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贿赂的这么明显,楚安然、葛笑笑和何茜不可能看不出来他的意图,但这次葛笑笑却没有收,“我们早饭已经吃过,不用了。”
秦开也不觉得尴尬,收起来笑着说:“那下次想喝的时候告我一声就成,对了舒敏,你手怎么样了?”
楚安然听了他的话,眉头略微一皱,将视线落在文舒敏手上,已经初春,她却还带着手套。
“手受伤了?”楚安然出声问。
“你们不知道吗?”秦开疑惑开口,“我以为她会告诉你们的,昨天是我不小心……”
待秦开说完,三人陷入一阵沉默。
心里都有数了,昨晚徐一凡找文舒敏,两人在外面磨蹭一个多小时,应该就是去医院的。
“我手涂了药已经好了,不用担心。”文舒敏看着坐在她身边的楚安然说,神色有些不自在。
“秦开,我们舒敏不说是因为她心肠好,不忍心伤害你,你对她的殷勤已经严重影响到她的生活了,昨晚是烫伤,以后还会是什么?”葛笑笑冷眼冷语开口,并未顾忌到秦开的面子。
话落,秦开面色一白,最终没有说话。
“秦开同学,我的目标就是把成绩提上去,然后得到大二出国的机会,所以,对不起。”文舒敏转头看着他,缓缓说出口。
她的心里很乱,尤其是在知道徐一凡生病之后,愧疚便涌上心尖,他生病肯定会昨晚陪自己去医院冻到的。
心里想着他的事情,又遇到秦开频繁示好,一狠心一咬牙,不如直接拒绝。
“舒敏,我不会耽误你学习,相反我们可以一起啊!”秦开嗓音有些失落,却还是不死心。
“我暂时不想谈及这方面,对不起。”文舒敏说完,正身看着书本,不想再和他说下去。
正如安然所说,以班长为奋斗目标,努力前进,促使自己变优秀,或许哪一天她就能勇敢地站在他面前,告诉他自己喜欢他。
一节课过去,秦开在没有找到和文舒敏说话的机会。
回到寝室后,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她要那么早就回绝自己?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有做,甚至她都不了解自己?!
一阵烦闷过后,他起身走到徐一凡寝室。
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一凡,还在睡吗?”秦开靠在徐一凡对面的床铺上,出声问。
“没有。”
徐一凡嗓音已经哑了,听出是秦开的声音,他从床上坐起来。
“还在发烧?”秦开见他唇色发白,眸中染着担忧。
“已经好多了,找我什么事?”徐一凡说着,已经开始穿衣服。
待他下来,也没见秦开说话,他也不着急问,端起盆去洗漱。洗漱结束,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椅子上,等着秦开说话。
“刚刚……上课的时候文舒敏拒绝我了。”
秦开并未拐弯抹角,在自己兄弟面前也没有丢人不丢人的事情,干脆大大方方说出来。
徐一凡端起杯子轻抿一口,润了润有些干的唇,开口说:“你和她说了?”
“我表现这么明显,不说她应该也知道。”秦开有些沮丧,“我是真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的,但是她说要好好学习拿到出国的名额,用这个来拒绝我不是太搞笑了吗?”
“秦开,我并没有觉得搞笑。”徐一凡略微垂下眸,微敛眸光开口说:“我的计划也是大二拿到出国名额,所以这个时候根本不会谈论感情。”
现在的感情不过是暂时的,可能是被荷尔蒙冲昏头脑罢了。若仔细想来,在没有确定的目标,没有能力之前,谈及感情就是对这段情感的不负责任。
这就是他的爱情观。
他想,或许文舒敏也是如此,在不确定未来到底是什么样时,不会轻易交托感情。
“徐一凡,我是让你来安慰我的,你怎么倒数落我来了?”秦开不满开口,这是兄弟该说的话吗?
“你这样子也不用我安慰啊。”徐一凡抿唇一笑,发白的脸看上去并没有太多精神。
“哎,我来是想让你再帮我和她说说,哪怕做朋友也成啊?”秦开一副拜托的表情看着徐一凡,“一凡啊,算我求你了好吗?”
“咳咳……”徐一凡咳嗽了两声,心里很抗拒。
昨晚葛笑笑已经发了消息过来,他还没有找机会和秦开聊,并且他也对文舒敏说了会让秦开收敛一点,这下让自己帮他说话,怎么能开这个口?
“一凡……”
“秦开,这事你不用说了,不是我说两句她就能把你当朋友的,关键看你的表现,咳咳……”徐一凡顿了一下,喝水缓了一会说:“让你不用那么热切的眼光看着她,不要刻意去对她好,不说那些过分的言语这些能做到吗?”
“你不是班长吗?我看她挺听你话的,你帮我说几句怎么了?”秦开语气很不好,最后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我自己会想办法,你……好好养病吧!”
