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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个费柴还真的没有办法解释,直把他给臊的,脸上直发烫,眼睛盯着地板砖,琢磨着哪一根地线要宽一些,也许能容他钻进去。
范一燕最喜欢看费柴这种表情了,真是越看越爱看,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说:“哎呀,看你,不就是个情人嘛,我又不是你老婆,你不用这种表情吧。”等了一会儿见费柴还低着头不说话,就哄他说:“好了好了,知道你其实是老实人,现在的男人,特别是你这种成功男人,有个把情人也不算什么。但话说回来呢,她其实不适合你。”
费柴一愣,她说话的内容怎么跟朱亚军那么相似?
范一燕又接着说:“我知道,你觉得我是个危险人物,其实我一点也不危险。虽然咱们都有家庭,可是咱们的家庭,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吧,对彼此都非常的重要。所以你和我的交往,其实只不过是对家庭生活的一种补充。感情再好,只要不魔障,是不会对彼此的家庭产生危害的,但是张婉茹就不一样了。”
费柴抬起头看着范一燕,她和朱亚军应该是没有事先商量过的,可是说的话居然如此相似,难道这一次真理真的不在自己一边?细想想也是,一个已婚男子,在外面找情人,本身就有问题,更不要说这里面的风险了。
范一燕见费柴抬头了,知道他听了进去,就继续说道:“宛如我接触过,虽然出身不好,但是个好女孩,对你也是一心一意的,可她毕竟是个未婚的女人,结婚生孩子全靠以后的几年,如果一直跟着你,时间长了感情越发的好了,谁敢说她就不会有别的想法?”
果然都是一样的理论……费柴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和反驳。
范一燕见胜利在望,就趁势把脸贴向费柴的脸,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还有一件事,我做得到,婉茹做不到。”
费柴问:“什么事?”
范一燕说:“我当然希望你好,你一直都好,可是真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我有能力保护你,婉茹不行。”
费柴又问:“为什么?”
范一燕用手在他脑门儿上一点,笑着说:“傻瓜,这还用说啊。我有家族靠山,婉茹能有今天到有大半是因为你的面子,所以我能保护你,她就是有心也未必有这个能力。”
和范一燕这一番唇枪舌战,费柴算是全线崩溃,他瘫软在沙发上,感觉一点力气也没有。
范一燕自以为得计,这盘应该算是全面征服了吧。于是又说:“那就这样,今晚别喝太多的酒,我后半夜过来……”
费柴摇头说:“不行,我约了婉茹。”
范一燕满不在乎地说:“那还不简单,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不用来了。或者顺便干脆和她分手,也算是一劳永逸。”
费柴呆呆地看和桌面上的手机,半天也不动弹。范一燕等不急,伸手拿了过来,塞进费柴的手里说:“快点啊,一咬牙就做了。”
费柴拿起电话,按下了号码,可在即将按下播出按键的时候,又停下了,最后一咬牙说:“不,我做不到。”
范一燕笑道:“怎么?舍不得?要不要我跟她说?”
费柴忽然笑了,那种自信感忽然又回到了身上,他站起来靠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范一燕说:“燕子啊,我忽然想起来,找不找情人好像应该由我自己做决定啊。”
范一燕见形势要逆转,赶紧说:“是你做决定啊,我只是帮你权衡利弊,给你参考外带毛遂自荐而已,我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虔诚和脸皮都有了啊。”
费柴又说:“你刚才说你有能力保护我?”
范一燕说:“那是当然的。朱亚军虽然也对你好,可他更主要的是利用你。我不一样,我喜欢你,连人带好处都给了你,而且唯一的回报就是你心里能有那么一点点我,多划算啊。”这语气,已经是接近祈求了。
费柴说:“找情人又不是做生意,有什么划算不划算的。说实话吧燕子。我不能和你好,虽然跟你好能有那么多的好处,可是我如果为了得到好处跟你好,那就不是真心对你。情人之所以要有个情字,不是没有原因的。”
范一燕叹了一口气,觉得鼻子有点发酸,她扭过身子不想让费柴看到她哭的样子说:“可我喜欢你啊。早先跟你实习的时候就喜欢你。”
费柴说:“我不觉得那是真的喜欢。而且那时候我还没认识尤倩,如果你真的不顾一切的追我,那么结果还未曾可知。可现在,我老婆情人都有了,我又不是个欲求不满的人。所以我希望能和你做好朋友,好同事,或许去***同事吧,就做好朋友。”
范一燕猛一转身,保护费柴的两条腿,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说:“尤倩也就算了,怎么还输给个洗浴中心的小姐了。”
费柴说:“和身份没关系,你刚才也说了,情人是家庭的补充,她身上有种尤倩身上所没有的东西。我不是说你不优秀,但你有的,不是我喜欢的。”
范一燕说:“那,就好一次,也不行吗?”
