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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把睡觉当做是在活着,那么无形中就比别人要多活一半的时间,算起来转大了……
于是呢,楚扬在睡着、或者说是‘活了’后,就看到了真实的一面:旁边沙发上的宙斯王,在他的注视下醒来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呢?”
宙斯王摘下蒙在头上的围巾,很轻柔的冲他一甩发,柠腰坐在沙发上对他边笑着,边有意无意摆着各种诱人的姿势,那双碧蓝色的双眸中,看上去好像要滴出水来那样。
我在想,其实你身材很不错的,要是……楚某人嘴唇张了张,迫于‘害羞’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眼珠子开始发绿。
“你、你总是看着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宙斯王见楚扬而已不说话,仿佛看出他心中在想着什么,于是脸蛋就红了一下,咬着唇儿的慢慢俯低身子,露出胸前一道深幽而雪白的沟沟……
终于,楚扬说话了,声音很奇怪的问:“你、你这是在干啥呢,这么浪兮兮的。”
宙斯王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俯低身子却微微仰着下巴,扭动着腰肢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头金色的长发,瀑布般的垂下,两只手以一种非常奇怪的角度,轻柔的舞动着,就像是一条在草丛中昂扬向前的蛇儿那样。
在以前的时候,花漫语为了给楚某人‘叫魂’,也曾经给他表演过类似的舞蹈。
只是,因为身份和出身的关系,花漫语就算是为了楚扬放弃羞涩和矜持,但她在这方面终究不是‘专业人士’,只是以相貌和身材,弥补了这方面的缺陷,使那段艳舞看起来很爽。
可当宙斯王此时慢慢地扭动起来后,楚扬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超一流艳舞了!
蛇舞。
你见过一条美女蛇在扭动的样子么?
没见过?
那好吧,现在看看曾经高高在上的宙斯王,你就知道了:在楚扬的注视下,她就像是在迪厅中跳慢摇那样,发丝、胳膊、腰肢、臀部和修长的双腿,随着全身很肆意的扭动着,身上的衣服从双肩处,逐渐的往下垂落,滑腻、浑圆而雪白的双肩,在不怎么亮的灯光下,发着白瓷般的色泽,但这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亲吻一番的双肩,却很快就被露出来的那对高耸,给彻底的遮掩。
男人在看到一个上半身赤果的女人时,总是会忽略她那对骄傲之外的任何部位,这可是很正常的,用一个小笑话来比喻,应该是最恰当的了。
说的是古时候,有人请客,白菜炖豆腐。
席间,这个人总是吃豆腐而很少吃白菜。
朋友就问他为什么这样爱吃豆腐,他回答说豆腐就是他的命。
于是朋友就记住了,在下次回请他时,就特意做了炖豆腐。
可是,当这个人看到别的盘子里还有肉之后,就舍豆腐不吃总吃肉了。
朋友就奇怪的问他,豆腐不是你的命吗,你怎么不吃豆腐而吃肉了?
这个人就说啊,我看见肉后就不要命了……
楚扬觉得,他现在就是那个看到肉不要命的人。
本来,他在看到宙斯王露出的双肩后,就已经很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了,可在看到她胸前那对骄傲后,那双眼珠子立马发直的瞄准了这个部位,丝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比那个见到肥肉不要豆腐的猛人更甚。
……
以前的时候,楚扬不但见过宙斯王的胸,而且还看过并摸过她最隐私的部位。
按说,有个那两次的‘见识’后,他此时不该有这种马上扑上去,狠狠征伐一番的激动才对。
可事实上,他的确有这种感觉。
而且呢,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尤其是等宙斯王的衣服滑到双腿膝盖处后,露出那最为神秘、对男人杀伤力最厉害的光秃秃……后,楚某人就再也忍不住了,俩眼通红的闷声吼叫了一声,好像一条看到羔羊的恶狼那样,嗷嗷的叫着就扑了过去!
而宙斯王呢,眼里明明带着春水般的撩拨,嘴角也荡漾着发x情的笑意,可在楚扬对着她扑过去时,却偏偏尖叫着做出了强有力的抗拒:“别过来,别!你不要这样,不要!”
“嘛的,明明你想要,却故意的装模做样,真是骚到你爷爷那儿去了!”
此时脑袋中满是龌龊思想的楚扬,才不会听宙斯王在嚷些什么,恶狠狠的一下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真像一只恶狼那样用嘴咬住她的一颗红樱桃,使劲的吸允起来。
“你、你……”宙斯王激烈的反抗着,闭紧了双腿。
此时楚某人懒得再和她数十名,干脆直接下手,然后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就在楚扬刚解开腰带,正准备掏出那个啥啥啥的长驱直入时,却觉得肩膀猛地一疼,接着就闻到了血腥味,不由自主的痛呼了一声。
原来,趁着楚某人解腰带时,个头要比他还高的宙斯王,竟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第1550章半睡半醒间(1)!
