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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里找的好苦,分明是看这天宫精致,一路上停停走走……”
鹿女不留情面的拆台,却引得墨鲲一阵大笑。
“鹿女啊鹿女,你城主我的这点颜面都被你给踩没了。”
鹿女却是丝毫没有踩了魔君颜面的觉悟,她指指那轮红色的漩涡道:“日轮我已帮你找到,现在,我不再是你万兽城的人了,丢的,自然也不是万兽城的颜面。”
“鹿女你可当真无情。”
鹿女却不屑睨了墨鲲一眼,“情是给有情人的,你有吗?”
墨鲲窘迫的摸摸鼻尖,干笑道:“嘿嘿,这个老夫还真没有。”
“这小丫头不错。”
乾元走到那鹿女身前,一副怪蜀黍的模样。
“丫头有没有师门啊,要不要来我昆仑?我
那师弟性子软糯又好欺,你不妨考虑一下。”
坤元一听顿觉头大,“师兄,你怎么总是代我收徒?”
“师兄?”鹿女看向坤元,“你就是他那性子软糯又好欺的师弟?”
坤元知道鹿女说的就是自己,可当面被人说成性子软糯,还是让他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
可坤元实在没有收徒的打算,他只能向着鹿女说到,“我并无收徒意向,师兄刚才说过的话,还请小友不要放在心上。”
鹿女却是不听坤元的解释,“都说长兄如父,想来师兄也差不多,你这是在违抗你师兄的命令?”
一旁的乾元却是听得眼前一亮,“你这丫头我真是越发喜欢了。”
他甩甩袖子一脸肃色的看向坤元:“听到没有,长!兄!如!父!以后要听我的知道吗!这丫头我看着不错,你收入门下与我做伴,岂不是更好!”
坤元不由得头痛扶额,总觉得这鹿女与师兄碰到一处,简直就让人更加吃不消。
“我可是没说过要拜这人为师,”鹿女一开口,就言惊四座。
昆仑长老欲收其为弟子,她竟然拒绝了?!
“为何?难道是我这师弟不好?还是说,你想拜入我掌门师兄门下?”
“你这人好生奇怪,”鹿女对着那坤元说到,“说来说去,你一直在为别人求徒,怎的你自己却不收?”
乾元闻言,那原本乐呵呵怪蜀黍的脸色终是沉了下来,杀戾之气隐隐鼓荡。
“我此生再不收徒。”
鹿女却是不惧,她站在那里,乾元身上的戾气似乎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影响。
“你出自昆仑,又不收徒,难道你就是昆仑那个死了徒弟的“剑疯子”?”
乾元目光凌厉,周身戾气越发浓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戾气浸体最多活不过百年,为了一个死人,你真要断了自己的衣钵?”
“嘶~”燕九倒抽一口凉气,不是震惊,却是因为疼痛。
这下燕九是真的相信这魔君与乾元相识了,要不然,不会在听到乾元活不过百年时,暗自失态,尽管遭殃的是自己背上的皮毛。
燕九甚至想到,这魔君不会是乾元失散多年的私生子吧,不过想来想去这时间也对不上。
反倒是乾元是魔君私生子的可能还大些。
“柳月,你说这世间真有超越父子的师徒之情?”魔君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燕九乍听闻魔君叫自己“柳月”时,还有些征愣,被魔君称呼“大灰”太久,已经快要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名字了。
尤其是魔君问得这个问题,也很让人费解,燕九沉吟片刻后回到。
“魔君,我虽拜过师,可我的师父都短命的很,我也没过上两天有师父的日子。”
燕九咂摸咂摸嘴,别说不论是紫岐还是紫霞,在自己这里也就挂着一个师父的名字。
难道自己天生克师?
燕九虽然心中乱七八糟的想着,嘴上却是没停。
“我是不知有没有那样亲若父子的师徒,不过若是有人伤了我家弟弟,我想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不能将那人放过去!”
魔君的手指抚过燕九的脊背,他唇角缀笑,言语间甚是玩味。
“若伤你弟弟的那人是我,你又会怎么做。”
第一次,燕九不想用那样奉承的话搪塞魔君。
“您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还想说假话?”
“自然不是!”燕九急忙否定到,开玩笑,虽然对魔君说的大都是假话,可这样的事实,她才不敢在魔君面前承认。
“魔君您修为深不可测,我大概就算是将命搭上也是敌不过的,不过我打不过您,却可以多多少少给您制造一些麻烦。”
魔君听着,兴味渐起。
“说来听听。”
“九华阁魔修云集,虽是唯你马首是瞻,可也不算是固若金汤,只要是人,就有私欲,就有野心。”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好奇的是你会怎么做?”
