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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报道,可毕竟有在场的人亲眼目睹过,那么骇人听闻的暗杀只为了玉楼春一个人,也成了很多人多年挥之不去的噩梦。
有些消息闭塞的便猜测,这一切是因为最近那些事做出的防范措施吧?先是夏家的大小姐被抓,然后王家名下很多产业股票动荡,再后来王誉都被逮了,还是用的那么令人发指的罪行,那可是必死无疑的事啊,这一切的一切,背后之人都是玉家吧?
和王家的战争已经搬到了明处,不严阵以待怎么行?
众人对玉家的那位九小姐既仰慕崇拜,又怀着一种莫名的敬畏,自从王家打下天下,那就是皇家一般的存在,多少年了不管王家犯下什么事,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终于有人站出来,怎么能不让人悸动震撼?
接下来的几日,玉家和王家的斗争越来越明显,连寻常的百姓都能闻到硝烟味了。
先是关于玉家祖宅和有关部门打官司的案子正式开庭,双方的律师在法庭上唇枪舌战,从早上到中午都没理论出谁对谁错来,不得不中途暂时休息。
其实,不是难以判处个结果,而是主审的大法官是王家的人,明眼人谁都知道,却无能为力。
不过到了下午重新开庭时,风向变了。
不但以玉楼春为首的玉家人全体出席,还来了很多重量级的权贵人士,慕容衡,向老爷子,魏家老爷子,想当年这些人物都是黑白两代跺跺脚就震动京城的大佬啊,坐在主审台上的人有些脊背生寒了。
另外,苏家父子和庄墨也来了,他们身后也跟着一群人,都是文物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宏京大学考古系的学生,一张张年轻而正义的脸上都写满了激愤之色,他们想看看,某些人是有多厚颜无耻、颠倒黑白,这个社会是不是真的让人绝望到看不到真理和光明了!
除此之外,还多了很多的京城百姓,都是闻风来围观的。
整个大厅都被堵的严严实实,最后为了防止暴乱,不得不出动了武警来维护。
奈何,人们的情绪岂会是几杆枪所能挡住的?
等到开庭,两方再次开始辩论,只是这次,齐云为首的律师团是越战越勇,而对方则不停的抹冷汗,下面坐着的那些大人物一个个的冷眼盯着他们,他们哪里还敢强词夺理的狡辩?
台上的主审法官知道大势已去,最后也抵不住压力,当庭宣告玉家赢了。
这一声宣告的时候,全体鼓掌欢呼,纷纷向玉楼春表示祝贺,看着这一幕,王家人脸上难看至极,他们知道,这一仗,他们不但输了,还成全了玉家大获人心。
祖宅的保卫战打的漂亮,玉楼因为之前买卖假货所受到的名誉损害也恢复了,夏中媛在监狱里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都供认不讳,说是她因为嫉妒玉楼春,所以买通了韩吉让他在玉楼出售假货,来抹黑打击玉楼,最后夏中媛被判了三年。
有的人觉得这个惩罚太轻了,玉楼春听到的时候只是笑笑,三年也许不长,可是对于夏中媛来说却足够了,在监狱里待过,别说三年,就是几天,也足够毁了她所有的尊严和骄傲,从此以后,她别想在上流圈子里混了,也没人愿意跟她再接触,而她以后想找个体面的夫家也是破碎了,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是不会娶一个坐过牢的妻子的,更别提,她还是用那样不堪的罪名进去的。
她这辈子算是毁了,当然,若是出来之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那就要看她在牢里反省的够不够了。
玉楼春不关心这些,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选择的,不管好的还是坏的,都要由自己负责。
不过因为这件事的尘埃落定,夏氏集团的生意受到了打击,而玉楼则开始门庭若市,金良每天都忙到很晚,玉楼春看着有些不忍,多次劝他歇歇,可金良却摇头拒绝,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干劲,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
看守大门的扈老爷子对玉楼春感慨道,“小姐,您就成全他吧,金良这辈子啊,也就这些日子像是活的,金家世代给玉家打理店铺的营生,从小就学生意之道,一代一代传下来,从未出过差错,可唯独到了他这里就断了,唉,整整六十年啊,这六十年,我们几个都有自己的任务,可唯独闲着他,他心里难受啊,现在终于有他出力的时候了,他怎么会嫌累?他只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的转,这才不辜负他学的那些东西,也才能弥补他虚度的那些年。”
听了这话,玉楼春不再劝,只是心里动容,便让念北每晚煮了补益的药膳端过去。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王永道夫妇来祖宅要见玉楼春,被扈老爷子给挡在了门外,王永道脸色很难看,质问他为什么不进去通报,扈老爷子冷然不屑的说了一句,“只要是王家的人就没有资格踏进这里半步,告诉我家小姐,也是这句话。”
王永道气的脸色铁青,他什么时候受过这般耻辱,可这里是人家的私宅,他就是再有本事也不能硬闯,若不是为了自己唯一的血脉,他早扭头走了。
王永道又压着脾气说了些好话,可扈老爷子半眯着眸子,像是睡着了一样,丝毫不把他看在眼里。
最后,王永道两口子气急败坏走了,临走时,放了狠话,“告诉玉楼春,给脸不要脸,如此不识抬举将来不要后悔!”
