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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是被自己视为心头肉的女儿,一方却是相濡以沫的妻子,老周同志心中是什么滋味,是个人就能理解。
常言道,两害相衡取其轻。
虽说让女儿嫁给连云成,她有可能会一辈子不幸福,但和老婆有可能一辈子呆在牢房中相比较,老周还是咬着牙的选择了用女儿的幸福来换取妻子的平安。
站在躺在床上蒙头痛哭的女儿床前的那一刻,周和平苍老了很多。他就这么静静的在女儿的床前站了两个多小时,却一句话也没说。
从8月26号的晚上,周家别墅中的人一夜无眠。
……
眼见就要把周糖糖得到,连云成在得意之下告诉了牛鹏举和王利。
而这俩纨绔,在恭喜连少即将美人得抱的之后,提出要一起来捧个人场。
连云成是欣然允许。
有得意之事让别人一起分享,这是连少的一贯作风,而且他也想到了今天也许会在凡家遇到一个人,一个让他在昨天车展上丢了面子的人,楚扬。
能够守着楚扬看到周舒涵投入自己的怀抱,相信连云成应该很享受这种感觉。
所以,今天早上一大早,三纨绔在连军团秘书王云溪和司机的陪同下,就来到了凡家的别墅,并收到凡静两口子的殷勤招待。
虽说并没有看到周舒涵,也没有看到楚扬,但连云成还是心情不错。
就在王云溪秘书和凡静两口子聊了个把小时的闲话,准备把话题步入正题时,楚某人闪亮登场。
王云溪和司机不认识楚扬是干嘛的,可他们都从楚扬和凡静的对话中,猜出这家伙是什么身份了。
尤其是看到楚扬理都没有在坐的人,径自向二楼的卧室走去后,王云溪心里就很不高兴。但长久以来从官场上练就的‘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的养气功夫,使他把不满深深的藏在了心底,只是用询问式的眼光看了连云成一眼。
当看到连少用阴阴的目光看着上楼的那个年轻人时,王云溪就知道他该怎么做了。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走上二楼的家伙,竟然冲着一向眼高于顶的连少伸出一根中指,还骂了个‘傻逼’,这,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像王云溪这种有身份的人,绝对不和某男那样用那种粗鲁的话和粗鲁的动作发泄心中不满的,反正整人的手段也不只有拳头和嘴巴这两种。
先用一声咳嗽制止了要站起来发脾气的牛鹏举和王利后,王云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凡市长,刚才那个没素质的年轻人,真的只是周舒涵小姐的普通朋友吗?”
在心里,凡静其实早就把楚扬当女婿看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守着连云成时,说出女儿在哪个房间了。
可此时,看到楚扬这样冒失、王云溪这样问后,凡静才知道刚才的举止是多么的错误,错误到她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将自己投入大牢。
“王、王秘书,实话告诉你吧。”强自镇定了一下心神,凡静鼓起勇气解释道:“这个年轻人和我女儿的关系一直都不错……”
“凡市长,我不想听这个,”王云溪一摆手打断凡静的话:“我只想你清楚,我今天来是做什么来了,希望你不要让连副省长误会。”
210记得,你要等我!
若是搁在以前,别说王云溪敢在凡静面前指手划脚的了,就是连军团这个常务副省长,也不会冒然打断她的话。
可现在,却不同了。人们之间的地位,都因为权利的改变,而改变。
一向强势惯了的凡静,在看到王云溪这样后,出于本能的就一挑眼眉,刚想说什么,却听到周和平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立马,她就明白了眼前的处境:就算周舒涵成了连副省长的儿媳妇,她这个注定不再是市长的亲家母,在副省长秘书眼里,也不算什么角色。
残酷的现实,让凡静在呆了一下后,垂下头选择了妥协,低声说:“王秘书,我知道该怎么做……这个年轻人叫楚扬,是糖糖在云水集团的同事,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不错……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听说楚扬只是一个企业小员工,王云溪更是不怎么顾忌了。看到昔日的凡市长在他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他感觉很爽。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打着官腔的说:“凡市长,现在某些形势不容乐观啊,有些事情该抓紧处理的就该抓紧,千万不要等火烧眉毛了才着急,那样就晚了啊。”
你要是再拖的话,中x纪委的人随时都要请你去喝茶。这就是王云溪这些话的潜台词,他相信凡静应该听得懂。
“我知道。”凡静点点头,抬头看着连云成,强笑道:“云成,糖糖的事情,你多少也懂得一些,能不能多少给她一点时间,让她处理一下她的感情问题?”
连云成倒是很理解的样子,点点头回答:“凡阿姨,我相信糖糖。”
糖糖,妈对不起你。望着女儿的卧室门,凡静脸上虽然带着笑,心头却在滴血。
……
周舒涵虽然心里一百个恨她老妈将她当作砝码送出去、一万个不愿意和连云成生活在一起,可她在痛哭了很久之后,也渐渐的想通了这些事。
身为人子,却在父母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依然不顾父母死活却追求她自己的爱情的行为,是一种要遭天谴的不孝行为,尽管父母所犯的错不该由她来承担。可她能不管吗?能吗?
