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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菲国,这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首都马尼拉正在举行盛大的圣母像大游行,美丽的少女穿着白色的缀满鲜花的长袍,跟随在圣母像之后,满街道的转啊转啊的,让夹在游行人群间感觉半点意思也没有的楚某人感觉心里很烦,要不是他身边那个长有两撇小胡子的家伙总是牵着他的手儿,他早就跑到一旁的酒吧中喝着啤酒、享受着在世界上都很出名的菲佣伺候了。
这是一个穿着长袖白色体恤、脑袋上扣着一定棒球帽请求权、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眼镜的小胡子,假如他那只牵着楚扬左手的小黑手是那样的柔软滑腻,任何人都以为这个肤色有些发黑的家伙,其实是个才经过‘一夜浇灌’就焕发了生机魅力的极品美女:柴慕容。
“乖乖,你想做什么事情都得学会稍安勿躁才行呢。”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后,柴慕容向前带了一下楚扬的手,眼镜下的那双桃花眼望着前面某个人的后脑勺,语气中稍微带着点兴奋的说:“我可就纳闷了,就凭你这副安坐片刻就觉得屁股会长刺的性格,是怎么成为一名著名杀手的。那些传闻中很牛牛叉叉的杀手们,不都是有着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可以呆一夜的本事么?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楚扬不屑的撇撇嘴,懒洋洋的说:“你说的那些都是些痴呆,真正的杀手绝不会把有限的精力放在那种无聊的等待中。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一只饿的半死的豹子还能趴在草丛中呆一夜的?而且还是一动不动。一个真正的优秀杀手,最擅长的不是守株待兔,而是主动出击。进攻时就像闪电划破长空,追求的就是一击致命……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就像是你和我说商场上那些东东一样,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在进入菲国之前,为了掩人耳目,楚某人再次施展了他那手精湛的易容绝技,只用几根彩笔就把在早上扶起时全身娇无力的柴慕容打扮成了一个菲国土著小伙,要不是大官人那双眼睛太媚,甚至连眼镜都不用戴,别人也绝对看不出她就是顶呱呱的一极品祸水(柴慕容自称)。
“幸好你也不是什么都懂,要不然地球上肯定盛不下你。”
柴慕容扭头看了眼打哈欠流眼泪的楚扬,有些得意的说:“昨天傍晚时,也不知道哪个人和我吹来,说他多么多么的厉害。可事实呢,要不是大官人我慈悲为怀,别说你有现在这状态了,你今天恐怕连走路也没力气了吧?”
968总经理沈云在!(第二更!)
菲国既然决心跟在美国后面混,自然得变成一只学舌的鹦鹉,在各个领域向世界头号强国看齐。
除了跟着美国人学那种鸟视天下的霸道姿态外,还有许多地方也是积极的向那边靠拢,在这儿就不多说那些没用的了,单说用得着的。
很多人也许都清楚,美国的法律除了宪法之外是大众公认的,其余的法制法规却都是由各州、各市、甚至各个小镇来制定,因此也产生了许多让外国人看上去啼笑皆非的法律,比方在纽约州的某个小镇,就规定谁要是打死一只老鼠的话,必须得给这只老鼠举行葬礼,要不然就会被处以十美元的罚款。
外国人看这些,自然是感到啼笑皆非,可人家美国人却不在乎这些,并声称任何生命都是平等的……而紧跟着美国脚步前行的菲国,虽说还没有奴才气十足的把这些‘精神’给舶来,可也在大的方面积极向这方面靠拢:政府鼓励各个州府可以自己制定与众不同的法律。
马尼拉做为菲国的首都,自然不会因为市民打死一只老鼠这样的鸡毛蒜皮小事就制定什么法律,可也在前年年底时,新修改了刑法中的一项:一个罪犯在接受法律制裁之前,必须到教堂中做半个小时以上的忏悔,以求的上帝啊主的原谅。
曾经在去年时犯下‘枪杀无辜拼命二十多人’大罪的西妖魅等三人,在被华夏逮住后,菲国方面就经过国际刑警组织,郑重其事的向华方提出了要引渡这三个特大杀人犯来菲国受审的请求。
因为近期的某些客观原因,华夏和菲国之间的关系还真不怎么融洽,按说华夏方面实在是没必要把这三个人交给菲国警方,可耐不住国际某部门的纠缠,又想到西妖魅三人反正得死,既然菲国要求了,华夏也没必要再做杀生的恶行,于是就勉强同意了这边的要求。
根据秦朝和胡力分别从华夏传来的消息,楚扬知道今天西妖魅三人将在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半左右,就会被押送到马尼拉,等待接受菲国的法律制裁。
按照马尼拉当地的法律,西妖魅三人在被押送到马尼拉后,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被送到教堂来做忏悔,所以呢,楚扬和柴慕容这才混在游行的队伍中,向被‘专门钦点’为罪犯忏悔的圣约翰大教堂走去。
也许是彻底解开了心结,也许是终于放下了曾经的千金大小姐身份,要做一个懂得享受爱情的女孩子,现在的柴慕容完全就像是变了个人那样……用楚扬的话来说就是:这妞儿摇身一变,就成了一地道的女流氓,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人山人海的大街上,就得意洋洋的和他吹嘘床上的功夫有多厉害了。
听这个女人在圣母玛丽亚像后说起这种话题,楚某人赶紧的右手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先祈求前面那个被画在纸上的老娘们原谅某女的无知后,这才冷冷的哼了一声反驳道:“哼,你还有脸说呢,也不知道是谁在前半夜时一直大叫投降的。”
“你懂个屁,那是大爷我故意使出的一种骄兵战术,先让你小子得意一下,等你筋疲力尽时再猝然反扑,一举收回失地,从而奠定了最终的胜负。”柴慕容振振有词的说:“你要是还没有被榨干、还可以考虑问题的话,应该听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吧?叫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
“应该是叫到最后,什么笑到最后啊,你昨晚啥时候笑了?”楚扬刚更正了柴慕容的一句‘病话’,再抬起头来时就改变了话题:“拐过前面那栋楼,就是马尼拉最大的圣约翰大教堂了,不知道菲国警方在明天时,会不会把她们三个搞到这儿来先忏悔一下。”
柴慕容踮起脚尖向前看了看,煞有其事的说:“差不多吧?要不要我恢复美女本色,前往教堂向教父出卖点色相,打听一两点的小道消息?”
