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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她,不能用一般的办法。
“既然你这么喜欢猪,那改天我就让人给你买一只,天天和你一块吃,一块玩,一块睡,你觉得呢?”薄夜臣语速很缓慢,黑眸直直的盯着她。
贺婧曈浑身打了个冷颤,她才不喜欢猪呢!
“哦,一只不够可以买两只甚至三只,当然了,再多我也无所谓,反正每天和你关在一个屋子里,随你怎么安排。”薄夜臣继续说道。
“停!你不是很饿吗?”贺婧曈对他的腹黑阴险已经深有感悟,连忙转移话题。
薄夜臣懒懒的抬眸,“知道怎么喂饭了吗?”
贺婧曈心中咬牙切齿,嘴里却乖顺的说:“知道。”
饭吃完了要喝汤,贺婧曈胳膊都端酸了,于是,不算故意的将汤洒到了他的身上,薄夜臣的脸瞬间黑了。
“我不是故意的。”
“衣服在柜子里,另外打一盆温水过来。”
尽管贺婧曈不大情愿,可确实是自己理亏,只能照做了。
“喏,你自己换。”
“你在开玩笑吗?”薄夜臣愕然的瞅着她。
“你一个大男人,什么都要我服侍,羞不羞脸啊!”贺婧曈气急败坏。
“我手受伤了。”
“左手是好的。”
“我不是左撇子。”
贺婧曈算是明白了,这厮绝对有活活将人气死的本质!
一会儿之后,病房里爆发出很大的笑声,“哈哈……你手包成这样,要怎么换衣服啊?傻了?”
薄夜臣一心只惦记着衣服上沾了油污,必须换,却忘了这茬。
“那就擦干净。”他冷哼。
“欸!你这是强人所难,油污哪里擦得干净?”贺婧曈停止了笑声。
“我身上油腻腻的很不舒服。”薄夜臣皱眉,他可是有洁癖的人。
贺婧曈小声嘀咕了一句:事多!手上的动作却没闲着,拧毛巾帮他擦身子,当看到他胸前的那粒小珠珠时,脑海里立即浮现出自己曾咬过它的糗事,脸不自然的红了,擦得也很用力。
“你以为这是在擦桌子?”薄夜臣对她粗鲁的动作实在很不高兴。
贺婧曈撅着嘴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
薄喜儿和聂惟西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香艳的情景:薄夜臣衣衫尽解的靠躺在床上,贺婧曈背对着她们埋头不知道在他胸膛上干什么。
“咳!我们没打扰什么好事?”薄喜儿清了清嗓子。
“喜儿姐,西子,你们怎么来了?”贺婧曈惊诧的转身。
“不来怎么知道你们俩的关系进展得这么神速啊!”聂惟西笑得很暧昧。
贺婧曈连忙丢掉毛巾扑过去要掐她,“找死啊!”
“哎呦喂!喜儿姐救命!”
聂惟西忙躲到薄喜儿身后以求庇护,此时,薄夜臣轻咳了一声,左手慢条斯理的系着扣子,虽不娴熟,但也扣得上。
“你们俩个活宝!”薄喜儿嗔笑着看着她俩,一个是她表妹,一个是她弟媳,一家人相亲相爱,真好!
“嘻嘻,喜儿姐,白大哥准备什么时候把你娶进家门啊?”聂惟西撒娇的蹭到她身边,从小俩人就亲近得像亲姐妹。
说到这个话题,薄喜儿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她和白霁岚青梅竹马至今,是圈子里公认的金童玉女,感情好得所有人都羡慕,两家早就默许了他们的婚事,一直拖到现在都是因为白霁岚想要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
薄喜儿善解人意的支持着他,默默的等着他,不过前两天,他向自己求婚了。
“两家正在商定日子。”她微笑着抿唇。
“哇!太好了!我要当伴娘哦!”聂惟西开心的嚷道。
“嗯。”
“我也要!”贺婧曈连忙举手。
“亲爱的,你已经是有夫之妇呢。”聂惟西睨了好友一眼。
“我……我只是领了结婚证而已。”贺婧曈抗议。
薄喜儿看着她俩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看向弟弟的眼神颇含揶揄:你还不抓紧速度和人家举办婚礼?
“夜臣哥,你听到没,曈曈想要穿婚纱了!”聂惟西调侃道。
贺婧曈被她闹得满脸通红,娇叱道:“臭西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是臭的,夜臣哥是香的就行啦!”
聂惟西故意逗她,贺婧曈气得扑过来要打她,双颊红扑扑的,剪水瞳里似包了一汪泉水,澄澈透明。
“救命吖!”聂惟西欢快的在房间里跳来跳去,一会儿躲到薄喜儿的身后,一会儿躲到薄夜臣的后面。
薄喜儿注意到弟弟的唇角浮现出了宠溺的浅笑,她心里暗暗欣喜:看来夜已经不知不觉的喜欢上曈曈了,他俩很般配呢!
