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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柴慕容平时心思慎密,诡计多端,可她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所以在陪着楚扬发了会楞后就说:“楚扬,我得去工作了,今天要安置两家从欧洲来的电子企业,我怕南诏戏雪一个人忙不过来。”
“嗯,你去吧,别在这件事上操心,我会自己解决的。”楚扬吐出一口无奈的浊气,轻拍了拍柴慕容的肩膀。
柴慕容点点头,通过窗户玻璃向办公室内看了一眼,随即转身向远处的上官灵那边走了过去。
“唉,黄东东,你就不能让我安心点吗?”
楚扬等柴慕容和上官灵都上了车子后,才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到办公室门前,开门走了进去。
……
楚扬再次走进办公室时,宙斯王早就从地上爬起来,好像是在自己家那样,很随便的坐在了沙发上。
楚扬看了脸色平静的宙斯王一眼,也没有搭理她,径自走到办公桌后面,坐在了大班椅上。
好像刚才根本没有被谁拒绝过那样,宙斯王翘起的左脚脚尖,一颠一颠的问:“柴慕容是不是看到我们刚才那样了?”
楚扬反问道:“我们刚才哪样了?”
“就是那样啊,那样。”
做了个拥抱的动作后,宙斯王双手抱住左膝盖,笑眯眯的说:“她没有嘱咐你,以后和我单独在一起时,要小心些吗?”
楚扬随意的拨拉着鼠标,淡淡的说:“她能从外面听到我们的谈话,难道你还听不到她说了些什么?”
“在别人谈话或者做暧昧动作时,躲得远远的这才是淑女行为,我当然不会去偷听你们的谈话。”
“哼,这么说来,你是个淑女咯?”
楚扬冷哼了一声,把手中的鼠标翻了个跟头,就改变了话题:“你觉得现在突袭奥林匹斯山,成功的可能性,会有多么大?”
宙斯王对楚扬的跳跃性极大的话题,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诧异:“假如是一个月前或者几个月后,去偷袭的话,如果人手得力……我是说得由我亲自出马,成功的机会会超过百分之八十。一个月前时,他还没有掌控奥林匹斯山,而几个月后呢,那边的人会因为争抢职位而人心不稳。”
楚扬低低的嗯了一声,问:“那么要是现在去呢?”
宙斯王回答:“要是现在去的话,不管是谁去,成功的可能性,都不会超过百分之五。”
“为什么呢?”
宙斯王说:“因为现在正是柴放肆刚掌控奥林匹斯山不久,应该是他最小心的时候了。别说是直接偷袭奥林匹斯山了,就是接进九号监狱方圆十公里,也是个很难的事情。”
楚扬轻敲了下桌子后,说:“可我现在,却要必须去那边。我没有一点点偷袭成功的信心,但我必须得去。”
看来宙斯王的确没有偷听楚扬和柴慕容刚才的谈话,要不然她也不会一脸诧异的问:“啥?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去呢?”
楚扬很犯愁的回答:“因为黄东东去了,所以我得去。”
宙斯王虽说并没有见过黄东东,但楚扬等人在昨晚搜寻她一夜的行动,自然瞒不过她的。
1524三条路!(第二更!)
为了搜寻黄东东,楚扬不但派出了所有的私人武装,而且还联系了西域省的地方政府,以及施工部队。
那么多人参与的搜寻行动,宙斯王要是不知道‘黄东东’这个大名才奇怪呢。
听楚扬说黄东东去了奥林匹斯山后,宙斯王明显的一楞:“不会吧?她一个小孩子家的,也赶去那儿?”
“我也不想这是真的,但事实却是如此。”
“哦。”宙斯王哦了一声,皱着眉头的说:“可你该搞清楚,你这时候去奥林匹斯山,完全就是在送死。”
楚扬看似一脸轻松的说:“就算是去送死,我也得去,再说我的运气一直不错,也不一定非得死了不是?”
宙斯王很佩服的点点头:“嗯,你的运气的确不错,也许真能把那个小丫头救回来。那我先祝你马到成功,心想事成吧。”
楚扬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按着桌面,盯着宙斯王说:“难道你不想去吗?”
宙斯王嗤笑一声:“我刚才就说过了,这时候去奥林匹斯山就是送死。我早晚会去的,但绝不是在这个时候。更何况,我也不认识那个小女孩,我凭什么为了她去冒险呢?你要是愿意去找死,尽管自己去,千万别拉上我。”
“可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是死在那儿,也不会心安的。”
宙斯王歪着下巴望着楚扬:“你是不是担心我,等你走了后,会发动一场‘政变’,夺了你的新城?”
楚扬也没有否认,而是很直接的点了点头:“你现在就是一条暂时冬眠的蛇,说不定哪一刻就能苏醒过来伤人。我要想安心的赶往格鲁吉亚,你除了跟着我一起去之外,还有两条路可走。”
宙斯王淡淡的说:“你不用说我也知道,第一条路就是我死在你眼前,第二条路就是把我和赫拉、赫斯提亚都绝对控制起来,等你什么时候安全回来后,我们才能恢复自由,对不对?”
