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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叫不出来了。
傅长夜大脚抬起,往邹兴的受伤的小腹上重重踹了一脚。
邹兴痛得惨叫一声,受伤的小腹受到这样的重击,五脏六腑几乎都绞在一起了,伤口的出血量更大……
邹兴杀猪似的哀叫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踹我……”
他还没有来得及叫嚣完。
傅长夜弯下身,俊脸轮廓沉冷像来自地狱深渊的罗刹,一只手像鹰隼的钩爪,掐在邹兴的脖子上。
手上的力量,毫不留情。
邹兴当即连叫都叫不出来,手痛苦的抓住傅长夜的手。
喉咙上下滑动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瞪得大大的,本因为失血而苍白的面色渐渐青紫。
“傅,傅……”邹兴这时认出了来人是谁,惊骇的想要说话。
可惜,他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了。
傅长夜黑眸猩红,面无表情的看着邹兴,手上的力道逐渐的加大。
邹兴忽然恐惧起来,他要死了,傅总,是傅总!
他没有被顾随意那个臭婊。子捅死。
他毫不怀疑,傅总会掐死他的。
意识到这一点,邹兴更加的恐惧,疯狂的扭动起来。
陆时凤在一边见势不好,再这样下去,傅长夜绝对会把他手下那个人的脖子拧断的。
他赶紧走过去,要来开傅长夜掐着邹兴的大手,喝道:
“大黑,够了,你先松手,再下去,你会掐死他的。”
“他该死!”
傅长夜没有半分的动摇,从薄唇里吐出的话语仿佛浸染了无尽的寒意,透着凛冽的杀意。
“大黑,掐死这样的人不值得。”杀了人,善后起来很麻烦。
陆时凤咬牙再劝,“这人先别管,你去看看顾导,顾导好像有些不对劲。”
这个情况下的大黑,只能抬出顾导了。
果然,听到陆时凤提顾随意。
傅长夜手上的力道就松了一点,他侧首,去看顾随意。
顾随意还握着刀叉,突如起来的状况,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仍是警惕的防备着,和勃。发的情。欲做斗争。
傅长夜松开邹兴的脖颈。
邹兴顿时整个人像一瘫烂泥瘫在地上,有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身下流出来,和血混在一起,腥臭难闻。
傅长夜迈步走到顾随意身边,顾随意意识到有人靠近了,瞬间全身紧绷,小手紧紧握着还染着血的刀叉。
“你再靠过来,我就杀了你。”她的声音又暗又哑。
她像一只被侵犯了自己地盘的猫,亮出了爪子,尽管在恐惧,害怕,颤抖,战栗……
但是她要保护自己。
“小金主。”
傅长夜见着她警惕的模样,一时间只想把人拥入怀里。
他声线低沉,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十分轻柔,怕吓到她:“没事了,小金主,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
顾随意抬眸,怔怔的看着面前突如出现的老男人的英俊面庞,她呆呆怔怔的看着,以为是在做梦,眨了眨眼睛,要确认。
她试探性的问:“傅长夜?”
傅长夜成熟的声线低缓:“小金主,是我。”
顾随意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她低头敛眸,呆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刀叉,满手的鲜血。
哐当一声,她的手像是没了半点力气,刀叉落在房间地毯上,发出轻微沉闷的声响,喃喃道:“我杀了人了,我杀人了。”
她像是惊惧的小猫儿,恐惧的盯着那把刀,呢喃着。
“没有,你没有杀人。”
傅长夜上前一步,把她拥入怀里,大手顺着她的背,安抚着,“他还活着,小金主,你没有杀人。”
“别碰我,……嗯……”顾随意本来是靠着那残留的最后一点意志力在强撑。
这时候她知道自己安全了,脑海里的那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
这一松懈,刚才死命压抑的情。欲汹涌而来。
她被傅长夜抱在怀里,男人成熟性感的气息全方位包裹着她。
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抑制不住地嘤咛了一声。
这一声轻声的呻吟就像最浓烈的烈酒,会勾起男人心里最隐晦的兽。欲。
就连陆时凤也听得心肝胆俱皆一颤。
操!
不能听不能听不能听!
