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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六”是溪州市的名人,能止小孩夜啼。此人姓柴,心狠手辣,在溪州市的黑道上有些名头,与倪俊才有些交情。
到了中午,倪俊才夹着小包急匆匆的往天南酒楼去了,他到了那里,正好柴老六也到了。二人进了包间,倪俊才从包里掏出一沓钱,甩在柴老六的面前。
柴老六骨瘦如柴,细胳膊细腿,身高不到一米七,看上去大概只有八十几斤,全身散发出沉沉的死气,只有一双眸子明亮的骇人。他见倪俊才上来就甩钱给他,笑问道:“咋地才哥?惹麻烦事了?”
倪俊才一脸怒色,咬牙切齿道:“不是我惹麻烦,是有人找你哥的麻烦!老六,你帮我办件事。”
柴老六伸出女儿般粗细的胳膊,把钱数了数,把钱塞进了屁股后面牛仔裤的袋子里。替人办事,那人钱财,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也就不客气了。
“才哥,说吧,啥事?”柴老六问道。
倪俊才道:“你帮我去收拾个女人,她叫杨玲,是溪州市海安证券营业部的老总。”
“女人?”柴老六问道。
倪俊才微微冷笑,“咋?你丫不会不欺负妇孺吧?”
柴老六满脸淫笑,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女人收拾起来有意思,我是这个意思。才哥,你要我把她收拾到什么程度,你给个度给我。”
倪俊才想了想,说道:“要她今生难忘就行!”
柴老六笑道:“这个度嘛你刚才给的钱不够,不过因为是女的,我就不问你多要了。”
二人在天南酒楼要了菜,倪俊才吃了一会儿就走了,柴老六在他走后又叫来了一帮兄弟,都是跟着他混的小弟。当下他就把任务分配下去了,谁去跟踪杨玲,谁去调查这女人的底细什么的。
下午开盘,倪俊才就把高宏私募账上的资金和自己的三千万投入了国邦股票里。既然找不到帮手,那就只有靠自个儿了。他仔细分析了目前盘面的形势,发现国邦股票的股价虽然在下跌,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保持观望态度,应该是把这次下跌当做是庄家洗牌了。
他要利用广大散户的这种心理,利用还有的几千万把股价拉起来,一旦股价起来了,纷涌而来的资金就会帮他抬轿子,到时候他就有机会出货了。他跟张德福商量了一下,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张德福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倪俊才提出的办法,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开盘之后,因为有高宏私募“救市”资金的介入,国邦股票暂时停止了跌势。倪俊才手中的资金不多,不敢全部用尽,看到盘面稍微好转之后,他就不再砸钱了,开始小股小股的出货。
散户们看到有大资金涌入,有不少人跟着杀了进来。这给倪俊才创造了出货的机会,一个下午,倒是让他出了些货,手上又多出一些可用资金。按他预想,每日砸一点资金下去,卖出去的股票又能回笼一些资金,这样下去,等到股价渐渐起来了,他手中的货很快就能出完。
林东坐在办公室里,一下午想了许多。他在打击倪俊才的同时,受损的不仅仅只有倪俊才一人,许许多多的散户也会受损。到时候国邦股票的股价狂跌不止,那些散户也跑不了。
他的内心很矛盾,开始犹豫起来,整整一天,他都没有发动对倪俊才的攻势。
到了下班时间,他又买了酒菜去找老乡工友们喝酒去了。
柴老六很快摸清了杨玲的住址和下班回家的路线。当他得知杨玲是个风韵犹存的熟齤妇之后,淫念蠢蠢欲动,他一个人静静的等候在海安证券的门口。杨玲六点多钟才从大厦里出来,他没有直接回家,而去开车去了溪州市的一家大酒店。
柴老六开着摩托车跟在后面,杨玲进了酒店,他就一直在外面等候。晚上十一点多钟,杨玲才从酒店里走了出来,看样子像是喝了酒,满脸通红。柴老六看到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与杨玲握手道别,之后两人便各自开车离去了。
柴老六开车跟着杨玲的后面,当杨玲开车经过一段无人的路段的时候,他猛踩油门,加速冲了过去,追到杨玲的车之后,主动开车往杨玲的车上靠了过去。杨玲喝了酒,本来神智不大清醒,忽然见一辆摩托车贴了上来,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顿时酒醒了。她急忙踩了刹车,砰的一声,摩托车擦了一下她的车,柴老六被甩了出去。
杨玲慌忙下了车,急问道:“先生先生,你怎么样了?”
