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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我之所以将道莲唤出,是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也有能与你相媲美的能力,相信我,即使你用搜魂也查探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所以,”燕卿说到这里,却是自信一笑,“现在,我们来谈谈合作的事吧。”
“合作?”
“是的,我需要一个不会被人怀疑的身份,而我觉得“御兽宗宗主夫君”这个身份就很好。”
“只要你将个中缘由说给我,就是这御兽宗我也可以拱手相让!”
“一言为定!”
与此同时,御兽宗客房。
吞天一族的花栗鼠燕九,正抱着自己的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着桌上的养魂草。
那养魂草被放在一截碗口大小的白骨里,看上去颇俱后现代艺术。
虽然这养魂草效果斐然,看上去也长的十分大众,只是这味道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清砚摸摸燕九的头顶,“怎么了?”
“我在想,那梼杌与御雪姬的关系。”
燕九想着能多拖一会,就多拖一会好了,她指向桌上的养魂草问道。
“这养魂草既然是御兽宗的镇派之宝,又为何会被栽种在梼杌的脊骨上?”
燕九抖抖自己的小耳朵,“甚至那放置梼杌、养魂草的山洞里,除了一个障眼法以外,连个像样的机关法阵都没有,这哪里像是放置宝物的样子?”
“阿九想的太多了,所以也就将自己框了起来,”清砚将燕九抱进怀来,掰下养魂草的叶片递到燕九唇边。
“阿九怎么不想想,这御兽宗的镇派之宝不是这养魂草,而是那凶兽梼杌。”
“梼杌?”燕九捧着那枚草叶疑惑的看向清砚,“它不是凶兽吗?即使在万兽城,也是臭名昭著的妖兽吧。”
清砚却是一笑,“可养魂草却是为了滋养他的魂魄,才被栽种在他的脊骨上,显然,有人想要梼杌好好的活着。”
清砚说着看向燕九,“阿九可还记得那梼杌身上的缚魂索?”
“缚魂索?”燕九捧着那枚草叶无意识的咬着,“那缚魂索不是“妖主”的惩戒吗?”
清砚见燕九开始啃食养魂草,却是讲的越发详细。
“缚魂索下,灵魂缚于肉身,即便是他已经死了,他的灵魂也会呆在腐败的肉身里,不能前往轮回,只能随着时间的消逝,一点点的消失无踪。”
“不入轮回!”燕九惊讶的瞪着一双小黑眼,丝毫没发现自己已是吃下了大半的草叶。
清砚见此却是一笑,他的阿九还是老样子,只要听到某些隐秘,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你的意思是说,是御雪姬想要这梼杌活着?所以才在这梼杌的身上种下养魂草,目的是阻止梼杌的魂魄消散?”
清砚闻点头道:“应该是。”
燕九脑海中的思绪,瞬时奔腾起来,难道这御雪姬喜欢这梼杌?又或者是爱而不得所以将之囚禁,百般折磨,相爱相杀?
而梼杌显然也心悦于她,但是却由于种种原因,不能与之在一起,所以他才甘心留在那只设有障眼法的山洞里?
清砚再次截断一片草叶,递到燕九唇前,一看她这副神游天际的样子,就知她又在胡思乱想,“阿九又想了些什么?”
“清砚!”燕九张着一双燃烧着熊熊八卦之火的小黑眼,激动的看向清砚,“你说,这御雪疏的父亲,会不会是那梼杌?”
见燕九如此,清砚不由得轻笑起来,“不是,这御雪疏的生父另有其人。”
有八卦!燕九抱着那片养魂草,目光灼灼的看向清砚,一副听故事的标准姿态。
清砚却是一笑,娓娓道来,“御雪姬曾与一男修结为道侣,这御雪疏正是那男修的孩子。”
燕九啃着草叶问道:“那御雪疏为什么不随父姓,反随母名?”
“因为,那男修死了。”
“死了?”燕九将那草叶塞进嘴里,又抱着桌上的养魂草大口大口的啃起来。
“他为什么会死?难道这御雪疏还是个遗腹子不成?”
清砚却是摇了摇头,“传言,这御雪疏的生父乃是在御雪疏诞生当日自杀身亡,他于众目睽睽之下,亲手截断了自己的心脉。”
燕九差点被清砚这番言论,整的消化不良起来,这自杀在现代并不稀奇,为情自杀,压力大自杀,自我感觉卑微自杀……
这自杀的方式更是各不相同,烧炭、服毒、跳楼、割腕、甚至是卧轨,更是比比皆是。
但是在修仙界中这还是燕九第一次听说,有人会在娶了娇妻,喜获麟儿之际选择自杀。
御雪疏的生父,为何会选择这种近乎耻辱的方式死去?
还有梼杌,他究竟是犯了什么错,才能让他口中的“妖主”,动用缚魂索来惩治?
甚至是那御雪姬,如果她于梼杌有意,那为什么又要与燕卿成婚?
谁知,清砚却是接着说到,“这男修死后,曾有人传言这御雪姬乃是为了养魂草,才嫁给那名男修的,此时看来,这件事并不是空穴来风。”
燕九闻言,更是疑惑,“这养魂草不是御兽宗的吗?怎么又扯到那男修身上去了?”
