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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娘笑了笑站起来退下去了。
临走前,她拿出一只小小的白色瓷瓶。
“这个叫天香,会让人坠入情欲迷失自我。”
没有等我回答,她就放下小瓶走了出去。
情欲?
我对他,那么明显吗?
我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苍白面孔,他并没有什么不同,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为什么我的眼光离不开他?
想看他认输的样子,想见他脆弱的样子,想让他对我死心塌地的臣服、、、、、、、
难道不是因为他只是一个筹码?
为什么一定要是他?
难道真的有情?
怎么可能!
我推翻桌子,不再看床上的那人,快步走了出去。
“大师兄那里不可以去的。”
“为什么啊!”
干净清爽的男声疑惑的问道。
笨蛋,因为这里有我在,我是垃圾,是蛀虫,你们这些贵公子只要靠近我就会学坏的!
往角落里努力缩了缩,尽量不让他们发现我。
好不容易刚刚脱离管厨房的老妖婆的擀面杖,我可没精力在和这群一个个肥的跟猪似得公子哥们纠缠了。
“哎,逢玉在那里耶!”
忽然一个孩子大叫道,接着便是一声接着一声的鬼吼鬼叫。
讨厌,我转过身子对着他们龇龇牙齿恐吓危吓着,试图让他们离开我的地盘。
立刻孩子群里出现了哭声。
一个最胖的孩子冲上来一拳打到我的左脸上。
妈的,还真恨,咳咳、、、、、
“让你吓人,让你吓人、、、、、、”
胖子将我打翻在地,骑在我身上一阵狂揍,嘴里还不停的骂着。
没有人来帮我,那群孩子只会不断的发出激动的助威声。
胖子打累了,站起来,看见我放在身边的半碗馊饭,冷哼一声,叫道:“你也配吃饭?”一脚将碗踢翻,用力踩了踩掉在地上的米粒,“你只配吃泥,喏,吃啊,吃啊、、、、、、、”
我的饭,我留着晚上吃的!
我挨了厨娘好几棍子才偷来的饭,怒吼一声,抓住胖子的猪蹄口咬了下去。
“啊~~~~~~”
胖子叫的十分凄惨,切,我比较难受好不好,那么多肥肉。
忽然我腾空起来,有人抓住我的背部,一把扔了出去。
我狼狈的爬起来,看向那人。
白衣白靴,头上还有一顶白玉冠,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可是风流倜傥隐然已经微微现露。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就已经满腔怒火。
我弯下身子,像小狼仔一样冲向他。
他却轻轻腾起身子,脚尖正正踢在我的脑门上,眼前一阵昏暗只觉的胸口一阵甜腻,哇的一口鲜血就涌出口来。
昏昏沉沉的支撑着身子靠在墙上。
我看着他,他轻轻的落在地上,从胸口取出一条手帕,抬起左脚擦了擦,然后将帕子丢在了地上。
脸上淡淡的表情,猜不出在想什么。
我就那么脏吗!我恨恨的瞪着他,他也看向了我,只是瞟了一下,就迅速的转开视线,仿佛多看我一眼便会坏了他的眼睛。
小孩子们冲上来胡乱的踢着打着。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昏过去了。那样也好,就不用考虑今晚的晚饭问题了。
在昏过去之前,我只是盯着那个白衣白靴的男孩。
他没有参与到混战中,冷然的站在一旁,慢慢的摇着折扇。
“看什么看!”刚刚的胖子一巴掌扇过来,嘴里骂道:“是不是看着我们大师兄的英姿就自惭形愧啊!”
妈的,死猪蹄还真狠!
坠入黑暗前,我看见白衣白靴的男孩嘴角溢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得意什么,那应该是我的位置、、、、、、、、
16
胡乱的抓着,惊叫着从睡梦中醒来。
砰的一声,胳膊旁边放着的酒瓶掉在了地上。
摔的粉碎。
怔怔的看着地上的碎片,我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个白衣白靴的男孩,高贵美丽的犹如谪仙的男孩,光芒四射,让我自惭形愧。
但我不甘心,为什么那些应该属于我的东西全都让他得到。
敬仰,应该是我的;崇拜,应该是我的;夸赞,应该是我的;锦衣玉食,应该是我的。他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为什么他可以得到,而我却要像过街老鼠一样,忍饥挨饿是其次,还要人人喊打!
