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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落手中的酒杯,这个面子实在是拉不下来,但他依旧忍着气,笑呵呵地对秀芝说:“秀芝,你先回去,让我们两个男人单独谈谈。”
秀芝看着朱亚军说:“有什么可谈的?我算看出来了,他就是个忘恩负义落井下石的主儿。”
费柴笑了一下,放下酒杯,不语。
朱亚军朝费柴笑了一下,这才扭脸对秀芝说:“你先回家,我和老费再谈谈,其他的等我回家再说。”
秀芝看看朱亚军,又看看费柴,然后再转过来看看费柴,发现俩人一个面带微笑,一个信心满满,难不成这件事还有周转的余地?朱亚军见她有些心动,于是又笑着说:“你快走吧,男人的事情交给男人来办。”
秀芝这才拿起手袋,最后看了费柴一眼,哼了一声,走了。
朱亚军等秀芝走出去了,这才又取了个酒杯,倒满了笑着对费柴说:“行了,碍事的都走了,咱们也走一个?”
费柴也笑道:“行啊,走一个。”
两人随即干了一杯,又相互斟满了酒,朱亚军端了杯说:“老同学,虽然知道你已经下了决心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真的不能留下我吗?咱们都老了,我更是不想再在外头风大雨大的奔了,即便是留下,有分红有薪水就好,没心思做别的了,不会误你事儿的。”这话说的,已经近似于恳求了。
费柴把自己的酒杯和朱亚军的轻轻一碰说:“抱歉,还是那句话,你在,我不安心。”
朱亚军虽说笑的比哭还难看,但终究还是在笑,说:“那好啊,这就不提了。其实说起来咱们这半辈子啊,毕竟是我坑你,我靠着你的时候多,就算最早我调你去我那儿,也多半是看中了你的才华,想借助你的力量而已,可你呢,当初我穷困无着的时候,到是你无私的帮助了我,即便是现在,你踢我出门,我到也不是白着身子走的。人啊,你算做的不错了。”
费柴又举杯道:“不过终究是对不起了,不过既然不说了,就一个字也别提了吧,今晚只喝酒,不做别的啦,来干。”
“干!”
两只酒杯又碰到了一起,发出一声脆响。
秀芝回到住处,一肚子的闷气,唯一的希望就是丈夫能和费柴谈出点结果来,可左等右等丈夫都不回来,一直到了晚上一点多,才听到外面砸门声,忙去开了,却见朱亚军一身酒气的就扎了进来,忙扶住了问:“怎么喝了这么多?”
朱亚军笑道:“嘿嘿,高兴嘛。”
秀芝听了心中一喜高兴,难不成事情有转机?于是忙扶了丈夫到屋里沙发上坐了,一边给他倒茶一边满怀希望的问:“怎么?费柴同意咱们留下了?”
朱亚军先是嘿嘿一阵傻笑,然后伸手过了接茶杯,同时说:“留下,那是不可能了,费柴这小子现在出息了,学会六亲不认了,我啊就是跟他喝了一晚上酒,聊了聊当年同学时候的事儿。”
秀芝一听,心一下就凉了,端着茶杯愣在那儿,朱亚军接了半天没接到茶杯,却见秀芝在发愣,就笑道:“干嘛啊,快给我,口渴了。”
秀芝见朱亚军伸手过来拿茶杯,随手就把茶杯一摔,哗啦啦摔成了几块儿,同时说:“你喝个屁!我当是喝了一晚上能有啥结果呢,结果还是被人踢啊,你平时不是能耐吗?不是说酒杯子一端,万事新开端吗?能耐那儿去了?”
朱亚军却不搭话茬,反问:“你摔我茶杯干嘛?”
秀芝还没看出不对劲儿来,只由着自己的性子说道:“摔你茶杯怎么了?明告诉你,打今儿起我还不做饭了我。买卖让人吞了,哪儿还吃的下去饭呐。要是换我,能吃的下我都不好意思吃!”
朱亚军说:“秀芝,我刚才就忍了你啊,你在饭桌上打我酒杯,回家你又摔我茶杯,给你男人留点面子好不?”
秀芝道:“你还要什么面子啊,人家要踢走你滚蛋,你还笑呵呵的陪人家喝酒,你的面子早就当下酒菜吃了!”
“真是个败家娘们儿。”朱亚军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说这话慢悠悠把自己外衣先脱了。
秀芝此时是只顾骂的痛快了,继续说道:“我败家?你开公司难道我没投钱?我全部身家连人带身子都交给你了,图个啥?就图你现在把全部身家都白送给人家啊,我看那,你干脆连我也别要了,把我一并打包奉送吧!”
