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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纯真无邪的少女如同火焰般张扬,浑身都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一层又一层的阶梯尽头,是无尽的幽暗。
小小窄窄的阶梯盘旋而下,深不见底,好像吞人的巨兽之口,本该让人却步,可是楚容珍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穿过幽暗的阶梯,兴致颇好的轻跳着。
一举一动,顽皮灵动,在这黑暗的世界里,好似一抹特别的阳光,充满生机与活力。
极为愉悦的勾唇。
在幽深的门廊中,万籁俱静,唯有那脚步声缓缓的靠近,那扇暗红色的大门,有些斑驳,仿佛沾满了血腥印记。
门轻轻的被推开……
迎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血腥味与腥臭味,还有着淡淡的味……
各种各样的味道混在一起,刺鼻又难闻。
她像是没有闻到一样,双眼直勾勾看着房间空间最中间被铁锁栓着脖子的女人。
好久不见呐,果然她最爱的还是宠物了,她的血已经沸腾起来了哦,
驯服宠物的过程,总是让她兴奋的恨不得给血管割上一刀,看看血液沸腾喷溅的美景呢。
一步一步走到女人面前,伸手,拿下女人眼睛上的眼罩……
“好久不见,古睛!”
裂嘴,勾起一抹诡笑。
古睛瞪大眼,想叫怒骂,想要尖叫,可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如同斗兽般的呜咽声。
口中被塞了布,双手被反绑于背后,她勉强只能用跪着的姿势面对着楚容珍。
瞪大的双眼中一片憎恨。
拿下她口中的破布,楚容珍幽幽诡笑,“想笑什么?机会有限,我让你多说两句!”
“楚容珍,你竟敢如此对待本宫,本宫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古睛双眼扭曲,脸上肌肤破烂,流着黄白的脓水,原来房中的怪异的味道就是来自她身上,来自她脸上这没有处理过的伤口。
被火烫伤般,整张脸焦黑溃烂,血肉模糊的地方己经化脓,看来在受伤之后没有好好的治疗过。
楚容珍掏出手帐捂着鼻子,眼中一片畅快。
“原来你想说的就是这个?你觉得我会给你报复的机会?”楚容珍眼中一片狠辣,对于古睛,她想过千百种死刑,可最终依旧不够解气。
后来,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在保留她的性命同时也能让她生不如死的方法。
那就是将她前世所尝受过的一一还给她。
挥了挥手,莲从暗处走了出来……
“楚容珍,你到底想做什么?本宫是焰国皇后,你想挑起两国战争?”古睛满脸扭曲,害怕之余更多的是嚣张。
好像是笃定楚容珍她不敢动手。
她可是身份高贵的焰国皇后,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一个妾而已,怎么敢对她动手?
“两国战争?那是什么?古睛,看来你还没有想起来,不急,我有的是时间。”楚容珍把玩着胸前非墨送她的戒指,微微一笑,漆墨的双眸如同蒙上一层白霜,神秘得让人看不透。
“莲,今天先拆下焰后的一只手臂,记住,要从肩向下的五公分之处可以斩,刀不快不要紧,我只要看到手。”
楚容珍话一出,古睛瞪大双眼,高声咆哮。
“楚容珍,你敢!”
楚容珍不语,只是笑着。
莲面无表情的拿起一边的刑具中的匕首,一步一步,朝着古睛慢慢走了过去……
“不要,滚开,贱婢,给本宫滚开!”
如同家畜一般被栓住,古睛双手也被反绑,整个人退无可退。
莲面无表情的朝着古睛走近,一脚踩在她的背上将她强行按在地面,拿着匕首在她的身上笔划着,突然银光一闪,匕首刺入了血肉的声音传来……
噗嗤一声,伴随着的还有古睛的尖叫……
“啊……痛……住手……”
匕首刺入血肉,鲜血直接喷了出来,喷到了古睛的眼中,也喷到了莲的身上。
身下古睛不断颤抖着,挣扎着,莲都面无表情的直接无视。
微微抬头:“夫人,属下失手了!”
楚容珍接过凤魅递过来的茶,淡淡喝了一口,不在意挑眉:“看来你确实手生了,你刺的地方可是十公分之处,我的要求是五公分,再来!”
“是!”
猛得将匕首从古睛的身上拔了出来,引得古睛一阵阵凄励尖叫,随即,高扬的匕首又重新刺入的古睛的后肩,再次引来她那杀猪般的惨叫……
“啊……住手……我要杀了……你……”
“莲,你又刺错位了,再来!”
“放开……救命……”
“再来!”
“……”
反反复复,古睛的左手臂早血肉模糊,好几个血窟窿在不停流着鲜血,而古睛是脸色惨白的倒在地面,全身不停的抽搐着。
现在,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给你一个机会,你的背后似乎有人吧?是谁?”楚容珍玩味的摸着下巴,神情疑惑又愉悦。
从以前就有这种感觉,古睛并不是那种特别聪明的人,是怎么从一介宫女得到宗旭宠爱的?
