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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熊大汉说道此处,不由的发自肺腑重重叹了一声。
一时之间想起了村子里那个古稀白发,却依旧未娶的老夫子的话,不由的有样学样,文绉绉来了一段:“自古多情空与恨,此恨连绵无绝期!痴儿啊,痴儿啊!!!”
幔帐下,冷若身子如雷击一般定在原处,一张脸上早已泪痕一片,豆大的泪水还止不住的顺着眼角滑落。
呼吸之间,那种痛……那种锥心般的疼痛,只要微微想起,便痛的无法喘息。
只觉得嗓子眼里似是被什么堵塞了一般,不上不下的,抬手摸上自己的脸,发现面上早已湿漉漉的一片,原来自己竟是哭了……
不过是素不相识的人……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的难过?
他……到底是谁?
容清听到此处身子不由的轻颤了几下,袖下的手不断的收紧,来压抑着自己的濒临倾斜的情绪。
他……死了?
我不过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而已……我不想的……也不愿的……
若是……只是这样孤单单的看着你们恩爱白头,亲密无间,我也是会一点点痛死的……
熊大汉见容清面色越发的苍白,不由的担忧道:“容兄弟你没事吧?我见你脸色太差了,不如我扶着你下山去村中找张老头瞧瞧吧,你这样真的很让人担……”
话未说完,便被容清抬手打断,面上除了苍白,尽是疲惫:“熊大哥,小弟有些累了,可否……”
容清这话说得很明白,即便是粗心憨厚如熊大汉也晓得话中的意思。
熊大汉当下抱拳道:“那大哥便不打扰了,你若是……实在不舒服的话,便让弟妹陪你一起来村子里找张老头给你瞧瞧吧,那老头虽说是个赤脚郎中,却也是有两把真刷子的,这十里八村的谁有个病痛全靠着他那几张方子……”
刚走没几步回头道:“你这脸色着实让人看着太不放心……”
容清拱了拱手道:“多谢熊大哥如此费心……”
熊大汉停下脚步看了容清一眼,当下便大阔步的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将洞口用藤蔓遮挡住。
容清看了眼画卷,缓缓将它收起。
山洞内最后一根烛火尽灭,外间的光亮顺着山洞顶倾斜而下,能清楚的看的出人的轮廓,却看不清人的具体的面容。
“沙沙沙……”的脚步声传来。
冷若胡乱的在脸上擦了一把,连忙转过身去。
腰身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抱住,男子将脸埋在她的颈间,贪婪的嗅着属于她的味道。
“若儿若儿若儿……我的若儿……”环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耳边传来男子一声声仿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呼唤。
身体紧密贴合,可以感受到来自男子不断轻颤的身体,凉凉的,说不出来的慌乱。
冷若身子无法抑制轻颤了下,假装着刚睡醒的口气,含糊的应声。
背对着容清而卧,一双泪水冲刷过的凤眸显得格外的清明。
他为什么如此的不安?
他到底在怕什么?
是我?
似是考虑了好一会儿,终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安抚着容清轻颤的后背:“是我……不怕……”
容清的后背一僵,他起身缓缓的靠了过去,小心的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轻舔着冷若的唇瓣。
冷若浑身僵硬了起来,不知所措的攥紧了被下的双手,不知回应,也不知该怎么回应…… var cpro_id = 〃u2693893〃;
身下的人青涩如稚子,但是却没有拒绝自己,容清仿若受到了鼓励一般,双手一不受阻碍的滑进了她单薄的亵衣里,安抚着她的不知所措。
容清不再满足于这场唇齿间的嬉戏,舌头霸道的试图去撬开那道紧闭的唇线,几次试探地舔。。。弄。。。着,却怎么也撬不开那紧闭的唇齿。
冷若忍不住颤栗了下身子,紧张得不知所以,唯有死死地紧咬牙关。
容清微微喘息着,抬眸痴痴地凝视着冷若那双早已水雾朦胧的眸子,眼底眉梢皆是他未见过的风情:“若儿……我想要你!”
说罢,作势便要欺身再次压上她的唇。
幔帐低垂,晚风徐徐,吹开层层幔帐,紫檀木雕花床榻上,男子面色苍白的躺在上面。
身上盖着锦被,只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原本似雪的肌肤和莹粉色的唇,因为失血过多,显得很是苍白。
被雪染白的银丝,静静流淌在肩边两侧,苍白的颜色就像是他现在的面色,黑凤翎似的睫毛,轻颤了几下,在眼下细腻的肌肤上投下青灰色的阴影,好似蝶翼浅搁在眼下,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他毫无挑剔的侧脸,柔和绝美的脸上如精雕细琢般精美,他仿若是那水墨泼染的画中仙,好看的不似世间人!
苍白的唇,无声的蠕动着,似是在说着些什么。
“若儿若儿若儿……”一声声的喃喃着,那声音,似痴,似傻,似缠绵,满满的都是浓若化不开的深情。
玄机坐在床头,迅速掐指一算,手一顿,面色变了变,缓缓收紧手,抬眸,深深凝视着床榻上郇玉苍白到已然毫无血色的面色。
轻叹了口气,谁让我为人师父呢。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罢了……罢了……再帮你一把吧!
