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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凤走在最前面,傅长夜随后,安晚和南战宇两个在最后面。
慈善晚宴已经开始了。
大厅前方,搭了一个高台,灯光聚焦在高台上。
慈善晚宴的主持人正在主持着晚宴,让来参加的晚宴的名媛绅士,政客名流,能够捐钱,为慈善事业尽自己的一分心力。
香槟,美酒,名媛,绅士,端着高脚玻璃杯,抿着香槟酒低声交谈着。
一派言笑晏晏的景象。
傅长夜抱着人从木质楼梯上缓步而下,陆时凤、安晚,南战宇几个人都在。
这几个人从楼下迈步而下。
到了楼下大厅。
十分惹眼。
刹那之间,整个宴会大厅,就好像一锅烧开的沸水,被锅盖硬生生的压下来。
顿时,鸦雀无声。
“陆时凤啊,是陆家的大少爷陆时凤。”
有个名媛眼尖的出陆时凤,两眼放光,陆时凤在申城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很有名。
陆家的少爷长相好,一双桃花眼十分多情,本人也是非常风流,他现在还是EM的总裁,换女伴比换衣服还快,但是还是有很多女人愿意上他的床。
因为他对跟过自己的女人,都非常大方,温柔体贴。
想进娱乐圈,可以,给资源。
想要钱,可以,分手就给送房子送车子。
在圈子里非常高调。
有好几个名媛,今天晚上就是奔着陆时凤来的。
虽然陆时凤花名在外,但每个女人,都认为自己是不同的,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如果能够跟陆时凤交往,能收服他的心,成为他心里的唯一。
也有人在看南战宇,鹭城来的南家人,在申城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
鹭城的南三,更是传言说的容貌顶级的第一美人儿。
南战宇和陆时凤这两个人,只要能跟其中一个人搭上关系,今天来慈善晚会这一趟,就值了。
“诶,那个男人是谁?”忽然,有一个名媛的目光落在走在最后抱着人的傅长夜身上。
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五官轮廓沉冷,浓黑如墨的眉毛,一双黑眸冷冽泛着锐利的光芒,高挺的鼻梁,薄唇抿成一条骇人的直线。
从头到尾,却无一不彰显着成熟内敛的冷漠气息。
浑然天成的矜贵。
“不知道,没见过。”有个名媛蹙着眉心认真的想,申城的宴会她时常出席,并没有见过哪个家族有这么一个人,“可能是个保镖吧。”
“现在的保镖都这么有气质?”有个名媛半信半疑。
“他抱着个人啊,刚从楼上下来的,抱着的那个人是谁?”其中一人看到傅长夜怀里抱着个人,眼眸一眯,笑道,“红色的晚礼服,今天穿着红色晚礼服的人,是……顾家那位吧。”
“顾家那位?哪位?”有名媛明知故问。
“还能有哪位。”第一个名媛冷笑了一声,“当然是顾随意顾大导演。我刚才可瞧着呢,顾导演半个小时前上去了楼上,这么点儿时间,就下来,呦,不会是自己送上门去让人玩吧。”
那个名媛说得很难听。
其余几个名媛听了,化妆精致妆容的脸上,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望向傅长夜怀里的顾随意,不禁露出鄙夷的表情。
顾语曼在看到有人抱着顾随意下来的时候,就惊呆了。
怎么会?
顾随意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楼上被……
那个人明明说他都已经安排好了啊,到底是出了什么差错。
顾语曼脸色有些不对,想来想去,只知道是那个人失败了。
顾随意根本就没有出事。
不对,也许是已经出事了,被人带出来而已。
顾语曼咬牙望去,视线落在陆时凤身上,今天晚上,她来的目标就是陆时凤,只要能攀上陆时凤,陆家的大少爷,EM娱乐的总裁,她的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也不会有人敢在她面前给她甩脸色。
可来了一个晚上,慈善晚会都开始了,还没见着陆时凤露面。
这时陆时凤倒是露面了,身边竟然有顾随意。
顾随意穿着红色的礼服,虽然脑袋被衣服盖着,但是只要一眼,顾语曼就能认出那人是她。
顾语曼心底腾起一口恶气,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几乎快要咬碎了一口银牙。
☆、第97章:顾随意咬着唇要哭不哭:傅长夜,连你也觉得我脏吗?
第97章:顾随意咬着唇要哭不哭:傅长夜,连你也觉得我脏吗?
“表哥,这是……随意?”乔以薇远远的就见到陆时凤一伙人下来,自然也就看到了傅长夜怀里人抱着的顾随意,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迟疑地问:“她……怎么了?”
