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乎离公主并不远,难道……她也掉进去了,想到这儿,郝萌的心情顿时变得很是复杂,也说不清到底是希望郝黛有事还是没事,但最后还是觉得郝黛活着对她比较有利一些,就塞了块碎银子给这楼里的一个丫鬟吗,拜托她去打听一下。
那小丫鬟倒也还真打听出些东西来,不过并不多,只知道那云守将带了一个小姑娘进楼里,与都描述的有些像,安置在了小楼的另一边。
郝萌想那小姑娘十有八九就该是郝黛了,知道她平安无事,并没有生命之虞,她也算是松了口气,又赏了那小丫鬟一块碎银,便坐在屋中耐心等待,心中又是焦急起来,也不知道那公主殿下怎么样了,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想来她们定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在,郝萌正思量间,便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抬头一看进来的人竟是郝黛,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故作焦急地走到她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才开口说道:“六妹妹无碍就好了,方才姐姐找不到你,可是担心地不行呢,你可是有落水?这身衣服……”
“我没落水,衣服沾了湿气,我便寻人换了一身。”郝黛也不解释太多,免得郝萌问东问西的,又是赶快换了话题说道:“咱们回去吧,晚了府上该担心了。”
“可是……姐姐我担心公主殿下,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其实那些贵女们方才早就陆陆续续地被送走了,郝萌借口等妹妹死赖着没走,就是想找机会和朱梓骁再见上一面。
“你留在这里难道她就能好了,你不走我走了。”郝黛毫不留情地打击着郝萌的积极性,也不说,直接转身就走。
郝萌很恨地咬了咬牙,知道自己一个人留下来未免太过突兀了一些,只能快步跟上了郝黛,二人上了自家的马车以后,郝萌却依然是黑着一张脸,不搭理郝黛,郝黛自然落得清静,闭着眼睛似是在闭目养神。
只是那郝萌此刻心中有太多的疑问,终是忍不住伸手推了推郝黛问道:“六妹妹,我记得你当时好像离公主殿下不远,我们离开之后,你可看到是谁救了公主殿下啊,救上来的时候可还是……活的?”
郝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微微有些不耐烦,看着郝萌说道:“月亮湖旁边围着的那群人救的,救上来的时候应该是活的,后来死没死我就不知道了。”
郝萌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心中想着,只要救上来的时候是活的就好,毕竟有那么一大群太医在应该是能救活公主的。
二人回府的时候,郝府还是如往常一样,想来公主落水的消息被朱梓骁给封锁了,并没有传出来,郝黛二人去给老夫人请了安后,就回了院子了,这时候已经过了饭点,红杏就去厨房打了声招呼,让她们现做了碗鸡丝面,又整了五六叠小菜,才一边绣着帕子,一边看郝黛吃面。只是那注意力完全不在手中的帕子上,小眼神总是时不时地飘向郝黛。
等到郝黛吃完了面,用红杏地上来的帕子擦了擦嘴,才直截了当地说道:“想问什么就问,扭扭捏捏地做什么样子。”
红杏讪讪地笑了笑,收了郝黛擦嘴的帕子,方才说道:“小姐,奴婢就是奇怪,您什么时候与那三皇子有关联了,他今天还特意过来找你……”
看着红杏两眼放光的模样,郝黛很是无奈,就知道那朱梓骁是个大麻烦,她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怎么跟红杏解释两人的关系,就胡诌道:“他……想让我帮他画幅画。”
“就这样?”红杏看着郝黛,显然不相信地问道。
“就这样……”郝黛有些心虚,她本来就不太会撒谎,自然知道自己这个谎言骗不了红杏,但依旧死鸭子嘴硬地说着。
红杏也没有继续逼问,只是旁敲侧击地说道:“小姐啊,您也慢慢大了,过了年您可就虚岁十岁了,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姨娘虽然一心只扑在五小姐身上,但您也不用太担心,您与五小姐的婚事她毕竟是说不上话的,主要还是要看夫人和老夫人,奴婢看这些日子老夫人对您似乎好了些,小姐您在加把劲说不定往后就能谋个好前程呢,就凭您的才貌,嫁个皇子王爷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郝黛微微有些惊悚,红杏已经再考虑她往后的择偶问题了吗,虽然知道这个时空流行早婚早育,不过对于这个身体来说,性X怎么都早了点吧,按照正常的人体发育流程,就算再过个三四年,身体、骨骼、子宫、第二性征也均都没有发育完全啊,郝黛很是苦恼地皱了皱眉头,颇有些纠结地抬起头问道:“一定要这样吗?”
