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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回衣角,笑道:“倘若我没死,一定要和你把酒言欢。”
说完,我不再看他,飞了出去。
若我没死,你原谅我吧!
夜风中似乎传来一句,一起活着、、、、、、、、、
唇边溢出一丝笑,似乎重来没这么满足过。
18
痛,原来可以这么痛。
我苦笑着,看着眼前得行刑手拿着尖刀走近我。
“说不说?”
洪娘坐在我面前得太师椅上,笑的依然是颠倒众生。
“说什、、、、、、、咳咳、、、、、、、、、、、、么,咳咳、、、、、、、、?”
洪娘没有说话,向那个行刑手使了使眼色。立刻行刑手,拿着尖刀在我身上慢慢得划着。
不一会就在我得胸口划开了一个不规则得圆形。
接着是剥皮,几天来已经不停得重复着类似得情形很多次了。
很痛,但我知道越往下越痛。
这些行刑手都做过专门得训练,明明事剥皮切肉得事情。他们却偏偏手法极慢,而且还能让你不流一滴血。
现在一整张皮已经剥了下来,露出白花花得肉。
“还不说?”
洪娘瞅准时机又问道。
已经没有力气回话了,我怕我一张口就会哭出来。洪娘知道这样我死不了,因为我服下了血蟾丸,只要不是一下子割断我得喉咙,或者断了我得心脉,碎掉我得头骨,我就不会死。
所以她才敢这样日日夜夜得折磨我。
行刑已经成了习惯,但人都会害怕。尤其当你知道明天又要经受同样得折磨时,你就会害怕,甚至觉得生不如死。
这时人最脆弱,也最容易出卖自己。
洪娘最善用此道。
不要说话,不要说话、、、、、、
我不断得提醒自己,要活着就不能开口。只要他们想要得没有得道,就不会杀我,那我就有活下去得可能。
一起活下去。
那人对我说了这样得话。
唯一一个对我说活下去得人。
至少让我知道,我活着被关注着。
行刑手为我得裸肉上刷上蜜糖,刷子得毛很硬,痛得无以复加。
一切却只是开始。
蚂蚁被倒上来,糊在蜜糖上一大团。
平常弱小的几乎被忽视得小东西,现在居然成了我最痛苦得来源。每一只蚂蚁都在兴奋得围着蜜糖打转,不停得走动,不停得啃食。我可以清晰得感觉着它们得腿在我身上走动得每一步,清晰得让我想敲昏自己。行刑手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我得鼻子下面让我嗅了嗅。
哼,无非是不想让我昏过去!
我就怕么!
咬住牙齿,制止着自己发出一个音符。
“我想你也已经习惯了这种刑罚,肯定觉得没意思了。”洪娘笑着慢慢说道:“我为你准备了一点新东西,你一定会喜欢得。”
两个下人端出一口锅。
我几乎有些惊恐得看着里面得滚油。
“嗯,不知道人肉现炸出来是什么味道!”洪娘忽然兴奋得叫道。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味出她说得意思。
一锅油便倒在了我得身上。
“啊-------”
我吼叫着,油在我身上流动,蚂蚁被冲了下去。此刻没有什么比让我昏过去更让我幸福得了,偏偏药力一直支持着让我无法如愿。
好热,好烫,好痛、、、、、、、、、
尤其是刚刚被拔开皮得地方,烧灼得感觉更加强烈。只觉得那就是一个疼痛得源头,恨不得生生给它剜掉。
不想,我得愿望马上得到了实现。
行刑手拿着刀,在我剥了皮得地方,慢慢得剜弄着。
烫伤最怕人碰,可是没有人问我得意见,行刑手用最轻柔得动作持续着这个残忍得刑罚。
终于一块肉被剜了下来。
我却觉得忽然没有那么痛了,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我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生命流失得声音,慢慢在耳边流淌。
对不起,我做不到活下去、、、、、、、、、、
肉,被一块一块得剜下来,每天不断得重复。
疼痛就像是习以为常得感觉,不断被适应。
相比起来和等待得时候更加恐怖。
人是种奇怪得动物,越是知道在想下去会越害怕,可是还是忍不住去想。
而每当我看见自己被剜下来得肉在眼前被一群野狗抢食时,那场景竟然有些可笑。
日复一日,究竟过了多少天?