“阿九,这御兽宗乃是当年尚是金丹真人的御雪姬,一手创建而出,所以我才说此事极有可能如同传言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燕九点点头,嘴巴顺势啃向养魂草,谁知却意外的啃了个空。
原来就在刚才这一会的功夫里,自己已经将一整株的养魂草啃完了,只剩下手里一截碗口大小的脊骨。
燕九深深的震惊了:
我居然把那么难吃的养魂草给吃完了!
还是一整株!
“阿九觉得怎么样?”清砚关切的看向燕九。
清砚不提,燕九还觉得没什么,被清砚这一提醒,燕九这才觉得舌尖发苦,嘴巴发麻。
那养魂草一入腹,就化作无数灰色的光点,飘入眉心识海。
悄然飘落至燕九破碎不堪的识海上,那原本因为识海首创,就连运转都有些晦涩的黑白道台,却是在这灰色光点的加入后,重新运转起来。
那原本趴在黑白道台上,瞌住双目的巨兽虚影,却是威严十足的张开一只灰白色的兽瞳,待看清那灰色的光点后,又悄悄的重新闭合上。
而燕九也随着那巨兽,闭上了自己的小黑眼。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毫无重量,将那只闭上眼睛的白色花栗鼠,凌空托起。
一切都仿佛变得不一样起来,四周的灵气开始随着燕九的呼吸,潮涌而来。
而最开始出现变化的,是靠近燕九的那张桌子,在没有任何外力的触碰下,于寂然无声间化作一堆木粉。
“这是,吞噬?”清砚眸光微凝,直至此时他才得以窥见吞天一族,逆天天赋的一角。
清砚双手掐决,一个繁杂的结界自他手上凝结出来,向着燕九笼罩过去。
见结界将燕九隔绝起来,清砚这才取出几百块上品灵石,抛洒入结界当中。
而那堪称灵石小山的矿石堆,于几个呼吸间化作飞灰,清砚手下不停,最后竟然连下品灵石都用上了,而随着灵石不断的加入,燕九也开始变了一副模样。
原本毛色雪白,蓬松可爱的小花栗鼠,皮毛却是变成银白之色的蓬松长毛,那张圆圆肉肉的“鼠”脸,也一点点拉长变得好似狐狸一般。
与之一同变化的,还有那双时时机灵转动的黑色小圆眼,也变得越来越狭长起来。
唯有那条蓬松的尾巴没什么大变化,只除了它变得更加蓬松柔软。
而让清砚最为意外的确是燕九身上的花纹,那原本只能模糊看见的漩涡状纹路,如今变得越发显眼起来。
清砚看着发生变化的燕九,眸光却越发变得晦暗起来,如今的燕九显然是从幼生兽吞天,向着成年慢慢过度。
而这也标识着,燕九身为吞天遗族的事也更加遮掩不住,而现在的自己还只是一名小小的筑基。
清砚看着自己的手掌,倏忽握紧。
“仙帝!”那一刻,清砚的眼睛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野心。
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小八似是睡得人事不知,实则……
“这新主怎么看上去一副想要结丹的模样?”白影托着下巴,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燕九。
“她若是此时结丹,那可就危险了。”
黑影却是毫不在意的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再次沉沉睡去。
“能有什么危险?难道还能越过我们去!”
“难道你还能替她躲过天惩?”黑影却是嘲讽一笑。
“她们吞天一族,本就受上界忌惮,若是渡劫时被上界发现,恐怕被抽出魂魄拉车,都是轻的。”
白影闻言却是看向黑影,“你是否还记恨那件让你拉车的事?”
“让我拉车?”黑影撇了白影一眼,“你是否忘了,我们可是一体的——“昼”。”
白影看向黑影的方向,“从未相忘——“夜”。”
昼(白影)说着却是一笑,“所以说还是做修士来的好啊,仙人什么的,不过是一群愚蠢的,自以为是的猪仔!”
夜(黑影):“等你回复原来的实力,再来说这种风凉话吧。”
昼:“与君共勉。”
而此时的燕九,仿佛回归于胎腹中的婴儿,不知今夕何夕……
圆盘状的黑白道台生生流转不息,原本布满裂纹,大半破碎的识海,已然全部修复,重新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而燕九此时却怔怔的看着,那流转不定的道台,就在刚才,燕九在这道台之上看见了一根草的倒影。
而那根草对于燕九来说并不陌生,正是她先前吞下的养魂草。
见燕九不再吞噬周边的灵气,清砚这才掐决收回结界,那结界一经收回,化作花栗鼠的燕九倏忽掉落在清砚的臂弯里。
清砚刚想检查一下燕九识海恢复的如何,却见原本落在怀里的燕九,开始化作人形……
☆、第九十三章:我心悦你
只一眼,清砚的眸光就暗了下来……
如缎墨发半散于臂弯,被雕有精巧飞燕的九燕步摇松松挽住,黛眉轻扫如远山,一双潋滟多情桃花眸,似是含羞微微闭合。
精致小巧的秀颚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连着那起伏的弧度,掩于清砚宽大的袍袖之中。
只露出一双闪烁着象牙光晕的修长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