徐一凡坐在椅子上,目光看向已经被关上的门,闪过一丝失落。
——
帝都郊区,阴冷的月光笼罩在森林,透出点点阴森。
这里很少有人会来,以至位于森林边缘坐落的别墅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很诡异。
忽而,一道尖利的猫叫声划破天际,打破了寂静的夜晚。
别墅内,灯光亮着。
一楼不时有佣人走动,有的打扫卫生,有的准备明天的食材。
旋转式楼梯下楼处,一位女人穿着淡紫色的睡衣,栗色卷长发散披下来,手搭在楼梯扶手上,缓步走下来,以女主人的姿态看着忙碌的佣人,眸中微眯,冷声问:“你们家主人呢?这都多少天了?是想把我囚禁起来吗?”
“楚小姐,我家主人说了,你只要在这里静候佳音就好。”一名佣人开口。
“混账!”楚孟颖眼眸闪过一抹冷意,挥手便把楼梯处摆放的盆栽打碎,“叫傅景之现在过来,我要见他!”
“楚小姐,这么晚,主人走就在傅宅歇着了。”那人继续说。
“你……”楚孟颖冷眼看着佣人,跨步走到客厅,拿起电话拨了傅景之的电话。
距离楚安然订婚都有半个月,帝都大学也开学,而傅景之竟然还让她在这里住下去,任由楚安然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
“什么事?”傅景之语气很冷,显然是被刚吵醒。
“傅景之,你把我晾在这里少说也有半个月了,到底什么意思?”楚孟颖开门见山。
“呵……半个月就等不及了?怪不得永远是手下败将!”男人冷笑出声,不由嘲讽。
他在傅家等了这么多年,都不急动手,是要好好考虑,和这个愚蠢的女人合作是不是明智的了。
“傅景之,我现在就要见你,你可以不见我,不然我立刻离开。”
听着楚孟颖那端的声音,傅景之只觉得好笑,却还是穿上衣服,“半小时到。”
他怕这个疯女人最后会拖累自己,与其不乖,不如直接除掉。
约莫半小时。
傅景之走进别墅。
“主人,您回来了。”佣人齐齐行礼,语气、表情虔诚,尊敬。
“嗯,你们都下去吧。”傅景之摆手,让他们退下,然后走到客厅。
“你终于舍得过来了?把我囚禁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楚孟颖起来转身看着傅景之。
男人依旧带着金边眼眶,一双不怀好意地眸子被镜片挡着。
若楚孟颖没有接触他,自然会觉得他是文质彬彬、绅士风度的男人,但在几次相处中却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假象罢了!
傅景之这个人心肠歹毒、手段狠厉,这半个月虽然见他次数很少,但是他只要来别墅,必然会有杀戮,她就亲眼见他掏枪毙了别墅的佣人,原因只是那人泡的茶水温度高了一点而已。
这个男人心里已经几近扭曲、变态了,他把自己幻想成古时候的帝王、统治者,能够主宰别人的生死,虽然他极力维持自己绅士的一面,但单靠幻想已经不能满足他,所以他开始用金钱、信仰去蛊惑那些意志力薄弱的人,帮他们催眠,让他们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这半个月,她已经受够了这里。
看着那群面无表情的人,张开主人、闭口主人,已经快把她逼疯了。
她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不然下一个疯的就会是她,臣服于这样的男人,她宁愿去死!
“你认为我这么做是囚禁?”傅景之一步步靠近楚孟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用轻柔故作正常的声音说:“我这么做是在救你,得罪了傅景逸的男人,你觉得出去还能活下去吗?”
“呃……你放开我!”楚孟颖挣扎,想要挣脱傅景之的手掌。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悬殊很大,楚孟颖见挣扎不了,心里开始慌张。
这里是傅景之的地盘,他想要弄死一个人简直是易如反掌,如果……
想到这里,楚孟颖一身冷汗,却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开口说:“傅景之……你别冲动,我让你来只是想找你商量怎么对付楚安然的。”
傅景之冷哼一声,慢慢松开扼住她下巴的手,“算你识相!”
“楚安然和你大哥已经结婚,她现在是傅家的长媳,还有两个儿子,等你爷爷完全接受她,再下手就晚了。”
“啪——”
楚孟颖的话刚说完,傅景之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他看上去文质彬彬,但傅家哪一个人没练过武,就是傅景嫣也会一些防身术。而傅景之刚刚这一巴掌,直接把楚孟颖撂倒在地,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大哥?他也配做我大哥?”傅景之面部狰狞,一脚跺在楚孟颖身上,“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说,一定弄死你。”
“咳咳……”
一巴掌,再加上那一脚,楚孟颖直接瘫在了地上。
他出手很重,很快她的脸就肿起来,眼睛都充了血,一时发黑看不见任何东西。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楚孟颖躺在地上浑身颤抖,她逼迫自己要冷静,不然今晚就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他折磨。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这类错误了。”
楚孟颖忍着疼痛,颤抖地说出这句话。
“哼,楚安然不足为惧,她再厉害不过只是一名大学生而已,想要对付她,实在太简单。”傅景之冷眼看着楚孟颖,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那我该怎么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