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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郝黛才抬起头来,对着郝萌点点头说道:“好吧,反正在那里都一样。”郝黛说的一样自然是指补充能量,而郝萌得了郝黛的应承,也总算是松了口气,却发现身上的衣衫竟是快要被汗水湿透,勉强地撑起笑说道:“那咱们快过去吧,莫要让姚姐姐她们等咱们。”
郝萌和郝黛很快便走到了月亮湖,正值午时太阳最烈的时候,月亮湖的周围并没有什么人,郝萌走到了一个湖边的大石头旁停下,转身笑着对郝黛说道:“六妹妹,方才姚姐姐说了咱们在这儿汇合,我看她应该是有一些事耽搁了,我们等她们一会儿吧。”郝黛点了点头,继续看着那一汪碧莹莹的湖水发呆。
“哎呀,我的手帕怎么不见了”郝萌看郝黛没有一丝起疑,便装着慌张的模样,四处寻找着,好似真的丢了一方帕子一般。
郝黛转身看她,郝萌用十分焦急的模样与她郝黛说道:“六妹妹,我身上的帕子不见了,我想定是留在来时的路上了,那好歹是我女儿家的贴身物件,若是让旁人捡去了恐怕不好,我还是回去找找吧,你先在这里等着姚姐姐,我马上就回来了。”
郝黛没有说话,那无甚表情的黝黑眸子定定地看了郝萌一会儿,点了点头。郝萌被她看地心慌,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地离开了月亮湖。
郝黛在那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依旧如原先一般悠闲地晒太阳,而那虫虫却忽然在她识海中出声问道:“你知道她是故意骗你来这里,为何还要跟着她来?”
“我只是觉得拒绝她太麻烦了一些,而且在哪里不是一样啊……”
“有人来了,你自己搞定吧,到最后不一样还是要解决麻烦……”虫虫嘟囔了一句,又是悄无声息了,郝黛并没有回头,也知道这一次来的人并不少,而且大多数还都是成年男子,等到那几人离她只有几米之后,她方才回转头去,冷漠地看向了走在最前面的齐易知。
齐易知的嘴角带着奸计得逞的笑容,他几乎想象到了郝黛看到他时那错愕而又愤怒的表情,可是他终究是失望了,什么都没有,依然是那张淡然而又冷清的脸,几乎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让他嘴角的笑容几乎僵住。
“死丫头,你很意外吧,被自己的亲妹妹出卖的感觉怎么样?”齐易知越发愤怒了,肥胖的脸开始扭曲,那阴鹜的目光直直盯着郝黛。
郝黛实在是懒得搭理他,回过头去,继续晒太阳。
“你又无视我,你以为你到底是谁,竟然敢三番四次地无视我”齐易知被郝黛的态度完全惹怒了,通红着眼睛怒吼道,又对着身边的几个大汉做了个手势,“给本少爷把这死丫头抓起来,按到湖里,直到她求饶为止,不许放她起来”
那几个打手模样的大汉对于欺负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还是有那么些负担的,其中一人微微有些犹豫地说道:“少爷,这万一她要是不小心被咱们弄死了可怎么办啊,怎么说她可也是个大家小姐啊……”
“弄死了算本少爷的,寻不到你们头上,不过是个贱丫头,本少爷想弄死多少都无所谓,快给我动手”齐易知现在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早就忘了他这么做的后果,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让郝黛跪下来向他求饶。
那几个大汉不敢违抗齐易知的命令,便都向郝黛冲了过去,郝黛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向来遵循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既然这些人不知好歹,那她也不会客气,一共有四个成年男子,郝黛计算好了精准的攻击路线,站起身来,干净利落地卸下了离她最近那个男子的一双胳膊,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
统共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那四个彪形大汉已经全部都躺在地上大声呻吟着,面部表情很是扭曲痛苦,齐易知更是像看见了怪物一样,颤抖着手,指着慢慢向他逼近的郝黛连连后退着,在郝黛即将靠近他的时候一个腿软就坐在了地上,竟是害怕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郝黛并没想对他怎样,因为那样会有许多后遗症,她只是依然冷漠地指着地上那些人说道:“别再来烦我,如果你想下一次变成他们这样的话。”
等到郝黛走出很远之后,齐易知才敢稍稍活动一下手脚,眼睛依旧是带着深深的恐惧,但那抹恨意却并没有因此消散,反而愈加浓烈,他也没管那些躺在地上痛苦嚎叫着的大汉,跌跌撞撞地就离开了,也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同样一个正害怕地浑身发着抖的人却是躲在不远处一棵大树后头的郝萌,她终究还是因为良心不安,离开没多久就回转来了,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偷看,当看到郝黛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徒手把四个大汉都放倒了,她的心中顿时没来由地深深恐惧,她这个妹妹原比她想象中的要厉害许多,而郝黛现在又知道了自己也是那齐易知的帮凶,她会不会来对付自己呢,一想到郝黛那狠厉的手段,郝萌就觉得头皮发麻,她好不容易稳定了心神,觉得自己不能在坐以待毙下去,或许她应该做主动些什么,让自己不再如现在这般随意任人欺凌……
郝黛并不知道郝萌此刻复杂的心里变化,她也没想过要找郝萌报仇,这么麻烦的事,她向来是不会做的,下午上课的时间也快到了,郝黛直接就回了课室,姚瑶已经在位置上等着她了,待她坐下之后,便笑着问道:“咦,郝萌妹妹呢,你们今天一天都像一个人似的,现在怎么没见到她了?”
