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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吗!?”
那个从地方上第一次来京华的某贵公子,说啥也没想到前面的车子不但无缘无故的挡路,而且车在他不耐烦的按了喇叭后,竟然下来了一个异常凶悍的美眉,二话不说的将他车灯给踢坏了,顿时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一把推开车门嗖的跳下车,再也不顾上在车内那个昨天刚泡上的马子面前保持风度了,抬手指着许南燕就吼道:“我草你个……别、别这样!”
这位贵公子的粗话还没有骂出口,一把黝黑的手枪就出现在许南燕的手中。
贵公子眼睛瞪的好像铃铛那样大,望着黑洞洞的枪口额头上腾地冒出了冷汗,小脸也煞白:苍天啊大地,这是在盛世华夏,不是在索马里好不好,怎么可能会有人随便拿枪指着俺脑袋呢?而且那边的交警也不敢过来,京华的治安啊,让我心痛啊!
看到许南燕异常彪悍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掏出枪来后,柴慕容知道她这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臣服’,于是就从车里探出脑袋,一脸懒洋洋的说:“许南燕,放过那个无知小儿吧,我们走。”
“是!”许南燕顿声答应了一声,攸地收枪然后大步走到车前上车,随即那辆红旗轿车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某位好像是在做梦的贵公子,等红旗轿车跑得都看不见了,这才从极度恐慌中清醒了过来,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时,就发现那个原先站在路口的交警,快步走了过来。
就像是走丢很多天的孩子看到亲人那样,这位贵公子在交警走过来之后,不等他为什么就抱住人家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说:“警察同志,刚才这一幕你都看到了吧?这也太他嘛的吓人了吧!”
那位交警哥们现在很理解这位贵公子心中的感受,脸上带着怜悯的拍了拍他肩头:“我都看到了,的确是挺吓人的,但……”
“但什么呀但,你既然看到了那你刚才怎么不管,你是怎么当警察的?”从交警怀中获得一些安全感的贵公子,慢慢的恢复了点冷静,随即在交警胸前擦了把泪水,向后退了一步摸出手机就要拨号:“你们当警察的不管,那我自己来处理,老子还不信在这朗朗乾坤下没有王法了!哎,你别劝我,我已经记下那辆车的牌照了,这就找人去收拾那个婆娘!”
“哥们儿,说实在的,我劝你最好别这样做。”交警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机:“你别误会,更别向我瞪眼,我这是为你好,千万别试图找那辆车的麻烦!”
贵公子很不服气的脖子一挺:“为什么?”
交警一脸的语重心长:“因为你能够活下来,就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
贵公子一愣:“啥?这、这话怎么说?”
交警哥们耸耸肩,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因为那辆车是当今一号首长的私人坐车,这辆车在遇到什么意外情况时,随车的司机有先格杀、再处理的特权。你要是觉得你找的人比一号首长还要猛,那你现在可以打电话了。”
“妈,我、我还活着了没?”随着啪哒一声,贵公子顿时就再次呆若木鸡,手中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
2012年6月5号,华夏绝大多数大报刊的首页,都赫然刊登着《柴慕容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的红色大标题。
在醒目的大标题下面,是一张覆盖首页的照片,照片上只有一辆车,一个人:车是加长红旗轿车,人是柴慕容。
照片中:戴着茶色眼镜的柴慕容披着一头刚刚及肩的秀发,微微翘着下巴,有两颗洁白的小牙齿轻轻咬着下唇,这个无意的动作使她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让人心悸的野性美,但却偏偏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职业套装,使她将‘野性、温柔’两个意义完全相反的词语完美结合在了一起,给人一震撼的不可思议感,让人觉得她就是‘完美无缺、盛气凌人、傲视天下’的代言人。
照片上的柴慕容,看样子正从车上迈下右脚,她那只长达一米一三、曲线玲珑的长腿在银色水钻高跟鞋的配合下,不知道秒杀了多少男爷们的眼球,以至于让当天的报纸再次脱销,直追当日的南海事件发生那天,由此可以看出:人们都是热爱美丽而讨厌战争的!
报刊的财经新闻,用长达三整页的篇幅,详细介绍了柴慕容的‘前世,今生’。
本报讯:年前辞去云水集团董事长之位的柴慕容,时隔不到一年却再次高调复出,接替临时过渡董事长楚天台,再次成为华夏三大集团之一的董事长。柴慕容于昨天上午上午十点,在蜀中云水集团总部召开了盛大的新闻发布会,正式宣布就职。前去祝贺的嘉宾多达一千三百多人,其中不乏长风集团董事长韩放、漫天实业董事长花青山、南方药业集团……英国太阳伞公司的首席执行总裁苏菲女士、日本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等等……
花漫语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手里拿着一份当天的《齐鲁日报》,脸色平静的继续往下看。
写这篇报道的记者,很是有些水平,带着极大的煽情意思,整片文章都给人一种热血澎湃、恨不得跪在柴大官人裙下好好膜拜一番的冲动感,却为花漫语的‘隐退’而透着可惜。
1042这算先斩后奏吧?!(第一更!)