回应他的是一盆盆的冷水,扈老爷子指挥着几个人端着水泼洒到刚刚王永道站过的地方,意味不言而喻。
“冲洗干净一些,不要让人脏了咱们玉家的地!”
王永道差点没气晕过去。
过后,扈老爷子跟玉楼春说起这事,末了,为自己没来通报而自作主张请罪,玉楼春笑着道,“扈爷爷做的对,对王家的人,来一次撵一次,不用客气。”
扈老爷子恭敬应是,离开时,念北多加了一句,“若是锦二爷来,还是跟小姐说一声的好。”
闻言,扈老爷子就看向玉楼春,等着她的指示。
玉楼春强自淡然的看着念北,念北含笑解释,“锦二爷最近可是为您办事,万一有什么需要商议的来找您,被拒之门外,怕是会耽搁正事,特别时期,自是以大局为重。”
他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错来。
玉楼春点点头。
扈老爷子心神领会的离开。
这事过后的隔天,慕容秋白一大清早的就来接她出门,整个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精致无瑕,修身的黑色裤子,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衣,最常穿的一身,可今天,多了一丝不寻常的韵味。
几人上了车后,玉楼春就笑着问,“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神采飞扬的?”
慕容秋白握着她的手,唇角的笑怎么也遮不住,“有么?我每次看到小楼都是这样啊。”
玉楼春摇头,“不是,这次心情特别的好。”
他旁边坐着瑞安,闻言,插了一句,“小姐说的没错,少爷您今天就像是浑身上下都渡了一层光似的,脸上亮亮的,一看就是心花怒放,不像我这等失恋的人,唉……”
末了,瑞安煞有介事的叹息一声,看着前排的某人,表示很惆怅啊很惆怅,为什么女神就只舍得给他一个冷冰冰的后脑勺呢?
华珊珊当什么都没听见,目不斜视。
开车的阿武嘴角抽了抽,对瑞安也真是无语了,还失恋?自家堂妹跟他恋过吗?
玉楼春好笑,“看吧,瑞安也看出来了。”
慕容秋白却似乎还不愿承认似的,“小楼今天也很不一样啊,穿的很漂亮,比任何时候都更光彩照人。”
玉楼春嗔他一眼,“我这是为了谁?”
闻言,慕容秋白就笑得一脸的幸福,“为了我,我知道,因为要去看妈的画展,小楼打扮的越漂亮,越是给我长脸对不对?”
玉楼春轻哼了一声。
慕容秋白又愉悦的笑起来,他笑得越是甜蜜,坐在他另一边的瑞安那脸就越是酸,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啊,为什么别人都郎情妾意,而他却形单影只呢?不对,是女神近在咫尺,却只能看不能吃呢?
慕容秋白把恩爱秀的更虐单身狗了,搂过她的肩膀,低头,深情款款的凝视着怀里的她,柔声四溢的道,“我也是因为小楼,因为你愿意陪我去看妈的画展,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秋白……”
“小楼,当初,我父母曾经那样对你,让我觉得亏欠了你好多好多,每次想起来,心里都痛的不得了,我曾无比的羡慕,甚至嫉妒东流的父母对你的疼爱,我连做梦都盼着我父母也能和他们一样爱你,现在总算有机会了,而我最感谢的还是你,你不计前嫌,你愿意给他们这个机会,小楼……”说到后面,慕容秋白动容的声音沙哑下去。
玉楼春也抬手捂住他的唇,两人彼此凝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样的气氛实在是虐单身狗。
瑞安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哼唧着,华珊珊低头猛玩游戏,连阿武都有些坐不住,咳嗽一声,问了一句,“慕容少爷,画展那边今天去的人会很多吗?”
这话一出,两人才算是回神。
玉楼春从他怀里坐正身子,脸上微微有些热意。
慕容秋白心理素质强大,淡定的道,“应该不会少了,不过我已经事先做好了安排,不会让小楼有危险的。”
阿武点头,“那就好,我就是有些担心,昨天王永道两口子来被拒绝了,指不定多怀恨在心呢,万一狗急跳墙了……”
闻言,慕容秋白看向玉楼春,“王永道去祖宅找你了?”
玉楼春“嗯”了一声,“让扈爷爷给拦在门外了。”
“拦的好,就凭他,也有脸进玉家的门,不过,对他来说,他大概还觉得自己屈尊降贵了,他能去,这也意味着……他大概是真着急了,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想他是不会主动找上门去的。”
“你说的对,王永道也不傻,他肯定知道我不会待见他,可他还是硬着头皮去了,他一定是走投无路了,才想和谈,可他想的太天真了。”
“他这是被逼的,王誉再不争气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怎么舍得见死不救,可王誉犯下的那些罪根本没法开脱,全天下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