我,还可以坚持多少天?
上天是在嘲笑我吗?
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最终还是无奈的死掉、、、、、、
“哎呀呀,我说门主大人,你看看,怎么弄得、、、、、、”洪娘娇笑着走进刑房,来到我身边,我一直是被吊着的。她轻轻的用手指剐弄着我身上已经数不清的伤口。
疼的我倒吸了一口气。
“十三,你说了,要让我杀了他的!”
门外忽然冲进来一个人吼叫着。
是雪原,听声音就知道了。
哼,我看出了雪湖的野心,却终究没有发现他才是藏的最深的那个人。
“急什么,他还能飞了!”洪娘走过去拦住他,语气有些不快的说道,“不把你师父的最后一章口诀心法问出来,你当你震的住十七门的老妖怪们?”
雪原见洪娘有些生气了,慌忙换上一副笑脸,“你看我不是担心,听说那江豫放话要救这家伙、、、、、、、、、”
洪娘脸色一变,急忙忙的捂住雪原的嘴,瞪了他一眼,笑道:“是啊,那个江豫受了他那么多苦,要找他报仇也是正常!”
雪原也立刻改口道:“是啊是啊,听说江豫正在聚集人手要攻进雪玉峰,誓杀逢玉大魔头呢!”
当我是傻子么?我不屑的翻翻眼睛。
之所以只翻翻眼睛是因为现在哪怕是扯个不屑的笑容都会---痛啊!
可是现在再痛我也不怕了,因为我知道那个人再想办法救我。
他说过,要一起活下去的。
我相信他。
“怎么样,你还是不说么,小心我把你交给江豫让你更痛苦!”洪娘走过来,笑得谄媚,“要知道你当初是怎么对江豫的,相信他一定很有兴趣报复个彻底!”
“我很怀疑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你手段更厉害的!”
我反驳道,笑得得意万分。
“是吗?”洪娘招了招手,唤来两名下人,继续道:“门主给我这么大的称赞,我要是不回报一下,好像有些说不过去。不过您放心,我今天可是带了与众不同的东西招呼你。”
下人将我放了下来,麻痹的双手一下子放松反而不舒服起来。
我被拖到一个大缸前面。那是一个很大的缸,装一两个人绝对不成问题。缸里面不断的发出蟋蟋嗦嗦的声音,像是有许多物什在里面一样。
几个仆人将我举起,掀开了缸盖。
天!我这才看清里面的东西,一群虫子,是什么虫子我不知道。我只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不住的爬动。
一个仆人在我的脸上厚厚的摸上了一层药膏,然后在洪娘的示意下我被慢慢放进了虫缸中。
“这是食腐虫,他们天生食人,但是吃的很慢,像你一个活人可以让他们吃上个三五个月
。”洪娘的声音从缸外穿过来,“我已经为你涂了药膏,所以他们会避开你的头部,这样他们就不会吃掉你的头部,你就可以活着。但是,我要提醒你哦,千万不要张嘴,否则他们就会从你的嘴里爬进去,到时神仙也就不了你了,哈哈哈哈哈哈、、、、、、、、、”
声音越来越远,仆人盖上了盖子。
黑暗,让虫子爬动的声音显得更加清晰。
仿佛连他们轻轻的用下颚撕扯的声音都可以听见,惊恐慢慢侵袭着脑袋。
疼痛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因为脑海中只剩下虫子咬着肌肤的影像。
多久了?
洪娘说我能活着让他们吃上三五个月,可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马上就要死了?
每天到吃饭的时候,我都会被捞出来,重新上药,吃东西。
每天都会有仆人问我,要不要说出来,我好想说,想的我都无法控制自己了。但我不能,因为说了就代表死亡,可是我现在不想死,我要等着那个人来。
我看着自己裸露出来的肌肉和筋脉,保持沉默。
在仆人的叹息中,我会被再次放进去。
一个只有虫子的黑暗世界。
那日,洪娘终于又一次来了。
她的脸色很不好看,几乎有些气急败坏,发疯似得叫道:“你到底说不说!!!!!”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张口都有些困难,只能沉默。
洪娘拽过立在一旁的仆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