我做错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怪我,怨我,甚至连那个从没有给过我爱的母亲都要杀我!
江豫做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一切的荣誉都要冠在他的身上!
不公平!
那些一个个喊着替天行道,秉公明理的正派秉的什么公,行的什么道?为什么同样的一件事到我身上就是罪大恶极,换到其他人身上就是鲁莽不晓世事!
为什么我摘朵花要挨板子,江豫摘朵花就会被说成少年风流?
为什么、、、、、、、、、、、
“啊-------”
狂吼着我失神的抓起身边的东西胡乱的砸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门主、、、、、、”
我一把扼住来人的脖子,尖叫着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
“门主,不要!”
来人虚弱的叫道。
“你们对我不仁,我自然对你们不义,哈哈哈哈哈、、、、、、、、、、”
忽然只觉得手中一刺下得感觉,接着一股腥气在胃里反复得涌了上来,头脑也是一阵真真得眩晕起来。
一掌将来人打飞出去。
我抚住头,越来越严重得恶心感,头也越来越重。
连忙稳住心神,封住自己得几大重穴,盘腿坐下运功。
半柱香得时间,那感觉才慢慢消退,我站起来,走到屋外。
洪娘昏在地上,嘴边是一滩已经有些发黑得鲜血。
我扶起她运功帮她疗伤,只一会她便哼哼着醒来,我递给她一颗药丸,看着她吞下。
“什么事?”
“咳咳,雪原大人传信说海鲨帮已清理完毕,只是吴非得小儿子逃进了少林寺,比较麻烦。”
洪娘爬起来坐到一旁得椅子上,旁边得婢女递过来一杯茶水,洪娘几次想要接过来,无奈手却抬不起来。看来我刚才确实出手太重了,我吩咐道:“去取左边柜子里,第三格得药茶来泡。”
婢女应了一声,走进屋子。
“谢门主。”
洪娘一张脸苍白得连胭脂也盖不住。
我皱皱眉头,说道:“你帮我查查,我最近清绪经常失控,甚至有时间控制不了自己得行为,查查究竟是怎么了!”
洪娘得脸色微不可微得变了变,点了点头。
“还有,你刚才用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很难受,甚至有走功得危险?”我疑惑得看着她,说道:“我神功至此,天下各种毒药想要一下子克制住我,都很难。上次雪湖叛乱所用得恋香也是慢性得毒药,你这用得是什么,为什么我立刻就会有反应?”
“这是属下新近炼制得药,还没有起名字,它虽然能让人一下子就显出药性。但仅仅只能坚持一刻钟,也没有什么伤害力,所以仅用来逃生还可以,杀敌就实在是没办法了。像刚才,虽然门主中了药,有了反应,但还是可以将我置之死地。所以这种药根本就没什么用处得。”
洪娘慢慢得解释道,小婢已经将药茶取来,端给了洪娘。
她轻轻得抿了一口。
我说道:“你带回去一些,慢慢条理。至于那个小孩,算了,迟早我要取少林寺的,占且先放过他吧!”
“是。”
站起身,我朝里屋走去。
“你休息一下就去办事吧!”
“人怎么样了?”
我问在江豫身边伺候的小婢。
“回门主的话,今天醒来一次,只进了一点米粥。”
挥挥手,示意婢女们下去。走到床前坐下。
“怎么不吃饭?”
江豫看了看我,笑了,说道:“你的目的达到了,我活着不过只是让你难受,杀了我吧。”
他笑的很好看,根本让人联系不到他所说的话,就像是一个人的脸然后配上另一个人的声音,让人难受。
“你说过要还我的债的。”
“我不还了,你要恨就恨吧、、、、、”
“为什么?”我抓住他的肩膀,看着他笑得云淡风轻,吼叫道:“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放弃我,为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有错,是我们错,可是我还不起,我还不起,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