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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的连锁还是很结实的,常人根本不可能拽开,但戚辛并不是常人。
别看他模样又瘦又小,但一身的蛮力却大得惊人,在他连续拉拽十几下后,就听咔的一声脆响,房门的连锁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扯断。
他一把甩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里。进来之后,他目光如电,向左右两旁扫视,正当他在搜寻对方的身影时,就听里屋的窗户传来呼啦一声脆响,戚辛三步并成两步,窜进里屋。
在他进来的一瞬间,刚才拉开窗户业已站在窗台上的那名维族青年二话不说,纵身跳了出去。戚辛想都没想,提刀追上前去,只一个箭步便窜上窗台,刚要跟着往下跳,探头向楼梯一瞧,他忍不住咧开嘴嘿嘿笑了。原来那名维族青年刚刚落地,身子还没站直呢,埋伏在老楼后身的三名红袖堂大汉已一拥而上,将他逮个正着,结结实实地摁在地上。
戚辛探出去的身形又缩了回来,从窗台上反跳回房间内,一边把钢刀收起来,一边对跟进来的手下兄弟说道:“把这里给我仔细搜一搜,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是!酒哥!”戚辛绰号酒鬼,下面的兄弟也习惯叫他酒哥。
戚辛点下头,不慌不忙地走出房间,下了楼后,转到楼房后身,走到被死死按在地上的维族青年近前,蹲下身形,拍拍他的脸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子,还挺能跑的嘛,你倒是再跑啊!”说着话,他向左右的三名手下看了一眼,甩头道:“带他上车!”
维族青年被三名大汉押着,硬塞进一家面包车里,紧接着戚辛带着几名兄弟也钻进车内,快速地返回东盟会分堂口。
戚辛的办事效率就是这么快,一走一过之间便把事情搞定了。在车上,戚辛面带冷笑地看着维族青年,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维族青年抬头冷冷凝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脑袋又耷拉下来。戚辛站起身形,向坐在维族青年身旁的一名手下挥挥手,示意他坐到一旁去,而后他坐到维族青年的身边。
“小子,知道我们是谁吗?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是东、盟、会!”他特意家中东盟会三个字。
听闻他的自报门派,维族青年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射出来火焰似的。戚辛想要的就是他这种愤恨无比的表情和反应,这说明他确实是尔撒帮的人没错。
他冷冷一笑,歪着脑袋对维族青年说道:“我想,你这条尔撒帮的漏网之鱼应该很清楚我们东盟会的手段,你们几十号人都死在我们手上了,并不差你这一个小虾米!”
“真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维族青年的话还没有说完,戚辛的嘴巴已然恶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将他后面的话打回到肚子里。
他抬手揪住维族青年的头发,向上一拉,让他正视自己的眼睛,他嘿嘿阴笑道:“真主?我告诉你,在我们这里,没有真主,要说有,我现在就他妈的是你的真主!听明白了吗?”
“你……你会下地狱……啊……”
他才起了个话头,戚辛的手突然抓住他的中指,用力向上一掰,就听咔嚓一声,维族青年的中指被他硬生生地掰折,指甲都贴到了手背上,白森森的断骨都从指肚中刺了出来。
他咧嘴笑着,轻轻拍打着维族青年布满冷汗的脸颊,含笑说道:“小子,我再跟你说一次,对你的真主,你的言语得客气一点!”说着话,他目光低垂,看眼对方折断的手指,又慢悠悠地说道:“我现在对你用的只是最轻的刑罚,你什么都不肯说,等到了堂口,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地狱了,活生生的地狱!”
第579章变态
维族青年两眼射着歹毒的精光,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戚辛,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见状,戚辛点点头,笑了,慢慢松开维族青年的头发,说道:“好,我也想看看你这副身子骨能硬到什么程度!”
戚辛把维族青年带回东盟会的分堂口,听闻消息的红姐亲自审问他。不过和戚辛审问他时的情况一样,他什么都不肯说。见他嘴巴硬得很,红姐不再亲自逼问,直接把他交给怒鬼方圆去处理。
方圆是整个红袖堂内最善于用刑的一位,而且他的刑具只要亮出来就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那是一只黑色的箱子,打开后,里面是好几层,第一层是大大小小各种型号的手术刀,第二层是各种小钩子、小挠子、小镊子等等,第三层的工具稍微大一点,都是些锤子、骨锯之类的东西。
工具箱的分量得有十好几斤,放到桌台上,发出咣当一声的闷响,接下来,东盟会的人把维族青年捆绑在一架很专业的解剖台上,手、脚、头全部被皮带牢牢固定住。
方圆正经八百地穿上手术专用服,手上戴着胶皮手套,脸上猛着口罩,头上扣着医用帽子,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他微微抬着双手,站在解剖台前,冲着上面的维族青年笑了笑,柔声问道:“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我学过六年的医,就因为我偷了一颗头拿回寝室里做研究,学校就把我开除了,你说他们混蛋不混蛋?”
