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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乐颜望着他,双眸出奇地明亮,说:“有时候明知道是自找的,却仍旧停不下,没有办法。我呢……只希望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就好了……嘿,嘿嘿。”
楚歌行听了这话,缓缓地皱起双眉,沉默了片刻说:“能说出这种话,可见你心中还真的是清醒的。”
“你明白,那我就放心了,”唐乐颜说,望着他,忽然一笑:“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那么聪明。我回去了,改天……嗯,积蓄力量,改天再战,战,战!”
她挥开他地手,垂死挣扎般叫了两声,迈步踉踉跄跄向着楼梯口走。
楚歌行看着她背影,想了一会,对着那背影叫:“喂,你是不是该留下来付账?”
说一出口,唐乐颜跑的更快了。
楚歌行瞪着那迅速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一笑,自言自语地说:“我不清楚,你是真的醉了,还是……”
唐乐颜一路走走停停,时常半弯着腰,扶着墙,想吐又吐不出来,模模糊糊摸回了府中,侍书一见她双颊绯红的样子便急了,急急忙忙去煮醒酒汤,又准备她平日里吃地药丸,勉勉强强,折腾了半天,终于给她灌了下去一些。
而她却觉得很难受,喝下去地酒尽数在心底造反起来,好像心头长了些刀枪剑戟,戳地她痛,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大一会,才爬起来,趴在床头上大吐。
一直吐的浑身出汗,头发也被汗湿的贴在了脸上脖子上,才觉得好受一些。
回身倒在床边上,那边侍书慌忙又拿了湿毛巾来替她擦汗,却被她一手捉住手腕,甩在一边。
侍书望着她衣领半解,想必是酒力上涌,内热无处发泄,却又怕她因此着凉,于是伸手去摘被银钩挑起地床帐子挡住风。
唐乐颜模模糊糊,望着床前的人影,嘴里咕哝了一句,侍书听不真切,她却忽然挣扎,又极大声地叫了一声,这次侍书听明白了,吓了一跳,手上一抖,银钩脱手,床帘子晃晃悠悠垂落下来,将床内的人儿挡住了。
“咦,宁可跟在身后看着,也不上前扶住她,小楚大人,我是该称赞你的深情,还是笑你的懦弱?”北堂御剑哈哈一笑,望着楚歌行。
楚歌行缓缓回头看他:“我喜欢,怎么样?”
“其实我知道,你若上前,也只是被推开而已,”北堂御剑很狡黠地又是一笑,眼见楚歌行面色凛然,又说:“咳咳,其实不怎样,也难怎样,我啊,只是忽然之间有所感叹而已。”
“果然是目光如炬,”楚歌行目光却如刀,笑意却更绝艳:“温山剑阁的少公子,也甘心情愿做个旁观者?这场戏这么精彩,没有意愿下场一把么?”
北堂御剑回看着他:“不甘心又怎样,该分的都已经分出去了,难道要我去喝一口汤?不够饱不够饱,本少爷才不愿因此而争得头破血流啊。”
楚歌行眉一挑:“你还真是看的通透……”
北堂御剑摇头:“不通透不行啊,万一看的模糊,不小心落在其中,遭受什么池鱼之殃,落得个粉身碎骨倒也痛快,只怕不死不活地心伤了,可再也治不好,小楚公子你说是吗?”
楚歌行深深地看他一眼:“那不知道,在少阁主的心目之中,谁会粉身碎骨,谁又会不死不活地心伤呢?”
北堂御剑哈哈大笑:“这个……我却是不知道,所以等我慢慢地看,等看出什么念头来了,再告诉小楚大人,怎么样?”
“很好,”楚歌行缓缓一笑,“那希望少阁主瞪大眼睛认真的看,千万别看漏了看错了,看的眼花缭乱身不由己就好。”
“我也希望不会那样,哈,哈哈。”北堂御剑抚着额前乱发,歪头看了楚歌行一眼。
君生我未生 第二百三十六章 甜又苦
唐乐颜醒来之后,头疼欲裂。
外加口干舌燥,刚张嘴说想喝水,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如乌鸦。
大惊,“咳咳,哼哼,怎么会这样?”她伸手按在喉咙口,试着练练嗓子。
门口人影一闪,是侍书走了进来:“公子爷醒了。”将水盆放在地上,从桌上拿起茶壶,替她倒了一杯水。
唐乐颜拿在手中,咕嘟嘟喝了一气,又试了试嗓子,这才觉得好过了些。
侍书将茶杯接过放在地上,又重新端了银盆过来。
唐乐颜摆摆手:“不用啦侍书,我自己来就行。测试文字水印9。”
她起身下地,侍书从旁边将她扶住,下地只觉得腿有点软,试着走了两步才觉得感觉好了些,缓缓到了银盆边上,净了脸,又用热毛巾擦了擦,才觉得精神渐渐地回来了。
“没想到喝醉了那么难受。”她嘀咕两句,走到门边上。
“穿了衣裳再出去!”侍书正在身后整理被子,见状急忙叫了一声。
唐乐颜回头一笑:“知道啦,我不出去,只站在这里看看罢了。”
侍书望了她一眼:“你自己要知道自己的身体怎样,那就好。测试文字水印3。”手上干净利落,将被子叠好放在床内。
“昨天麻烦你啦。”唐乐颜回身,伸了伸懒腰,说。
“那倒没有。”侍书瞥她一眼,稍微皱了皱眉。
唐乐颜见她神情不对,上前一步。问:“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侍书看着她,犹豫了一会才问:“您……还记得昨天回来后说了什么没有?”