古时候都有卖身葬父的榜样了,何况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周舒涵?
所以,她在哭的筋疲力尽后,就一直的躲在被窝里发呆。
人在发呆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
周舒涵一会儿想到楚扬,一会儿想到连云成。可她却从没有把这两个男人作比较,原因很简单,她一点也不喜欢连云成,心里已经被楚扬塞满。
在想了足足有七八个小时后,周舒涵终于下定了决心:为了母亲,她必需要做出牺牲!
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那个臭臭的浑浑的楚扬呆在一起,却要与一个看到就反胃的连云成生活一辈子,以为早就流干了的泪水,再一次打湿了床单。
在明白老妈要把自己当作砝码送出去的时候,她就曾经想过要给楚扬打电话,哭着和他诉苦。可一想到楚扬也许会为了她去找连云成的麻烦(在周糖糖心里,楚扬是很能打的。),那么,这样一来,她不但不能把老妈捞出来,还有可能会把楚扬也给陷进去。
都说,有一种爱叫放手。
现在,周舒涵就特别的明白了这种充满苦涩的爱。
因为她爱楚扬,怕楚扬会因为她的事而招惹麻烦,所以她强迫自己关掉了手机。打定主意,以后,要尝试着过一种没有爱的生活。
浑浑噩噩中,躲在被窝中轻轻抽泣的周舒涵,感觉到有人坐在了她的床头。
她以为,这是妈妈又来了。
想到妈妈一晚上就变了个人的样子,周舒涵心里很疼,很疼,强烈的要替父母解决困难的想法,让她忽地一下掀起被子,大声喊道:“妈,我答应你,去嫁给那个连云成……楚、楚扬,你怎么、怎么来了?”
周舒涵没想到,这个坐在她床边的人,竟然是楚扬。
听到周舒涵喊出这句话后,楚扬一下子明白了,伸出去想拍她的那只手就顿在了半空中,心里快速盘算着:看来柴慕容昨晚说的没错,凡静是遇到大麻烦了!不过,今天那几个小纨绔既然出现在这儿,而糖糖又说要嫁给什么狗屁连云成,由此看来,其实凡静的问题也不是多么很大,要不然也不会牺牲糖糖就可以保她平安。
楚扬虽然不怎么清楚连云成到底是做什么的,但他却明白,只要那个害怕秦家的家伙能够保住凡静,他楚扬,照样可以做到!而且百分百的比那傻逼要做的更好!
周舒涵在喊出那句话、发现在她面前的是楚扬后,就呆在了那儿。
在看到楚扬的手顿在半空中时,她想当然的就以为,楚扬这是在听了她这句话后,才伤心的、失望的做出了这个动作。
顿时,在不舍、怨恨加委屈打击下的周舒涵,猛地坐起,双手紧紧搂住楚扬的腰,将头埋入他的怀中,泣不成声的低声叫道:“楚扬,楚扬!我不想离开你,我是真的不想离开你去嫁给别人,可我、我没有办法!楚扬,真的,我没有办法……你别怪我,别怪我,呜呜呜。”
伸手摸着周舒涵的发丝,楚扬心里当然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只是笑笑:“傻妞,我怎么会怪你呢?别哭了。”
捧起周舒涵的脸蛋,楚扬看着她肿的和水蜜桃似的双眼,真的很心疼的说:“先别哭了,能不能把事情具体的和我说一下,我需要了解一下。”
在楚扬的胸前把总是止不住的泪水擦了好几次后,周舒涵才断断续续的把凡静此时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楚扬静静的听着,当确定凡静之所以遇到危险,只是某件事情的牺牲品,而周舒涵只要答应嫁给连云成,她就不会坐牢后,他更加相信自己可以办好这件事,而且还会办的漂漂亮亮的。
自从知道自己是楚家的嫡系后,楚扬一直没有动用本该属于他的纨绔能量,他一直不屑去做那种事,一直把领袖的那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作为他的座右铭。
可现在,现实却由不得他不那样去做了。
为了怀里这个搂着他流泪的女孩子,楚扬觉得,他该去做一个超级大纨绔了。
连云成那样不入流的地方纨绔,一直都没有被楚大爷放在眼里。他相信,只要他想通过官场弄死那家伙,绝对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
“楚扬,”看到楚扬一直沉默不语的样子,周舒涵仰起下巴:“我爱你,很爱很爱。本来我以为,这辈子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可谁知道老天却不答应。没办法,我拗不过命运。楚扬,我们这辈子既然没有缘份,那就等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们做一对普普通通的夫妻,我再也不会托生到官宦人家……记得,你要等我。”
让楚大爷去杀一个比索伦森还要凶残十倍的杀手、让他去讽刺一个和柴慕容那样的极品美女、让他在时速达到二百多迈的汽车里和女人‘办事’,他一点都不犯愁。可要是让他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