柴慕容强势回归云水集团!
那个记者以这个为标题写出来的文章特煽情:遥想往昔,华夏商场有三大集团,其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莫过于云水集团和漫天实业,这两家集团的老总被人称为‘南慕容、北漫语’,一时被传为商场佳话。可在一年多之前,‘南慕容、北漫语’却先后辞职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被引为憾事。现如今,身边配有‘中南海第一保镖’的南慕容高调复出,已经成为人母的花漫语,却扎根于‘冀南楚扬制药集团’安心做一相夫教子贤淑女……问世间,当今华夏商场南慕容独领风x骚,北漫语却隐而不出,谁与争锋!?
看到这儿后,花漫语心中狠狠的哼了一声,随即微微撇嘴的将报纸随手撇在办公桌上,那张带有柴慕容照片的报刊首页,就飘飘洒洒的从桌子上落在了地上。
坐在旁边沙发上的集团副总周舒涵,在报纸落地后下意识的微微一挺腰,看样子是想过去捡起来,但最终却没有动。
自从来到楚扬制药集团后,小周妹妹重新焕发了她的青春,在花漫语的帮助和大胆启用下,不但成了花总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而且就是在集团内部也树立起了绝对的威信,就算是孙斌和李金才这两个‘扬哥’的绝对心腹见了她,也会恭恭敬敬的喊声‘二老板!’。
扬哥是怎样的心疼二老板的事儿,现在集团内部是路人皆知,更有很多人以为:周舒涵现在已经代替了商离歌的位置。
的确,现在的周舒涵,除了在工作上将花漫语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学了个十足外,就连穿衣、发型等方面,也尽量向她靠拢:黑色秀发只用一根白色长丝带随意的拢在脑后,穿了一声从上至下都是黑颜色的职业套装,使她在无形中添加了一种让人不敢逼视的威严感,但眉梢眼角却总是会流露出‘妇女’没有的处x子娇憨,使人又想和她亲近却又不敢,弄得心里怪痒痒的(孙斌就是这样形容二老板的)。
“糖糖,你是怎么看待柴慕容复出这个消息的?”花漫语装作没看到周舒涵刚才做出的那个小动作,用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才用的称呼,在拿着一把指甲刀垂头修指甲时,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周舒涵先舔了下嘴唇,这才说:“花总,我觉得她这次高调复出,身上所肩负的政治任务要多一些,比方中央首长对她大张旗鼓的支持,就是想她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带领云水集团走出当前的困境,使近十万员工看到光明的未来,可以安心工作。当然了,她这样做也有借此机会向、向你示威的意思,比方就故意没有发给我们请柬。咳,总体来说呢,她这样做是在为云水集团的再次崛起而造势吧?”
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眼周舒涵,花漫语抱着膀子的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缓步走到飘落在地上的那张报纸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报纸上的柴慕容,她轻声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你说的不错,柴慕容这次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的确肩负着某种政治任务。她故意不给我们集团发请柬的做法,不仅仅只是向我示威,而是在向我宣战!”
周舒涵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些纳闷的问:“宣战?我不怎么明白。”
“她这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才是京华楚家三太子明媒正娶的妻子,要不然也不会在新闻发布会上,总是三番五次喊楚伯伯为大爸爸了。”花漫语无所谓的耸耸肩,抬起头望着窗外的蓝天:“说实话,我很理解楚伯伯为什么要这样‘讨好’她,也清楚林书记为什么要旗帜鲜明的站出来支持她重归云水集团,但我却不明白,他们在下这个决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呢?难道是被巨大的利益冲昏了头脑,还是以为我花漫语天生就是当二房的命?”
其实当二房就已经不错啦,就像我还不是得当三房四房的,不也是活的很滋润吗?唉,做为一个女人,能够与相爱的男人终生厮守这就足够了,有必要在意那些劳什子名份吗?反正又不能离开他再去爱别人了。
周舒涵在心里这样嘀咕着,也听出花漫语对当今一号首长和楚勇很是不满,可她却只能保持沉默,引为母亲的两次起落,就让她知道了政治上的危险性,她可不敢随便对首长的做法做出什么评论,但内心深处却觉得楚家这样做,对于花漫语来说的确是有失公允。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后,花漫语再次说道:“其实楚家老爷子在柴慕容去中南海的当天下午,也就是昨天就已经给我打过电话来了,并把楚伯伯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大体的说了一遍,并暗示我能以大局为重。呵呵,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才和我解释,这算什么呢?”
周舒涵在心中回答:这算先斩后奏吧?
“这应该算是先斩后奏吧?还是过河拆桥,或者干脆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