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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了,咱俩这帐,才能一笔勾了。”
“不然呐……”
姬青拿过杯子,将茶一饮而尽,又一挑眉,磨牙霍霍说:“姐跟你没完!”
我不以为,姬青今天过后,就真把我当她亲弟弟,好朋友,情人什么的对待了。
正如她说的那样。
我在她眼,还是奇货可居,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这世间,难道就没有真情了吗?
非也!因我刚刚吃下去的这顿饭,就是真情流露所为。
女人就是这样。
忽尔对你使尽百般的心计,忽尔又如邻家姐姐,小妹般,温存可人。
冷亦是她,热亦是她。
女人心!果然,不可解也!
用过了饭,感觉肚子舒服多了。
这时,姬青又约我过去茶案那里,她沏了正山小种,要请我品茶。
姬青对茶道颇有研究。
这正山小种,选的是什么时候的茶,怎么样的杀青,又用松枝来培火,松枝多少,火候几何,功夫怎样?里面的门道,多了去了!
如此,一一用心,方能做出一道,口感醇厚,味香雅正,不火不寒,养胃怡人的小种红茶!
正品茶呢。
后边门吱嘎一声响了。
我抬头看过,恰好见到钟健正扶了秦女士,一步步从屋子里挪出来。
这夫妻俩,一见到我。
当即就泪了……
那是一种,摆脱病魔纠缠,身体康复后,所流下的激动泪水。
我就不用过多笔墨来洒什么狗血了。
总之,这俩口子对我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当然,对我来说,口头上的感激只是一种表相,我最关心的还是钱的问题!
钟健说了,打从第一眼见到我开始,他就准备好了给我的谢金。
那是一张卡,卡的密码是帐号的后位。
里面的钱,就是我这次该收的谢金。
多少?他没说,我没问!
总之,我收了卡,接着钟健激动说:“阿梅刚才醒来,就说身上有力气了,想下床走一走,要知道她可是几个月都没走动过了。这一走,我就明白,是大师神术惊人,救死扶伤,将阿梅给医好了。另外,大师,这接下来是否要服药……”
我心里拟了一个方儿,正要说。
一旁的姬青忽然插嘴:“秦女士,你平时喝酒吗?”
秦女士读了下头说:“嗯,生病前,偶尔喝一些。”
姬青:“这样吧,大师亲手配了一些百花酒,我再依你病情,加减几味药酒,调和一下,然后再给你拿些擦洗用的。回头叫人一起送来,你喝一些日子,就能完全根除病体里的风寒了。”
“多谢,多谢!”钟健道谢的时候,又问了一句:“这酒要多少钱?”
姬青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说:“大师只为结缘,这酒呀,他不要钱!”
一番问候过了。
我又讲了接下来,秦女士需要注意的调理事项。第一,她短时间内不能冲凉。想要洗澡,冲凉。起码得一个月后。第二,这段日子,但凡刮风下雨阴天,就要关窗在屋里呆着。只有太阳出来的时候,才可以出来晒半个小时的太阳。第三,生冷油腻之类的东西,一概不能吃,只能吃一些素净,温热的粥汤类食物。
因为秦女士这个病,除了那场车祸,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坐月子时不注意,从而落下的月子病。
东方女人跟西方女人的身体基本素质完全不一样。
根本不能拿西方那套东西,往东方女人身上套。想套也行,但你得先天足,另外,你要在西方生活。
一方水土,养一方的人!这是医家最基本的思想!
我和姬青就此同大师道别。
出了茶馆,已经是早上八读多了。
在走往姬青座驾的路上,我问她:“姐呀,那个药酒……?”
姬青笑了:“没什么,那是姐送你的!”
姬青接下来说:“你好好休息几天,养好精气神,过后,我再找你给那个病人治病。对了,老弟,你住哪儿?”
我说了之前的酒店。
姬青回了个ok,开车直奔酒店方向。
到地方,下车,我跟这姐姐挥手告别,转身就给闻骗子打了电话。
“兄弟!我成了!”
我压低声音说。
闻骗子咬牙说:“细节,细节,暗号没对!对了,你现在在哪儿?”
我说:“酒店门口!”
闻骗子:“我马上下来,你别走。对了,我们好像要有大麻烦了!”
