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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所做的这一切,就是当年我想做、却没敢做的!”
蒙哥马利垂下眼帘:“所以我要帮你,就像是帮我自己。”
……
亚洲、华夏冀南,福临门大旅馆的某间房内。
楚扬在昨晚钻进被窝时,本打算稍微休息片刻后,就赶回阳光领秀城别墅的。
不管今天对花漫语说的那些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不管今晚还能不能听到柴慕容的‘深情呼唤’,毕竟明天新药厂就要正式试投产了,他这个制药厂的真正大老板,说什么也得和花总商量一下不是?
可当他自以为只睡了片刻就醒来、在被窝中对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日期看了很久之后,才知道现在已经是4月16号的清晨五点了。
从昨晚六点多开始睡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五点,休说楚扬最近深受柴慕容的折磨了,就算是放在以前的以前,他也很少有睡一个11个小时的时候,而且睡眠质量还相当的好,既没有在子夜听到那个声音,更没有做任何的梦,就是单纯的睡觉。
奇怪,我昨晚子夜为什么没有听到柴慕容的声音?
楚扬有些疑惑的从被窝中钻出头,一眼就看到了北墙下面的那个香案。
香案上香炉中的香,已经燃尽。
两根烛台上的蜡烛也早就‘泪干’,只有几滴白色的烛液淌在锡做的烛台上,房间内还飘荡着香火的独特气息,这不禁让楚扬突发异想:我没有再次听到那个声音,难道是因为这个灵位存在的原因?那要不要替柴慕容在花漫语的卧室中,也摆放这么一个灵位?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就在楚扬定定的望着北墙跟下的那个灵位发呆时,夜流苏的声音响起。
楚扬眼睛一转,才发现穿着衣服的夜流苏就坐在床前的一张矮凳上,左脸颊在昏黄的灯光下明显的有处压痕,看来这孩子一晚上都是趴在这儿睡觉的。
“我也是刚醒来,没想到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真好。”楚扬说着抬起头刚想从床上坐起,却见夜流苏猛地扭过了头。
“怎么了?”楚扬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
背对着楚扬的夜流苏,声音有些不自然的说:“没、没什么。”
其实不用夜流苏解释,楚扬也知道这是为啥了。
昨天因为下了一场大雨,而楚扬又淋了一下午,所以夜流苏才给他拿出了一床棉被来取暖。
可现在虽说不是三伏天,但终究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一个人要是盖着冬天所用的棉被睡觉,自然会感觉热。
所以呢,楚扬在深度睡眠中,就将棉被给蹬了,露出了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依着楚扬的身体素质和年轻男人早上最爱‘勃起’的特征,他那玩意从内裤中昂着头的钻出来,好像也不是什么怪事不是?
可一个男人在早上练‘朝天一炷香’时,被老婆看到了倒是没啥,但要是被一个夜流苏这样的黄花大闺女看到呢?
她没有发出一声尖叫的爬起来就跑了,已经算是她心理素质那是很强悍了。
来不及拽过被子将那家伙给遮住,楚扬就很不好意思的赶紧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是不是要起床了?我昨天给你顺便买了一身衣服回来,你换上吧。”夜流苏说着就站了起来。
“好啊。”楚扬刚说出这俩字,抓住被子刚想盖住那不安份的家伙,却见夜流苏身子一晃,就像床上摔来。
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楚扬见夜流苏忽然向后摔倒,迅速的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肩头,然后顿住。
因为他和躺在他双腿上的夜流苏都看到,他那个没有来得及塞回内裤中的玩意儿,就挨着人家孩子的脖子,在人家腮边嘴角摇晃着脑袋的竖着呢……
夜流苏在站起来后忽然又向后摔倒,那完全是因为她在床前趴了大半夜,以至于双腿血液循环不通畅,暂时失去知觉的缘故。
这个道理很简单,也很常见。
但恰好却摔在楚某人的跨间,并感受到它那惊人的狰狞,这可不是常见的事了。
一时间,两个人和一根竖着的家伙,就再也不动一动。
“我、我……”傻傻的看着腮边那个玩意看了得有几十秒钟吧,夜流苏才反应过来,顿时就霞飞双颊的挣扎着坐了起来,刚想捂着脸的闪人,却被楚扬一把从后面抱住,顿时全身一软的重新躺下了。
谁都知道,男人这东东就是个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当他来了那种兴趣后,根本不会考虑这样做后会有什么下场,这就是所谓的色胆包天。
经过一晚上充分睡眠的楚扬,在自己兄弟春情大发时,精虫很快就上脑了,这才不管不顾的一把抱住夜流苏,将那玩意在人家腮帮子嘴边的乱蹭时,一双手也伸进了她的体恤中,握住了那对丰满。
“别、别!楚扬,我、我姐夫姐姐在看着呢!”
如果夜流苏不是在准备随便楚扬怎么着时,无意中看到了姐夫姐姐的灵位,她肯定不会一把按住那双已经把体恤衫掀起来的手,小声的哀求了:“你要是想的话,我们能不能去别的房间,或者另外找个日子?
