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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锦一叹,似是十分哀伤,“有没有我这个当事人最清楚了,从小经历的迫害何止一件?王家看着金玉其外,实则败絮其中了。”
这要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司泽海还可以大义凛然的斥责他中伤王家,可从王锦的嘴里说出来,他实在是没有立场去反驳,这是人家的家事。
而且那些迫害是怎么回事,他多少也清楚一些,不过是王老夫人的手段,正室
手段,正室的夫人都容不了妾生的儿子,自古使然,王家三房也不过是有那个三老夫人护着,才活了下来,而眼前的人哪有人护?能活到现在倒也是本事。
而且,这里面也少不得自家妹子的手笔,她为了给王栎争取最大的权势,打压其他王家人,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此刻听着王锦亲口说出来,他觉得像是在敲打他的脸一样。
司泽海面色有些难堪,“这,这……”
王锦又叹了一声,“不查也罢,总归就是那么一回事,只是这次倒是连累司董事长了,对方也许只是想置我与死地,并没有拉你下水顶罪的意思,你不要太放心上了,就这样吧。”
话落,站起身来,像是落寞受伤的要离开了。
可司泽海却是听的心惊了,王家大房肯定不会陷害自己,那么这次难道是三房的人?
这不是没有可能啊,上一次出了那件事,他盛怒之下,踢中了王誉的命根子,听说从今往后都甭想再当男人了,王誉可还没有结婚生子,那自己就是间接的断了三房的根了,三房的老太太又极其宝贝王誉,想抱重孙子都想疯了,以前天天去庙里上香,如今被他搞成了这样,还不得恨死了?
他心里也恨,若不是王誉那个畜生,自己宝贝了二十年的女儿又怎么会沦落到那个地步?高高在上的公主一夜之间成了地上的泥土,不得不离开京城,什么时候回来还是遥遥无期,他就没有恨?
他噌的也站起来,一拳砸在桌面上,“查,必须查,我不能平白背了这个黑锅!”
玉楼春和向大少互看了一眼,终于让这只老狐狸上钩了。
……
三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司泽海也没心情再招待他们,黑着脸去查子弹的来源了。
出了会所的大门,四下无人时,王锦笑着对玉楼春道,“我配合的可还好?”
玉楼春复杂的道了一声“谢谢。”
王锦摇头,“你知道,我要的可不是谢谢。”
向大少把玉楼春搂在怀里,恨恨的警告,“你还想要什么跟爷要,对她……哼,休想!”
王锦不以为意,“东流,我要的你可给不起,而且,我跟玉小姐的约会还没有结束不是吗?”
闻言,向大少眯起眸子,磨拳,“你又找揍啊?”
“找揍我也愿意。”
“你……”
见两人又要动武,玉楼春无奈的喝止,“都别闹了,后面还有事要做呢,王誉那边还要再烧一把火。”
向大少有些幽怨,“玉楼春,你偏心他。”
玉楼春嗔了他一眼,“别乱想,我和锦二爷之间真的还有事没说完,你知道的,都是……旧事。”
听到那一声旧事,向大少募然想到她父母来,心口狠狠一揪,语气温柔下来,“好,那下次约,爷还陪你来。”
玉楼春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低低的嗯了一声。
王锦显然也想到在茶室里说的事情,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怜惜,“你也别太难受了,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总会有解决之道。”
玉楼春点了下头,“下次有机会再见。”
“好。”目送着两人离开后,王锦又在原地站了半响,才上了自己的车,车里,司机一直都在等着,见王锦上来,恭敬的问,“二爷,去哪儿?”
王锦倚在靠背上,疲惫的闭上眸子,沉默了半响,才冷声吐出几个字,“大院!”
司机愣了一下,“您……”
“开车吧,我回去有点事。”她想要那把火,那他就去帮着撩的更旺些。
“……是。”
黑色低调的车子转了个方向,一路奔大院而去。
而向大少的车子则飞向玉楼。
车里,向大少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几次欲言又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担心自己一个表达不清楚,更加惹的她伤心。
玉楼春见他纠结的样子,倒是看不下去了,主动开口,“东流,放心吧,我没事。”
向大少听了这样的话,却是更心疼,“玉楼春,你要是难受就冲着爷哭,揍爷一顿也行,就是别忍着。”
玉楼春失笑,“我真的没事,之前一开始听到那个真相时,有点接受不了,我确实难受了,可过后平静下来,便不再揪心了。”
“为什么?”
“你想啊,花伯和金爷爷肯定都知道我父母的事了,可他们却从没有在我面前流露出悲伤和怜惜,不是他们隐藏的好,而是我父母虽然中毒不能见光,可生活的也一定没有想象的糟糕不是么?”
第五十一章 念北要来了
向大少还是有些似懂非懂,“什么意思?”
