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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说,它很欢喜。”
“它说,它喜欢你的剑府。”
“它说,它一直相信当初的选择。”
“什么,它…它竟然这么说?”雷诺被剑灵这一连串的夸赞给弄得语无伦次,被自己的剑这样夸赞,感觉还挺好的。
“放心吧,雷霆,我一定会变成很厉害的剑修,让你扬名四海威震天下!至少,也不能堕了你当年的威名。”
燕九站在一旁,看着这样的雷诺只觉得羡慕,果然拥有肉身能跑、能跳、能说话什么的最好了。
是的燕九。
燕九一直就站在几人身边,只是无人能够发现她,她忧愁的看看石床上的肉身,心情更加郁卒。
自从自己陷入昏迷后,她就被自己的身体给“赶”了出来,又或者是灵魂出窍?
反正现在的她是回不去了,虽然身体就在那里,可是却像一块无缝的玻璃,将她完全阻挡在外。
这简直不能更心酸。
燕九跟在惑云的身后,即使是能听见“心音”的惑云,都无法发觉自己的存在。
“掌门,”景之对着惑云行礼道“您不是说要闭关吗?现在……”
“此事不急,”惑云说着看向景之,“把你的剑法,给我演练一遍。”
“掌门是要指导我们吗?”景明兴冲冲的冒出头来,“我的剑法也是大师兄教授的,掌门要不要看我耍练一番?”
景之却没有景明那么愉悦,想到,他的心情意外的沉重。
惑云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看着景之。
“谨遵掌门令。”
景之低声应到,带着几分认天由命的施展起剑法来。
一旁的的燕九看的直接拍手叫好,她不懂剑术,更不懂得剑修,正所谓外行看热闹。
只见那景之起势端正,剑锋凌烈,碾转腾挪间姿态连贯形云流水,虽然只是寥寥几招,但是可以看出平日里是下了功夫的。
惑云却是越看脸色越沉,最后竟然出掌拍向了景之。
景之提剑来挡,却听得一声脆响,惑云竟然一掌拍断了景之的三尺青锋。
剑锋折断,对于与剑息息相关的景之,伤害不可谓之小,只见他闷哼一声,嘴角就溢出一条血线来。
“大师兄!”景明急忙上前查看,他不懂,师兄的剑法明明正施展的好好的,掌门会突然出手!
“掌门,你为何……”
“我没事。”景之推开了景明的搀扶,果然,不论自己再如何隐藏,还是让惑云给发现了。
不止是景明疑惑,就连燕九也是看的一愣,剑术方面她确实不大懂,可是惑云为什么要拍断景明的灵剑?要知道剑是剑修的根本。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可更让燕九吃惊的是,景之竟然就那么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掌门,我错了。”
景之这一跪,就连原本叼着草梗看戏的雷诺都坐不下去了,别人把你打了,你却跪下?这究竟是个什么世道?
惑云看着跪着的景之,面色冷凝。
“你是剑修,可你却握不住手中的剑,你护不住它,又怎么能指望它来护住你。”
景之看着面前的断剑,惑云说的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没办法。
“毁去你的剑意,”惑云如此说到,就像她说的只是一句喝水吃饭,而不是毁掉一个剑修的根本,“既然不是你想要的剑意,那就不要去修习他,那样不仅你会痛苦,也会委屈了你原本的剑意。”
景之脸上一阵苦笑,“可我的剑意,不该存在。”
“断掉的剑是剑,君子剑是剑,魔剑也是剑,既然是剑,又何必拘泥于他的样子。”
惑云这一连串的剑剑剑!听得燕九头都大了,这剑修简直就是外星来的。
不过她也听懂了一些,貌似这景之是放弃了属于自己的剑意,反而去勉强修习了其他。
可怎么会有剑修甘愿舍弃自己的剑意?
“可那是一柄魔剑,”景之抬头看向惑云,“代表着毁灭,它若出世或许会危害苍生,也有可能会毁了昆仑。”
“剑是没有正邪之分的,”惑云回到,“区分他们的,只有握住剑的心。”
话虽然这样说,可景之还是心有犹豫,“可万一,要是连我也控制不住它……”
惑云听到这里,面色已是缓和了许多,“若你控制不住,那就由我这个昆仑掌门亲手毁了它。”
☆、第二百七十九:雷诺入昆仑?
“你知道吗,因为不被你承认,你的剑一直那哪里哭泣。”
惑云望着脚下的断剑,她能感觉到那剑意被景之锁在心底,因为不被主人承认,所以只能隐忍不发的悲戚。
“竟然是这样子吗?”景之抚上了自己的心口,当他领悟出剑意“毁灭”之时,他就将那剑意狠狠的压在心底,甚至他还妄图用别的剑意去压制覆盖它。
因为他害怕那剑意会毁了自己,也连累整个昆仑。
“原来你一直在哭,是我错了……”
景之深深的叩首,他的额头就抵在地上的断剑上。
“弟子,知错了……”
景明看看惑云,又看看景之,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这是惑云才看向景明,“现在轮到你了。”
听到惑云这话,景明突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同手同脚的走到一旁的空地上,就比划起自己学习的剑术来。
燕九本以为那样紧张的景明,或许会在演练剑法时把剑丢出去,可是景明的表现出乎燕九的意料。
当他提剑胸前,那个平日里欢脱的景明,瞬时变了一副样子,他手中长剑的每一次挥出,似乎都蕴含着某中天道的韵味,这让他的剑法看上去只让人觉得舒服。
景明缓缓收势,这才两眼冒光的跑到惑云面前,“掌门,我怎么样?”
