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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嗷的喊了一声,缩回手去,可怜巴巴的瞅着玉楼春。
念北也静静的看着她,很自然的帮她准备好碗筷,“小姐,您先吃吧,不然别人是没法先动手的。”
玉楼春心里叹了一声,又是玉家的规矩,她有些不适应,却也只能安心受着,不然他们会更不安心,“好吧,那你先说说,这两道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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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你在哪儿,念北就在哪儿
萧何眼巴巴的瞅着,也竖起耳朵。
向大少虽然很想表现的不屑一顾些,但是那汤里的浓香味四溢,还真是有点把持不住,这个念北,一定是故意的,就做了一碗,哼。
念北含笑道,“这是如意卷,这是九仙汤。”
闻言,倒是金良先愣了一下,“九仙汤?不是八仙汤么?”
念北不慌不忙的解释,清雅的嗓子透着一股自然的亲昵,听起来如沐春风,“原来是八仙汤的,只是念北做的时候,稍稍改了一下,里面又加了一样,便成了九仙汤了,希望更合小姐的口味。”
金良恍然,“喔,你是因为小姐名讳前的九字,所以才……”
念北点头,看着玉楼春,含笑道,“但望小姐能喜欢,不怪念北自作聪明。”
玉楼春笑了笑,“怎么会?很好。”
还没有吃,只是看着闻那香味,便也知道定然极好。
萧何咽了一下口水,“这八仙汤,听说只宫廷御膳房里的一道美食,京城如今也有菜馆里做,我也是吃过的,放上什么枸杞、莲子,银耳,红枣等等八样东西煮,可为什么跟你做的不一样呢?”
闻言,花伯不屑的道,“你吃的那能一样吗?京城里打着御膳房出品的东西多了,可那就是一个噱头,唬弄你们这些没吃过的,真正御膳房出来的东西,每一样都是精挑细选,做法极其讲究,九九八十一道工序,缺了哪一样都不是那个味,而且还有秘制配方,岂是谁都可以做的?”
萧何啧啧了两声,“艾玛,那可真是太费心思了,念北,你煮的这个真的有秘方啊?”
念北点头,“是的,这个汤要用瓦罐煮一个多小时,才能让其入味,中间还要掌控好火候,再用祖上传下来的秘方调制,才能出来这个味道。”
“那秘方外传吗?”
念北笑着摇头,“这是玉家世代的传承。”
萧何眼睛发亮的看向玉楼春,“小楼,你家有这样的秘方,要是拿出来开酒楼,还不得勾引的满京城的人都去吃啊,说不定比开玉楼还赚钱……”
他还没说完,就被花伯眼神瞪了一下制止了,“这是钱的事吗?这是规矩,这是玉家独享的荣耀,哼,都不给你吃了,外人又岂会吃到?”
闻言,萧垮下脸来,“不是说可以尝尝的吗?”
玉楼春好笑,指着盘子里造型精美的如意卷又问,“这个做法也很麻烦吧?”
念北淡淡的笑着道,“还好,就是放上瘦肉,鸡蛋,火腿,豆腐,包裹起来,蒸熟就好。”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看这盘子里那切得就像是艺术品似的如意卷,谁也不会觉得简单。
如意卷切成八个,摆在盘子里,金黄诱人。
玉楼春先给花伯和金良一个人夹了一个,放到他们面前的碗里,“两位爷爷都尝尝。”
两人忙起身,谦让,“小姐,使不得……”
“使得,坐下吃吧。”
两人这才道了谢,坐下后却没有立刻吃。”
“为什么?”
“因为……我的心早已被你俩填的满满的了。”她红着脸,说了这么一句柔情四溢的话。
顿时,挽救了向大少那一刻被醋凌迟的千疮百孔的心,他激动的有些不能自已,捧着她的羞红的脸就猛地俯下脸去,唇紧紧的含着她的,抵死缠绵。
唇齿相依,气息交融!