“她有些事,可能晚些才回来。”郝黛斟酌了一下,方才回道,她并没打算跟姚瑶说方才的事情,既然事情都已经“圆满”解决了,那就不必再提了。
快上课的时候,郝萌才匆匆回到了课室,飞快地扫了一眼,见齐易知并没有回来倒是稍稍松了口气,可一看到端坐在位子上的郝黛,那心便又提了起来,硬着头皮在她身边坐下,偷偷观察了她一会儿,见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才稍稍安心了一些,先生很快便进来了,对于齐易知的缺席也并没有多加过问,下午的课在郝萌时刻的忐忑不安中平安渡过了。
郝黛依然如往常一样,对待郝萌的态度亦没有一丝异常,好像今天中午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也让郝萌的心中存了些许侥幸,也许……郝黛并没有相信齐易知的话,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姚瑶就在那里,郝黛只要随便一问,就知道她是在说谎,就算郝黛再傻也该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再说,她根本一点都不傻,那她现在这样又是为什么呢,故意想让自己心慌,看到自己这幅惶惶不安的模样,她心中定是在偷笑吧……
郝萌终是沉不住气,在只有她们两人的时候,盯着郝黛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帮着齐易知设计陷害你,可是我也是有苦衷的啊,我没有你那么强,面对齐易知的时候我只能妥协……”
郝黛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郝萌,淡淡地说道:“你既然知道自己做的都是错的,为什么又要去做呢,既然已经做错了,就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忏悔道歉什么的,你觉得有用吗,如果今天我没有那么强,你有想过结果会变成怎样吗?我希望这样的事情不会有下一次,你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郝黛并没有等郝萌的反应,径自离开了,只留下郝萌依旧站在那里,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拳,微微低着头,她的眼眸晦暗不明,紧咬着下唇不停地重复着:“你明明就那么强,想说什么都可以,你又怎么知道我的感受……”
自这件事情之后,齐易知真的消停了不少,他没有再找过郝萌郝黛的麻烦,对于她们采取了一种视而不见的态度,似乎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她们一般,郝萌虽然松了口气,但不知为何,心中却越来越不安,不管是对于齐易知,还是对于郝黛,她急切地想要改变现在的状态,可不知为何,自从那一次的骑射比赛之后,三皇子便再有没有了动静,也没有听见他寻找救命恩人的一点风声,众人也好像已经渐渐将此事淡忘,可郝萌却坚信,三皇子绝对不可能将这件事情忘记的,所以她必须要寻找机会,主动出击。
天气一日一日地冷了起来,而皇家书院的月亮湖一到冬日就会结起一层厚厚的冰,书院里的众学子们在这冬日里最喜欢的活动之一便是“冰戏”,这是从宫里传出来的一种游戏方式,有许多种玩法,譬如在有河的地方凤专供游乐的冰床,或是在冰上执球与踢球。还有一种比较普遍的便是跑冰,穿着有铁齿的鞋,溜行冰上,争先夺标取胜。
第五十八章跑冰
而皇家学院的学子们最喜欢的就是跑冰,每到冬日的午间休憩或是下学后就会看到有许多人在月亮湖上跑冰,他们穿着各色的冰鞋,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严寒,在冰上嬉戏奔跑着,那场面十分欢腾热闹。
大周并不是风气严谨的朝代,所以许多未出阁的女子也会忍不住诱惑,穿上冰鞋在冰上驰骋,感受一把“跑冰”的极速乐趣,姚瑶更是个中好手,从她第一年入读皇家书院之后,每年冬天都会花许多时间在这月亮湖上,对于跑冰简直可以说是痴迷,今年她自然是拉上了郝黛几人一起,也要让她们一同体验一下跑冰的乐趣。
郝黛自然知道这“跑冰”就是未来滑冰的前生,到了她那个时代,滑冰这项运动已经并不太盛行了,但依然也是有许多人痴迷这一项古运动,郝黛原先并没有尝试过这项运动,此刻能够体验一下最原始的冰上运动,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郝黛几人并没有合适的冰鞋,林氏也不可能“好心”地特意帮她们定制,幸好姚瑶最喜欢定制各种不同的冰鞋,又是个极其喜新厌旧的主,所以她不穿的冰鞋不少,而且与郝黛她们几人的脚码也都差不多,便正好借予了她们穿。
相对与姚瑶的兴奋,郝萌和范萱儿显然矜持了许多,因为郝黛三人都是第一次“跑冰”,所以姚瑶很“善解人意”地叫来了她的哥哥,既然姚滨都来了,那朱祁钰、郝云涛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