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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许宏俊两眼看着走远的冯莉,一个转弯,进了电梯。“小馨,你帮我劝劝你妈妈。”
“劝?”
许瑜馨差点气笑,劝?她巴不得冯莉离许宏俊远远的,又怎会劝?莫非刚刚对许宏俊态度过于友好,让许宏俊产生错觉?
许瑜馨的态度许宏俊收回目光,落在她脸上,此时许瑜馨正一脸讥诮看着他,熟悉而陌生,视线落在许瑜馨白皙的脸颊上,那日巴掌落在许瑜馨脸上的情景重现,一种神秘而难以言喻的恐惧感袭来,张了张嘴,许宏俊没有吐出半个字眼。
“下次,我不希望在这里看见你。”许瑜馨冷声道,清雅如水的眼眸此时都是冰霜。
许瑜馨眼中的厌恶让许宏俊为之一振,以往许瑜馨娇声向他撒娇的场景涌现出来,许宏俊觉得心想被锋利的锉刀来回锉着,那种疼,蔓延全身,但也不过那短短几秒。
许瑜馨不多做停留,目光冷漠看了他一眼,就与陆伯彦相携而去。
许宏俊像半截闷木头般愣愣戳在那里,望着陆伯彦的笔直高贵的背影,他在想,若是一早知道许瑜馨会与陆伯彦好上,他一定不生这么多事端,把陈倩和许子琪还有许朗赶得远远的,光是做陆伯彦的岳父大人,还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眼下,许瑜馨与冯莉态度如此,怕是下一步很难进行,还会自讨其辱。
临近转弯,陆伯彦意味深长的一瞥,让许宏俊后背冰凉。
陆伯彦拉住许瑜馨的手,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注视着她的美眸,柔声道:“别气,我会心疼。”
“我讨厌他。”许瑜馨的眉还是紧蹙着,
她其实是恨的,恨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恨他上辈子在冯莉最绝望的时候,将其抛弃,但不知为何,恨这个字眼,她觉得很难说出口。
“我知道。”陆伯彦抚平她蹙着的眉,“我会处理好。”
“他肯定在打什么主意,我才不信他会真心实意来找妈妈。”许瑜馨撇着唇,不屑一顾。
“万胜资金链不足,工程进度跟不上,内部贪污严重,许宏俊应该是在给自己找后路。”
“我绝对不会再给他机会伤害妈妈!”许瑜馨的怒火难以按捺,一字一顿道。
其实重生以来,面对许宏俊和许家人,她并没有采用什么过激的手段,因为她知道,以自身的能力,和许家抗衡还是有些吃力,若是求助于陆伯彦,她其实是不想的,她记忆中,万胜在不久的将来,便会因决策上的失误而导致破产,自私自利的许家人将失去他们最重要的东西,她现在生活平定安稳,又何必去碰这趟浑水?
但,这仅仅在他们不招惹的情况下!
“不会。”陆伯彦声音低沉轻缓,轻吻了两下许瑜馨的脸颊。
在许瑜馨看不见的地方,陆伯彦黑眸尽是凛冽寒意,许家果然是蹦跶太久,是时候加快进度了。
陆伯彦肯定的语气让许瑜馨安心不少,许宏俊要是再过分,她绝对不再留情!
**
陶艺嘉正躺在病房内,她已精神恍惚两日,医生的责备还清晰的在耳边回响。
“宫内受孕十周半。”
“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吗?胎儿现在严重营养不良。”
“建议住院观察。”
“人流?”医生对她的态度很不满,冷冷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人流,先调养调养吧。”
怀孕?十周半?陶艺嘉自嘲的笑了起来,没有人比她清楚,两个多月前,她身处何方,这个孩子父亲,又是谁。
桌上的铃声将她的思绪拉回,拿过手机,垂眸一眼,陶艺嘉眼瞳猛然一缩,慌乱无比,愣是不敢按下接听键。
响铃停止,却又在几秒后重新响起。
陶艺嘉缓缓声,深呼了口气,定了几秒,才接听了起来,“阿泽。”
声音如往常一样娇滴滴,实则把被单紧紧拽在手中,掩饰内心的慌乱。
“你这两天都去哪了?”苏泽问道。
“我…”陶艺嘉的心口一紧,语气不自然,“我和小慧她们出外省玩了,走得太匆忙,去山里,刚好没信号,今天才出来,我刚想打电话给你来着,没想到你就打来了,阿泽,你不会生我气吧?”
“当然不会。”那是在你没有欺骗我的情况下,苏泽接着问,“小慧呢?把电话给她一下。”
“她出去买…”
陶艺嘉编的理由还未说完,病房的门被猛的推开,苏泽右手拿着手机,左手紧握成拳,眼睛里全是火光。
“砰。”陶艺嘉的手机从滑落,顺着被子,跌落地面,她全身怔住,僵僵的杵在那。
“编啊,怎么不编了?”苏泽的怒火迸发出来,质问道,“你不是很能编吗?”
陆伯彦给他资料的时候,他还不信,但陆伯彦的人品不用他质疑,就算再不喜陶艺嘉,也不会诬陷,但怀孕两个多月?怎么可能?两个多月前,他还在为一个合同奔波于T国,最近一个多月,他们才发生关系。
他再三向医生确认是否是诊断错误,可笑的是,医生明确告诉他,不可能。
陶艺嘉惊慌得手忙脚乱,“阿泽,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完了,苏泽一定是知道了,她该怎么办?