惑云垂眸不语,这样原本等待表扬的景明,心中揣揣,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吗?就连大师兄都被掌门批成那样,自己肯定更糟糕。
“很好。”
景明心中郁结,果然,只落得“很好”两字。
等等,他听见了什么,“很好”!
“掌门,真的吗?”景明两眼冒光的看向惑云,落在燕九眼里,就只剩下一种小学生被老师表扬的即视感。
惑云手掌一翻,却是取出了一柄宽阔的重剑。
那剑通体成玄黑之色,虽然宽如龟甲,但却没有筑刻什么花纹,一眼望去,灰扑扑的很是不起眼。只剑柄处被磨的十分平滑,显然曾经被人经常挥动。
一旁的燕九只觉得那剑眼熟,这不是自己当初让季风帮忙锻造的那柄重剑吗。
因为惑云的原身是妖兽海惑力大无穷,所以她才让季风用最沉重的矿石,铸造了这柄重剑,给幼时的惑云用作修炼剑术。
显然现在的惑云用不上了,所以她将这重剑托付给了景明。
燕九看看景明那副小身板,不由得摸摸下巴,这季风当初说这剑重达几万斤来着?
“从今日起,你拿着这剑,每天挥舞十下。”
景明看着那剑很是兴奋,这可是掌门送给自己的,更何况每天只要挥动十下。
“放心吧,掌门,别说十下,就是百下我也挥得。”
惑云沉思了片刻,“也好,既然你想,那就每日挥动百下。”
惑云说着递上了手中的剑,景明欢天喜地的想要伸手接过,可是任他试了两次,也没有将那剑从惑云手中取下。
“掌门,”景明苦着一张脸,“这剑是长您手上了吗?”
“怎么会,”惑云单手持剑将剑柄递向景明,“这是我幼时修炼剑术所用,你现在用刚刚好。”
看着惑云灵动的挥舞着那柄剑,景明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毕竟这剑只是掌门幼时所用,或许自己刚刚只是太过紧张感觉错了。
景明再一次握住了那重剑的剑柄,他深吸一口气,运转周身仙脉,将所有的仙灵之气聚集在自己的双手之上。
那剑入手还是那么沉重,景明牙根紧咬,将那剑从惑云手中抬起了一条缝,景明心中大喜,看来掌门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
而就在那剑快要被景明抬起时,惑云却是松开了握剑的手指。
“铮~”
阔剑的剑尖斜插进脚下坚实的山岩里,而景明被这重剑一带,直接一个“猪啃土”就栽倒在地上。
“呸呸呸!”景明吐掉溅在嘴里的碎石子,刚才那一点子得意,早被他不知道丢进了那里。
惑云摸着那重剑的剑柄,眼上还有一丝不舍,“以后这剑就赠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善待它。”
惑云顿了顿,再次补充到,“不要忘了,日挥百下。”
景明简直就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他怎么都不记得了?
就这剑别说日挥十下、百下,恐怕就连把它拔出来也得费自己一番功夫。
一旁的雷诺看的暗自咋舌,这昆仑新任掌门果然有一套,就这一小会,一个毁掉剑意重新修炼,另一个……算了,还是让他在地上在躺一会吧。
看来这昆仑穷山僻壤的,果然不适合自己这个野路子的呆在这里。
可是,惑云却没有打算放过他。
她转过身来看向随时准备跑路的雷诺,“这位道友,可要拜入昆仑?”
被惑云一看,雷诺只觉得手脚僵硬,“那个,是这样的,你看你们昆仑地大人广,我雷诺闲云野鹤惯了,实在不适合留在您这样的大门大派。”
雷诺说着拱手告辞,“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还是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可是,它想留下。”
惑云望着准备离去的雷诺,淡淡开口。
只这一句话,雷诺抬起的步子就那么无奈的放了下来。
“它”?它是谁?还不就是自己剑府里的那位剑祖宗。
“那个,昆仑掌门啊,您先在这里看看风景,让道爷和我家这心意不通的剑,好好聊聊。”
雷诺说着坐到一旁的大石上,摸着自己的脑后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导起来。
“你看这昆仑要山无山,要水没水,还不如道爷当年待着的破道观来的敞亮,你要是呆在这里,岂不是埋没了你雷霆剑的赫赫威名?”
“你再看这里师徒弟子,总共就寥寥几人,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咱要是呆在这里,指不定就被那门那派给整锅端了,咱可不能做这种没脑子的事啊。”
“就算这些都不提,最重要的是那个燕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