维族青年两只眼睛瞪得又大又圆,费力地转着头脑,看向方圆,又惊又恐地颤声问道:“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别担心,我的手法很精湛的!”方圆打开响指,一旁有人打开cd机,动听又轻快的音乐随之响起。他的身子一边随着音乐轻轻的摆动,一边轻柔地从工具箱里拿起一把柳叶刀。
柳叶刀也就是俗称的手术刀,他用两只手指捏着刀柄,在维族青年的眼前晃了晃,然后伏下身形,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我来帮你剥皮,即便不打麻药,以我的手法也不会很痛的!”
说着话,他的目光下移,看向维族青年的身子,见他的衣服都还穿在身上,他不满地皱了皱眉头,用柳叶刀向下指了下,同时不解地看向解剖台周围的手下人。
方圆每次用刑的时候,即便对红袖堂的人而言也如同经历过一次人间地狱似的,现在在场的每个人都自然而然地绷紧神经,心也都提到嗓子眼。
看到方圆的动作,人们才恍然回过神来,有几名大汉找出剪子,几乎是争先恐后的把维族青年身上的衣服统统剪掉,而后抱着剪下来的破布条,对方圆小心翼翼地说道:“方哥,我……我去把衣服扔掉!”
得到方圆的点头首肯后,众人如释重负,抱着维族青年的衣服快步走了出去。剩下的人员则是面面相觑,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方圆重新回到解剖台前,嘴里随着cd机的音乐轻声地哼唱:“alltheleavesarebrown,andtheskyisgray……”他嘴上在哼唱,手中的柳叶刀可没有闲着,先是在维族青年的腋窝下划开一条小口,等血液流出来,他另只手立刻拿起镊子,夹起棉花团把血吸干,而后他手中的柳叶刀顺着维族青年腋下的刀口一直向下划,划过他的胸侧,划过他的肋下,一直划到他的腰间,而后他转到青年的另一侧,如法炮制,在其另侧也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接下来,他又在青年的双肩之间也划开一条横口,再用柳叶刀一点点的把表皮挑起来,用镊子夹住一角,一边轻轻的向上拉,一边用柳叶刀小心翼翼地割断表皮和下层肌肉的链接……
青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掺杂在舒缓又悦耳的音乐声中,此情此景,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种反胃想吐的冲动。
这个时候,红姐和战长宏、戚辛、廖广四人都已看不下去,他们齐齐转身向后走去,直至出了地下的刑讯室,到了外面昏暗的走廊里,耳畔中似乎仍在回想着方圆的哼唱声:“i'vebeenforawalk,onawinter'sday……”
戚辛吞了口唾沫,看着红姐,问道:“红姐,这家伙可是个硬骨头,他会招吗?”
红姐嘴角挑起,反问道:“你有见过有在方圆刀下还不开口的人吗?”
戚辛还要说话,猛然就听到刑讯室里方圆高八度的尖叫声:“戚辛,你这混蛋,谁让你把他手指掰折的,你知不知道你毁了一件艺术品!”
听闻方圆像是被谁踩了尾巴的尖叫,戚辛一脸无奈地摇摇头,他抓了抓头发,转身向走廊尽头走去。
一个多钟头后,刑讯室房门打开,一身血迹的方圆缓步走出来,手中的两只胶皮手套已完全是血淋淋的了,看到外面的红姐,他摘下口罩,走上前来嘿嘿一笑,说道:“红姐,他什么都招了,他就是尔撒帮的人,范书华说的一点都没错,尔撒帮确实有间毒品仓库,而且就在周水街四十七号,由于我们当初的行动太快太突然,他们没来得急把仓库里的毒品转移走,现在存放在仓库里的白粉至少还有两百公斤左右,而且纯度很高,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听闻他的话,战长宏立刻扬起眉毛,惊讶道:“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纯度?市面上根本找不到这个高纯度的白粉,他们还没有做过加工,囤积的可是原料啊!”
只要制毒师的手艺不太差,提炼出来的海洛因纯度通常会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但这种纯度的毒品并不是向外贩卖的,还需要经过再次加工,也就是向里面掺杂其他的东西。
卖到毒贩子手中的毒品纯度通常已下降到百分之五十以下,而毒贩子又会对买来的毒品再做进一步的加工,最后流通到市面上的海洛因纯度差不多都已在百分之三十以下。
尔撒帮仓库里囤积的毒品纯度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说明是没有经过加工过的,如果经过加工处理后,两百公斤的白粉完全可以变成八百公斤甚至更多,兑换成钱的话这得是多大的一笔钱?
红姐冷冰冰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她抬起手来,本想拍拍方圆的肩膀,但看到他满身的血迹,她抬起手又放了回去,对方圆嫣然一笑,赞道:“做得不错,辛苦了。”
方圆嘿嘿一笑,向旁侧了侧身形,微躬着身问道:“红姐有没有兴趣欣赏一下我刚做出来的艺术品?只可惜被戚辛弄出一丁点的小瑕疵,实在是可惜了。”
红姐对他所谓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