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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是八仙过海,只不过人家是七男一女,这边最好是对对碰了。
既然都是地校同学,尽管席间有两位并没有从事这个专业的工作,聊着聊着也聊到这上头来了,聊到了这上头,就不能不说说最近的风云人物王俊了。
王俊虽说还被关着,可一直没下判,这里头也很有许多的纠结,法院也有自己的想法,你说人家造谣,得证明人家确实造谣才行,可人家给出的证据却偏偏又是地监局的正规文件,万一你今天才下判,第二天大地就晃悠起来了咋办?也有人提议说既然不能按刑事案件算,那就干脆撤案,让公安报劳教算了,可是公安又不干了,法院检察院觉得不合适的就推给我,我也不干。结果政法委做了几次工作也没结果,事情就这么拖着。
费柴虽说这次受王俊的连累最深,也着实的生气,但从骨子里还是很敬佩这家伙的,而且两人的理念相合,所谓费柴虽然没去看守所探望,倒也托人送了一千块钱进去,王俊也写了封信给他,可他没看,直接扔垃圾桶了。尽管他心里也明白,就算没有王俊的事,他和南泉市的一班官僚也是迟早会因为地震预报的事情起冲突的,其结果和现在也相差无几。
不过说也奇怪,在体制内的人对某些事反应比较僵化,可体制外的人却十分的敏感,别的不说,在座的除费柴的三个人中,都或多或少的赞同费柴的理论,特别是吴哲,他还有一个水厂在南泉市云山县呢,而他早就下了命令让厂里员工的家属都疏散了,员工人数也压倒了能让工厂正常运行的最低点,并且每周都要坚持一次应急训练,把个水厂弄的像个兵营。
尽管大家说的热火朝天,费柴却少言寡语的,非但如此,对身边的那个主动投怀送抱的那个陪酒妞也挺冷淡,一同学不满地说:“这还是咱们当年那个风流才子吗?撕开脸皮我瞧瞧,不会是火星人假扮的吧。”
另一同学笑道:“你别烦人家,人家最近屡遭重创,你该多安慰安慰才是。”
吴哲却说:“你们啊,还是不了解他,他最多后天就没事了。”
那两人不信,于是又定下赌约,输家请客。
吃完饭大家去k歌,费柴也很少抢麦,倒是那两个同学喝上了道,做了一会麦霸。吴哲找了个时候对费柴说:“他俩是凑巧遇到了,刚好打了电话来问你到了没,我也不好说谎,等会儿咱俩找个清静地方聊聊。”
费柴点头,其实这个才是他这次出来想要的。
谁知那两个同学兴致颇高,凌晨两点了还不完事,就连那几个陪酒女也觉得今晚不会再有什么赚头了,纷纷找了个由头跑掉了,可那俩位还没完没了,最后还是吴哲这个主人说散了吧,那俩才歇了手。
送走了那两位,吴哲对费柴说:“咋样?咱俩找哪儿聊聊?”
费柴笑道:“算了吧,都这点儿了,你明天还上班呢,我又不急着走,明天吧。”
吴哲也确实困倦了,两人又是多年的好友,所以也没那么多客套话,就说:“也行,咱们就都早点睡吧,看你明天怎么安排,是自己随便四处玩玩,还是我派人带你到公司参观参观,看着什么合适职位就说声,然后我好向我老板推荐你,正好他这几天回来了。”
费柴苦笑了一下说:“我还是自己随便玩玩吧,具体的事儿咱们找时间好好聊聊,我再不找人聊聊,胸口就该炸开了。”
吴哲笑道:“行行,我是不会让你变人体炸弹的。”说完又坏笑了一下说:“晚上需要什么安排吧,可别在我这儿客气。”
费柴摆手说:“算了,我出来就是想清静清静。”
吴哲说:“也罢,由你,反正到了后天啥都解决了。”说完伸手拦了出租,两人上了车,先把费柴送回酒店,他才自己回去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鸳梦重温
? 第二天费柴就自行开车去了附近的几个景点玩了玩,由于兴起走的远了些,到了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吴哲打来电话说:晚上要陪老板吃饭,不能陪他了,让他自己先凑合凑合。 这时费柴正在郊外的一座破庙里看着那斜扁残柱的感慨怀古,又值山风吹过,枯草摇动,松枝摇逸的正觉风雅,也不打算这么快又回到那杯盘交错的俗世里,所以吴哲没时间陪他,正好也随了他的意,于是就又多在那里盘桓了一阵子,才驱车进城寻了个小馆子吃了饭,左右又觉得无事,于是又跑到附近的一个广场去看灯展,如此又消磨了两个多小时才慢悠悠地回酒店。
回到酒店才开了门,却发现屋里的等早亮着,同时浴室里哗啦啦传来水声,于是暗笑道:“吴哲这家伙,都说了我不需要安排的。”不过为了预防走错门,还特地退出来看了看门牌号,发现并没有走错,这才放心的走了进来,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说:“美女,洗了澡就走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
话才说完,就见一个长发窈窕的影子走到门前,咔哒一下地打开门,只用浴巾假模假式地护了胸,却露着条修长的腿,笑着说:“干嘛?才见面就撵?”
