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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慕容安意躺在被窝里,脸上仍旧是一副幸福满满的样子。
同样高兴到睡不着觉的还有李长昭,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他的仕途终于向前跨进了一步,而且是不小的一步。
六部,那可是人人争破头都想要进的地方,李长昭心头热血澎湃,他觉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迫切的想要做出些成绩来。让那些不知道他名字甚至瞧不起他的人知道他的能力。
冷静下来之后,李长昭又有了些许不满意。进了刑部,他的上峰就是慕容破,他的小舅子。
想到这个,李长昭不禁有些埋怨他的岳父,既然把女儿嫁给她,为何在仕途上却不曾给他什么帮助。
这么多年过去了,就连慕容破都官拜刑部侍郎,而他一直停在原地,若是慕容刚肯帮他,他现在早就不比慕容破差了。
李长昭越想越对慕容刚不满,这算是这件事带来的附加效果,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能让人生出更大的野心,更多的欲望,也可以让相安无事的人们翻脸。
而另一边的永宁侯府,今夜也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慕容刚回到府内就派人去找慕容隽,却被告知慕容隽不在府内。慕容刚一边寻思着什么,一边在书房等慕容隽回来。
夜黑透,乌云遮月,慕容隽带着一身疲倦与风霜回到永宁侯府。
管家早已接到命令,只要慕容隽一回来就带他到书房去。
“父亲,你找我?”慕容隽长身玉立,姣好的容颜带着两分疲惫与严肃,不同于往日的纨绔风流。
慕容刚审视着自己的小儿子,一晃多年过去,当日的孩童如今已经高大挺拔。他长的并不十分像他,但却比两个哥哥都要出色。只不过以往他总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让人喜欢不起来。
如今,他褪去风流外壳,倒显出几分世家公子的气度与清贵来。而他显然比他同母的兄长更为出色,面对他的时候并没有露出怯弱之色,但却尊敬有余,亲近不足。
“为父听说你就是容公子,可是真的?”慕容刚回府之后就派人将今年募捐之事查了一遍,在得知慕容隽就是容公子的时候,他几乎不敢也不愿相信,不过如今他已平静下来。
“是。”慕容隽不知道慕容刚会是什么反应,但还是如实回答。
“你是侯府的公子,怎么能去学那么低贱的商户经什么商,简直胡闹。”慕容刚一开口却是不赞同。
慕容隽不急不躁,神色有些许沮丧,“父亲,我文不成武不就,所幸在经商方面还有些能力,所以…”
慕容刚不耐的打断他的话,“不用多说,以后不准你再经商,侯府不能出个商贩。”
慕容隽想过慕容刚可能会不同意,所以也不慌乱,“父亲,你的意思我知道,只是我不想再一事无成,我是个男人,我总不能连养活自己和母亲的能力都没有。”
慕容刚皱起眉头,“胡说,侯府还会缺你们银子花吗?”
慕容隽却很坚持,“可是我总不能一辈子靠着别人,我知道父亲觉得商户低贱,我会好好读书,明年准备下场。”
慕容刚语气软了下来,“隽儿,侯府缺不了你银子花,你那点墨水为父还不知道吗?你不用担心,就安心做你的侯府公子,自有为父和你哥哥撑着侯府。”
慕容隽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若再倒退个十年,他可能会认为父亲是为他好,可是如今,他真的很失望也很痛心,原本安意说父亲与姐姐的死有关,他还不相信,现在却是信了。
父亲哪里是为他好,谁家的父母不希望孩子上进,可是父亲却一味的纵容他胡闹,甚至鼓励他无所事事。要是父亲对慕容破也这样那也罢了,可是却不是。他好多次听见父亲与慕容破讲道理甚至会在他做错的时候训斥他。
小的时候他以为这是父亲疼他,不忍心责备他,现在想来父亲根本从来没想教导他,没想过要他成材。
慕容隽一双湛湛黑眸风云涌动,良久风清云散,归于平静。
“父亲,现在我是替皇上办事,不是想不做就能不做的。”慕容隽企图用这个理由结束这场谈话,却不料慕容刚狠狠的在他心上插上一刀。
“这件事为父会跟皇上请命交给你二哥去做,你二哥为官多年,做事妥当,交给你二哥为父也比较放心,你也不用那么辛苦。”
慕容隽眸中闪过痛楚不忿,他十分想大声问问慕容刚,是不是只有慕容破才是你儿子。不过最后他到底忍住了,脸上一片风轻云淡,却很坚定。
“父亲,这件事恕我不能同意,我不想做个什么都不会只能混吃等死的废物。”
慕容刚鹰眼眯起,眸底氤氲怒气,“你这是要忤逆吗?”