771他可以听得到你的喊声!(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很多年后,楚扬摸着夜流苏那缎子般的身体,喃喃的说:“你知道在很多年前的那个早上,我为什么放过了你?”
身体明显丰满了许多的夜流苏,媚眼如丝的腻声回答:“不知道,也许你是看到我姐姐姐夫他们的牌位了吧?”
“不是,因为我想起了一个人。”
“柴慕容?”
“哈欠,是啊,你们的大姐柴慕容。”
……
夜流苏的话,就像是昨天下午的那场暴雨,一下子将楚扬体内勃发的龌龊思想给压住,使他想起了柴慕容胸口中弹的那一幕。
顿时,楚扬的心里就蓦然一疼,然后狠狠的甩起右手,对着自己腮帮子……就轻轻的抽了一下,反手拽过被子盖住那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家伙,语气很消沉的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做。”
“没关系,我理解。”夜流苏说着赶紧的站了起来,脚步极快的走出了卧室。
你真理解?要不是守着两个死人牌位,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理解自己呢。
很自嘲的笑笑后,楚某人深呼吸了两下,当那淡淡的香火气息拨动了嗅觉神经后,最后一丝强压着的yu火,也宣告灭掉。
楚扬知道,依着夜流苏的意志力,肯定不会在这么短的情况下就能恢复正常,所以他就拿起手机,倚在床头的随便翻阅起来。
柴慕容留给楚扬的这款手机中到底有什么玩意,他早就看过了。
现在为了等夜妹妹恢复正常后给他拿衣服来,他就没事登录了手机阅读基地,找到了一个叫‘风中的阳光’的家伙写的《我的总裁未婚妻》,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还别说,夜妹妹的心理素质还真不是盖得,直到楚扬看完了免费的前二十章后,她还没有进来。
这本书是他嘛的很有意思,不过再接着看下去就得扣话费了,还是免了吧,反正俺是穷人……楚某人很丢人的退出了手机移动阅读基地,向门口望去,当看到映在窗帘上的那道阴影后,才扯开嗓子的喊道:“你要是再不进来的话,小心我光着屁股的出去啦!”
“你、你嚎什么啊你?”早就踌躇着要不要进来的夜流苏,听到某男的这声威胁后,赶紧的抱着一身新衣服推门走了进来。
楚扬打了个哈欠,斜着眼的望着走到床前三米处就站住、将衣服扔过来的夜流苏:“今天早上吃什么饭?”
“咸菜花生米,小米粥。”夜流苏将衣服扔在床上后,就转过了身:“你平时大鱼大肉吃得多了,偶尔的来点清淡的,算是调剂一下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楚扬说着掀开被子,拿起了衣服。
望着姐夫姐姐的灵位,夜流苏听着后面的穿衣声,问:“吃过饭后,你是不是要去东郊的制药厂?”
“是啊,今天试投产开业,我这个做老板的不能不去啊……唉呀,这衣服我怎么穿不上?”
“不可能呀,我就按照你的尺寸买的呢。”夜流苏很纳闷的转身,却接着就啊的一声,双手掩住了脸面。
手里拎着一跳旧内裤的某个家伙,就这样赤果果的站在床上,看到夜流苏被吓得这样后,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免费参观还不看,要不你脱了给我看,我肯定连眼皮子都不眨的。”
“流氓。”夜流苏低低的骂了一声,垂着头的快步走出了房间。
“阿弥陀佛,项大哥,看在我照顾你小姨子和儿子的份上,你可千万别怪我啊,我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啥衣服也没穿的楚某人,光着身子很虔诚的双手合什对着灵位方向点了几下脑袋,然后就吹着口哨的开始穿衣服。
……
手里拿着调羹拨拉着稀饭的夜流苏,魂不守舍的望着眼前那两盘花生米小咸菜,脑子里轰轰响的要命。
当楚扬伸手要给她脱衣服时,要不是看到姐夫姐姐的灵位,她根本不敢确定有没有勇气挣开那个家伙。
就算是现在,她都一直在怀疑当初那句‘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话到底对不对。
随着对楚扬的理解,夜流苏在得知人家老婆不是柴慕容就是花漫语这样的顶级太妹后,她一点和人家‘争夫’的勇气也没有了。
可如果就让她‘忍辱负重’的给某人当个见不得光的小三,夜流苏却又真的不甘心。
左手支着额头,右手用调羹拨拉着稀饭的夜流苏,想的头都大了的时候,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喃喃的说:“唉,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
“啊!”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后,夜流苏怵然一惊,刚想从凳子上站起来,却被一双手给摁住了肩膀。
楚扬双手拍着夜流苏的肩膀,很装逼的说:“不管遇到任何无法抉择的事儿,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顺其自然。”
“你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楚扬绕过桌子,坐在夜流苏的对面,拿起一块馒头啃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切!”夜流苏嗤笑一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