楚扬冷冷的回答:“打听消息的最好场所应该是妓院,早知道这样真该提前一晚把你送到那地方去。”
“好呀,但我有个要求得和龟公说,除了一个叫楚扬的小子本小姐死活都不接之外,其余人有钱没钱的都无所谓,只要能让大官人我感到爽了就行……哎哟,你弄的我手好疼啦!”柴慕容右肩一沉,一咧嘴,抬起左手刚想去捶打楚扬时,就听到后面远处传来了凄厉的警笛声。
……
自从背负了‘世界上最笨最垃圾最没用连猪都不如的警察’美誉后,贝鲁塔西在大街上走路时,就再也不好意思的抬头挺胸了。
虽说绝大部分的骑警、夜警还在为维护这个国家、这座城市的治安而孜孜不倦的工作着,但菲国警界中高层的贪污、无能等恶名,却让贝鲁塔西这些人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并背负了这个很不雅的骂名。
贝鲁塔西,是菲国首都马尼拉警局的一名高级探员(其职位相当于华夏首都市局的刑警队副队长),如果他肯和大多数同等级别的同僚同流合污的话,他也不会为了下个月的婚礼而犯愁了。
贝鲁塔西的未婚妻,是一个当地小地产商的独生女,叫艾马拉,是个非常漂亮的菲国姑娘,他们在三年前的一次酒宴上相遇后,就深深的相爱了。
可惜,那种丈母娘嫌弃女婿是个穷小子的故事,并不是只在华夏才会上演,在菲国同样有着很大的市场。艾马拉的父母根本不喜欢贝鲁塔西,要不是未婚妻要死要活的非得嫁给他,他们根本不可能确定未婚关系。
虽说艾马拉的父母拗不过女儿,最终让他们确定了未婚关系,但在他们将要举行结婚仪式时,却再次的提出了要求:贝鲁塔西必须拿出十万美金的现金,才能和艾马拉结婚,少一分都别再提结婚这档子事儿!
十万美金啊,虽说在富人眼里是一笔不怎么大的财富,但对月薪两万多比索(折合美金大约是600美金左右,这在菲国警界,已经算是很高的薪水了)的贝鲁塔西来说,完全就是一笔得不吃不喝攒十几年的‘天文数字’,岳父母家提出的这个要求,就像是一座大山那样,牢牢的压在他身上。
众所周知,别看菲国是世界上著名的旅游资源大国,但其经济却和旅游资源有着不小的差距,要不然这个国家也不会生产在世界上有名的‘菲佣’了,而他们的警察,在刚入行时能拿到的薪水,也许不及菲佣工资的一半。
绝大多数警察超低的薪水,时菲国警界的‘贪污、勒索’现象是层出不穷,也有相当一部分高级警察因此而过上了香车宝马的日子,但贝鲁塔西却真得不想做那样的蛀虫,而他的未婚妻也同样不想自己的情郎成为那样的人。
我该怎么才能凑够这十万美金,把我心爱的姑娘娶回家呢?难道说非得逼我也走那条路……经过一个月的筹措才凑够五万美金的贝鲁塔西,坐在警车中眼神有些茫然的向外看着,看着那些给警车让路的游行群众,脑子里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贝鲁塔西,你是不是又在筹措婚礼的事情犯愁啊?”驾驶着开道警车的桑且巴,曾经受过伤的脸上带着同情的神色。
贝鲁塔西笑着摇摇头:“其实也没怎么犯愁,因为艾马拉曾经和我说过,要是到下个月我仍然无法凑足十万美金的话,她会选择和我私奔。”
“私奔?呵呵,你要是走那条路的话,你的工作就完了。”桑且巴抬手擦了擦鼻子,向后看了一眼紧跟在车后面那辆押解重犯的警车,小声说:“说句不该说的,我假如要是在你这个位置上的话,别说是十万美金了,就是三十万美金,我一样可以在一年中搞到。最关键的是看你能不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