玉楼春白了他一眼,好气又好笑,“我的意思是,我父母除了不能走出山洞来见光外,其他应该和常人无异,而且他身边还有母亲陪伴,母亲当年放弃了京城第一美女的荣耀和光环,宁肯跑到秦岭那个偏僻的地方守着他,这份情谊我想是个男人都会感动,父亲爷就不会觉得那么寂寞了。”
而且,父亲的身边一定还有其他人陪着,比如那个念北……
想道这里,她倒是有些心里怪怪的了,要不要事先跟这只二货说一下?万一到时候……
向大少可不知道她的心绪,还在感慨着她的那番话,“嗯,若换成是爷,你要是肯舍了一切去陪爷,爷别说是一辈子不见光走不出那个山洞了,爷就是生活在地狱里,爷都甘之如饴。”
玉楼春从游离的思绪中回神,“真的?”
向大少长臂一伸,搂住她的纤腰,酸酸的轻哼一声,“自然是真的,只是你做不到!哼!”
“东流……”
“好了,不用解释,爷知道,你心里惦记的事多着呢,人也多……”
“……”
“爷会帮你的,当年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六十年,可若是想查,未必查不到,只要是人为的,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好,不过你稳妥些,不要打草惊蛇。”
“放心吧,爷懂得。”
“还有,这件事暂时不要让花伯他们知道,我不想让他们揪心。”
“这个你要叮嘱的不是爷好不?”
玉楼春看向前排副驾驶上的阿武,“阿武,你懂的,我……”
阿武回头,一脸的坚定,“小姐,我明白,我虽然一直跟着爷爷,可您才是我的小主子,您放心。”
玉楼春笑着点头,“好。”
回玉楼的路上,慕容秋白还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电话自然是打在向大少的手机上,这一次,向大少倒是没有拈酸吃醋的,接起来后,两人交流了几句,都是针对之前在会所发生的事,简单的三言两语,两人似乎就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协议,玉楼春在边上却听的有些费解,问他,他就只有敷衍的一句,“男人的事儿。”
玉楼春也不再追问,猜测着多半是两人联手要对付那只狐狸了,在这一点上,他们倒是齐心协力的很。
最后,手机交到她手上,她还没张口,那边就情意绵绵的表白,“小楼,我爱你。”
玉楼春怔了一下,笑骂,“恶心!”
“恶心我也说,我比以前更爱你了。”
玉楼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听到她父母的事,对她更心疼怜惜了,她知道他这是变相的宽慰安抚,她也没揭穿,彼此心照不宣更自在,“少甜言蜜语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那边还真的很配合的一叹,“嗯,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心里正万分愧疚和不安。”
玉楼春失笑,“是什么?若是轻的,我看在你主动认罪的份上,就原谅你。”
“那若是重的呢?”那边的人唇角含笑,深情款款,看得开车的瑞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那就直接拖出去斩了。”
“小楼楼,你好残忍。”
“哼,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说这话时,玉楼春还瞥了一眼身边的某人,顺带着敲打敲打他。
某人的回应就是很流氓的在她腰上狠狠摸了一把,并且用眼神挑衅,爷就是欺负了,你想怎么着吧?斩啊,你斩啊……
“噗……”阎华受不了的直接喷了。
阿武也是一脸的黑线,这位爷幼稚的也真是没谁了。
玉楼春无语的望着车外,电话那端已经幽幽的响起,“小楼楼,是不是东流那货又吃你豆腐了?”
玉楼春嘴角抽了下,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最后很知趣的忍住了,“没有,你快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慕容秋白立刻换上更加幽幽的语气,“喔,那我说出来,小楼别太生气喔。”
“说!”
“我之前吃醋了!”
“……”
“嗯,还吃了好几次,而且每次都很凶猛,我也想继续发挥我大度宽容的优点,可是没控制住。”
“……”
“一次是看你和王锦对坐品茶,品的还是那么有深刻含义的茶,我都没有喝到呢,第二次是你对东流当众示爱,你也没有对我做过那么令人感动的事,第三次是你跟王锦手拉手钻小黑屋了,我绝对相信你的清白和矜持,我只是不信王锦那只躁动的狐狸,他一定不会错过占便宜的机会是不是?”
“……”
“小楼……”
“说完了?”
“嗯,肿么办?我现在还觉得如坠醋海,呼吸困难,快要被那股浪潮淹没,就等着你的救赎了。”
“等我救赎是不是?很简单,你把手机的免提打开。”
“嗯?”
“打开了吗?”
“打开了,然后呢?”
“瑞安在车上吧?”
“是,他在开车。”
“喔,瑞安,给你家少爷买个救生圈,这样他就可以不必被浪潮淹没、安全的游上岸了。”
“……”慕容大神难得怔住。
瑞安很愉快的应了一声,“好哒,玉小姐
一声,“好哒,玉小姐,其实依着少爷的财力,我可以给他买条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