慕容隽突然笑了,一似平时,风流不羁,“父亲,我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而父亲的想法真的对我好吗?我不明白,我替皇上办事,办的好了,对侯府也有好处,父亲为何要拦着,难道父亲就这么看不得我好吗?还是父亲觉得我只要本本分分的做个废材就好了。”
慕容刚眼中闪过阴鸷,冷冷的逼视慕容隽,慕容隽淡淡的回视,不锋锐却不退让。
“出去吧。”慕容刚嫌弃的将慕容隽打发下去,心里却是不平静。儿子长大了,似乎已经由不得他了,不过他并不担心,只要他还是永宁侯,只要他还是老子,慕容隽就得听他摆布。
原本儿子有出息对于老子是件好事,可是慕容隽现在突然变了个人,而且对自己又不亲近,慕容刚甚至能感觉到慕容隽对他有种怨气。
况且小儿子一向更亲近母亲,而自己对裴氏不过是面子情,近年来更是连面子情都没有。若是小儿子真的出息了,未必会记着他这个爹。
还有最主要的一点,裴氏与梅氏不睦已久,若是慕容隽得势,定然容不下梅氏和她的子女,这是慕容刚不愿意看到的。
在他的心里,梅氏才是他的妻子,梅氏生的孩子才是他喜欢的孩子,他们才是一家人。
而裴氏对于他,根本是个多余的存在,连带着裴氏的三个孩子也是可有可无,之前他们全都本本分分,他也懒得去管,如今慕容隽不安分,他自然不能看着,得想点办法压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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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哒,冷哥是个妖艳的闷骚货!
040 李天骄有孕安意的算计
“小姐。”秋月神色匆匆,脸上隐约有些兴奋。
“可是李天骄有什么动作了?”慕容安意漫不经心的替自己倒了杯茶,自从上次宫宴之后,她就派人盯着李天骄的院子。
“是,大小姐不知从何处打听到太子殿下的行踪,这会儿正要出府呢!”
慕容安意的一双大眼睛闪过一丝笑意:自上次宫中宴会罢已过月余,李天骄这期间一直少有机会见齐锐,想必是急了。
慕容安意拍桌而起,“走,我们也去瞧瞧热闹。”
丞相府
“冷,好久没一起逛逛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也好,席岭,你去通知慕容,一会儿在清心茶楼见。”
“是,属下这就去办。”
……。*……。*……
眼下,离年关还有一个月左右,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多了起来,大多是为了采买过年而准备,小贩们热情的吆喝着,各色糕点小吃,首饰水粉,热闹非凡。
慕容安意笑着看向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来到大雍许久,还从未见过这样热闹的场景,这就是古代人民的生活景象了。
“糖葫芦,酸甜可口,十文钱一支。小姐,买串糖葫芦吧。”小贩卖力的吆喝,见慕容安意看向这边,殷勤的劝说。
“小姐,是糖葫芦。”秋月十分兴奋。
慕容安意也许多年不曾吃过糖葫芦了,一时倒有些新鲜,笑着对秋月道:“去买两串吧!”
“安意,没想到你也出来逛街啊,真巧,我们正要找你呢。”齐夙和萧冷并肩走过来,整个街道立马安静了许多。
慕容安意仿佛没感受到周围人的吸气声,笑着看向两人。
“安意,这是糖葫芦?”齐夙的眼睛落在秋月手上。
慕容安意笑着点点头,“是啊,要不要来一串?”
“好啊,我还从来没有吃过呢。”
“殿下,不好吧,街上的东西恐怕不干净。”一个随从样的人不放心的劝道。
“这是?”慕容安意看着齐夙身后高大冷峻的身影,以往他总是和萧冷一起,身边也没有人跟随。
“席理见过敏慧郡媛。”
见慕容安意面带疑惑,齐夙向慕容安意解释了一遍,原来席理跟席岭一样,属于贴身保镖兼保姆一职,在慕容安意回京之前,席理就被齐夙派出去办事了,至今才回。
“哦,这样啊。”慕容安意对于席理的观感一般,许是他不像席岭性子活泛,大家又不熟悉,所以慕容安意问了那么一嘴,便不再说话。
齐夙伸手从秋月手中拿走一支糖葫芦,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弥漫舌尖,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嗯,还不错。”齐夙笑了起来,一双桃花眼稍稍拉长,笑容纯澈动人,竟将树上的白雪生生压下几分。
“丞相大人要不要来一串?”
慕容安意随口一问,却不料萧冷竟然答应了。慕容安意有些诧异,她还以为像萧冷这样的人是不会吃这种东西的。
于是慕容安意愣了一下,随即又甜甜的笑开,从秋月手中拿过剩下的一支糖葫芦,递给萧冷,秋月见自家小姐没分到,又跑去卖了几串。
这时,前去康安伯府的席岭刚好追上几人,看到几人在吃东西,直说自己来的是时候。
秋月将糖葫芦分给席岭和席理,席理本不想要,齐夙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席理只好收下。
六个人人手一串糖葫芦,并作两排走在大街上,男的俊,女的俏,一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慕容安意偏着头看向萧冷和齐夙,这样如高岭之花的两个男人,却一人拿着一支糖葫芦在吃,虽然感觉怪怪的,但却有一种诡异之美。
萧冷持着糖葫芦,优雅的放在唇边轻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感觉窜进心里,萧冷轻轻舔舐唇瓣,使其覆上一层晶莹,慕容安意一时竟看不清到底是那糖葫芦红些,还是那唇更红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