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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把郑永春想象成了拜祭的对像,扬扬洒洒地写了200多字:
痛致英烈:
生而为英,死而为灵,其卓然不朽者,万世之名。
墓前凭吊,泪落清明,功名之所倚者,日月苍穹。
仿佛若见硝烟,弹林枪雨,血洒长空。
……
没多长时间一顶大帽子就重重的扣在了我头上,他们除了叫我淫水外,还叫我“大骚人”,淫五那个骚老道更过份地称我为“千古绝骚”。
这么多的称谓加诸我身之上,我郁闷得有些不能忍受了,没病的人也会因此憋出病了。从“天下第一贱”一直到“壬水”的笔名被揭穿,还有这“骚人”的称谓,这段时间我就没消停过,我真怀疑是我做过的什么事坏了风水,要不然他妈的也不会这么别扭,这么糗。
我这段时间粘上了淫五,我觉得淫五这个骚老道或许能给我指点些什么,淫五变得越来越深沉,眼镜片加厚了,风骨也变了,从以前的风骚入骨变得兼有几分仙风道骨,不过是仙风道骨少些还是风骚入骨多些。
我粘淫五粘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别人都怀疑我俩有不正常关系方才做罢。
渴望淫五的指引也没有按我所愿,不过沾了淫五的几分神气,加之他的鬼狐故事的浸染。我终于把这种感觉用笔表达了出来,在报上连续发了几篇看起来莫名的科幻小说,也不是完全科幻,还有几分仙鬼的意思,我受淫五的影响不止这些,还沾染了淫五的骚气,不过这些是不能在笔端表达出来的,否则就成黄色小说了。
我感觉在某种程度上我和周岩松一直希望的彼此引领在不经意的情况下由淫五完成了。淫五使我醒悟我周围还有许多未知需要探寻,这种探寻把我的思想引申入另一个空间。
我有好长时间方才修炼到别人叫我的各种昵称都心如止水的地步,所谓“虱子多了不咬人”,这名字被人叫多了也就无所谓了,脸皮不厚的人也给磨出来了,否则就得被吐沫淹死,我感觉我还是具备在唾液中乘风破浪的潜质的。
在我的生活逐渐正常的时候,大傻和四驴还有三刨子却不正常起来,整天风风火火,电话一响都抢着去接,而且速度奇快,铃只响一声电话就已经操在手中,我猜想他们是恋上了。我懒得去问,单身的人关心别人的情感是很容易联想到自己孑然相吊的窘况的。
淫五闲得要命,原来嘲笑我的破贞节牌子重又被淫五擦亮,淫五对感情的事不像以前那般热心了,让我开始怀疑他下边的东西是不是已经不在了。淫五常劝慰我别太执着,该来的总会来,不是你的求也不可得。我骂淫五是在那没屁格撂嗓子,我就不信在那坐着天上会掉下林妹妹来,感情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即使是头破血流也要永不言败。
淫五听着我激昂的话大摇其头,说我无可救药了。
我不再理淫五,无论怎样,世界依然美妙,追求永远不能停止,我的探寻情感之路也绝不能因为这些挫折就中断了,我不能让淫五这个王八羔子的贞节牌子天天在那羞臊我,我要用我的实力封住淫五还有寝室那帮王八羔子的嘴。
我记得自己沉寂有好一段时间了,不是说身外的沉寂,而是心的沉寂,走到哪儿都有人议论,心反而静寂下来,暴风雨后的人总是平静的,喧嚣之后也难得以一颗平静的心去回首自己以前的道路,这静寂的回首里是是非非全部都慢慢沉淀,我不再想以前的那些事情,尽管我仍然会对曾经的那些糗事感到羞愧、失落,但这并不影响我追求新生活的念想和信心。
四驴不只一次的跟我说,网上的花姑娘大大的有,说这话的时候和当年日本鬼子的贱样颇有几分神似,这让我有一种网上的美眉好像都被他这样的人糟蹋了的感觉,事实上也是如此,我们村里的光棍儿魏老八说过:“正经的年轻小伙说不上媳妇儿,二流八蛋的王八绿豆吃着碗里的扒着锅里的,没事还总搞婚外情,唉!这好白菜是都让猪拱了!”为了不让四驴这样的猪糟蹋更多的好白菜,我决定上网,我要拯救一棵猪嘴上的白菜。
我在QQ上游僧似的逛了好几天,最后被所有的好友列入了黑名单。我其实只是想发泄自己而已,因此我见什么人骂什么人,在不同网站的聊天室里我大放厥词,骂着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脏话,这些话比“大恶心”还要恶心,比大便臭,比狗屎臊,我用这样的话向我不认识的男人女人狂喷,我也被这样的话骂着喷着,我觉得这种聊天室里的男女全都不正常,至少在那个时候是不正常的,可能都是屋里憋屈型的,上网来发泄,除了这种那就是神经病。
在QQ上和各个网站的聊天室狂喷和被人狂喷了好一阵子,我终于消停下来,事实上我想不消停都不行了,基本上我用的名字已经是人人喊打了,我要是想继续在网上我熟悉的那几个地方混下去,我就得改名换姓,另立山头,我厌倦了这种骂人和被骂的游戏。就在此时,BH大的论坛开通了,我改头换面,以我常用的笔名壬水混进了BH大的论坛。在BH大的论坛上我倒是规规矩矩,因为兔子不吃窝边草,况且壬水的笔名得来不易,我不想因为一时的痛快而坏了风水。在BH大的论坛上我时常把我的新作贴上去由人笑骂评说。