陆时凤默念了几遍三字经,又默念清心咒。
兄弟的女人,别说染指,想都不能想。
他得有道德。
陆时凤在女人这方面特别有经验,他瞧着顾随意情况有些不太对,提醒傅长夜:
“大黑,顾导好像有些不对劲,她是不是……被下药了。”
不怪傅长夜没有察觉,他现在抱着顾随意,把人搂在怀里,大手抚着她纤细的背,在安抚。
他能感受到顾随意身上几乎能烫伤人的热度,但是他以为那是他自己的。
要忍着不吃掉小金主,他忍了很久,进了房间见到这样的一幕,他也只以为小金主是差点被强迫,压根没有想到下药那一方面。
现在被陆时凤一提醒,才猛然意识到这一点。
顾随意正靠在傅长夜身上轻轻蹭着,像小猫一样在他的怀里低声呜咽:“我热,难受,好难受……”
她在渴望。
渴望什么,她不知道,不想深想。
她急促得喘息着,十分难受。
就仿佛溺水的人,一点一滴被静静的流水淹没,可那情。欲却又来得这么猛烈。
只是本能的蹭着老男人。
傅长夜两只大手轻柔的按在顾随意的秀美的肩膀上,离了她几分,低头凝视顾随意顾随意。
她的精致小脸,有五指印,已经红肿,看起来分外狰。狞。
但配合着她现在淡淡陀红的肤色,又有一种暴。虐的绮丽的美感。
顾随意死死咬着唇,本能地想要抗拒这种陌生的感觉,却根本都有用,红唇都咬出了血,却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傅长夜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深,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很急促:
“小金主。”
☆、第96章:顾随意知道这个人是老混蛋,是她的小情儿
第96章:顾随意知道这个人是老混蛋,是她的小情儿
顾随意在傅长夜的怀里轻声呜咽,身上的热度未减。
她的两只小手伸着,搂着傅长夜精壮结实的腰身,非常非常的难受。
散发着痛苦的气息。
“我热,傅……长夜,我好难受。”
她轻声呜咽着,呢喃着在叫他的名字。
傅长夜深邃的眼眸像暗无边际的黑色汪洋,他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顾随意的身上,连着小脑袋,都严严实实地捂着。
这样的小金主,不能让人看见了。
他双手有力,打横的抱起她。
顾随意本来就热,这会儿被他用衣服盖着,密不透风。
昂贵的西装衣服布料在她身上摩擦,带起阵阵战栗,简直要逼垮她。
更别说,那衣服上还有淡淡的寡冽烟草味,混合着男人成熟性感的荷尔蒙味,挑。逗着顾随意现在异常敏锐的感官。
她在他的怀里不安分的动,喉咙呜咽着发出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可怜:
“傅长夜,你……你放我下来,我热,我……难受,好难受。”
其实她这个时候已经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只是最深层的潜意识,她知道这个人是老混蛋,是她的小情儿,她可以跟他撒娇,跟他生气,可以命令他,对他发火。
随便做什么,他都那么宠溺的包容她,哄着她顺着她。
这个时候,她只想赶快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
她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在跟傅长夜说话,想让小情儿帮帮她。
傅长夜怀里抱着顾随意,小金主在自己的怀里,这么扭着。
浑身滚烫滚烫的。
就像暗夜里盛开的罂粟花,散发着最最迷人的芬芳,在引人犯罪。
他也不好受。
“小金主,再忍忍。”傅长夜嗓音低醇徐厚,有些哑,止不住发颤,他安抚哄着她,“再忍一会儿。”
他抱着顾随意,大步的往外走。
经过邹兴面前的时候,傅长夜顿了一下。
居高临下,他淡淡地瞥了邹兴一眼。
漆黑的眼眸平静无波,那一眼,淡漠得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他微侧首,英俊的五官沉冷,示意在一边的陆时凤:“时凤,把他送医院,别让他死了。”
陆时凤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看来大黑是不想让人死的那么容易。
陆时凤同情地看了一眼在地上失血过多已经昏迷的邹兴,桃花眼眼底露出一点同情。
被大黑盯上,真惨。
傅长夜吩咐完事情,抱着顾随意往外走。
陆时凤跟上来,打电话叫人来善后,这个时候已经错过了慈善晚会的开场了。
安晚站在门口,刚才看到房间里的一幕,她几乎都被吓得站不住,双腿到现在还有些发软。
见人出来了,安晚声音发虚,有哭腔地问:“随意,你没事吧,随意,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血,她刚才看到随意身上有血,随意没有受伤吧。
她在自责,她为什么非得等到二十分钟才打电话找唐卿宁,如果一开始就不要听随意的话,就找唐卿宁。
随意是不是就不会出事。
傅长夜未答,脚步稳健地往外走。
陆时凤刚掐断电话,看向安晚,桃花眼一眯有些冷嗤地道:“碰到出事就只会哭哭哭吗?哭有什么用?”
安晚恶狠狠地瞪了陆时凤一眼:“关你屁事。”
刚才已经和陆时凤撕了,管他这个人是EM的总裁还是别的什么,这个时候她看到他就烦。
说话这么带刺,还是男人吗?
陆时凤优雅地耸了耸肩,继续往前走。
安晚也要跟着追上去,她要呆在随意身边。
刚走两步,她又停下,折回,看向旁边的南战宇,脸颊有些红,小声地说:“那个,刚才指路,谢谢你。”
“没事。”指路对南战宇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他淡淡道,“你朋友要走了。”
“嗯。”
安晚又重重吸了一下鼻子,她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有些丢脸,抬眸,深深看了一眼南战宇,小跑追上去。
……
从024房间,到宴会大厅的木质旋转楼梯,步行两分钟。
陆时凤走在最前面,傅长夜随后,安晚和南战宇两个在最后面。
慈善晚宴已经开始了。
大厅前方,搭了一个高台,灯光聚焦在高台上。
慈善晚宴的主持人正在主持着晚宴,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