“站住!”贺婧曈气呼呼的瞪着好友,准备扑过去抓住她,可她太狡猾了,“噌”的一下蹲在了地上。
于是,贺婧曈扑空了,幸好薄夜臣左手及时将她捞住。
“看看你,头发都乱了。”
大概是他的语气太温柔了,抑或是他的目光太温柔了,总之,贺婧曈的脸红透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不要你管。”
然后猛地推开他,站好,有种想钻地洞的感觉。
“哈哈哈哈……曈曈脸红了。”聂惟西笑得很得瑟,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好友如此小女人的模样,难免会兴奋。
“你们俩像只跳蚤似的跑来跑去,脸能不红么?”
薄夜臣忽然开口,貌似很随意的一句话,其实是在给贺婧曈台阶下,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完全是无意识的。
薄喜儿坐在一旁笑得很欢畅,她觉得今天来得真值,亲眼目睹了夜和曈曈之间有了飞速的进展。
贺婧曈也很意外薄夜臣会帮她,立即反击道:“好意思说我,你脸比我还红!”
聂惟西不干了,立即跑到薄喜儿身边,搂着她的胳膊撒娇,“喜儿姐,你看看,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联合起来欺负我,果然同吃同睡就是不一样,俨然亲密无间了。”
贺婧曈对于好友那张什么都敢说的嘴彻底无语了,走过去将她拉起来往外拖,“喜儿姐,我和西子单独出去聊聊,等哈回来。”
“啊!我不想被毁尸灭迹啊!”聂惟西扒着门框嚎道。
可惜,没人理她。
***
医院后花园内。
“你再给我瞎说我就打电话让陶靖阅过来收了你!”贺婧曈哧牙。
“我哪有瞎说,你们俩个明明就住在一块了?”聂惟西伸了伸腿,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住在一起没错,可还没有……发生关系。”
“什么?!还没发生关系?”聂惟西惊叫。
贺婧曈被她的大嗓门给吓到了,连忙捂住她的嘴,警告道:“姑奶奶,你能不能别嚷得人尽皆知!”
聂惟西扒开她的手,声音放小了很多,“你们睡在一张床上都没有那个?”
“没。”贺婧曈摇头,其实心里想的是:只是没捅破那一层膜罢了,该有的基本都有了。
“天啊!你们俩该不会是……有问题?”聂惟西小心翼翼的问道。
贺婧曈侧头斜她,一个爆栗子打过去,“你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会是夜臣哥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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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满脸的黑线,很想喷好友一脸,冷声,“你想太多了。”
“我的想法很正常啊!”聂惟西为自己辩驳。
“两位美女在聊些什么呢?”
忽然,一个低沉性感的男声在背后响起,俩人同时偏头看过去,待看清来人时,一个面露惊恐,一个满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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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身子不舒服,更得晚,亲们见谅,稍后还有一更~~~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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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不好对付
来人便是冯子督大校。
贺婧曈惊恐的是他到底在后面站了多久?该不会都听到了?
聂惟西眼冒桃心的盯着冯子督,好帅!好邪魅的男人!偏偏还穿了一身正气的军装,实在是迷死人了媲!
“怎么?我长得很奇怪吗?”冯子督摸了摸鼻子,笑得很妖娆丫。
“冯大校,你是来看薄夜臣的,他在808房间。”贺婧曈一个劲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你是有夫之妇了,不可以再对其他男人存有幻想!
聂惟西忽然有种预感,他就是自己想尽办法想见却总是错过的冯子督!立即激动的捏住好友的手臂,无声的说道:快点介绍!快点介绍啊!
“冯大校听着怪怪的,你还是叫我子督。”
“呃……好的。”贺婧曈心口小鹿直撞,猛然间被好友掐了一下,连忙说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西子。”
“西子?好美的名字。”冯子督桃花眼微挑。
聂惟西羞涩的点头,腼腆的站起身进行详细自我介绍,“我叫聂惟西,是曈曈的闺蜜兼死党,是一名珠宝设计师。”
冯子督笑眯眯的和她握手,“很荣幸认识你。”
“我也是。”聂惟西笑得很到位,展现出了她大家闺秀的良好涵养。
贺婧曈被他俩的对话给激得浑身鸡皮疙瘩直翻,“既然二位聊得如此投机,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聂惟西心里在吼:亲,你快点闪。
“我正好要去找阿臣,一起。”冯子督作势要和她一块走。
也是从这一刻起,聂惟西忽然就意识到了,这个男人不可能属于自己,他虽然笑眯眯的跟你说话,但他眼神是冷的,把你视作和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可他看曈曈的眼神,却不一样,饱含暖意。
她的心,有些微微的失落。
还没恋上,就失恋了。╮(╯▽╰)╭
好在她这个人心大,对于男人,一向都是今天喜欢,明天厌恶,很少有能在她心里停滞很长时间的,所以很快便会忘记。
“……嗯。”贺婧曈只能应声答应,心里为好友感到惋惜:唉!好好的独处机会,就这样没了。
“阿臣他好些了吗?”
“好多了。”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他压根就没事,故意装作有事的样子折磨她。
三人回到808病房,里面站满了人,全都是薄家的老中小三代,冯子督的到来倒显得有些突兀了,他笑容可掬的一一打招呼,最后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