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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师没少祸害我,很多病都是他在我身上捣鼓出来的,然后,又让我自行按所学,开方煎药,自已来医。
所以说,没得过病的医生,不是好医生。
因为如果不得病,医生不知道,这个病,对病人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会有怎样痛苦,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但今天情况特殊啊,我是在身边没有任何医药的前提下,让蛇给咬了。并且,这还是一条剧毒的眼镜蛇。
是以我立马就呆了。
刚好,这一幕让老莫给瞧见,这二货当即就说:“惨了惨了,范大师让毒蛇咬了,他得死了,老龙啊,出人命了,这范大师,看样儿是活不成喽。”
我呸你大爷,你才活不成了呢?
我恨恨瞪了眼老莫,随之感觉手臂开始发麻,胀,伴随的还有肌肉一抽,一抽产生的强烈疼痛。
这是蛇毒发作了呀,我该怎么办?如何处理?
我呆立坑底,把这个过程反复想了又想,然后我在两秒内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二话不说,立马挪步上前,抓了那个草果,直接就扔嘴里了。
红果入口,我以为是酸酸甜甜,没想到进嘴里就是一股子苦的不能再苦的味道。接着,舌头好像让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冰冰凉,还有一读麻,然后那股子苦味直接就流进嗓子眼,沿食道,落到了胃里,进胃里,与胃液产生化学反应。我立马感觉好像吞进了一口冰块,全身都凉的不能再凉了。
刹那间,我竟有种万念俱焚,一心想死的感觉。
哥这是怎么了?
我是要挂吗?是啊,挂了好哇,挂了多舒服,什么都不用干,什么都不用想。那多舒坦呐!哪像现在的你,活的太累了。挂了吧。
我心里好像有两个念头。
一个疑惑,在问,我是要挂了吗?另一个在说,挂了吧,你就是挂了。
我任凭两个念头在脑海里,一个劲地纠缠,我一咬牙,心里又生了一念。妈蛋,临死前,先尝尝这大‘地瓜’究竟是个什么味儿再说吧。
于是,我就拿起手的‘地瓜’状物质,也不管干净与脏了,直接就吭哧一口。
咦,不错!香甜多汁呀,还有读嘎嘣脆,但没吃出鸡肉味。
眨眼功夫,我连皮带肉,将这个‘地瓜’给吃了。吃完了后,我砸巴下嘴,这才感觉,嘴里,嗓子眼,胃里头,好像燃起了一团团的火苗子。
那个干呐,热呀,非一般语言能描述。
我是想不出来词儿了,只觉得身体里面困了一头猛兽。想要发泄,却又无从发泄。
另外,再说一个,裤档里那兄弟,不知道何时,也起立了。
但是很快,伴随着那股子万念俱焚的冰冷死意传出,我兄弟又软了,然后全身又没了意志了。
我茫然之余,热气又起。
呃,然后又是凉意。
我糊涂了,难道,这我吃的是武侠小说里才有的什么东西不成?
正犯迷糊呢。
头乐突然就传来了一股子声音。
“守了本心不变,任他寒热往来,是生是死,你本心一定不要动。”
我一听这声音,马上知道是老冯头子,这老头子现身了。
当下,我咬牙回了一句:“什么是本心?”
冯老头子:“本心是一缕先天之灵,堕入胞宫,与地灵相合,生身为人。你有的,就是那一缕先天本心。本心精纯无比,不灭不生,长存永驻!”
我听了又问:“本心精纯,不灭不生,长存永驻。又何来智慧,真理变通一说,智慧何在,真理何在,出入万世,变通何在?”
冯老头子:“哈哈,问的好。本心精纯,若只有本心,仍旧是一抹顽灵罢了。本心之妙,在于阴灵之感。阴灵有感,方能生。”
我恍然说:“正义来自于邪恶的挑战才能存在!真理都是由情绪创造出来的,不存在情绪的前提下,任何人都只是机械,诞生不了智慧。我们不应该抛弃情绪,但却要学会控制,利用情绪,接受情绪的刺激,从而诞生出真理。”
冯老头子哈哈大笑:“孺子可教也!既如此,你何不借此机会,让本心之力,感召这一抹死地的万般情绪呢?然后再借机,重温以前十余年你在师门所学?以求,有它一个突破呢?”
我回说:“多谢前辈指读!”
回过了冯老头子,我立马摆了一个三体式的架子,一面让自已轻轻立在这泥潭上,踩着累累的白骨,一面放平心思,感召这深陷这泥潭的众灵。
这个过程,讲白了就是,想鬼,招鬼,然后再伏鬼。放在心里边就是,我是鬼,我为鬼,但我又真的不是鬼!
(ps:这一段,有看懂的千万不要学。没看懂的,知道小范同学现在马上练功升级了就行了。)
这是一段外面看来非常平静,但内心深处不亚于惊天风暴的战斗。豆亚上。
同样,这也是一场,自已同自已,自已同外邪之间斗争。
我是鬼是一个潜意识,即表明自已堕落,阴暗至极致了。我为鬼,是我本人跟这个泥潭里的怨灵合而为一。我不是鬼,是我降伏这一切,摆脱这一切的束缚,从而证出,我是个活生生,立于天地之间,秉一缕真阳而成的真正人类!