唐乐颜皱着眉想了一会:“一片空白,我说了什么?”
侍书垂了眼睛不做声。测试文字水印7。
“怎么啦。难道我说了些调戏书书的话?”唐乐颜笑着说道。
“那您昨天是去哪里了?”
“在酒楼跟人喝酒。”
“说了些什么?”
唐乐颜想了想,忽然一笑:“没什么,我都忘记了。”
“但愿您真地忘记了。”侍书瞥她一眼。迈步向外走,“算了,我去准备点吃的。”
唐乐颜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慢慢地后退一步,坐在了床边上,低头,脸上浮现一丝苦笑。测试文字水印8。
“她安全回去了吗?”楚真问。
北堂御剑答应一声:“大人放心。是我亲眼看到她回去地。而且……”
“怎么样?”
“九门提督也随行。”
“是么。”
“嗯,所以大人不用担心,更不必自责。”楚真默然,脸上却仍旧带着一丝的担忧:“那孩子向来任性,我实在是……”
北堂御剑低头说:“大人既然选择了避而远之。那就要硬下心肠。”
楚真闻言,双眉一皱轻轻叹息:“是啊,的确是该如此。测试文字水印1。”
“此事大人自己决定,是北堂御剑多嘴了。”
“怎么,你又多说了什么了?”人未到,声先至。
北堂御剑收声,楚真一愣,随即低头,看向桌上地公文上去。
红衣影动。人已经迈步走了进来,宿醉之后,脸色稍微有些苍白,人却还精神:“真叔,是北堂御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声音朗朗地问。
楚真目光几番闪烁。终究是忍不住抬眼看了她一眼。测试文字水印6。见她脸色泛白,心头一阵揪痛。可那两只眼睛却又黑又亮,显见是更加精神。
他想了想刚才同北堂御剑的对话,终究还是冷冷地低头下去,仿佛没有听到她那句问话。
唐乐颜见他仍旧是刻意躲避,心头一阵黯然,却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仍旧神采飞扬地,转头看向北堂御剑:“真叔生气了,你自己给我招认吧。”
北堂御剑后退一步:“喂喂,我的乐颜大人,你不会是又要拿那金牌来压我吧?”
唐乐颜一笑:“嗯哼哼,孺子可教也。测试文字水印5。”
北堂御剑笑笑:“大人都没有说我,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了。”
唐乐颜说:“那好吧,就许你将功补过,大人吃过早饭了没?没有的话……”
“我立刻就去催人拿来。”北堂御剑善解人意地说。
“不用了,本部不饿。”楚真终于出声。
唐乐颜走到他的身边:“不饿也要吃。”
楚真正抬起毛笔,想要动笔,唐乐颜一伸手将毛笔拔出去:“不吃饭就不许你动笔。”她一脸的顽皮,楚真一抬头看到,又无可奈何地转开头去。测试文字水印4。
“那你吃过了没?”他问。声音闷闷。
唐乐颜听了他问,大喜,立刻说:“没有,我,我……”
楚真望了她一眼,说:“那就一起吧。”
“好好好。”唐乐颜一叠声地回答,简直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地喜讯。
楚真望着她喜形于色的模样,忍不住又轻轻地心头一痛。
唐乐颜手脚勤快,替楚真倒了一杯茶,便坐在他的身边,静静等待早餐来到。
楚真倒是面色如常,唐乐颜屡屡偷眼看他,他都做不知模样。测试文字水印5。
过了一会,有人迈步进来,唐乐颜一眼看到来人,顿时无语。
竟是女官洛伶。
从什么时候,洛伶居然连早上都来军机部了?
唐乐颜抬眼盯着洛伶看。
女官洛伶目不斜视,先是向着楚真行了个礼,然后指挥手下人将饭食在桌上一一摆开。
唐乐颜望着她,又看看楚真。
仆人们将东西摆好,便鱼贯退了出去,只有洛伶仍旧站在楚真身后。测试文字水印3。
楚真点了点头:“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洛伶这才福了福,眉眼之间流露出极其温柔的表情,转身轻盈地出门去了。
唐乐颜目送她出门,又转头看向楚真。
原来他不是不吃饭,而只是,还没有开始……
原来不是因为她的劝他才吃饭,而是因为,早就有人准备好了。
虽然说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大地差别,而她也只是想要他好好地保重身体,可是不知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