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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之时,非墨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回头,正好对上了楚容珍的视线。
冰寒无波的视线只是淡淡轻扫了一眼,直接扭头,离开。
他的珍儿才不会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果然,气息再像也不是她!
非墨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便直接离开,这让楚容珍错愕不己。
怎么回神?
无视?
难不成真的很生气很生气,所以不打算理她?
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升起,楚容珍运用着轻功,猛得直接追了过去……
阳光刺眼,散发出灼热的光茫。
从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红也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鲜。
光影有了千变万化空间射下百道光柱……
太阳光下,一袭黑衣的非墨静静的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
楚容珍追了过去,气息有些凝乱,哪怕她的内力再高,可依旧追不上非墨的身影。
撑在石头上气喘不已,早己追丢了非墨的身影。
“跟着本座做什么?”
这时,背后一道冰寒的声音响起,冷冽华丽得如同被撕裂的丝绸。
下意识回头,对上非墨那绝美的五官,泪,一瞬间如雨而下……
“墨……”
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非墨的脸,而他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站着,双眼平静冷淡,没有半点的情绪。
“对不起,对不起……”
楚容珍哭了,双肩一颤一颤的,仿佛强忍着巨大的痛苦,泪水早己模糊了视线。
如同人偶一样静静的站着不动,任由她温热的小手在他脸上游走,心,早己冰封无法融化。
或许,又是一个替身吧?
让他再多贪恋一点,因为太像,太像……
与珍儿真的太像,像到他都有些迷惑了。
非墨的冰冷终于让她感受到了异样,瞪大眼,“墨,你干嘛不说话?是我啊!”
冰冷入骨,眼前的墨没有一丝的温度,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个陌生一般,隐隐的,还带着杀意。
要杀她么?
因为她离开了五年,无声的消失,所以让他失望了?
“对不起……”双唇轻轻挪动,除了对不起只有对不起。
她把他丢下了五年,让他痛苦的了五年,都是她的错。
看着面前这个悲痛的人儿,他的心也是紧紧跟着痛了起来,明明早主麻木的心,为什么还会痛?
伸手,试探性的握住她的手握,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时,瞳孔顿时一阵紧缩,气息不稳了起来,墨玉色的眸子深处一睡滔天火焰,仿佛要把她焚殆尽。
“你,好样的!”
咬牙切齿,非墨的气息顿时杂乱了起来,楚容珍听到这种暴怒的声音,心中,顿时一喜。
刚想解释的时候,后颈一痛,她失去了知觉。
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非墨连忙的接住她,扯开她的衣襟细细检查一番,看着小小完好的盘在她的手腕,看着他曾经送她的银环,身体上的梅花胎记……
“楚容珍,你有种,你真的有种!”
非墨狠狠的瞪着昏迷的楚容珍,大手猛得用力,一把掐着她的脖子直接收紧,恨不得就这么一把掐死她。
在他绝望的时候出现,简直就是在挑衅他的底线。
就不怕他杀了她?
最终,掐着她脖子的大手松开了力道,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神情眷恋,却又布满了阴沉。
夜,无边的幽静,仿佛是吞人灵魂的魔兽大口,深不见底,也静寂无声。
热,很热……
身体一阵阵的火热,好像有什么在焚烧着她的身体。
一双带火的大手四处点火,烧得她身体一阵阵的轻颤。
幽幽的睁开双眼,看着四处一边漆黑,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她现在在哪。
只觉得身上很重,可是却传来了熟悉的香味。
想要伸手,可是四肢好像无力根本提不起来,这时,她的神智瞬间回笼。
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只觉得身下一痛,“唔……”
火热的触碰让她瞪大了双眼,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明白身上的男人是谁。
