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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都皱眉开口了,“王锦,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说这种留下的话来激怒他们?他明明是很知趣聪明的人,今天为什么却偏要犯傻呢?
王锦凝视着她,片刻,叹息一声,“秋白和东流平时也不是这么黏人的,今日又为什么都不走了呢?”
玉楼春心口一震。
那两只也瞬间懂了,他们不走,是因为对她放心不下,是舍不得,也是对今日那场暗杀扔心有余悸,只有黏在她身边,慌乱的心才能安生下来。
他居然也是!
他对她的情分也这么刻骨铭心了?
强烈的危机感伴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两人的心口沸腾,两人抿唇不语,气氛有些僵滞住了。
念北这时忽然含笑开口,“小姐忙了一天,肯定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这话一出,几人的视线都冲着他看过去,眼神里是揣测和不解。
念北却只看着玉楼春,“小姐,您去吧。”
玉楼春定定的看了他片刻,点头,站起来,“好,我去休息一会儿,你们……随意。”
话落,玉楼春真的潇洒走了。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都坐着没动,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后,两人才用眼神询问念北,这是何意?
念北轻叹,“小姐一定很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两人抿唇不语了。
王锦也沉思着。
客厅里安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玉楼春躺在床上,本来还有些担忧,此刻,绷起来的身子就渐渐放松了。
半响后,忽然听到念北建议,“天离着睡还早,不若我们打牌来消磨时间如何?”
闻言,王锦挑眉,“打牌?”
慕容秋白皱眉,“打什么牌?”
而向大少则一口回绝,“爷不感兴趣!”
他现在哪有那个闲心?而且还是跟情敌一起,哼,他可没那么大的心!
念北笑笑,“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牌,是我家主子发明的喔,夫人也很喜欢,经常让念北和玉阙爷爷陪着她一起玩呢,四个人刚刚好。”
闻言,向大少立马紧张起来,“岳父大人发明的?岳母还很喜欢?”
念北点头,“是的,念北是想着,将来等夫人和主子来了京城,若是想找人打牌了,两位少爷肯定会很愿意在他们面前表示孝心的对不对?”
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道,“这么说,你是想让我们提前先练习着了?”
念北道,“正是此意。”
慕容秋白想从他眸子里探究出点什么来,可人家坦荡荡的看不出一点装腔作势来,片刻,他意味深长的道,“那就多谢你的这番好心了。”
念北还是一脸的平静,“应该的。”
向大少不甘的道,“那还等什么?开始吧。”
为了讨好未来的岳父岳母,他也拼了。
王锦也在此时开口,“原来是玉家主子亲自发明的,锦真是好奇了,还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向大少挖了他一眼,“没你的份。”
王锦挑眉,“没听念北刚刚说的嘛,要四个人一起玩。”
“嗤,外面站着的人多了去了,随便抓一个进来就行。”
念北淡淡的提醒,“这种牌变幻莫测,非常考验智力,要玩家自身的本事旗鼓相当才有趣,若对手太弱,就没了乐趣。”
王锦笑了,“听了么?非我不可了呢。”
向大少磨牙,“知道你是狐狸精,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炫耀。”
“呵呵,东流,那你一会儿可要使出浑身解数喔,这房间里,除了你,谁不是狐狸呢?”
向大少,“……”
片刻,念北从客房里拿出一副牌来,几人的视线都落上去,不是现代的扑克牌,而是木制的,上面标注着数字和文字,看起来古老而神秘。
等他坐下后,慕容秋白就忍不住问,“这是岳父大人做的?”
念北摇头,“不是,主子亲手做的那副还留在山上呢,这幅是玉阙爷爷做的。”
“你随身还带着?”
“不是,来医院后,让人从祖宅带过来的。”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念北幽幽的道,“您和向少在卧室里侍寝的时候,看你们忙着,念北便没去打扰。”
慕容秋白,“……”
“开始吧。”王锦被那侍寝两个字还是刺的心口微疼,淡淡的提醒。
“好,我先说一下玩的规则。”
接下来,念北便把规则简单的说了一遍,在坐的都是绝顶聪明的人,听一遍,便都懂了。
等到真正玩起来,那第一次接触的三人就都暗暗赞叹,玉家的那位主子到底是有怎样的一颗七窍玲珑心啊,才能发明出这么包罗万象的牌。
同时,也升起一丝敬畏和尊崇。
第一局,念北没什么意外的赢了,那三人再聪明,可也是第一次玩,输给念北倒也没觉得太丢脸。
不过,第二局,第三局,三人依然输了,虽说念北赢的也越来越吃力,可到底他们还是输的。
王锦神色认真起来,慕容秋白也轻皱起眉,向大少隐约有些沉不住气,三个人是什么人啊,几乎就没有失败的记录,可现在,连输三局。
怎么能让人不恼火?
谁知,念北这时还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在山上时,念北从来就没有赢过一局,今日还是破了例了。”
噗……
向大少都想吐血了,在山上从来没赢过?这是什么意思?那几个人岂不是智商逆天啊!