(又有两位朋友收藏我的书,只有两个!还是高兴!我很阿Q的,给点阳光就能灿烂,就为支持我的这几个朋友,累吐血了我也要把它完成。拜托看我书的各位给点中肯的意见,就算是骂我几句也可以,不过要骂得有点水平。)
人贱人不爱(18)
BH大的论坛上人多嘴杂,充斥着BH大的粪青,因为没有水木清华那样的名望,论坛也就很少有BH大以外的人问津,我在BH大的论坛上胡乱贴了一段时间以后,交了几个文友,这其中有个叫“来去匆匆”的,总能看见他的回贴,我一开始愿意回他的贴子,只是觉得他的名字有趣,常让我想起一个人着急忙慌上厕所的样子。我通常这样想的时候还会给我的想象加点佐料,那就是他来去匆匆之时还忘了带手纸。
来去匆匆这家伙蛮有文采的。跟在我下边贴的还有个风信子的,我和这两个人有事没事的瞎撩骚,我懒得问他们的真名,是男还是女,他们也不问我的任何关于个人隐私问题。
我的名字还是挺有震撼力的,因为在我上BH大论坛瞎撩骚以前,我已经在BH大的文坛上小有名气了,时常有人和我探讨我以前的文章,我没事就坐在网吧的电脑前玩命的贴。
前一段时间和淫五混在一起的日子,我的思想有了个大转变,受淫五的启发,我搜肠刮肚故作深奥地开始发表一些探究生死的问题。我的这些问题刚贴在BH大的论坛上,“来去匆匆”马上就有了回贴,比我的文章还要长的一个贴子,下边还有他的QQ号,告诉我下次上网记得找他。
但我并没有去找那个什么“来去匆匆”,我看过他的资料,标准的一个男人,我对男人没兴趣。
那次发贴以后,我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上网,因为在帮大傻、四驴和三刨子筹划在校外租房的事,帮他们找好地方后,又帮他们搬家。
大傻和三刨子还有四驴都恋上了,着急,这校园里的空间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了,恋上的人谁不希望“连”上,搬出去住,就可以由恋上改为连上了。
校外租房子这种事是不能曝光的,BH大的整风运动那时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即便是几个贱人色胆包天,也不敢明目张胆,大张旗鼓,郑永春那几天时常查寝,因此一切都是暗箱操作。动静不能搞得太大,所以搬家跟新媳妇放屁似的,抽冷就搬点。终于把大傻和三刨子四驴的家全搬过去了,耗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
大傻他们搬家工程终告结束那天,由大傻、三刨子还有四驴请客,在他们的新居摆了一桌,大傻、三刨子还有四驴他们想要连上的人下厨,可想而知,菜自然做的马马虎虎。酒我也只喝几口,不管淫五,就走人了,我不想在那当电灯泡,太晚了,我不走的话,几个王八蛋就得赶我走,淫五还在那里不知好歹地玩游戏,所谓恋奸情热,有异性哪他妈的还有人性,到时候淫五非弄个灰头土脸的出来,我心里咒几个王八羔子精尽人亡才好。
偌大的寝室里又只剩下了我和淫五,鬼子六最近连课都不上了,听说是系里特批的,专门为他的课题开绿灯了,他的行李也搬到了实验楼,过不了多久他的课题就会结束,他要和严老尸进京参加一个什么奖的评比。具体什么狗屎奖不得而知。
要说我们这帮孩子中最有正事的就是鬼子六了,将来没准能混个科学家什么的当当,但这人太狗嗖,肯定进不了科学院。剩下的我们这群玩艺儿没几个好饼,完犊子一帮,整天的不知道干什么,就像我,时常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想起以后就闹心。想到将来的时候,眼前雾蒙蒙跟瞎子似的,不知道前方的路该如何去突围。
从几个贱人的新居回来,我心中像塞把草似的,路过校门口的“花雨书吧”就进去了,我想顺便租两本书回去看,也想和书店的“老板娘”撩骚几句。
花雨这“老板娘“其实比我还小,叫她老板娘戏称而已。
我还记得花雨书吧最初开业的样子: BH大边上还有所高中,书吧虽多,生意倒还可以,BH大周边的书屋哪家有什么书我了如指掌,也都看厌烦了,听说有新的书吧开业自然不肯放过,结果令我大失所望,这新书吧布置的倒是挺漂亮,可新书全都是那些女孩子爱看的流行言情小说,除此还有几本老掉牙的名著,连武侠中最著名的金、梁、古、柳四大家的书都不全。
这样还开个屁书吧,用不了几天就得关门大吉,我因此一边在书架前看一边大摇其头,可能是我的样子引起了花雨的注意,花雨过来征求我对书吧的看法。
我那天正好烦着呢,我若不烦也就不会借租书看来打发时间,我那时正在苦追曲铃,很少有不烦的时候,既然有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