红杏很是坚定地点了点头,郝黛向来实行中庸之道,便也严肃地点了点头,慎重地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做准备的。”
红杏以为郝黛将她的话听了进去,面上十分欣喜,完全不知道这二货已经想岔了,她其实就是想将身体的发育周期稍稍提前,为往后的性X做准备……
朱梓骁那边,朱盈月终于在晚上的时候醒了过来,虽然身子还是十分虚弱,但总算是能吃点东西了,喝下半碗粥之后,便又沉沉睡着了,太医们诊断了情况正在往好的方面发展,朱梓骁这才算是完全放下了心来,叫了云晟,到一边密谈去了。
“月亮湖那边你派人查的怎么样了?”朱梓骁眉宇间微微带着煞气问道。
云晟也是面色凝重地回道:“冰面上却是被人做了手脚,若是只有一两个人站在上面并不会有事,但是只要超过四个人,冰面就会承受不住破碎,看来是专门针对公主殿下的……”
“哼!好阴损的手段,这完全就是想要了绵阳的性命啊!”朱梓骁重重得拍了拍梨花木的矮几,面上的煞气更是重了几分,片刻之后,才又冷冷地开口说道:“会这样针对绵阳,定又是他们做下的吧。”
“虽还没有完全的证据,但是旁的人恐怕也没什么动机谋害公主殿下。”云晟低着头沉声回道。
“好一个莲贵妃,好一个七弟,上次惊马的事我还没跟他们算账,竟然又算计到绵阳头上来了,以为弄死了绵阳,皇上就会把那祁阳指给那秦将军之孙了吗,也不看看她到底配不配!看来这些日子,我真是让他太舒坦了!”朱梓骁怒极反笑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云晟没有说话,依旧是躬身站在一旁似是在等待着朱梓骁下命令,朱梓骁沉吟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他们既然敢向绵阳下手,那就别怪本皇子心狠了,用上次西域商人那里收来的药,记得做的隐秘一些。”
“是!”云晟即刻低头应了,那朱梓骁缓缓呼了口气,有些疲惫地开口道:“那丫头……听说是你送回来的。”
云晟点了点头,踌躇了一下方才说道:“殿下,属下觉得,我们还是有些看轻了郝小姐。”
朱梓骁微微扬了扬唇角,“是啊……你说她在水里最起码待了一盏茶的时间,而且还费体力救上了五个大活人,如果换做是你,做不做得到?”
“还有一点,属下到那里的时候,郝小姐已经从水里上来了,就那么光着脚站在冰上,还穿着湿衣服,却没有丝毫力竭之像,而且……好像完全不畏惧寒冷一般,属下自愧不如,恐怕与郝小姐相差甚远。”云晟真心佩服地说道。
“你的武力已经接近中级武师了,又有内功护体,那丫头今年才不过八岁而已,就算她真的是惊采绝艳,骨骼精奇,从三岁开始习武,满打满算不过就只有五年而已,这世上还真的有这等妖孽不成,那她幕后的师父,该是有多强。”朱梓骁的眼眸泛着光亮,似是压抑着激动说道。
“若是真能请出那高人,三殿下往后就不用再担心了,崔立的那些个爪牙们想来也不敢再对殿下您下手。”
“崔立他们本皇子从来没有在意过,不过就是一群阉货,还真以为能翻出什么风浪来,父皇这些年反而更忌惮天地盟,丁鹰峰听说已经突破到了武圣,想来已经是很难有敌手,若是他发了狠,潜进皇宫内要刺杀父皇,想来也没人能拦得下他去……”朱梓骁很是忧心地说道。
“三殿下不用担心,下属想那郝小姐的师父定不会比丁鹰峰那奸贼差,想来肯定很早以前就是武圣了,而且他不是也曾经与天地盟的人作对过吗,定也是与他们有仇怨的,殿下能定能说动那高人帮您的。”
“希望如此吧,若是剿灭了天地盟,想来父皇也不会再如此犹豫不定了……”朱梓骁缓缓眯起眼,一抹利芒一闪而逝。
朱盈月受伤之后,郝黛和郝萌自是不用在进宫陪她了,朱梓骁也没有再来找过她们,日子似乎一下子就恢复看平淡,年关将近,皇家书院从腊月二十号开始就闭院了,春晖院的众人都好像是出笼的鸟儿一般,欢欢喜喜地准备回家过年,这一次的年假将会一直放到正月十五,将近一个月的假期,也难怪这群不过十岁左右的孩子们会如此兴奋了。
本来是十分喜庆的年节,却总有些糟心事儿,这一日是腊月二十四。刚过完小年,郝府上下各处都有丫鬟婆子们在扫尘,准备迎接新年,可这扫着扫着,便就扫出些麻烦事儿来了,郝明珠屋中里的小丫鬟在打扫衣柜上的灰尘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一个木匣子,匣子上面的锁头也被砸坏了,里头的东西更是洒了一地,正巧那时候林氏正在外间与郝明珠说话,听到声响就急急走了进去,郝明珠一看地上的那些书信就慌了,刚想去捡,就被林氏拦住了,林氏可是过来人,怎么会看不出那些书信是什么,当即就气得脸色发白,狠狠地将郝明珠骂了一通,更是下令将郝明珠关在了卧房中,没有自己的允许谁都不准放她出来,然后就带着那一堆书信气急败坏地来到了老太太处。
“母亲,您看这事儿,明珠原来多规矩的一个孩子啊,若不是范家那小子存心,她怎么会做出这等私相授受的事情来,好在这事儿我发现的早,明珠没吃什么亏,要是再晚一些,说不定,说不定……”林氏一边跟王氏哭诉着,一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范斯年生吞活剥了。
王氏看着手里的那些信,并看不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