老百姓经常说:打是亲,骂是爱。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已经无从考证了,但从这句话流传的那一天开始,就被男人们誉为男女感情的金科玉律。
以前的时候,楚扬也以为这句话是对的:柴大官人就用她的古灵精怪,把这句话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可是现在,楚扬却怀疑这句话很可能是放屁了,因为宙斯王咬的他肩膀,太、太他嘛的疼了,根本没有一点点男欢女爱的意思,完全就像是在对待苦大仇深的敌人,或者说是良家妇女抵死反抗色棍那样,牙齿的咬合力有多大,她就使出了多大!
假如宙斯王是华夏人的话,那么她咬楚扬的这一下,也就像柴慕容咬他那样,顶多也就是给他咬破,肩膀上出现一圈带血的牙痕罢了。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华夏人平时都是吃十分熟的食物,在张嘴咬生肉时,顶多也就是咬出血来算。
可宙斯王呢,人家孩子却是那种吃惯了半生不熟牛排的主,这个久而久之下,那个牙齿的咬合力,是相当强悍的。
所以啊,当她对着楚扬的肩膀吭哧一口咬下去后,所产生的破坏力,可不是柴慕容那口小白牙所能抵得上的,不但马上见了血,而且大有硬生生撕下一块肉的狠劲。
这下子,楚某人是彻底的痛了(身上的肉,硬生生的让人咬下来,换谁谁不痛啊?),也彻底的烦了,大叫一声中猛地一缩肩膀,也来不及做底下那些事儿了,左手一把抓住她的金色长发,右手挂着风声的,对着宙斯王那张白嫩的左脸,咣的就是一个耳光。
在这儿之所以用‘咣’,而不是用‘啪’这个形容词,来形容楚扬抽宙斯王的这一耳光,实在是因为他揍的这一下太狠了。
如果仅仅是‘啪’的一下,那么宙斯王顶多会被抽的嘴角淌血丝。
可现在,却是‘咣’的一下……要不是宙斯王的确撑住揍了,她满嘴的牙齿都得吐出来,而绝不只是出血。
尽可是,管宙斯王的确撑住揍了,也没有被揍的吐出牙齿,但她在挨了这一下后,还是立马被打懵了,好像被孩子随手扔掉的布娃娃那样,噗哧一下子就躺在了沙发帮上。
于是,随着宙斯王的身子被揍倒在沙发帮上,她就摆出了一个很惹火的姿势:她臀部之上的身体部位,都探出了沙发帮,后脑几乎挨到了地板。而她的下半身,却因为身体中间被担着的缘故,很自然的抬起,把她最为神秘的……红木耳部位,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了楚某人的眼下。
剧痛之下,楚某人扭头看了一眼血淋淋(几乎被撕咬下来的那块肉,泛着白)的肩头,嘶哈着冷气时更勃然大怒,抬手还想打她耳光,却停住了。
“行,你敢啃我,行!”
楚某人咬牙切齿的说着,举起的右手一把按住宙斯王的胸口,使她完全没有挺身而起的机会,低声骂道:“臭表子,我们老家的人总是说‘母狗不撅腚,公狗是不上身’的。还装什么贞烈淑女!!”
……
说实话,宙斯王带着楚扬混进奥林匹斯山之前,还觉得在‘故地重游’时,救出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不能说是小菜一碟的话,也应该不怎么难。
宙斯王能够有这样大的把握,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以前(在她潜意识里,现在她也是)曾经是奥林匹斯山的东家。
东家要在自己的地盘上,找个人或者什么东西,应该是没啥问题的。
不过,事实上却让宙斯王这个东家很沮丧,因为在这两天内,她除了可以自由的在‘民间’游走,却根本无法接近山上最重要的地方,尤其是诸神之殿,守护在那边的警卫,最起码得好几百个人。
而柴放肆的每次出行,都得有大批的侍卫为他提前肃清‘前进的道路’,那规模不亚于美国总统出巡。
本来,按照楚扬的意思,是要趁着柴放肆出巡时的机会,就这样硬生生的杀过去:依着俩人的武力值,要想在收拾柴放肆身边那些侍卫后,把他制住,就算是很难,但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可对于楚扬的这个提议,宙斯王却不认同。
无他,因为宙斯王很在乎奥林匹斯山上的这些公民,不想为了救两个人,去残杀无辜者,尽管这些人在金钱、美女的刺激下,早就背叛了她,可她还是固执的认为:我总有一天会再次成为他们的主人,我不想我的子民,因此而再次受到致命打击!
对于宙斯王的固执,楚某人很无奈的,只好以‘老子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货’为解嘲,勉强同意了她的意见。
就因为宙斯王的不想滥杀无辜,所以她和楚扬在这儿呆了两天后,才没有取得任何的成绩,搞得她很是郁闷。
今晚又在无所事事一天回来后,不但楚扬心情不咋的,其实宙斯王也因为对他的愧疚而不爽,继而在说了几句话后,就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考虑着明天的计划。
可是,就在宙斯王躺在沙发上(两个晚上了,俩人都是这样在沙发上凑合休息的)闭着眼的想事儿,想了很久、脑袋都疼了却啥办法也没想出来时,却听到背后楚扬发出了动静,于是就有些诧异的转身。
宙斯王看到:睁着眼的楚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楚扬睁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