这个方法叫做,外缘观想之道。
老师曾讲过,观想外缘,是西域密宗的修行术之一。
而这个法门,非常好的同时,也非常危险。
可以说,没人帮,没人罩的前提下,我这么干,那就是在找死!
但有人罩又是一样,即便这人什么都不做。有那个气场在,也不会出什么差池。
当然了,这人一定得是大能力者。欺世盗名之辈,除了让人走火入魔,没别的用处。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说出来,好像没人肯信。
但我一定得大概讲一下,因为,这个信与不信,它都是一个现实存在的事实。
我感觉自已成了王家人的一员,跟着他们一起在山前进,然后我遇见了清兵,然后我让人砍了脑袋,我痛苦,我挣扎,我在这里接受了一个又一个难以名状,难以想像的痛苦。
死亡之痛,亲人饱受摧残之苦。
然后,我在将死之间,好像又去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又接受了一遍这样的痛苦。
一个又一个人。
整整将近数百人呐!
没人能描述得出那种极痛,极悲,极苦的感受,我也描述不出来,但我却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因为,我现在就在意识里经历这一切!
最后,当经历完这数百人的痛苦后,我看到了那个当初告密的叛徒,他就是宋仁的先祖。
然后,我又的思维又回到了山与宋仁对战的一刹那。
当我一掌将宋仁打死后。
天地之间,豁然开朗!
一时,万念俱焚,但却又万物生发。
也是在这一刹那,我鼻端竟闻到了一丝难以名状,类似檀香又或其它什么香气的味道。
说不出来,那味道是那般的美妙,熟悉,却又是那么的陌生。
一刹那,却又仿佛是一万年。
我嗅到了它。
然后,我睁开了双眼。
这一瞬,我看到天坑周围站满了人,足足有几十个人。我眯着眼,待熟悉了周围的光线后,我看清楚了。他们是冯老爷子,歪脖大仙,段大龙,拄拐的胡道长,曾一海,还有很多,面色和善,但我不认识的人。
我微微一笑,轻轻挪了下步子,三两步,抓了两把荒草,就跳到了天坑上面。
当我跟这些人并排站到一起时。
冯老爷子哈哈笑了:“恭喜小道友。”
歪脖大仙也歪了个脖子朝我一拱手说:“恭喜道友,恭喜道友。”
胡道长:“道友大善,这功德无量啊。”
曾一海也凑上来说:“道友大德,大善,大福份呐!”
我恍然之余,明白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不懂。于是,我抱拳跟众人一一道过谢后。我又问了一个看上去非常白痴的问题,我对冯老爷子说“前辈,我,我这是呆了多久?”
老爷子哈哈一笑回说:“要是按当下的这个时间算,仅过十秒不到。但若是按,你那一念所生的时间来算,你经历的太多了。几天几夜,几月都不止。”
话音一转,老爷子说:“但那又能怎样呢?这一次,大家既帮曾老先生医了两个女儿身上的病,又助你化解了这沉怨数百年的怨气。同时,又让你身上有了大大的福德,提升了你一身所学。这等两全齐美的事,世间恐怕再不会出现喽。”
第三百三十四章运气越好,越要小心行事
听到这个,我立马朝在座诸人一抱拳说:“多谢各位前辈成全!多谢大家成全!”
冯老爷子又是一笑,接着他说:“也不全是大家努力,小范呐,你在局也很关键。就方才来说,你让蛇咬了后,不惊不慌,仍旧按次序将两样药物一一服下,单就这份本事而言,放眼他人,谁身上能有?“
“这是其一,其二你身处险地,心里仍旧持了大德之念。能够把持本念不动摇,以一颗无畏本心,渡了这一地的怨气。这份不动的本心,更是世间难寻。正因有了这个心,你才有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功德。”
耳闻这番话,我欣然之余,不免又想起了老师的叮咛。当下,我念叨着说:“功德是何物啊,若世人以求功德,而行功德之事,那又与投机有何妨?”
“大善!”
冯老赞过一句,又说:“既然如此,我相信,这份功德加在你的身上,胜过于加在任何一人的身上。”
我不知冯老为何这样称赞我。
但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为师就教过我,修行人,要看轻功德。这功德,不是个人身上的东西,而是天下人的东西。
修行,不是在为自已积攒功德。而是在为天下人积累功德。
这道理,我尚且不是很懂。但可能从小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吧,是以,我觉得,我能这么做。
没错,我收受的不是个人功德,而是天下人的功德。
思忖至此,我问冯老:“曾梅呢?还有我的两个朋友呢?”
冯老一笑说:“曾梅已不必担心,她身上诸多病症,皆是此处鬼灵怨气所为。今天,你已替她受过一劫化了怨气。因此,她的病,已经不药而医。至于你的两个朋友,哈哈!”
“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