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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这些,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做就行,我只负责杀人。”郝黛不懂朱梓骁口中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阴谋诡计,依旧表情淡然地说道。
“小小年纪的,莫总要把那杀不杀地放在嘴边。”朱梓骁开口,颇有些调侃地看着郝黛说道。
“我要回去了,等你找到了要我杀的那人,再说吧。”郝黛站起身来,索性准备离开,心中却甚是鄙夷,是哪个让她去杀这杀那的,现在却又不让她说,古人当真是虚伪死了。
“好吧,今日确实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五皇子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等到我需要你的时候,我自会再去寻你。”朱梓骁点了点头应允道。
郝黛没再看他一眼,径自飞快离开了,朱梓骁缓缓饮尽杯中最后一点茶水,嘴角含笑,心情似是甚好,那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一句话的云晟却是皱紧眉头上前说道:“殿下,属下觉得让郝姑娘去对付那丁鹰峰,着实有些不太稳妥,毕竟……”
“毕竟她还是个九岁女娃,是吗?”朱梓骁嘴角的笑容更甚,看向云晟道:“那你觉得她做的每一件事有哪件是符合一个九岁女娃的,若是你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九岁女孩儿定会吃大亏的吧……”
“殿下您是想……”云晟似是也明白了朱梓骁话中的隐喻,眼神微微闪烁了。
朱梓骁只是含笑不语,心中却是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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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殿内,一身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的妖娆女子,正蹙着眉倚在榻上,那张毫无瑕疵的面孔好似只有二十初的年纪,却有着若三十成**人的韵味,看着身侧脸黑若墨汁的少年,微启檀口,缓缓问道:“勋儿,你确定那十个血刃杀手都是郝家那小丫头杀的?”
朱梓勋有些烦躁地在店内踱来踱去,紧握着拳说道:“我自是不相信的,血刃的杀手个个都武功非凡,就算那丫头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他们击毙,而且俱是一刀毙命,此等功夫,太过让人骇言,我恐怕,她背后有高人。”
“我亦是这般想的,只是那郝府的丫头也不能够小觑,她竟能帮小三两次,这个人绝不能留。”莲贵妃娇美的脸上,闪过一抹狠厉。
“可是先不说她自身武功似乎不弱,而且她身后不是还有个高手,若是再派人刺杀,恐怕也是无功而返。”朱梓勋皱着眉头说道。
“勋儿糊涂了,那郝家丫头就算武功再厉害,她仍不过就是郝家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女,咱们想要拿捏她,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这般简单。”莲贵妃颇是胸有成竹地说道。
“母妃的意思是,给那郝家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直接处置了他们?”朱梓勋迟疑着问道,却又有些犹豫地说道:“可父皇一向对那郝家颇有好感,想来一般的罪责,还不至于能将郝家赶尽杀绝。”
“若是勾结逆党之罪呢,近些年那天地盟频频派人刺杀你父皇,你父皇对他们可谓是恨之入骨,如跗骨之俎,不除不快,只要是和那天地盟沾上一丝丝的,他定是都要赶尽杀绝的,你说若是那郝家胆敢私藏天地盟的逆贼,他们会有什么下场呢?”莲贵妃的唇边带着笑,阴毒无比地说道。
第七十八章路遇山匪
“还是母后最是了解父皇,这般一来郝家既是想要辩驳,恐怕父皇也不会给他们机会。”朱梓勋亦是了解那朱祟阳的性子,知晓她是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的,只要沾上了那天地盟,定是必死无疑的。
“那郝家丫头不过就是小角色,弄死也就算了,咱们主要要对付的还是那小三,祁阳的怪病定是与他脱不了干系,只恨那祁阳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了他的奸细,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莲贵妃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一番话,那娇美的面容都因满满的恨意而有些扭曲起来。
“母妃莫要太过担心,我已经派人去寻那莫昇莫神医了,若是找到了他,定能治好妹妹的怪病的。”朱梓勋亦是面色不善地说道。
“哎……也只能这样了,祁阳这孩子从小体弱,现在又要受这样的罪,我这个做娘的,实在是太愧对她了……”莲贵妃微微叹了口气,很是悲伤地说道。
“母妃,您莫要太过担心,等以后勋儿坐上了那个位子,定让妹妹成为最最尊贵的公主,让您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太后,再不会让您和她受一点委屈。”朱梓勋走到莲贵妃身边,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面色郑重地起誓道。
