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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提到经纪人,芙岚达脸色一黯:“自从三年前沙娜(芙岚达当时的经纪人)遇害后,因为安全问题和经纪公司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分歧,我就组建了自己的团队……我既是模特,也是经纪人。或者说是我自己的老板。”
“也就是说,你想去哪儿工作,都是你自己说了算了?”楚扬心中大喜:她只要没有经纪人,这事就好办多了。
芙岚达也看出楚扬脸露喜色,可她不明白他这是为什么,只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想开一家模特公司。”楚扬说:“聘请你当我公司的首席模特……你先不用着急回答。因为我知道,像你这种大牌模特,所追求的绝不仅仅是金钱,还需要更加展现你魅力的广阔舞台。而你要是因为要感激我曾经为你做过什么而答应我的话,虽然我还是会很开心,但我肯定会很惭愧。”
华夏的模特业,尤其是车模这一块,发展的势头虽然很好,但相比起欧美发达国家相比,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
比方,只是打个比方。
比方拿足球来说吧,英格兰的贝克汉姆在曼联周薪最高时可达四十万英镑。如果一家华夏足球俱乐部给他开出一百万英镑的天价,邀请他来华夏俱乐部踢球,他肯定回说:No。
这不是挣钱钱多少的问题,而是人家怕来到足球环境‘异常’的华夏,会把他自己也变得泯然众人矣……虽说华夏模特业近年出了几个比如‘瘦瘦、胖胖’之类的国内天后巨星级人物,可相比起芙岚达这种天生就为T型台而生的女人来讲,无论是魅力值还是武力值,那可不是一个档次了。
119从此我和你势不两立!!
目送婆婆进了她西边的房间后,柴慕容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仿佛坐在沙发上的楚某人是个透明人似的,看也没看他一眼的,左手轻轻捶着后腰,右手扶着楼梯栏杆上了二楼,进了东边的卧室。
“楚少。”等柴慕容也进了卧室后,一直守在门口的周伯走了进来:“老爷派来保护大小姐的那俩姑娘,就住在西边客房,我呢,就住在东边客房,呵呵,这是小姐安排的,我先和你说一句。”
楚扬明白,周伯说这些,就是怕他在无意中会走进唐麒姐妹的房间。同时也清楚,柴慕容这样安排,就是逼着他去二楼东边卧室睡觉。心里苦笑了一下后,他和周伯又互相说了句晚安,然后就像被押赴刑场的就义者那样,在明着打扫客厅卫生实际上却在偷看他的周伯注视下,大义凛然的走进了二楼的主卧室。
柴慕容在楚扬进来之前,就已经躺在床上了。蜷缩着的身上盖着一床薄毛毯,面向墙壁一动不动,仿佛是睡着了那样。
漫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后。楚扬脱下身上的西装,随手扔在门后的挂衣架上,然后点上一颗烟的坐在了沙发上。
柴慕容虽然躺在床上,但她肯定没有睡着。再说了,昨天下午和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就像是两块大石头压在她心里,她能睡得着吗?何况,别看她现在和楚扬有着夫妻的名分,可两个人却从没有在晚上共处一室的经历,说不紧张……内心没有一点小期待,那是假的。
柴慕容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睁着眼。楚扬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眼睛却微微的闭着。两个人就这么一躺一坐,过了十几分钟了,可谁也没有说话。
沉默。
沉默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是最让人难受的一种感觉。
最先受不了这种感觉的,是柴慕容。她盯着墙壁,话语间没有丝毫的感情,仿佛就像是在梦呓那样:“楚扬,现在我还是你法律上的妻子,我可以暂时放下你昨天对我的侮辱。可今天发生的这些事,难道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
“你想听什么?”
“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只想搞清楚早上那个女孩子是谁,而你和周舒涵为什么突然要辞职。”
“早上你在停车场看到的那个女孩子,是一个开旅馆的。我初来冀南时,就住在她那儿。”在又沉默了片刻后,楚扬觉得还是从夜流苏说起最好:“在我住在她那儿的时候,她很照顾我,给我提供吃住的地方。所以我很感激她,这才带着她去见我妈。至于周舒涵,早上她给我打过电话。得知我妈来到冀南后……我想她来看我妈,可能是出于晚辈对长辈的尊敬吧。”
柴慕容的身子动了动,伸直了腿后又重新蜷缩起来,低笑一声:“呵呵,晚辈对长辈的尊敬?这个借口真好,可以正大光明的把十字绣送给婆婆。而你又装傻卖呆的把另外一幅十字绣也显摆出来,完全视我这个正牌老婆如无物……”
“柴慕容,指责别人时最好摸着自己的心口。”
“我一直在凭着良心说话,倒是某个人,总是做些坏了良心的事。”
“哼,”楚扬冷笑一声:“你口口声声说是我老婆,可你敢在公司里说我是你老公吗?除了周伯外,凌星和田柯都可以算是你的心腹了吧?但他们看我时的眼神呢?好像比防贼时差不了多少吧?正牌老婆,正牌老婆,亏你有脸说出这四个字。虽说我逃婚90%是为了秦朝,但却有10%是因为你们柴家为我们举行的那场婚礼!”