乔以薇的母亲和陆时凤的母亲是堂姐妹,她和陆时凤算起来,算是表兄妹。
陆时凤桃花眼一挑,对着这位不远不近的表妹轻描淡写道:“没事。”
乔以薇欲言又止。顾随意这样被人抱着,这么看都不是没事的样子。
但是陆时凤说了没事,她也不敢再多问。
宁清鸿站在乔以薇旁边,好看温润的眼眸死死盯在傅长夜和顾随意身上,看着怀里被抱着的顾随意,眼底一片猩红。
傅长夜抱着顾随意往大厅门口走去,要先离开。
“猫猫。”宁清鸿见着人要离开了,眼眸里流露出焦虑,要追上去。
却,被拉住了。
宁清鸿站住脚步,侧首看乔以薇。
乔以薇眼眶微红,一只手拉着他的衣袖,低着声,有请求的意味:“清鸿,给我留点儿余地,别在这么多人面前让我难堪,好吗?”
她的声音既轻又软,配合着发红的眼眶,楚楚可怜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几秒钟,宁清鸿看着乔以薇,最终他的脚还是没有再迈出去。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傅长夜的宽阔背影,盯着,直到那人抱着他的猫猫,消失在金属探测器之后。
不知道为什么,宁清鸿有种直觉。
这一次,他没追上去,要彻底失去他的猫猫了。
……
黑色的豪车里。
司机在前面开车,傅长夜抱着顾随意坐在车后座。
上了车,顾随意按捺不住身上的燥热,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就被撇到一边。
她整个人靠在傅长夜身上,嫣红的小嘴儿微张,像溺水的鱼,急促的喘息。
初冬,天气已经凉了,她的两颊有汗湿的潮红,不正常的高温。
傅长夜用手帮她拭去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
骨节分明的大手刚碰到顾随意的额头,被她的小白手一把抓住。
顾随意坐直了,直起小身板,凑上去,就要亲吻傅长夜。
她急需一个发泄的渠道。
小嘴儿碰到傅长夜的薄唇,男人眸色倏地变得幽深,他没忍,反客为主,他的大掌扣在顾随意的小脑袋上。
舌尖有力的探入她甜美的口腔,温热的气息,攻城略地深吻。
一吻完毕,傅长夜的气息也跟着不稳。
他抬眸,淡淡的吩咐在前座的司机,淡声道:“开快点。”
“是。”司机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透过后视镜去看后面在发生什么,听从命令,踩了油门,加速,往目的地驶去。
从宴会大厅,回小公寓。
黑色豪车飞快疾驰着,硬生生缩短了近一半的路程。
这期间,顾随意在傅长夜的怀里不安分的扭动,出汗量很大,晚礼服几乎都湿透了。
回到小公寓,傅长夜抱着顾随意进去,直接就抱到房间里。
傅长夜动作温柔的把顾随意往床上放,一沾床,顾随意整个人就缠了上来,两条白如玉藕的手臂,环住傅长夜。
燥热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
似乎,会缓解一点。
傅长夜的大手摸上她晚礼服后背的拉链,往下拉。
“我热……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不安的扭动,少女的声音软糯,又夹杂着被情。欲折磨的沙哑,她伸手去拉扯他身上的衣服,“帮帮我。”
傅长夜拉着顾随意拉链的修长手指,顿住了。
他的额头有青筋在弹跳,他也已经起了反应,却按住顾随意胡乱动作的小白手,声线又暗又哑:“小金主,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你……你是……”顾随意意识已经模模糊糊,甚至有些认不出来人是谁。
傅长夜的眸底流出出些许失望的情绪。
他抽身站起来,没有再继续接下去的动作,站起身,打算进浴室,用冷水,让小金主冷静下来,也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他刚动,就被顾随意从身后抱住了。
“混蛋,你是……老混蛋。”
顾随意半跪在床上,小白手抱着傅长夜劲瘦的腰身,喃喃道,“你是傅……长夜,是我包养的小情儿。”
她声音低喃得像一只猫仔发出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傅长夜却是听清楚了,他的眸色倏地变得幽深,许是激动极了,他的低沉声线有些不稳,又问:“小金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是想得到她,得到这只脾气暴躁性格别扭的猫儿。
甚至,相同的场景他已经在脑海里摩挲过无数遍。
怎么下口?怎么睡?怎么把这只猫儿在床上驯得服服帖帖。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欲。望是如此强烈。
但他也没想过乘人之危,在小金主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对她出手。
傅长夜的反问句,让顾随意小白手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用近乎自残的意志,才逼着自己的手松开了傅长夜的腰身,她喘息了一下,小手,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
疼痛,能让她保持一点儿清醒。
这时,已经是十分勉强的挣脱出最后一点儿理智。
顾随意仰着头,漂亮的杏眸看着傅长夜的沉冷俊脸。
半响,她低笑:“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连你……也觉得我脏吗?”
傅长夜皱眉:“小金主,你是什么意思?”
顾随意难受地沉默着,没有回答。
她下了床,推开傅长夜,跌跌撞撞地往浴室里走去,想要在浴室里,用冷水降温。
不知道这个方法有没有用,但这是她现在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傅长夜见她下了床,大手急忙去拉她,他也怒了,冷声呵斥道:“顾随意,你在干嘛?”
“你滚开,放开我。”顾随意脸色酡红像艳丽的花瓣,表情却很冷,“你根本就不想碰我,就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