楚扬很赞许的点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也不用绕圈子。不错,除了这样做之外,我想不出该怎么让我放心的办法。”
“可我可以离开这儿,现在就走,而且我发誓,绝不会在你走后,对你……”
宙斯王刚说到这儿,就被楚扬晒笑着打断:“再恶毒的誓言,其实就是一个屁,如果誓言管用的话,那么还要法律干鸟用?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呢,还是脑子进水了?”
宙斯王眼神变冷:“那你是决意要让我陪着你去送死了?”
楚扬淡淡的说:“假如你可以忍受被囚禁的滋味,我可以自己去。”
“如果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有活着离开玛雅新城的信心吗?”
楚扬冷冷的说:“大不了和我同归于尽,可我死了后,我还有柴慕容她们,还有儿子。但你要是死在这儿呢?不但对不起你在奥林匹斯山的数万子民,好像也没有脸去见你那位伟人老祖吧?是,跟着我去奥林匹斯山是有生命危险,可只要你肯尽心尽力的帮我,再加上我的好运气,我们未必就是死路一条吧?”
“再好的运气,就像是存款,终究有用完了的一天。”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给你十分钟的考虑时间,十分钟后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
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就绕过桌子向门口走去:“我去外面等你十分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毕竟我也不想和你同归于尽的。”
宙斯王低低的叹了口气:“不用等了,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和你一起走一趟。”
楚扬高兴的说:“这才是我想象中的宙斯王嘛。”
宙斯王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冷的说:“你想象中的宙斯王,根本不是这样子的。她根本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威胁,也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主意。”
楚扬无所谓的说:“哦,看来你是受到了我的感染,变得有人情味了,这可能就是近墨者黑了。”
宙斯王走到楚扬面前,咬着牙的笑了笑说:“终有一天,你会拜服在我脚下的。”
楚扬很流氓的回答:“我在床上时,一向不反感女人在我的身上坐着。”
“行,那你就等着吧,我去找赫拉她们。”
宙斯王微微一笑时,又恢复了她的从容,甚至还轻佻的伸手在楚扬脸上摸了一把,这才扭着腰肢的走出了办公室。
楚扬望着那扇敞开着的门,点上了一颗烟,久久的没有说话。
……
自从接到楚扬的电话,要带人前往西域省后,周舒涵在这一个多月中,就非常的兴奋。
谁都知道,不管是环境还是办公设施,西域省都无法和冀南相比。
不过,环境对那些热恋情深的人儿们,好像也没多大的影响,有人更是说过这样一句话: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哪怕是穷山恶水呢,在俺眼里也是天堂。
天堂到底是什么样子,受楚扬感染不信上帝的周舒涵,并没有去过,可她就是觉得这句话很正确。
因为只要能够呆在楚扬身边,她就能忽略周围所有的一切,正如当初她的第一次那样,不是在温暖的大床上,而是在带有凉意的水中,同样给她留下了没齿难忘的甜蜜。
如果有可能的话,周糖糖恨不得在接到楚扬电话的那天,就乘坐飞机赶往西域省,可问题不是这样简单的啊:除了制药厂要有人主持工作之外,带领哪些人赶往西域省,也得仔细考虑一下才行。
本来,周舒涵走了后,该由谁来主持制药厂的工作,这件事应该是最重要的了,。
可在楚扬提出让周和平来主持工作后,这件事反而是最好解决的了:老周同志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在呆了片刻才用唱京剧的方式,来抒发他的激动之情,所唱的自然不外乎什么‘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之类的。
想想也是,周和平当年在从前云水集团冀南分部‘退位’时,才刚五十出头,可以说是正值当打之年,一下子从老总位置上下来,当然是郁闷的很了,虽说后来一直帮女儿打理小清河那边的小厂子,但在蓝天下翱翔惯了的雄鹰,又怎么会习惯生活在笼子内呢?(周和平自语)
所以啊,当周舒涵把楚扬的决定告诉老周,说让他去主持年产值大约百亿的制药厂时,他马上就意气风发的……喝醉了。
当然了,自己老公再次踏上重要岗位,凡静也是脸上很有光的:根本不用判断,随着玛雅新城的创建,楚扬以后的重心肯定会在那边。不过,因为一些原材料等客观原因,制药厂绝对不能迁徙到那边去。这样一来的话,整个制药厂就是老周说了算,而她这个很有‘官瘾’的贤内助,要想当个常务副总啥的,还有谁敢提出不同的意见?
更何况,周糖糖已经偷偷的告诉凡静,说她已经怀孕了……这个天大的喜讯,让凡静欢喜的差点晕过去:不管女儿以后生男还是生女,这都是京华楚家的第四代啊,以后她抱着外孙子,别说是在冀南了,就是京华横着走,谁敢惹?啊?谁敢惹!?
看到父母这样开心后,周糖糖自然也很高兴了。
可是,她在开心之余,却也有点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