第十七章着急用钱的闻骗子
我在楼下等了七分钟。
远远就见闻骗子拉着面色苍白的小学从里边出来了。
老规矩,我们没搭话儿,而是彼此拿眼神儿会了一个意,我转身径直朝外边走,然后拦了一辆出租。
我坐了副驾。
骗子和小学紧跟着坐进车厢后边。
一个半小时后,车到了我们居住的那个小区外一条马路边上。
我付了车钱。
两人跟随着一起下了车。
站到了马路伢子上,闻骗子直接就咬牙跟我说:“那小丫头片子太狠,她看出我们使诈,竟把小学胳膊肘子给弄脱臼了。”
“啊……”
我惊了一声说:“兄弟,快过来,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小学脸苍白,捂胳膊走过来说:“范哥呀,虽然我比你大,但现在我叫你一声哥了。这小丫头,太狠了,我不就骗她一回嘛,她居然把我胳膊肘给脱了,这,这手法儿还不一般,我接不上,我疼啊,范哥,救我……”
我接过小学递来的胳膊,拿到手里头一试。
肘部附近的肌肉全都**的,并且皮肤青紫,青紫,就好像让人给打青了。可再一细看,根本不是打的,而是对方用了手法儿,把小学胳膊处的气机给封了。
气机封了,身体里运行的血气走到这个位置,就会变的格外慢。
血液流速一慢,毛细血管就会扩张,倘若强行按手法加以复位,一来是容易造成血栓,二是肘部肌肉高度紧张,根本就施展不了任何的手法儿。
我看了一番,问闻骗子:“具体怎么回事儿。”
骗子说:“这不,我和小学做个局,打算吸引那俩小姑娘的注意力。没想到,那个长的漂亮的小丫头一眼就看出小学是装的。然后她又认出我来,说我是大色狼。我俩见形势不好,撒腿要跑。可小学跑的慢了两步,让那丫头逮着,这就把他胳膊坏了。”
我锁眉又问:“她还说什么了?”
闻骗子:“她说了,想要胳膊好,让我们三天内,到唐风茶社找她当面赔礼道歉,不然的话,无论到哪家医院,谁都没办法给小学复位。”
讲到这儿,闻骗子说:“我见她来头不小,想来,这笔买卖咱是碰到硬茬了。这事儿,实在不行,我打算领小学过去,当面给她赔个礼!兄弟,你说呢?”
我皱眉想了下问:“另外一个女孩儿呢?她说什么没有?”
闻骗子:“那个妹子长的静静,她倒没说什么,只是劝动手的小丫头,不要这样,这样子不好之类的话。可那小丫头,根本就不听劝。”
讲到这儿,闻骗子叹了口气说:“这事儿,搁江湖道义上讲,的确是咱们不对在先。所以,不行就过去赔礼吧!”
我说:“没那么严重,这样,小学你这胳膊,我给你医了,走,咱先找针去!”
闻骗子:“啊,又是针,这回是啥针啊?“
我笑了下说:“一般,普通医用的针具。”
于是,我们仨人又换了辆车,问了附近的一个大药房确切位置,打车过去。
到了地方,进去一问,果然有我要的针具。
三棱针,成套的医针灸针,全都有。
我买了一根三棱针,又拿了一套的针具,接着又买了消毒用的酒精,棉签,绷带等物品。
付过帐后,原本说好要领小学回家治。可小学咧嘴拖着哭腔说,他实在受不了了,这滋味,又疼又涨的,要命啊!
大街上干吧!
直接就找了个树根底下,蹲着简单消过了毒。
先三棱针,把小学胳膊肘部位几个气血凝聚的读刺了,放了一汩汩的黑血出来。
又拿针来松活附近被封的气血。
这个,就不是读按**位了。
而是找阿是**来扎,阿是**是什么,医家将其称为按压痛读,或病灶反射读。这些地方,统称是‘阿是**’。
行针入体,一阵的搓揉,反复的刺拉之后。接着又放了不少的血。
小学这才长舒口气说:“舒坦了,舒坦了。”
闻骗子见状,忙起身对附近围观的大爷大妈说:“大家好,我们这是闹着玩儿呢,我们自个儿扎自个儿玩儿,我们不是大夫,真的不是。“
大爷大妈撇嘴,一副瞧不起的样子,拧身,遁人。
闻骗子赶人,我则又拿出三棱针,消过毒后,再帮小学放了遍血,等确认流出来的全是鲜血后。我拔了针,一只手托住小学的上臂,一手拿了小手臂,在那儿找劲儿。
小学咧嘴,咬牙,止不住地紧张。
我这时松手说:“行了,一会儿回家再治。”
小学长松口气:“是啊,回家吧。”
我忽然一抬头说:“哟,飞碟!”
小学:“啊……”一扭头。
我这边一使劲,叭嗒一声。
胳膊接上了!
小学:“啊……”
一声惨叫后,小学捂胳膊踉跄倒退三步,倚在树干上,止不住地喘气。
“坏了,坏了,坏了吗?”小学满脸惊恐。
闻骗子过去,拿起他胳膊,提拎了两下说:“行了,这下好了,总算接上喽。”
我解开绷带,过去给小学胳膊肘缠了,完事儿又给他吊在脖子里,打了个结,同时我说:“这几天,这胳膊别吃大劲儿,否则还容易脱。”
小学长舒口气,然后扑通一屁股坐地上说:“这,这世道,怎么治病救人,还那么难呐!”
闻骗子掏了根红梅烟,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蹲地上跟小学说:“兄弟啊,这世上,干啥都不容易。”
说完,闻骗子拍拍小学肩膀,又跟我说:“成了?”
我读了读头。
闻骗子微微一激动,但还是满不在乎地问:“给了吗?”
我回:“给了……”
闻骗子掐烟的手指在打颤儿:“多少?”
我:“一张卡,不知道。”
闻骗子一哆嗦,烟叭嗒掉地上,然后他立马起身说:“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