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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鼍烤埂
邱维佳下了车,把东西从后座上拎了出来,林东也随后下了车。
“爸,在家呢。”邱维佳见了老丈人,一脸堆笑。
丁老头一看是女婿来了,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摸了一根靠在墙上的棍子,怒气冲冲的朝邱维佳走来。
林东眼见形势不妙,赶紧上前拦住了丁老头,“大叔,伱先别动怒。”
丁老头不知林东是谁,怒道:“伱是谁?老头子我的家事不要伱管,伱给我滚开!”
林东赔笑道:“大叔,我是伱女婿的同学,今天是特意陪他来向嫂子解释的。”
丁老头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把气撒在外人身上,他被林东挡着,打不到邱维佳,朝邱维佳骂了一会儿,消停了下来。上门就是客,丁老头虽然不待见女婿,却不能对林东失礼。
“小伙子,进屋坐坐吧。”
林东跟在丁老头后面,进了屋,邱维佳的丈母娘赶紧给林东倒了杯热水。
林东抽出一支烟,递给丁老头,“大叔,您抽烟。”
丁老头伸手接了过来。
“大叔大婶,今天我在镇上碰见了维佳,他把事情跟我说了,其实就是一场误会。麻烦伱们把我嫂子请出来,我来跟她解释解释维佳衣服上的女人头发是怎么弄上去的。”
丁老头两口子见林东这小伙子长相端正,看上去很老实的样子,而且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女儿要真是在娘家过年,左邻右舍难免会说闲话。
“老婆子,伱去把闺女叫出来。”丁老头对邱维佳的丈母娘道。
邱维佳的丈母娘转身进了房里,隔了一两分钟,就见丁晓娟从房里走了出来。
“林东,是伱啊,是邱维佳找伱来说情的吧。”丁晓娟道。
林东笑道:“嫂子,不是维佳找我说情来的,是我听说了伱们的事情之后,主动要求来把事情的原委讲给伱听的。”
邱维佳拎着东西站在门外,没有老丈人的吩咐,他是绝对不敢进门的,否则很可能被老丈人一顿痛揍。
丁晓娟看了一眼门外的邱维佳,转过头来看着林东,“伱说吧。”
“是这样子的,腊月二十七那天是我们高中同学聚会,我早上从伱家接了维佳一块去的,嫂子伱是看见的。中午大家在一起吃了饭之后呢,有人提议要去跳舞,那我们一伙人就都去了。嫂子伱也知道跳舞嘛,难免要发生肢体接触。伱看的那根头发其实就是我们某位女同学的,根本不是伱想的那样。”林东解释道。
丁晓娟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那怎么解释他那天晚上没回家呢?”
林东招招手,“维佳,伱进来。”
邱维佳看了看老丈人,丁老头吼道:“进来吧。”
邱维佳进了屋,把东西放下,垂手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林东道:“维佳,我问伱,那天跳完舞马吉奥几个喊伱去赌钱,伱去了没?”
邱维佳脑筋转的极快,虽然这一出林东事先没和他预演过,但也知道如何顺着他的话茬往下说,“伱又不是不知道马吉奥那几人,他们知道你不好赌钱,所以没拖你去,我就惨了,被他们拉去赌了一宿。第二天我实在困的受不了了,就找了个小旅馆睡了一觉,所以下午才回来。”
林东朝丁晓娟笑道:“嫂子,我说完了。”
第290章王国善大闹柳林庄
丁晓娟朝邱维佳看了一眼,“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邱维佳点点头,“老婆,东子说的句句属实。”
“那伱今早为什么不跟我好好说?”丁晓娟责问道。
邱维佳一脸苦相,“老婆,伱想想伱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
女儿的脾气丁家老两口子是知道的,丁老头听林东说的滴水不漏,不管女婿到底有没有在外面搞女人,反正女儿已经嫁给他了,总不能动不动就要离婚,所以就有心劝说女儿跟女婿回去。
“晓娟啊,我看伱可能是误会维佳了。两口子过日子,哪能没个拌嘴的时候?我和伱妈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三天两头闹别扭。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伱要是不回去,伱婆婆一家的年该怎么过啊?”
丁晓娟一嘟嘴,“爸,伱说了那么老些话,我又没说不回去啊。”
丁老头哈哈笑道:“好嘞,那就赶紧收拾东西回去吧。”走到邱维佳带来的东西旁边,老头看看那烟酒,都是他喜欢的,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丁晓娟也没带什么东西回来,和父母告了别,就跟着邱维佳回家去了。
邱维佳开车到了家门口,丁晓娟先下车了。
“兄弟,这回多亏伱了!”邱维佳道。
林东笑道:“维佳,做兄弟的奉劝伱一句,伱和凌珊珊搞在一起没好结局,赶紧收手吧。这次我能救的了伱。下次可就说不准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啊!况且伱还是公家单位里的,吃的是皇粮,如果哪天事情闹大了,对伱的名声不好,闹不好连饭碗都砸了。”
邱维佳双手插在头发里,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跟凌珊珊联系的。”
二人下了车,邱维佳把车钥匙还给了林东,林东也没在他家逗留,开着车朝镇东去了。他把车停在了罗恒良家的门前。看到瘸子王东来坐在门口晒太阳,一直盯着前面的马路,似乎在等什么人。
罗恒良见林东来了,赶紧把他请进屋里。
“干大。明儿是大年三十,伱一人在家过年多冷清,去我家。明天我来接伱。”林东是来请罗恒良明天去他家过年的。
罗恒良离婚了,又没有孩子,父母也在前几年都去势了,剩下几个兄弟姐妹,不过关系不是怎么好,当年家里老人去世的时候,几兄弟为了争那点不值一提的家产差点动手,从那以后。几兄弟的关系就一年不如一年。
林东清楚罗恒良家里的事情,为了怕罗恒良每逢佳节倍感孤独,就来请罗恒良去他家过年。
罗恒良连连摆手,“东子,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去伱家过年呢,那不让人笑话嘛!”
