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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自从雷乡长来了之后气象为之一新,已经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了。”
“哦!”小赵应了一句,但是却没有走,而是好奇的问道:“江书记,我来这几天总是听人说雷乡长如何如何,他真的那样神奇吗,我怎么觉得就像是听故事呢?”
“如果你知道他正在做什么,那些事就什么都算不着了!”江铃扭头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自豪感。
虽然不是雷东的老婆,但也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一起牛过,足够了!
小赵不明白江铃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却看到江铃正对着一张黑死徒手提人头的血腥照片露出诡异的笑容,不由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江书记,谢县长来了。”副乡长辛红屁颠屁颠的推开门,身后跟着肥头大耳又有点谢顶的谢南成。
谢南成咳嗽了一声,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很想表现一下上位者的威严,只可惜他的眼神有些游移不定。
“县长光临,有失远迎,请进,请坐,小赵倒水!”江铃关闭了电脑显示屏,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辛红有些诧异,怎么江铃还端坐在椅子上面?“江书记,谢县长这次来……”
“辛副乡长,给全乡五保户,烈军属,退休教师进行体检的工作是你在负责吧?”江铃突然打断了辛红的话,问道:“进行到哪一步了?”
辛红一愣,下意识的说道:“已经统计了四个自然村。”
“都一个星期了,才统计了四个村,你是怎么工作的?统计个名单还这么拖拉?”江铃突然发怒了,一拍桌子喝道:“马上去,最迟明天上午九点把名单给我。能不能办到,要是办不到就直说,我让小赵去?”
辛红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当众扇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
本来想拍拍县长的马匹,怎么就一下子拍到了江铃的马腿呢?
虽然当众受到了羞辱,但是辛红却不敢说不能完成,因为那等同于主动辞职。
江铃虽然不太可能免掉自己副乡长的职务,但是把自己彻底架空却是分分钟的事情,因此辛红连忙答应了一声,逃也似的出去了。
秘书小赵也受不了房间内压抑的气氛,给谢南成倒了一杯白开水之后,也落荒而逃。
房间内只剩下两个人,谢南成的老脸恢复了些许平静,一双贪婪的眼睛瞄了一下江铃饱满的胸脯,说道:“江书记真是御下有方啊!”
江铃把显示器挪过来挡在身前,说道:“这帮人官僚气太浓,要不时地敲打敲打,否则什么也做不成。”
饱满的胸脯变成了黑乎乎的显示屏后盖,谢南成有些不甘心,说道:“小玲……”
江铃立刻打断,说道:“别,你还是叫我江书记,或者江铃同志吧,听着顺耳。”
“雷东已经结婚了!”谢南成的脸变成了紫茄子。
“我知道,我们都参加过他们的婚礼。”江铃双手一摊。
“他和那个苏小小很恩爱。”
“这我看得出来。”
“他们两个才是一路人!”
“眼光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江铃笑了,虽然有些苦涩,但态度却很明确。
谢南成颓然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老了!”
“也是,都半截身体埋土里的人了。”江铃又把显示屏转了一个方向。
“你就那么恨我吗?”谢南成感觉很受伤。
“现在你已经不值得我恨了。”江铃没兴趣继续这样的谈话,问道:“说吧,你大老远跑过来,不会只是想叙叙旧情吧?”
“好好的一个人,才一个月怎么就被雷东给带得不正常了呢!”谢南成打感情牌失败,心中怒意丛生,重新耷拉下脸,变成了那个威严的县长,以上位者的语气问道:“江铃同志,雷东同志有消息了没有?”
“没有。”江铃回答的很干脆。
谢南成严肃的说道:“请了十五天婚假,却走了十八天,居然不向组织报备,太没纪律性了。”
“我也这样认为。”江铃笑道:“对于这种目无领导,无组织无纪律的干部,组织绝对不能姑息。等雷东同志回来之后,任凭组织惩处,哪怕就是把他一撸到底,我江铃也绝不护短。”
说的慷慨激昂,但江铃很清楚谢南成的尿性,哪怕雷东再过十天才回来,都没人敢处分他。
谢南成果然只是咬了一下牙,就不再提处分的事了,问道:“江铃同志,如果市里来一个检查组,你能应付得了吗?”
“检查组,市里的?”江铃愣住了。
这不合规则,市里怎么可能直接越过县里,向乡里派遣检查组呢?
“江姐,江姐!”突然,办公室房门被推开了,雷茜茜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说道:“老刁刚来电话,说上午来的那个姓言的糟老头子,去市委告了你一状,听说要成立什么经济问题调查小组,明天就来青龙乡审查你了,带队的是一个姓廖的科长。”
“有这事?”江铃转向谢南成,今天第一次认真看这个以前的老情人。
很显然,是自己的惯性思维误会谢南成了,他并不是想再续前缘,也不是想要在青龙峡大开发中分一杯羹,而是来通风报信的。
堂堂一个县长,居然放下身段奔波上百里,来给一个乡书记报信,的确是够诚意。
相对于江铃的小感动,谢南成内心却巨震无比。
市里成立调查组的事情他也是刚刚知道,没成想这个小姑娘不但也知道了,甚至比他还详细。
怪不得雷东不在了,江铃还如此嚣张,原来雷东的妹妹同样不是省油的灯啊!