秀芝话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阵黑,耳听啪的一声,左脸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人也几乎站立不稳,踉跄几步,把着门才站稳了,她捂着脸,几秒钟后才意识到自己挨了一个打耳光。
“你打我……”秀芝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挨了打,又见朱亚军似笑非笑的一边走过来,一边解皮带,心中顿生恐惧道:“你,你敢打我……”
“呜~~~啪~~~~~”朱亚军挥动着皮带,皮带带着冷风直落下来,秀芝本能的用手一挡,结果连胳膊带后背的又重重挨了一记。
“呀~~~”秀芝尖叫着,自从和朱亚军结婚后,虽然两人也吵过嘴,但从未动过手,而且大多数时候还是朱亚军主动来哄她。如今怎么就一下下这么重的手啊,秀芝想不明白,也没时间想,她喊道:“朱亚军,我跟你拼了!”说着,她试图冲过去和朱亚军搏斗,结果还没怎么地,就被朱亚军一顿皮带抽了回来,她哭着喊着,抵挡着,最终还是避免不了被暴打的命运,最后她也无奈了,呜呜的哭着,蜷缩在墙角,直到朱亚军停止了对她的殴打,她才发现自己的裤子里又湿又凉,连地板上都有一滩水迹,她居然被打的失禁了。
朱亚军也累了,喘息着,看着她留在地板上的痕迹,也闻到了味道,于是对着秀芝啐了一口说:“恶心的女人,你既然喜欢费柴那家伙jb粗,为什么又要跟我呢?这个世界很公平的,你有跟我吃香喝辣的时候,就得忍受跟我一起倒霉的时候,不满意就给老子我滚!”
其实朱亚军回家的时候,费柴也在差不多的时候到了家,明明记得带了房门钥匙的,却怎么也找不着了,于是无奈,只得按门铃,等赵梅开了门之后就一脑袋扎了进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恩爱
费柴踉跄着进门,赵梅穿着睡衣一把扶住,而费柴却腆脸笑着。用手隔着赵梅的睡衣在她胸上一掠而过说:“嘿嘿,樱桃时节……”
“流氓啊。”赵梅虚空打了一下,扶费柴去沙发上坐了,然后才去烧水泡茶,顺带想给他洗个脚,最重要的是她还想说几句。
其实赵梅平时是不怎么在费柴面前埋怨的,一则费柴平日对她很好,实在没什么可抱怨的,二来就算有点什么事,凭着赵梅的聪慧也就悄悄的抹平了。
但是今天有点不同,因为今天费柴的举动让赵梅觉得有些陌生,当然了就算是赵梅,心中也时不时的想着能找个什么借口把一些不喜欢的人开走,可也只是想想而已,更没指望一向重人情的丈夫去做,可没想到突然间费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居然这么拉的下脸,直截了当的就把朱亚军给轰走了,这样的丈夫让她感到陌生,甚至觉得有些害怕,所以她必须弄清楚一些事。
给费柴泡了茶,赵梅又端了洗脚水过来,费柴笑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赵梅放下水盆说:“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美女给洗脚嘛,我虽然不是美女,好歹也是女人对不?”
费柴笑着探过身手托赵梅下巴说:“若说美女,谁能比得上我老婆?”
赵梅打落他的手说:“动手动脚的干嘛?甜言蜜语的天晓得在外面骗了多少女人了。”
这可是费柴的软肋,虽说他算不上是骗,但坏事确实也干了不少,因此赵梅一说,他还真有些尴尬,支吾了几句,任由赵梅帮他脱了鞋袜,把脚放进了水里。
寒冷冬夜,热水泡脚确实是件舒服的事。费柴长出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把头枕在沙发靠背上。赵梅一边帮费柴洗着脚,一边寻思着怎么跟他开这个话题,才想到个开头却听费柴说:“梅梅,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
赵梅原本是要问费柴的,如今却被他提前反问了一下,心里居然慌了一下,然后就说了句自己都觉得很笨的话:“没有啊……你能变成什么?”
费柴笑了一下,手背放在前额上说:“唉……我早就看出来了,吃饭的时候你就想问我话,其实别说你,我都觉得我今晚不像我自己了,可是以后怕是你我都要习惯今晚的我了。”
赵梅说:“我不要,我不要变了的你。”
费柴说:“别说傻话,人都会变的,比如说你今晚吧。”
赵梅说:“我可没变。”
费柴说:“向来都是我拖着你洗鸳鸯浴,你又何曾主动给我洗脚?是想借着这个问话吧,呵呵。”
赵梅被一下子识破,把费柴的脚一丢,水花四溅,然后说:“那你自己洗吧,好心没好报。”说完起身欲走,却被费柴跳起来追上从身后一把抱住,赵梅又敲他的手背说:“放开呀,讨厌的很。”
费柴却抱的紧了,呼出的酒气掠过她的耳边,柔声说:“别走,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永远不会。”
赵梅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话,她放松了身体,靠在费柴怀里,好一阵子才发现费柴是赤脚站在地上的,就埋怨道:“哎呀,地上多凉了,脚也白洗了。”
费柴继续在她的耳边吹气道:“脚白洗了可以一起洗澡啊。”
“嗯~~”赵梅发出女人特有的撒娇声音,似乎是在说不,但谁都知道实际的意思是‘不……要停……继续’的意思。
费柴和妻子鸳鸯戏水的时候,秀芝也在洗澡。今天晚上秀芝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皮带,开始还能哭闹挣扎,后来就只剩哭了,原本以为挨完打就完了,谁知又被朱亚军拖到床上去剥了个精光,秀芝哭道:“你都把我打成这样了,还要搞我……”
朱亚军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