有一就有二,在这种情况下,一定是要咬定青山不放松的,于是费柴就说:“燕子别这样。如果我喜欢你,肯定不会拒绝;如果我是个好色之徒,肯定也不会拒绝这样的好机会,可我更愿意做你的好朋友,朋友之间可以以相互挖苦为乐,但绝不相互占便宜。”
范一燕说:“那我要愿意你占呢?”
费柴笑道:“我现在已经有一个老婆一个情人了,顶不住啊。”
范一燕原本是哭着的,被他这么一说,生生的给逗笑了,打了他一下说:“叫你好色,色字头上一把刀,早晚杀了你。”
费柴把她从腿上温柔地搬开说:“反正你别杀我就是了。”
范一燕点点头,很不甘心地说:“好吧,暂时饶了你了,不过我可没死心,凭什么啊,长相能力还是出身,我哪点比别人差了。”
费柴又陪着笑夸了她几句,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范一燕,哭红了眼睛,又去浴室里补妆,好在下午没有安排公事活动,不然,就这样出去,外头真不知道又会传成什么样。她补妆的时候,费柴借着这个空档把她的那篇文章看了一遍,觉得还不如赵梅的呢,因为赵梅好歹还是个地理老师,又勤奋好学,可范一燕这方面的知识基本是零,只不过是因为在地质队工作了一段时间,才成了所谓知识型的干部,而她写的文章无非就是机关八股文在生搬硬套一些学术用语,总之一句话,用来蒙外行倒是绰绰有余的。
因为刚才拒绝了范一燕,费柴心里有些愧疚,于是就拿起笔,帮她修改文章。范一燕出来时看见了,就问:“你干嘛呢?”
费柴笑着说:“帮你改改。”
范一燕拖过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说:“我以为你不管我了呢。”
费柴说:“胡说什么呢,我们是好朋友,当然要管你。只是有一点我没想通啊。”
范一燕说:“是什么你说。”
费柴说:“你都是副县长了,还自己写稿子啊。”
范一燕说:“一般是办公室写的,可是……这篇是专业文,而且我想让你看嘛,要是让别人写……”她说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费柴,就像一只等着主人爱抚的小狗儿,和刚才逼迫费柴就范时的样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费柴见状,居然心里一漾,急忙笑了一下做掩饰,转过头继续改稿。
第六十九章 花钱买清净
下午剩下的时候,费柴都在改稿子,说是在改,其实差不多等于重写,毕竟这两位都不算专业人士。他改稿子的时候,范一燕在一旁陪着,虽然也时不时有些挨挨碰碰的时候,但多以撒娇为主,之前的强势已经被打破,现在只剩下一个小女人。其实说真心的话,范一燕并未真正的被费柴击败,只是改变了战术而已,既然你威武不能屈,我就来个软磨,女人似水,男人就是山里的岩石,不管你有多坚硬,早晚把你磨的圆溜溜的。
晚上算是正式的接风宴了,不过既然和工作有关,在开饭之前还是由范一燕汇报了探针站以及和地质支持有关的这一年的经济发展情况。她原本就是有备而来,又和费柴交换过意见,大家也都熟知官场上的规矩,因此讲完后获得了一个满堂彩。之后大家依次都讲了几句话,其实不过都是套话,此时热菜也一道道的上来,再说别的就有点不合时宜了。
和中午不同,晚上这顿饭酒局很猛,就连借口要开车的章鹏也没跑得了——都到了我们这里了,还用得着你开车?
费柴恨章鹏在安排房间的时候没听他的话,于是就内讧道:“其实小章现在不用开车了,已经提了综合科副科长了,凡是根本不用自己动手。”
大家一听纷纷鼓噪起来,有要恭喜的,也有顺着费柴的话往上爬的,总之一句话:你得喝。
章鹏还在垂死挣扎说:“不行不行,费处长的车,我得亲自开,城里没事儿,外头路不好走,别人我不放心。”这句话拍马屁的痕迹太重,于是嘘声四起,他又被灌了一圈。可如此一来,原本地监局的人和云山县的人之间的隔阂就被打破的,敬酒时也无分你我,混战成一团。
拼酒原本就不是费柴的强项,又惦记着晚上和张婉茹的约会,于是偷溜了两三回,可惜被盯的紧,次次都被抓了回来,又被罚了几杯。最后实在挡不住,跑到厕所吐了一回,才要出门就看到章鹏也捂着嘴冲了进来,便笑着说:“你也来啦。”
章鹏苦着脸说:“柴哥,你可坑死我了。”
费柴笑道:“放松点,每次你都要开车,这次咱们都用他们的司机好了,你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了,有些事你可以不做。”
章鹏点了下头,本想说点什么,可是才一张嘴,一股**辣的又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