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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谁,卖了多少钱。”
“这么多?”宋蕊坐了起来,拿出一个小本子开始记录,问道:“什么叫一切资料?除了姓名性别籍贯住址之外还需要什么?电话号码要吗,脾气秉性和爱好忌讳要吗,老婆孩子的资料要吗,他如果在外面包养二奶三奶之类的资料要吗,他银行账户,隐形财产和公开财产都要吗?”
“都要!”雷东点点头,心中暗赞。
问的这么详细,显然是个老手,刁明远推荐的人选果然非同一般。
问完了吴文辉,宋蕊又开始询问鑫源典当行,依然很详细,甚至很多问题连雷东都没想到过。比如典当的业务流程,出现呆账坏账之后由什么人出面收债,甚至老板家养的宠物喜欢吃什么品牌的食品都要问。
足足十分钟,宋蕊才结束询问,开始在小本子上写写画画。“东哥,所谓亲兄弟明算账,我出力你出钱天经地义,你说是不是?”宋蕊把最后的计算结果放在雷东面前说道:“你一共两件事情需要我帮忙解决,这两件事情又分五大类,二十五个小项。按照我的收费标准,每个小项收费三千到一万不等。鉴于你买的多,算批发价,一共我收你十万块,怎么样?”
雷东没想到宋蕊居然还会要钱,不过却很欣赏这种方式,大家各取所需,谁都不欠谁,于是笑道:“十万就十万。”
“东哥爽快,既然你认了,那就在这里签个字。”宋蕊把钢笔递过来。
雷东笑道:“签什么字,我们下楼,我直接取钱给你。”
“签字是要给老雕看的,他没告诉你,所有开支都由他来负担吗?”宋蕊执意把笔塞进雷东手里,说道:“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从今往后你让我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要花钱的,电话费和加油费也要报销,当然了,你要是看我貌美如花想要多给一份,我是不会介意的。还有,陪你上床是不要钱的,我这人什么都卖,唯独这件事只买不卖。”宋蕊歪着脑袋看看雷东,突然噗嗤一笑道:“长得还不错,要脸蛋有脸蛋,要肌肉有肌肉的,这样吧,给你一个优惠价,陪我一次,我给你一千块。”
雷东连忙在小本子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说道:“得,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比你还固执,这事不买不卖。”
“要倒贴的?嗯,你这种人的确有吃软饭的潜质。”宋蕊收回小本子,看了看,突然懊悔的说道:“早知道你这么痛快,我还不如多要十万块!”
“行了,三天赚十万你还不满足吗?走,我这就给你取钱!”
“不必,我的规矩是一手交货一手收钱。”宋蕊往后一靠,也许是不熟悉情况靠的猛了,脑袋一下子砸到后面的墙上,顿时疼得尖叫起来:“哎呦,坏了,东哥,我脖子扭了,快帮我正过来。”
虽然雷东看出宋蕊是装的,但还是下意识的往前探了一下,道:“起来吧,没……”
突然,宋蕊猛地伸出双臂勾住雷东的脖子,腰部一挺,两条腿迅速攀住雷东的腰胯,樱桃小嘴张开,“吧唧”一声在雷东脸颊上印下一个唇印,娇笑道:“不错,小鲜肉够嫩,这一口算你一百块,将来你从我的报酬中扣除就行了。”
雷东哭笑不得:“别闹了,你是老雕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戏。”
“得了吧,老雕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妻子,你戏不算戏?”宋蕊却根本就不管这一套,继续在雷东身上磨来蹭去,嘴里还一个劲的计算价值:“这胸肌够发达,摸一次也算一百块。嗯,小腹有六块腹肌,不错啊,算你两百块。”
“既然这样,那我就摸一个大的,算你五百块!”雷东生气了,右手猛然向宋蕊的胸口抓过去。
宋蕊大惊,连忙松开雷东跳到床上去,末了还不忘在雷东裤裆里面掏了一把:“靠,不会吧,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是太监吗?”
“走了走了,赶紧去给我办事去!”雷东老实不客气的抓住宋蕊的胳膊,一把把她从床上甩到门口。
“不解风情!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宋蕊白了雷东一眼,打开房门走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雷东无奈的摇摇头,去关了房门,然后回到床边坐下。
过了没十分钟,马朝阳下课回来了,进门看到雷东愣了一下,表情古怪的问道:“雷科长,中午你跟鲁主任一起去吃饭了?”
雷东点点头,说道:“吃了顿便饭。”
“哦!”马朝阳把书本放在桌子上,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之后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宁,总是偷瞄雷东的脸,好半天才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雷科长,有句话我说了你别介意。鲁主任长得是漂亮,但名花有主,她未婚夫可是俱副市长,你……”
雷东知道马朝阳什么意思,笑道:“就是吃顿饭而已,难道还违反学校规定了?”
“不是规定,是……”马朝阳憋着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突然拿出一个小镜子对准雷东的脸颊,说道:“首先声明我是不会多嘴的,但学校里人多嘴杂,难免……哎,你还是把这个擦了吧。”
雷东看了一眼小镜子,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我去,怎么脸上有一个红色的唇印?