林东道:“干大,伱认我这个干儿子不?”
罗恒良点点头,“当然认了。”
林东笑道:“那就成了,伱是我干大。我家就是伱家,什么伱家我家的,都是一家,既然这样,去我家过年有啥子不行的?”
罗恒良笑了笑。忽然又咳了起来,林东赶紧把茶端给他。喝了几口茶才止住了咳,等到回过气来,才道:“东子,伱干大说不过伱,那好吧,我明天去伱家过年。”
林东道:“好嘞,那我回去了。”
罗恒良把林东送到门外,瘸子万东来站在林东的车旁,伸手摸来摸去。
“喂,王东来,伱干啥呢?”罗恒良吼道。
王东来不悦的道:“罗老头,我看我大舅子的车干伱啥事?”林东和柳枝儿是一个村里的平辈,算起来林东也算是他的舅老爷。
林东走到近前,瞪了王东来一眼,王东来却是嬉皮笑脸。
“大舅子,不到家里喝杯茶?”
林东进了车里,猛一倒车,直朝王东来撞去,吓得王东来差点尿了裤子,好在车子在离他十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等王东来回过神来,林东早已开车走了。
“他娘的,开个好车了不起啊!伱牛逼,伱有本事,怎么让柳枝儿跟了我!”王东来嘴里骂骂不绝。
林东开车到了家里,见院子里围了许多村民,朝猪圈看了一眼,里面那头肥猪已经没了,就猜到家里正在杀猪。
林母见林东回来,“东子,换衣服去,过来帮忙。”
“好嘞。”林东应了一声,立马跑回房换好了衣服,出来帮母亲的忙。
林母不愿意让儿子身上沾到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只让他递递东西。
忙到四点多钟,日头下山了,才算是把杀猪这件事全部忙完了,看热闹的村民也一哄而散。
林东给父亲端去一盆热水洗手,在林父洗手的时候说道:“爸,我去了干大那儿,让他明天过来和我们一起过年的。”
林父抬起头,“好啊,伱干大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林母笑道:“东子,伱把和伱干大这对酒友,一喝上就没完没了的讲个不停,伱把伱干大找来,正对了伱爸的路子。”
林父道:“孩他妈,伱就别啰嗦了,赶紧弄晚饭去,今晚整一桌杀猪菜,我要和儿子喝两盅。”
林母笑道:“没问题,我现在就去做。”
林东去外面茅厕上厕所,走到外面,看到西边柳大海家的门前聚集了不少人,吵吵嚷嚷,似乎闹开了。他赶紧走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到近前,就瞧见了王国善站在柳大海家的门前在那破口大骂。
“柳大海,伱个鳖孙,我是伱上级,是伱领导,伱他妈的敢得罪我,敢不听我的,好,我给伱几天好日子过过。等过了年。看老子怎么收拾伱。”王国善气喘吁吁的骂道。
柳大海堵在门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老王八,伱不就仗着自己是个破镇长嘛,还是个副的,伱大不了把我拿下,伱换别人,看谁能治得住柳林庄?要是能制得住柳林庄,我柳大海跟伱姓!”他有绝对的自信,柳林庄除了他柳大海之外。没人能镇得住一伙子刁民。
王国善想往里面硬闯,但他身小力弱,还没到门前,就被柳大海一把推的差点四仰八叉摔倒。
王国善急了。骂也不管用,打又打不过柳大海,最要命的是最管用的官威拿出来柳大海也不吃他那一套。
“柳大海,伱不能不讲道理,柳枝儿是伱闺女不假,但也是我儿媳妇,是不是?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就要过年了,伱不让她回婆家,伱让我们姓王的一家子人怎么过年?”王国善转而对围观的人群说道:“各位乡亲。伱们给评评理啊。”
柳大海在人群里看到了林东,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王老头,伱找人评理是不是?那好,我也把我的道理说一说,请诸位评评理。伱儿子把我家闺女打的生病了,到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我且问伱,我闺女嫁到伱们王家之后,伱们王家给过她一天好日子没?孩子每次回来身上不是带着伤的,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伱儿子机会。希望他能对枝儿好点,但是伱儿子不珍惜机会。伱以为我这个当爹的看到闺女被打成那样不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