莲贵妃闻言,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轻轻抚着朱梓勋的头说道:“母妃这一辈子,不管做任何事都是为了你,在这宫里,永远都只有一个赢家,若是我们不能赢,等待我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孩儿知道”朱梓勋虽然只有十三岁,但从小看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早就让他练成了一颗狠绝的心,只是为了争到那天下至高无上的位置。
从那日刺客事件之后,郝黛的生活似是又平静了下来,整整一个月,她的身边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些人,郝黛不知道是朱梓骁已经帮忙她解决了麻烦,还是那五皇子已经打消了杀她的决定,反正不管怎样,都让郝黛稍稍轻松了一些。
这一日是立夏,天气已是微微有些燥热,熬到了书院下课,郝黛听着郝萌与范萱儿抱怨着这湿热的天气,不知为何,心中竟是也生出一丝烦躁的情绪。
郝黛正准备登上回府的马车,眼角余光却看到几个眼熟的仆役匆匆赶来,她思索了一下,才想起那几人是郝家外院的下人,这时候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神情又如斯紧张,郝黛直觉觉得,定是郝府出了事,她依然是躬身进了车内,却放出了精神力,去听那仆役与车夫的谈话。
“老张,你赶快带着小姐们跟我走,府上出事了。”这是那其中一个仆役焦急的声音。
“怎么回事,府上出了什么事?”那老张明显吓到了,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不要多问,先带着小姐们离开。”那几个仆役似乎已经跳上了马车,急促地催着那老张快离开。
老张已是六神无主,立马一挥马鞭,马车便快速地朝城外飞奔而去。
坐在马车里的众女都因为这飞驰的马车而险些摔倒,那郝琉璃一脸怒气地正要起身喝骂,突然见车门一开,一个长相严肃的老妇人飞快地闪了进来,几人均认出了这妇人正是贴身伺候王氏的严嬷嬷,却俱是神色惊诧地盯着她,很是疑惑这时候她怎么会在这里。
“小姐们心中定是有很多疑惑,但请先不要问话,先听老奴说,府上突然遭了难,小姐们暂时不能回府了,老夫人乡下有一座隐秘的庄子,老奴先会带着小姐们去那里,小姐们莫要担心,很快就会没事的。”那严嬷嬷神色凝重地与几人说道。
车内几人除了郝黛之外,均不过都是未成年的女子,听到那严嬷嬷这般说,俱都是六神无主起来,脸色煞白地看着严嬷嬷,那年纪最小的郝琉璃更是扑上前去抓住严嬷嬷的手问道:“我娘呢,我娘她没事吧?”
范萱儿还算是比较镇定的,只是一张小脸白得如纸一般,颤抖着唇问道:“请嬷嬷如实告知,府上到底出了何事,不然我等几个弱女子,又如何苟且偷生。”
“严嬷嬷,您如实说无碍,我们俱是郝家的小姐,郝家有事亦是我们有事,如何能置身事外呢。”郝萌亦是紧咬着下唇附和道。
严嬷嬷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几位小姐莫要太过担心了,府上只是稍稍出了些变故,但老爷为人一向忠良,定是不会有事的。”说完这几句之后,也不管郝萌几人再怎么追问,她都不肯再透露一个字了。
郝黛坐在角落里,从头到尾都十分冷静,心中已是隐隐有预感,这次郝府出事,恐怕应是那五皇子在背后做下的,想到这里眉头不禁微微蹙了起来。
出城的过程倒还算是顺利,恐怕也是不知道郝府反应这么快,立马就带着小姐们转移,马车没有走官道,而是在城外的偏僻小道上飞驰着,马车之内的气氛早已凝重到了极点。
忽然,一个急刹车,马车内的几人顿时摔成一团,本来几人心中已经是乱成一团麻了,这狠狠地一摔,顿时把几人心中郁积的气都摔了出来,向来脾气最火爆的郝琉璃掀开窗帘子,也不管女儿家的矜持与规矩了,就破口骂道:“怎么驾车的,想摔死人不成啊”
严嬷嬷立即将郝琉璃拉了回来,脸上一派凝重神色,她知道这时候赶马车的老张必不会无缘无故地刹车,叮嘱了车内的几人好好待在里头,不管怎样都不能下车,便开了车门出去了。
郝黛闭着眼,一直开启着精神力,已经知道她们遇到了什么,几个拿着破铜烂铁的彪形大汉,按虫虫的解释,这些人是劫道的山匪,不过想想也正常,这么一辆华丽地马车没有任何护卫孤零零地在这等偏僻的小道上疾驰,不招惹山匪那才奇怪了呢。
“不会出什么事吧……”郝萌不是蠢人,已经隐隐猜出可能发生了什么,坐立不安地说道。
“不会吧……”范萱儿的小脸更白了,几乎一丝血色都寻不见,紧紧攥着手上的帕子,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郝舒儿从方才开始好像已经吓得不轻,一直蜷缩在角落里不说话,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显然已经哭过一场了。
郝琉璃皱着眉头,明明是很害怕的模样,却是紧绷着脸硬撑着,但那紧紧握成拳的手却透露出她此刻心中的惧怕。
郝黛缓缓睁开了眼,面色淡然,范萱儿、郝琉璃、郝萌好似都忽然想起了什么,均是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郝黛,满含希冀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六妹妹,我们……会没事的吧?”范萱儿舔了舔苍白干涩的唇,率先开口问道,她只知道郝黛很强,但到底强到何种程度,她却并不能肯定,毕竟郝黛终究只是个与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儿。
“妹妹,你下去看看吧……”郝萌是亲眼看到过郝黛的卓然的武艺的,立即上前,扯住了她的衣袖,带着些哀求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