第二百五十八章金卡
雷东自认不是一个冲动型的人,虽然大多人都认为他是一个汽油桶,一点火星就能爆燃。可事实并非如此,一个特战队员,金牌杀手,最要不得的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以前雷东之所以显得很暴力,在天海殴打宋成,在南山殴打俱涛,那是建立在一种绝对掌控的基础下才会出现的行为——在自身可承受的范围之内,用暴力惩罚几个自己认为的坏人,仅此而已。
可是对于山南会馆这件事情,雷东却没有立刻表明自己的态度,不是雷东怕了吴文辉和他身后的人和势力,而是鲁玉和安秀琴提供的信息不足以让雷东做出正确的结论。
杀人是需要理由的,雷东曾经杀过那么多人,每一个都有必须死亡的理由,这些都是情报人员经过艰苦卓绝的搜集查证之后才得来的,铁证如山,因此雷东采取行动的时候才可以冷血无情。
而山南会馆这件事情只是鲁玉和安秀琴的一面之词,显然不具备严肃的逻辑性,雷东不会幼稚到立刻将吴文辉划为坏人的行列并采取行动的地步。
事实上在最初的时候,雷东根本就没打算管。自己最近惹得麻烦已经够多的了,大头警告过自己,莫国栋和关隆警告过自己,既然已经脱了军装,干嘛还要管那些闲事?
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竖起替天行道大旗就会得到万民拥戴的时代了,既然做了一个普通公民,那就要有普通公民的觉悟,自扫门前雪是最轻松的生活之道,何必把自己弄得如此紧张呢?
单纯以动了恻隐之心是无法解释的,至于鲁玉母女许诺的美女和钞票雷东更是嗤之以鼻,这些东西如果雷东愿意,分分钟就能得到。然而雷东还是采取行动了,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或许这就是血性,是扎根在雷东骨髓深处的那一个不安分的灵魂。
有些罪恶既然被雷东碰到了,就绝对不能允许它继续存在下去。
第二天周五,雷东总算是象征性的上了一天课。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雷东发现鲁玉竟然也来上课了,只不过心中已经有了芥蒂,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语言交流,反倒是鲁玉,看雷东的眼神充满着一种怨恨和慌乱的情愫。
下午放学,鲁玉直接开着她那辆雪佛兰离开学校。
江玲则挡住即将出门的雷东,面色不善的问道:“雷科长,你和鲁主任到底怎么回事?”
雷东也想知道鲁玉这一天来究竟是怎么了,问道:“鲁主任怎么了?”
“还说呢,你们昨天不是一起出去吃饭了吗,怎么分着回来?鲁主任回来之后就蒙着被子哭,问她什么都不说,你是不是欺负她了?”江玲是山里妹子,心直口快,这是在为鲁玉打抱不平:“你既然没有和鲁主任谈恋爱的打算,就不要招惹她。你可倒好,把她男朋友打跑了,自己却躲起来玩清高,什么意思啊?”
雷东笑道:“照你这么说,我打俱涛的目的是为了追求鲁玉?”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鲁主任这次被你害惨了。”江玲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叹了一口气说道:“鲁主任怎么说也是开发区的领导,打电话的时候竟然低三下四的求俱涛原谅,说的那些话我都听不下去了。”
雷东一愣:“鲁玉给俱涛打电话了?”
“你涮了人家,难道就不许人家吃回头草吗?”江玲斜眼看着雷东,说道:“俱涛虽然暴力了点,但他毕竟是海关的处长,是副市长的儿子,鲁主任为什么要放弃?服个软,虽说不会彻底捐弃前嫌,但双方的面子都保住了,还是有机会走进婚姻殿堂的。”
不会吧,自己拒绝了鲁玉,她难道绝望了,破罐子破摔了?
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以鲁玉的性格,她为了报仇都能放弃尊严,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和仇人组建家庭?
不对,鲁玉一定有新的计划,难道她想要亲自动手?
看到雷东沉默,江玲觉得很解气,说道:“后悔了吧,已经晚了,鲁主任已经和俱处长花前月下去了。”
对于鲁玉,雷东没有什么愧疚。
如果没有自己突然横插一脚,她不照样和俱涛卿卿我我吗?
或许这就是她以前的策略,既然斗不过俱汶麟和吴文辉,那就不撕破脸,假意维持双方婚姻的约定,这样既可以保住鲁玉的仕途,又可以通过婚姻继续和山南会馆捆绑在一起。
人的行为都是被利益驱使的,所谓的恩怨情仇其实追根揭底不过是一个利字。雷东的出现让安秀琴和鲁玉看到了一丝摆脱俱涛,重新掌控山南会馆的希望,因此才大胆的设计昨天那一幕闹剧。
如今希望破灭,自然要回到原来的路子上去。
因此雷东只是笑了笑,对这件事情不予置评,打算绕过江玲继续往外走。
“雷科长,你一点都不在乎?”没想到江玲却很固执,竟然跟了过来。
“我现在只在乎我的肚子。”雷东脚步不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