“解释?你还想解释什么?”
“是他,是他强暴了我。”陶艺嘉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伤心欲绝的摇着头,“我没有办法反抗,我没有办法。”
如今还在狡辩!
苏泽用陌生的眼神看着陶艺嘉,这个人,到底欺骗了他多少?又隐瞒了他多少?
“阿泽,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你是不是嫌弃的我?”陶艺嘉红肿着眼,垂着头,梗咽道:“我知道,一定是了。”
苏泽走过来,把一打照片丢在陶艺嘉床上,其中一张,正对着她的视线,照片上的她,依偎在陌生男人怀里,笑靥如花。
陶艺嘉脸瞬时煞白,从头冰冷到脚。
苏泽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神一片平静,“我也不想追究什么,我们就这样吧。”说完,转身抬脚向外走去。
“不,不。”陶艺嘉一把掀开被子,跑过去,从身后抱住苏泽,苦苦哀求,“阿泽,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抛弃我,不要。”
眼泪汹涌的留下,却再也打不动苏泽死去的心。
苏泽慢慢扒开陶艺嘉的手,语气没有温度道:“好自为之吧。”没有丝毫犹豫,走了出去。
“阿泽…阿泽。”陶艺嘉跌坐在地上,声音沙哑的呢喃,双目失神,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苏泽不要她了。
肚里的孩子父亲不是苏泽,是她前男友的,他是个混混,在憧憬爱情的时候遇上了他,也的确给了她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热恋之后,她不甘心于平庸,慢慢也就看不上他了,毅然分了手,后来,碰上苏泽,耍了点小计谋,便得了手。
与小混混在一起时,自然是发生过关系,在和苏泽在一起前,去做了一场修补手术,前段时间,苏泽忙于工作,忽视她太久,去了酒吧解闷,碰上了那个小混混,一个有意勾引,一个欲拒还迎,一来二去,便搞在了一起。
陶艺嘉甚至享受着这种偷情的刺激和乐趣,本想着,过了新鲜劲,两人一拍两散,却不曾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095: 没有那一天
酒吧外歌声喧嚷,灯光迷离。
陆伯彦推开包厢的门,苏泽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又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包厢内闪着柔和的灯光、缓缓的旋律,却吹散不了苏泽周围的沉寂之气。
陆伯彦在他旁边坐了下来,瞄了一眼桌上已经喝空的酒瓶,剑眉皱起,“别喝了。”伸手拦住苏泽又举起的酒杯。
“我没事。”苏泽挣脱开陆伯彦束缚的手,哈着酒气道:“我没醉。”
苏泽的眼睛含着血丝,脸有些发红,明显是喝过了,陆伯彦眉头皱的更高了,苏泽很少有这模样,酒桌上少不了逢场作戏,可喝过头的情况是极少的。
“我送你回去。”
“回什么去?”苏泽整个人往后一倒,靠睡在沙发上,半眯着眼,“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陪我喝一杯。”
语气带着固执,这幅模样,哪有平时的成熟沉稳。
“你说她为什么?为什么?”
陆伯彦不回答,苏泽自言自语回答了起来,“也对,我又不是第一天才了解她,人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
苏泽对陶艺嘉,是用了几分情的,与一个人相处久了,也会彼此了解一些。
“不值得。”陆伯彦望着他,面无表情的开了口。
“对,不值得。”苏泽说着,摇头轻笑了两声,“可你不懂,自从第一次相遇,我就喜欢她。”苏泽顿了顿,似在闭眼回忆,声音缓缓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孩,能给我留下这么深的印象,从来没有。”
陆伯彦薄唇珉成一条直线,他当然知道苏泽与陶艺嘉的相识。
不过是一个俗气老套的情节,纯情少女被流氓子欺负,少年路过拔刀相助,不过新奇之处在于,被救纯情少女没有在感动之余以身相许,而是用慌乱害怕的眼神看着苏泽,问他们是不是一伙的,不顾少年解释,向路人求救并当场报了警,最后,少年被抓去警局拘留,以苏家的势力,苏泽当然很快被释放,少女“得知”真相,更加内疚,两人的故事,便开始了。
陆伯彦原本想告诉苏泽,这一场偶然的“相遇”,其实就是陶艺嘉精心的策划,但看了看苏泽的样子,他目光微闪了下,突然不想说了。
陆伯彦会知道,也不过是那段暗恋的日子里,照例去咖啡厅等许瑜馨的路上,碰见陶艺嘉与一个混混争吵,隐隐觉得不对劲,后来调查才得知,那是陪她演戏的其中一员,想借此事威胁不断从陶艺嘉手头上拿钱。
不过那时,陶艺嘉与苏泽正处热恋,陆伯彦也没再发现陶艺嘉后来有什么手脚,这事也搁浅了下来,不过,他对陶艺嘉想来无好感,这个女人有私心野心,直到现在,有了这件事。
以苏泽的性子,日后与陶艺嘉是绝无可能,就多了一分美好吧。
“要不要喝一杯?”苏泽坐起来,弯腰去给陆伯彦拿酒杯。
陆伯彦拦住苏泽拿酒的手,“一会我开车送你回去。”
“没事,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