宗旭那个人她还是了解,自私,无情,冷酷,在他的眼睛里,任何事物只有两种。
一种是可以利用的,第二种则是不需要可以除掉的。
古睛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女,怎么可能有能够吸引宗旭的目光,能让宗旭对她这么痴迷?
前世她为后之时,没少对古睛下手,可是古睛每次都能逃过,而且还能引来宗旭一起针对自己。
如若真的没有的任何势力,这皇宫之中她又是怎么活下去?
当时还是宫女的古睛,听说个性高傲。
这种人,怎么可能活下来?
皇宫之中,宫女之中,越高傲出挑的宫女死得越快。
要么死于暗争,要么是死于宫妃的嫉妒,要么就死于权贵的肮脏玩乐之中……
而她古睛,无论哪个方面都不可能出头的存在,为何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这是她重生之后,静下心来,细细分享之后得出一个结论。
古睛背后有人。
而且,她背后的人是宗旭所不知道,更或者,古睛从一开始就是别人的棋子,一颗埋起了棋子。
专门,针对自己的棋子。
古睛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好像没有听过一样,又好像昏了过去,对于楚容珍的话没有并点反应。
楚容也不急,慢悠悠的起身,对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药院正,格外愉悦的笑了笑。
“药叔,等下我玩够了,你可要把她治好哟!明天,我还要接着玩!”
背着药箱过来的药院正只是微微一笑,弯腰:“老夫担不起夫人一起叔,请夫人叫老夫名字即可!”
“我可是听墨说过了,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一声叔他脸皮薄不出来,我代替他就行了。药叔,你身为鬼谷的长老,这种伤口应该能治好吧?”
药院正脸上划过一抹柔和,冷淡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没有反庆的古睛,点头:“当然,论医术,除去药王族,世上当属我鬼谷一族的医术与毒术最为顶尖,不过是吊命之术而己。夫人放心,只要不伤她的内脏,任何皮外伤老夫都有自信治好。”
楚容珍闻言,这才放心了。
“莲,右臂,按刚刚的方式,给我把古睛唤醒了继续,让她好好享受一下,这十倍的偿还!”
对,十倍。
前世她受过什么,古睛就要十倍的偿受。
冷冷的看到莲刺了古睛第十次之后毫不留情的斩断她的手臂,而古睛的鲜血与惨叫却是洗涤她心灵最好的东西。
啊,多么的愉悦。
题外话
按照约定,二更出炉
么么哒呢,尖叫呢,赞美呢?
明天双更继续,马力全开码字中
60古睛,这一幕可熟悉?
第二天,楚容珍十分守信的又去了古睛的所在处。
她身后远远看着她的非墨一脸宠溺,无奈又纵容的看着她一蹦一跳的模样,脸上的表情温柔如三月的暖阳。
从未见过她这般的欢快,就真的如同少女一般充满活力。
全身都充满着朝气,是他从未见过的,如此鲜活的存在。
就好像耀眼的暖阳,刺目的同时又感受到温暖,是他不曾感受到的,名为太阳般存在的光茫。
抬起头,看着手背上那小小的伤口,笑得格外的温软。
昨夜,金蚕幼盅种在了他的身体,趁着身体里的另外一只在进食完毕之后沉睡的瞬间,将这幼盅种了下去,利用他的内力将它快速培养成长至能吞噬对方为止。
珍儿说她有办法强迫金蚕蛊沉睡,当然这必须是在母蛊无事的情况下。
另一只沉睡,这只幼盅才有成长的空间,一直养在瓮中的话需要的时间太长,太长……
至于她说的纯阴之体……
或许是最快的养蛊之路,可是绝对不可以,那个人的身体本来就弱,如果真的拿他的纯阴之体来养蛊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危害。
纯阴之体本就无法正常生老病死,注定命短。
所以他不可以……
好在珍儿说过可以让幼盅在他身体的培养到成蛊,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看着楚容珍那一蹦一跳消失在暗室的背影,双眸微微暗沉。
现在,还是不愿意说么?
楚容珍哼着小调,再一次推开了暗室暗门,一步一步,走下了地下宫殿。
熟练又愉悦的来到了古睛所在的房间,慢慢推开门……
房中,偶尔还会传来男人的嘶吼与惨叫,不是古睛的房间,而是另一个方向。
楚容珍准备进去的时候停下脚步,朝着惨叫声慢慢走去……
那里,一个是高台。
准备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牢笼,牢笼中有几十个男人手拿武器正围攻着一个女人,瘦小浑身是血的女人如同一道赤红的闪电,飞快的在游走在囚笼之中,一阵血花飞舞。
是舒儿。
舒儿浑身是血,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敌人,全身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愉悦又嗜血的笑容诡异盛开,尽情的享受这战斗的快感,这杀戮的畅快。
蛮横的将敌人一一撕裂,蛮横的将敌人的心脏直接挖出,开膛破肚……
就如同是一只野兽的战斗方式,在这囚笼之中,无情的暴唳屠杀着那些男人们。
数十具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留下的却只有了了几人,一个个拿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