柴老六压根一点伤没有,他假装收了重伤,躺在地上不断的哀嚎。杨玲到了他跟前,柴老六抱着腿,表情十分痛苦,说道:“腿断了,快送我去医院。”
杨玲根本不防他有诈,使出全身力气把他弄进了车的后座,当她想关上车门的时候,却被骨瘦如柴的柴老六一把拉进了车内。柴老六的力气大的惊人,与他的身材一点也不相符,杨玲敌不过他,很快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柴老六露出狰狞的面目,这段路本来车就少,就算是被人看见了,别人也会以为他俩在玩“车震”,所以他压根一点也不害怕,况且他头上戴着帽子,杨玲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
他一只手钳住杨玲的两只手,余下一只手去扯杨玲的衣服,因为是冬天,杨玲外面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拉链十分难拉,柴老六扯了半天,竟然也未能将她的外套扯下来,顿时急的满头是汗。
杨玲想要呼喊,却偏偏被柴老六用胳膊捂住了嘴,喊不出声音来。
今晚与杨玲一起吃酒店走出来的是谭明辉,谭明辉开车到半路,想起林东对他说过杨玲酒量很差,而且一喝酒身上就会起红疹,立时想到今晚杨玲喝了不少酒。他害怕杨玲酒驾出事,立刻调转车头,追了过来。
一路上他给杨玲打了几个电话,就是没有人接。谭明辉心里七上八下,隐隐觉得杨玲是出事了。
杨玲拼命的挣扎,柴老六气喘吁吁,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衣服还没扒下来他就没劲了,待会还怎么搞,脑经一转,一个手刀把杨玲打晕了过去。
“嘿!我看你从不从我!”
柴老六伸手打算去啦杨玲衣服的拉链,却感到背后涌来一股大力,自己被人像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谭明辉在关键时刻赶到了!
他将柴老六拎在半空,甩了柴老六几个巴掌,啪啪几下,柴老六已被他扇的鼻青脸肿。
“你齤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大马路上也敢这样!”谭明辉虽是个好玩的人,但却极富正义感,最厌恨柴老六这种强迫妇女的人。柴老六本来身手还算可以,被谭明辉厚实的大手扇了几下之后,顿时懵了,竟忘了还击,等他想还击的时候,已经无力还击了。
谭明辉不遗余力的在他肚子上捣了几拳,揍的柴老六晚上吃的饭都吐出来了。他将柴老六摔在地上,狠狠踢了两脚,心里担心杨玲,走到车旁一看,见杨玲昏迷不醒,立马开车将她送往医院。
在赶往医院的路上,杨玲醒了,她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立马查看自己的衣服,好在并无异样。
“杨总,你醒了?没事吧?”谭明辉靠边将车停了下来。
杨玲一看是他,问道:“谭总,你怎么在我车里?”
谭明辉将事情的经过说了,问道:“杨总,欺负你的人叫柴老六,在咱溪州市的地头还算有点名头,已经被我惩罚过了。对了,你是不是和谁结仇了?”柴老六一向是那人钱财替人办事的,这个谭明辉是知道的,所以才会那么问。
杨玲立马想到了倪俊才,除了他,还会有谁和他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谭明辉开车将杨玲送到她的家里,连一口水都没喝就走了。
杨玲想起今晚的事情就感到一阵阵后怕,在她孤独无助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想要拥有一个宽厚的胸膛可以依靠。她想到了林东,几次想要打电话向他哭诉今晚的遭遇,却又担心林东会因此而丧失理智去找倪俊才算账,因而就压抑住了内心的渴望,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流泪。
谭明辉在杨玲家的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就给林东打了电话。他知道林东和杨玲的关系不错,心想这事应该告诉林东,让他安慰安慰杨玲。这也是他迅速逃离杨玲家的原因,因为他是个粗人,从来不懂的怎么安慰女人。
“喂,林老弟,在干吗呢你?”
林东正和工友们在喝酒,接到谭明辉的电话就站起来走到外面去了,笑道:“在和朋友喝酒,谭二哥找我有事?”
谭明辉叹道:“杨玲被人欺负了”他将事情的经过向林东重述了一遍。
林东脑子里顿时就炸开了,担心、忧虑、愤怒齐齐涌向心头,心中百味杂陈。他急匆匆和工友们道了别,开车立即往溪州市赶去。夜里两点,他到了杨玲的家门口,抬手按响了杨玲家的门铃。
门铃响了半天也没人来接,林东心中更加担心,拿出手机拨打杨玲的手机,过了好一会儿才通了。
“玲姐,你开开门呐,我就在你家门口。”
杨玲的泪水似洪水决堤般涌出,她拉开了门,林东刚迈步进了她的家里,杨玲就扑倒在他的怀里。
“林东,抱我,抱紧我”
杨玲嘴里呢喃着。
林东犹豫了一下,但一想到这个女人是因为他才受到的伤害,便情不自禁的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过了许久,杨玲停止了哭泣,将埋在林东怀里的头抬了起来,柔情脉脉的看着他,忽然间双臂勾住林东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了上去。她的爱来的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热烈,如此的无法拒绝
林东起初是回避,过了不久便变成了迎合。杨玲一边吻他,一边带着他往卧室的方向挪去。林东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没有推开杨玲,这个女人已经因为他受到了伤害,他不能再亲自伤害他。他对杨玲没有爱情,但凭那慢慢的感激之情,他也无法拒绝这个女人如此深沉而狂热的爱。
两人倒在了柔软宽阔的床上,撕咬着,翻滚着
狂风暴雨之后是难得的宁静,杨玲躺在林东的怀里,一只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玲姐,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样的”
杨玲此刻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