天命不可为,日后你要好自为之……
撕裂般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冷若猛地推开了欺身下压来的容清,冷汗早已浸湿了她的衣袍。
她身子不断在床上翻滚着,耳边萦绕着男人如丝竹般悦耳的声音,似痴,似傻,似缠绵的呢喃着,一句一句都是她的名字。
“若儿……”
是谁?
“若儿……”
是谁?
“若儿……”
“到底……是谁?”
后颈一阵疼痛袭来,冷若身子一软倒在了容清的怀中。
“没有谁……谁也没有……等你醒来,你会忘记这一段痛苦的回忆……睡吧;睡吧,我的若儿……”
容清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声诱哄着。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容清用衣袖小心翼翼的将她面上的汗水擦去,动作轻柔,眸中尽是诚惶诚恐,就像是在碰一个珍稀的易碎品一般。
“待会我们便离开这里,去哪都好,你喜欢什么地方?听说临月国不错,那里山明水秀,风景宜人,容天下之美景……
“那里好山好水,还有终年开不谢的桃花,可美了……在那里只有我们,我们可以在那满天的桃花林中搭间竹屋,在那处生儿育女,过着男耕女织、神仙眷侣的日子,你说好不好?”
良久,回应他的只有女子沉稳的呼吸声。
一双琉璃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怀中女子的睡颜,少顷伸出手,以指为梳,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拢好。
他的目光缓缓滑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瓣,她的脸颊,手不知疲倦,极为仔细的抚摸着她的五官,一遍遍的凝视着,一遍遍,一遍遍的摩。。挲着。
那痴恋的神情,仿若怎样都觉得不够一般……
若儿……
第一百六十一章【变态的极刑】
少顷;他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就是从天祁到临月国;路途稍稍远了些,坐船去差不多要一个月,我的若儿晕船?”
一双水光潋滟的琉璃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期待的色彩。
翌日清晨。
“主子,属下动作会尽量轻柔些的……”
朝雨一脸苦逼的看着紫檀木雕花床榻上,躺在上面 面色苍白的男子。
捧着铜盆的手猛然攥紧。
内心嘶吼,为什么给主子擦身子,这种活好死不死的偏偏落在我身上,简直生无可恋……
眼一闭心一横,朝雨颤颤巍巍的动手去解郇玉的腰带,听见一声低微的咳嗽声。
抬眸,正巧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玉眸子,犹如一池古潭,又如一潭死水,如墨的眼仁里无波无浪、无欲无求、平息如镜,光束下隐隐透着彻骨的寒意,又仿佛是自身的错觉。
朝雨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隐约觉得有种很可怕的事要发生……
他踉跄了几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哆嗦道:“属……属下无意冒犯,还请主子责罚!”
“找到……夫人了没有?”
朝雨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虚汗道:“回主子,已然找到了蛛丝马迹,相信不日便能寻的夫人的下落。”
墨玉般的眸中闪过一抹浓重的失望。
郇玉看着朝雨,微微眯起了一双危险的眸子:“嗯?”
朝雨欲哭无泪。
夫人你快回来,朝雨好害怕啊!!!
“昨日傍晚时分,千机阁中有两名暗卫在山中寻夫人之时,在山中遇到了一个猎人……二人被灌醉,手中的画像被那个猎人抢走了……二人清明时分被其他人发现,找到了那名猎人,此时朝云正在地牢之内严刑拷问……”
不说起朝云在地牢内严刑拷问犯人还好,只要一提起,朝雨顿时兽血沸腾……
前几日朝雨亲自审问了一个犯人,花招百出,打死也不说,他不过是用了从夫人那处听来的鼠刑,没过半盏茶的功夫,那个贱皮子就招了……
不得不说夫人在这方面的凶残度,真真是很让人喜欢……
来时听朝云话中无意提起待会要用牙签和镜子招呼那个贱皮子,好想去看……真的好想去看啊!!!
“走吧……”郇玉的清淡的声音像是从云端处飘摇而来的一般,让人听着说不出的恍惚。
朝雨低垂着脑袋跟在郇玉身后,嘴巴快要翘上了天际……
地牢,没有一丝阴暗、潮湿的感觉。空气流通,阳光充足,牢笼依旧是牢笼,只是相比较要比寻常的牢房奢华上许多,什么简易的床榻、被褥,衣柜,洗漱用具一应俱全,虽不是客栈,却也胜似。
两排牢房中原本假寐的人,都被今日一早才来的那个身高骇人,嗓门如同狮吼的男人,没完没了的骂人话语给吵得没有一丝想要睡觉的yuwang。
一众犯人们劝也劝了,骂也骂了见着没用。
那个彪形大汉还在一片畅快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还不住的破口大骂,一众犯人忍无可忍,直接拿起吃饭的家伙招呼了过去,更有甚者直接脱了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