“我大概会想尽办法先分化九华阁,”燕九思量着说到。
“大概必要时,还会打着九华阁的名号做下一些恶事,引起正道修仙者的注意,毕竟一个人与一个门派又或者是几个门派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燕九起了一个头,再说下去时,就顺当了许多。
“做下那些恶事时,我肯定会选择有比较有正义感的门派周围,比如昆仑,又比如与各大派都私交甚厚的洛神阁。”
燕九说着无数方法在脑中不停闪过,一个个方案提出又被她一个个否决。她眼神眯起,心神已全部沉浸于毁灭九华阁中。
“依着您的性子,您肯定不屑出面解释,正道门派前来质问,您肯定会用最快最直接的方式来解决,那就是用绝对的实力使众人息声。”
“可是这修仙界里,谁没有三五个挚交好友,就算没有,伤了徒弟有师父,伤了晚辈有家里的长辈,这一来二去的,两派肯定会交恶,到那时,我即便什么都不做,九华阁也肯定会有耍不完的“乐子”。”
“那你哪?”
“我当然是暗暗积蓄力量,一边衬着机会散播“魔修将要进犯”的流言,一边与各门派交好,只等有朝一日时机成熟……”
“你待如何?”魔君的声音,无悲无喜的传来,却是听得燕九一个机灵。
燕九声音戛然而止。
说的太过得意忘形了,怎么就忘了,自己要找麻烦的家伙,就在自己身后?
燕九:我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吗?
☆、第一百三十七章:仙帝墓——幽天现
魔君的手指抚上燕九的脖颈,若有似无的杀意,萦绕其上。
有那么一刻他是真的想要杀了燕九的,不得不说手中这个小东西,真的长了一颗想要让人剖开,仔细观看的好脑袋。
燕九感到魔君的手指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上几经摸索,燕九知道,魔君动了杀心。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甚至想,若是魔君真的想要动手,自己拼着元婴碎裂也要抗上一抗的。
可是魔君,没有。
他的手指滑过燕九的脊背,终是没有捏下去。
“柳月,你让我觉得可怕……”
燕九那一刻心如鼓擂,不是因为心动,而是认同。
这大约是自己听过最好的赞美之词。
“能得您如此夸赞,是我的荣兴……”
而此时的天宫内,季风收起破解九重天棺的手势负手而立,而那已经小了一圈的九重天棺,终于再次绽开。
无心、花尚一行进来时见到的,就是九重天棺开启时的画面。
九重天棺已开十二面,如同花瓣一般拱着中间如同莲心一般闭合的天棺。
九重天棺第三重一开,那蓝色的月轮已不再旋转,替代它的是一只兔状灵兽安静的趴伏在里面。
而另一轮红色日轮却没有停下来,里面有一只金色的三足大鸟,正扇着翅膀带着日轮“滴溜溜”的转着。
墨鲲的隐在黑色袍袖中的指间微微颤抖,即便是他,此刻眼中也露出一丝泪光。
乾元用胳膊戳了戳身旁的坤元,“这黑乌鸦怎的激动成这样?”
坤元一甩胸前长须,根本不愿搭理这就没在调上过的师兄。
“哎!哎!”见坤元不搭理自己,乾元却是毫不气馁,“长兄如父啊!”
为了避免乾元说出什么更不着调的话,即便不愿,坤元还是开口解惑。
“墨鲲一直与掌门师兄交情不错,你怎么就忘了,他虽属于鲲鹏一族,可身上还蕴有金乌的血脉。”
坤元说着,隐晦的指向那天空中的日轮,火红的日轮中,三足金乌正被困在日轮中不停的转着。
被坤元这样一提,乾元顿时茅塞顿开。
见乾元如此,坤元立马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就听得乾元悠悠的来了一句。
“原来是孙子见了祖宗,我说怎的哭哭啼啼的。”
坤元突然觉得更后悔了,他就不该告诉他!他就不!该!
不过墨鲲却是罕见的没有生气,“你说的对,这日轮里的确是锁了金乌一族的魂魄,我找了这些许时间,终是找到了。”
墨鲲对着那日轮遥遥躬身,“父亲,我来带您回家。”
墨鲲说着,一掌击向自己的心脉,逼出心脉中蕴藏的精血,将之连成一条细线,引向那金乌处。
他左手掐诀,右手却是取出一只金胆瓶,放在那血线后。
那金胆瓶看似平常,可是却是牵引着亲缘之血,使金乌精魄脱离了日轮。
“这是什么法宝?好厉害。”燕九问向身后的魔君。
“这金胆瓶严格说来已经脱出了法宝之外,”魔君暗哑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这是一件冥器,原本属于冥帝天梵,用来收敛受损的精魄,也是少数能蕴养精魄的冥器之一,不过冥界灭亡后,这金胆瓶也随着天梵一起消失了,没想到,却是落到了墨鲲的手里。”
燕九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你说,冥帝的名字叫做天梵?!”
魔君的眉头不悦的颦起,“你敢质疑我?”
是啊,魔君没有理由骗自己,天梵是冥帝,幽天称呼了缘为天梵,也就是说了缘是冥帝!
我的天啊!
燕九看向那道裂缝外的天宫,了缘存在感极低的立在众人身后,还是那副垂目捻动念珠的模样,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是冥帝?燕九已经能想长出为什么冥界会灭亡了,有这样无欲无求的执权者,没落必是最后的道路。
燕九看看身后的魔君,魔君是了缘的舅舅,那他知不知道了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