雷茜茜急急火火的说完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瞪着谢南成看了几眼,突然惊呼起来:“呀,我认识你,你是高阳的县长,叫……谢……谢什么来着?哎呀呀,就是你以前欺负过江姐是不是?啧啧啧,长得这么丑,还想老牛吃嫩草,你可真行!”
“你……简直岂有此理!”谢南成气疯了,站起来指了一下雷茜茜,又看了看江铃,本想发作一番,却最终跺了一下脚,摔门而去。
“这个老色鬼,脾气还挺大!”雷茜茜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江铃一眼:“江姐,我是不是坏了你们的工作?”
“不是什么工作。不过,他今天来,的确是好意,我误会他了。”江铃站起来,透过窗户看着楼下,第一次有了想下去送送谢南成的想法。
“停停停,你不会想和他旧情复燃吧?”雷茜茜跑到窗台,一把拉上窗帘,说道:“这可不行,你是我哥的后备,绝对不能和这个老头子有任何瓜葛。”
“你可真是他的亲妹妹啊!”江铃哭笑不得:“别闹了。说说看,市里的检查组怎么对付?”
“我来就是告诉你方法的。”雷茜茜神秘兮兮的凑在江铃耳边,说道:“老刁说了,如果那个姓廖的科长无事生非,就揍他丫的!”
“揍他?”这一次,轮到江铃石化了。
第六百一十七章雷茜茜的反击
刁明远是天海市政协委员,是明远集团的董事长,更是架势堂的掌舵,财大气粗,黑白通吃,说一句“揍他丫的”很符合他的身份和性格。
可江铃不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已经过了很多年见了领导就缺钙的日子,最近一个多月才因为雷东的缘故稍微挺起了一点腰杆,但她对于权力的敬畏却是根深蒂固的。
稍微违拗一点领导是可以的,毕竟自己也今非昔比了,手握十来个亿的资金控制权,江铃已经不太在乎一个乡书记的得失了。
可是揍领导一顿,而且是前来调查她的市级领导,这已经超越了江铃的能力上限。
“开什么玩笑?说正经的。”江铃推了雷茜茜一把。
“我没开玩笑,就是要揍他们。”雷茜茜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谁让他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跑来青龙搞破坏?既然他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我就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架势堂可不是好惹的。”
“架势堂?”江铃一愣,旋即明白了。
雷东曾经对江铃说过,天海有个架势堂,是整个山南数一数二的黑社会组织,当年曾经盛极一时,就连青龙盗都曾经是架势堂的一个分支。
更重要的是,雷茜茜现在是架势堂的总舵,也就是总瓢把子,手底下四大掌舵中就包括明远集团的刁明远。
江铃警告道:“原来是你想揍他们一顿。我可警告你,不准乱来。我随便让他们查,我一没贪赃二没枉法,他们奈何不了我。”
“这不是怕不怕查的问题,而是不能惯他们这个毛病。他们自以为有权利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那我们就让他们明白,这世上还有比权利更管用的东西。”雷茜茜坚持己见,摆摆手向门口走去,说道:“你就放心吧,肯定不会连累到你。再说了,我也只是糊弄几天,等我哥回来,一切看他的意思。”
江铃蹭的一下跳了起来:“茜茜,你哥要回来了?”
“不知道!”雷茜茜耸耸肩,笑眯眯的走了。
虽然回答和以前一模一样,但是江铃却敏锐的察觉到雷茜茜眼角的那一缕笑意,心情顿时激动了起来,本能的认为这是雷茜茜给自己的暗示,说明雷东很快就会回来了。
他要回来了,那我还怕什么?
江铃舒心的笑了起来,半个多月时间了,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整个乡政府里的工作人员看到了一幅诡异的画面,严肃的江铃书记突然变得和蔼可亲起来,脸上带着笑容,从一间办公室到另外一间办公室,见到任何人都热情的打招呼,询问工作情况,不管做得好不好,都会给予热情的鼓励。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江书记怎么不看那些可怕的杀人图画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办公室小赵接到了一个令她感到恐慌的电话,县纪委正式通知青龙峡政府,由天海市和高阳县纪委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已经成立,十点半到达青龙,要求青龙乡政府所有中层以上干部不得外出,等待纪委查询。
当小赵把这个消息告诉江铃的时候,江铃正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
江铃听了之后连头都没有抬,就说道:“知道了,告诉辛红副乡长,弄个欢迎检查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