急促的喘息里,夹杂着一声声的深情告白,“玉楼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吻一下,便落下一声,他曾经以为最肉麻的三个字,此刻,说的深情不移、像是空气自然的呼吸着,缺了不可。
很久很久后,眼看再不刹住就擦枪走火了,玉楼春才喘息着推开他。
向大少有些难耐,“玉楼春,咱们再……”
玉楼春嗔着她,眉眼流露出娇艳的风情,“还敢继续,你忘了昨晚我……”
她都累的要死要活了,若不是早上阿武来敲门,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起来呢。
闻言,向大少终于不舍得松开手。
接下来,玉楼春坐去沙发上,盯着那两个箱子,有些犹豫不决。
向大少粗中有细,多少了解她的感受,于是,不等她开口,就打开了两只箱子,往她面前一推,“你自己看,爷对书和衣服最不感兴趣,爷昨晚一宿没睡,去补眠了。”
话落,起身离开,去了屏风后的大床上躺下,很快,就响起平稳的呼吸声。
玉楼春无声的笑了笑,这货倒是越来越善解人意了,她又盯着那两只箱子看了片刻,这才缓缓伸出手去,她先翻看的是放满衣服的那一个箱子,叠的整整齐齐,最上面的一件是藕荷色的,精美的图案,细细密密的针脚,繁复的盘扣,初见惊艳,再看,便是惊叹。
她相信这是母亲亲手做的,只是她想象不出来,母亲在秦岭那样的地方是怎么一针一线做出这些精致衣服的,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来展开,果然是一件旗袍,只是那样式比起旧时的款来,要更时尚一些。
她看了很久,才不舍得放在一边,又从里面拿出另一件,那是一件黑色的旗袍,银线绲边,扣子都是莹润的珍珠做成,没有一般黑色衣服的老气横起,反而洋溢着一种低调的矜贵和神秘。
她又继续翻看下面的衣服,一共有九件,有长有短,有厚有薄,春夏秋冬四季,都想到了,最下面,还压着几身贴身穿的内衣,是最柔软舒适的棉布做的,同样做的讲究板正,不因为是穿在里面就有一丝一毫的敷衍。
她心头涌动着一股热浪,抚摸着那些针脚,脑子里那个模糊的画面越来越清晰,那个美丽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坐在灯下,眼神温柔专注,一针一针的缝制着衣服,偶尔抬眸,眸子里是愧疚和想念。
泪终于落下来。
第五十四章 只哭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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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爷得跟秋白说一声,以后看紧那小子,原来是情敌的弟弟!”
“……”
“不是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吗?”
“滚!”
“什么?靠,难怪爷觉得他俩是一丘之貉呢,果然啊,还真是……”向大少懊恼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片刻,想到什么,又吓了一跳,“靠,瑞安那小子不会也塞给你吧?”
“咳咳,其实瑞安和念北是兄弟。”
“哼,他看着是无欲无求的,可爷总觉得他并不简单,跟瑞安那小子倒是一丘之貉,看着呆呆的跟小兔子一样好欺负,其实,那也是一只狐狸变的……”
“你啊,他那么无欲无求的人哪里懂的献殷勤?”
“那怎么行?爷得看着你,免得那个念北更肆无忌惮的献殷勤。”
“走啦,你不去,我可一个人去了。”
“……”
“那不就是了,你都不会动心,为什么就对我没有信心呢?我是那么容易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人?”
向大少想也不想的就道,“当然不会,爷除了你不会再喜欢任何人。”
玉楼春无语,“那我问你,若是现在有一个女人也喜欢你,天天在你身边晃,你会对她动心吗?”
“爷知道啊,可有那么一个情敌整天在你面前晃,爷就是觉得浑身不得劲,而且,万一他晃的你眼晕,哪天忽然就动心了怎么办?”
看着他懊恼的模样,玉楼春好气又好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心里没有他,不愿意接受,你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你说呢?你是爷的情敌啊,对情敌爷能喜欢的起来?不管他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还是受你父亲的吩咐,总之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你,爷怎么喜欢?原本爷还以为王锦那只狐狸是最可恨的,谁知,又来一个更强大的,还是带着尚方宝剑来的,让爷想收拾他都不好出手。”
“为什么?”
“喜欢是喜欢,可特么的爷就是不喜欢他那个人!”
“难道你不喜欢吃他做的?”
向大少皱眉懊恼的道,“不会那个念北又做好了饭要等着伺候你吧?”
玉楼春不解,“怎么了?”
向大少见她唇角的笑,也跟着勾起唇角,只是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又顿住。
玉楼春好笑不已,“别贫了,走啦,先出去吃饭。”
向大少顺着她起了身,看了一下表,忍不住靠了一声,惊讶道,“不是吧?先一点半了,这么快?刚刚爷特么的不是感觉度日如年吗,怎么又快了?”
“不骗你啦。”玉楼春娇嗔他一眼,从他怀里站起来,又拉着他的手,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别睡了,看看现在几点了,下午还要去演播室录节目呢。”
“不许骗我。”向大少还是有些害怕。
“嗯,以后都不会再掉眼泪了。”哭过那一次,便是足够了,以后她好好好的活着,快乐的活着,有他们在,还有疼爱她的父母在,她如此幸运幸福,怎么还舍得掉眼泪?
“真的?”
“……好。”
“就算是为了爷,就算是爷求你了,你不知道,那滋味有难受,比爷挨枪子都疼一百倍,简直生不如死!”
“东流……”
向大少抬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激荡着太多浓烈的心疼和怜惜,“玉楼春,以后再也不要掉眼泪,不管爷看不看得见,都不许,知道吗?”
玉楼春心里一叹,看来这二货没睡着,根本就是听见了,倒是难为他能忍住不冲出来,她也谢谢他忍住了,给她一个缅怀和释放的单独空间,“然后呢?”
向大少幽幽的道,“不是很好的梦,爷梦见你一个人在黑暗里,坐在那里很伤心很无助的哭,可爷使劲想跑过去,却怎么也跑不过去,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