这也强大的太让人绝望了吧?
以后,他们陪着玩牌岂不是会遭嫌弃?
心绪翻滚了半响后,三人也被激出好胜的血性来,多少年都不曾有过这般争强斗勇、热血沸腾的时候了!
于是,再接下来,王锦收起那份漫不经心,全神贯注的投入进去,慕容秋白也调整好心态,心无旁骛的研究起手里的牌,向大少也压下浮躁,他就不信了,那么复杂难懂的枪械都不在话下,难道还对付不了这几张牌?
三人发了狠,很快念北便有些不敌了,王锦和慕容秋白都分别赢了一局,只是可怜向大少……
墙上的表都指到十点了,向大少还一局也没有赢,火的他都想摔牌走人了,念北和华珊珊早就回来了,华珊珊不感兴趣,坐在阳台上去玩游戏,瑞安站在边上观战,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的对向大少进行指点。
奈何,有他的指点,也不是那三只狐狸的对手。
瑞安挠头,“我再去喊一个进来,凑三个。”
向大少烦躁的问,“为毛?”
特么的外面站着的那些人全加起来,智商也不够。
谁知,瑞安很一本正经的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啊。”
向大少黑着脸低吼,“特么的给爷闪远点。”
瑞安撇撇嘴,小声的咕哝,“我觉得还是您闪开吧,跟狐狸玩您还想赢,您咋不上天呢?”
向大少就要拔枪,瑞安忙提醒,“向少息怒啊,小姐可睡着了,吵醒了您就是罪人。”
向大少顿时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最后,恨恨的扔下牌,“不玩了,特么的被瑞安给搅和的都没心情了,爷困了,要睡觉,清场,都清场!”
被当成垫背的瑞安撇撇嘴,不过,听到睡觉两个字,眼神又贼兮兮的亮起来。
慕容秋白抬眸看了一下表,点头,“也好,都这么晚了。”
王锦还有些意犹未尽,“那改日再切磋。”
闻言,向大少在心里一遍遍的骂,特么的这是还嫌爷输的不够惨,还想以后再虐爷几遍是不是?
念北收起牌来,“如此,诸位晚安。”
晚安?怎么安?
向大少率先起身去了洗手间洗澡,慕容秋白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王锦见状,漂亮的桃花眼黯淡了下去,坐在沙发上的身子僵硬着,良久,才缓缓的站起来,苦笑一声,对着念北莫名其妙的到,“今日多谢了。”
念北却明白,点点头,很平静的道,“职责所在,您走好。”
王锦也点头示意,慢慢的往外走,眼神落在卧室的门上,绵长而不舍。
念北要回客房,被瑞安抓住手,“哥,我今晚我也要留下。”
“不行!”
“为毛?”
“没地方睡。”
“我可以睡沙发啊!”
阳台上,华珊珊头也不抬的警告,“沙发是我的地盘,你敢抢了试试?”
瑞安缩了一下脖子,状若怕怕的道,“女神放心,我不敢的。”
华珊珊冷哼了一声,继续玩游戏。
“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不要啊,哥,我女神都留下了,我怎么能走呢?”瑞安凑到他跟前,低声道,“我得留下保护女神啊,万一那两位爷半夜三更的垂涎我家女神怎么办?”
念北,“……你想多了。”
瑞安才不管,晃着他的手,哀求,“哥,你就让我留下吧。”
谁知,念北还是一脸的坚决,“不行。”
“为毛?”
念北看着他,“我不想和别人一起听房!”
瑞安,“……”
最后,瑞安自然是被撵出去了,外面守门的阿武和阎华见他垂头丧气的,都表示了一下关心和纳闷,瑞安郁郁的解释,“我哥不让我留下听房,他想独享!”
阿武,“……”
阎华,“噗……”
卧室里,玉楼春早已睡着了,一开始她还提心吊胆的,唯恐那几人一言不合的打起来,谁知后来居然凑一桌打牌了,还真是……
念北说的那些规则她也隐约听到了,有些好奇四人到底谁输谁赢,在她眼里,几人无疑都是绝顶聪明的,只是聪明的人也有微小的差异,念北连着赢了几局她不意外,让父亲亲手调教出来的人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是落了父亲的面子,接下来,王锦和秋白各有输赢,看起来是旗鼓相当。
这两人都是狐狸属性,不过一个年长些,手腕更圆融通达,从小经历的那些磨难也让他更精于算计和事故,而秋白顺水顺风,便少了那份实战,但他的智商在王锦之上,假以时日,也能修炼成精。
只有向大少……那位爷聪明自然也是聪明,但是他的智商无疑都给了他的专业,玩牌这样斗智斗勇的事他自然不是那几人的对手,睡过去之前,她还在想着,也不知道这位爷今晚上能赢一局吗?
慕容秋白进来的时候,玉楼春睡得正香甜,他坐在床沿,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