费柴一看,却是张婉茹。
此次来找吴哲可能会遇到张婉茹,费柴是有这个心理准备的,可两人已经分手多年,虽然不久前见过一次,也只当是普通的熟人相待,怎料到会如此的‘坦诚’?因此费柴一时楞了,甚至还下意识地一低头,可该看见的还是一点没落下。
张婉茹笑着说:“瞧你,至于嘛,又不是没看过。”说着哐当一声又把门关上了,继续洗澡。
费柴在门口呆站了半天,才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张婉茹在里面回答说:“吴总打电话说你来了,我就来了?还好意思说,本来我的工作虽然今天就做完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才回来,就是因为你,害得我连轴的往回赶,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你现在没事帮我点个客房服务吧。”
费柴于是打电话到服务台点了餐,两人毕竟有过交往,彼此的喜好现在还记得。
张婉茹洗了澡,还不从浴室里出来,只是开了门,对着镜子用电吹风吹头,费柴去接客房点餐是看见她只裹了个浴巾,回来放好饭菜后就从衣柜里拿出睡袍,进去从后面给她披上,说:“小心着凉。”
张婉茹对他嫣然一笑说:“还是那么温柔啊,真是女性杀手,少妇公敌!”
费柴被她说的有些脸红,于是匆匆又出来了。
不多时,张婉茹吹干了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了,费柴见她赤着脚,睡衣带子松垮垮的系着,浴巾显然已经没裹在里面了。她走到桌旁,也不用筷子,伸手拈起一块排骨咬了一小口尝了尝说:“嗯,味道不错。”然后又对费柴说:“你不去洗个澡?”
费柴被她这么一说,才尴尬地笑了一下,到浴室把衣服脱了,自言自语道:“看来还真是鸳梦重温呢。”想了想又说:“这回不会让老婆逮着吧。”说实在的,心里当真很忐忑,可人家都主动上了门,又怎么好拒绝?
费柴洗了澡,也换了睡袍,出来时却见人家张婉茹都已经躺倒床上去了,还对着他一招手说:“嗨~~关灯。”
费柴说:“台灯啊,在你旁边呢。”
张婉茹笑了一下说:“那你也可以关啊。”典型的没话找话,但颇有情趣。
费柴过去把台灯关了,上了床,规规矩矩地躺着。过了一会儿,一只温暖的小手摸过来抓住儿了他的手说:“你还恨我吧。”
费柴也反握了她的手说:“怎么会呢?原本我就给不了你什么,你不恨我,我就很感激了。”
张婉茹说:“反话!”
费柴说:“真的,我有时候想起来觉得特对不起你,一个女孩子把身心都交给一个男人不容易。”
张婉茹握住他的手又加大了一些力度说:“那你怎么像只呆头鹅一样就那么躺着?”
费柴说:“我怕我再辜负了你,几年不见,或许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再这样做……”
张婉茹忽然笑了一下,贴了过来,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说:“傻男人,我既然都这样了,你怎么做都不会影响我的。”
费柴觉得她的身躯滚热的像块红碳,于是再也抑制不住,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搂抱的是如此之紧,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这柔软的炭火里。
两人多年未曾亲密过,原本就是灵肉相通的关系,经过几年的离别,爱火越发的炽烈,整个晚上两人除了翻云覆雨就是聊天,聊的都是些甜言蜜语,过往趣事,没一句有建设性的,就这么着,居然彻夜未眠,可即便是如此,两人依旧觉得精力旺盛,犹如吃了兴奋剂一般,只是到了第二天画晨妆时,张婉茹有些埋怨,因为她有了两个淡淡的黑眼圈儿,今天还要去公司汇报工作呢,不能像费柴一样,上午可以补觉。
送走了张婉茹,费柴这才感到些困倦了,于是又回到床上补觉,可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就被吴哲一个电话给闹醒了,这家伙在电话里笑道:“你小子果然是旧情难忘啊,可也不能整夜折腾人家啊,明明是公司开会,人家就做一个哈欠右一个哈欠的打,哥们儿,怜香惜玉些好不?”
费柴今天心情大好,就反击道:“你还好意思说,从头到尾你都知情是不?我是说前天你老说‘后天就好了后天就好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啊。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凡是我身边的人,个个都比我脑子快,个个都有事瞒着我,还个个都能把我耍的团团转?难不成我的智商在人类平均标准以下?”
“还真说不准。”吴哲说“不过智商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晚上别安排啥活动,我都安排好了,没别人,就你,我,加上婉茹,我再带个妞,旁的人一律不带,咱们也好好说说贴己话,好不好?”
费柴笑道:“早该这样了,算你上道。”又闲聊了几句才挂了。
挂了电话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