“你怎么又扯到那场婚礼上去了?”柴慕容霍地坐起身:“我们那场婚礼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楚扬越说越激动,最后不知不觉的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那具窈窕的身躯,恨恨的说:“那场婚礼,在一栋独院中举行的婚礼。没有鞭炮没有鲜花没有来贺喜的宾客……是,现在是新世纪,我不应该计较婚礼的形势怎么样。但你们柴家为我举行的婚礼,却给了我一种在监狱里结婚的感觉。不错,就是在监狱里,大门紧闭,除了我父母和你父母外,就是你、我和周伯了。”
柴慕容躲开楚扬的眼神,喃喃的说:“那又怎么样?”
“柴慕容,在这个世界上,不光只有女人才有自尊心和虚荣心,”楚扬咬了一下牙,挥手虚空击出一圈:“男人,也有!我知道,你们柴家这样做是为了保持低调,可我却不喜欢,我喜欢热热闹闹的,我喜欢可以在我结婚那天,拉着我新娘的手,对我亲朋好友说这是我老婆!可我能说吗?能吗!?呵呵,此时你却提醒我,你是我的正牌老婆……柴慕容,我,楚扬,一个有些自尊心虚荣心的男人,为什么丝毫感觉不到你是,我老婆?”
静静的听着楚扬在这儿发疯,柴慕容第一次觉得她好像不是个合格的老婆。
一通演讲过后,压在楚扬心里好几个月的闷气少了很多。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声音低了下来:“我承认,为了别的女人在结婚那天逃跑的做法很是伤了你,所以我心甘情愿被你撵的像兔子一样四处逃窜……可我在医院时听了你的故事后,我好像说了要好好对你吧?可你呢?当时那是一副多么酷的表情啊?一口拒绝我还不算,还放什么‘等我爱上你了,你就会把我抛弃!’的狗屁。这算什么?是我不想好好的和你过日子吗?”
“楚扬,你别说了,”柴慕容紧紧的咬了一下嘴唇:“也许、也许有些事我做也的确有点过了,我们能不能把这些都忘记,重新开始?”
“没有重新开始的机会了,从你从医院摔门离开的那一刻,就没有了。”楚扬说着走回沙发,重重的躺在上面,眼神有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柴慕容,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甚至都对我妈撒谎你怀孕。你觉得,有谁会喜欢这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尽管你比周舒涵夜流苏她们还要漂亮。可我和她们在一起时,心里很开心。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开心吗?”
柴慕容愣了好大一会儿,才无声的抽泣了一下:“那你打算怎么办?”
“娶秦朝为妻,是我的梦想,我会一直追求她。”楚扬坦白的说:“如果上帝实在不给我这个机会的话,我会选择夜流苏或者周舒涵,但绝不会再和你有什么牵扯。”
使劲攥着自己的右手,哪怕是指甲都刺破掌心,可柴慕容还是感不到疼痛,只是眼里的哀伤变成熊熊的怒火,声音却突然绵软下来,甚至嘴角都带着笑意:“你真的这样决定了?”
“是。”楚扬因为心中激动的还没有完全退却,根本没有察觉出柴慕容语气的变化,仍然在那儿幻想自己的生活:“我会辞职开一家新的公司,就在冀南。不过,我已经和周舒涵商量好了,就算是辞职,我们也会在车展之后……”
楚扬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柴慕容没有听到,因为她已经被楚扬的那句‘我已经和周舒涵商量好了’的话,给彻底激怒了。
女人,本身就是一种集虚荣、小气、古灵精怪于一体的美丽动物。
尽管楚扬已经表示和柴慕容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可在听到她法律上男人在她面前坦言和别的女人商量好了的这句话后,压抑二十四年之久的怒火,使她猛地抓起枕头,对着沙发上的楚扬就狠狠的砸了过来,刚擦干的泪水夺眶而出的低声嘶吼:“你滚,滚!从此我和你势不两立!!”
伸手抓住柴慕容扔过来的那个枕头后,楚扬冷冷的看着跪坐在床上怒目瞪着他的柴慕容,面无表情的把枕头放在沙发上,然后起身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拉开门,就怔在了当场。
门外,云若兮站在那儿。静静的站在那儿,看向柴慕容的眼里带着浓浓的歉意。
“妈。”楚扬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他才想起,刚才他在发疯时,声音可能太大了。
啪!云若兮用一记响亮的耳光回答了楚扬。
“妈……”楚扬从小在家挨揍的机会很多,但云若兮从没有动他一指头,很多时候都是抹着眼泪看楚天台揍他。可现在,她竟然给了楚扬一记耳光,顿时就把他给打懵了,捂着腮帮子的傻了。
“别叫我妈。”云若兮淡淡的说:“我明天就回京华,你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妈,您这是……”楚扬一把拉住云若兮的手,刚想说什么,就听床上的柴慕容失声痛哭起来。
柴慕容不能不哭,她要不哭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