想要拥抱,想要亲吻,可是四肢无力,好像,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
夜越来越暗,久久的,久久的,直去深夜,房中依旧传来床板发出的吱呀声,隐隐的,还有男人兴奋的低吼,女人低低的哭泣……
清晨
微黄的阳光撒到床上,撒到了床上睡着的人儿身上。
薄被盖在女人的腰间,隐隐的还能看到那丰满的弧度,洁白柔嫩的身体侧趴在床上,身上,大大小小全是暧昧的红痕。
满床狼藉,似乎都还没来得及清理。
沉睡的人儿细长的睫毛轻颤,好像睡得极为的不安稳,美丽的五官诱人散发着恬静的笑意。
如同沉睡的精灵般美好。
然而,房间的某个角落之中,非墨赤祼着上半身,身上只是披了一件外袍,就这么坐在椅子上,手肘撑在自己的腿上,目光幽暗渗人,直勾勾的盯着沉睡中的楚容珍。
墨瞳深邃如海,冰寒闪耀之中像是有着一抹光华在流转,气质华贵犹如夜之王者。
仿佛入定了一般,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幽暗的双眸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是让人看不透的扭曲黑暗。
好像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楚容珍那如同孔雀翎般美丽的睫毛颤动,慢慢挣开了双眼。
漆黑的墨眸如同蒙上一层白雾,似乎神志没有回归。
慢慢的坐了起来,楚容珍看着暗处的那一抹墨色,顿时,笑了。
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走到他的身边,可是刚下床,她直接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一道冷光与刺骨的凉意袭上她的脚踝,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甚是悦耳。
楚容珍回头,那是锁链。
一条极为耀目夺目的,银色带这些许苍白的锁链,束缚在她脚踝之上。
楚容珍一阵错愕,看向非墨,“墨……”
非墨沉默不语,只是幽暗的眸光静静的看着她,静静的坐着……
楚容珍咬了咬唇,有些委屈。
非墨大步走了过来,低吼,“不准咬!”
粗糙的大手掐起她的下巴,轻轻抚摸着她的唇,冰寒的声音中隐隐的是看不透的幽暗,“以前我就说过,你楚容珍所有一切都是我的,你没有资格伤害你的身体!”
看着楚容珍红着双眼跪坐在地上的模样,非墨一阵心酸。
他很怕,怕这不过是一个梦,一个随时都会破碎的梦。
哪怕是梦,他也要把她囚在梦境之中,直到他梦醒。
伸手将她抱在床上,火热的躯体覆在她的身上,不理她抗议,强热的掠夺着一切。
一次又一次,一夜又一夜,直到她精疲力尽为止。
而他,永远只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交缠的身体中感觉到了他的绝望,楚容珍也开始平静淡然起来,
她能感觉得到,墨很爱她,小心翼翼如同害怕她破碎消失一样。
或许,他到现在还在认为这不过是梦,所以才这么绝决的要她一次又一次,害怕这个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几天之后,非墨离开了。
楚容珍从睡梦中醒来,坐起了身体,轻轻晃动着脚丫,清脆之声悦耳。
细细看之,一串精致的小银铃装点在上。小手拨动银铃,叮铃铃的响声,高低不一,犹如音阶。
且做工极为精细。
仿若早已考虑到了,会磨破她的脚踝,银环被打磨得极为细腻光洁。
看来这世上也就只有束缚她的这条锁链是最为精致昂贵的了。
竹林枯黄,竹叶飘落,满园的枯叶片片,沧桑而凄凉,几片枯叶落入鱼缸之中。
惊得鱼儿沉入水中,片刻后又犹如好奇的孩童,缓缓游上一探究竟。
静坐在屋檐回廊护栏上的人儿,红衣鲜亮轻柔,绝美的容颜宁静而淡然,她仰首凝望着天空,冷眼静看风卷残云。
娇嫩的莲足直接踩到地板上,而她像是完全不介意般看着天空。
第五天了。
墨自从那天之后,消失了五天。
而她的身边,多了很多的气息,全是陌生的气息。
她走不出这座院子,最多能在花园中散步,四周早己把守了大量的暗卫,她连门边都走不出去。
这种状况,让她不免想到,与墨刚见面的时候。
他说:如果你无法取悦我,那么后院就是你一辈子的牢笼。
现在的她,算不算是被关到了牢宠?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不仅不怒,反而是心酸?
这是,外面一阵骚动,一个异装打扮的女人直接冲了进来……
远远的,就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靠在护栏上,双眼怨毒的浮现着怒意与嫉妒。
十天前,听说非墨带回一个红衣女人,两人关在这后院整整五天不见任何人,好不容易出来,可他却又把自己关在书房五天,谁也不见。
打扰他的人最终尸首分家。
他倒要看看,这个被藏到后院的女人到底是谁!
听到稍动,楚容珍直接回头,目光,对上了池诗彩那嫉妒又怨毒的目光,微微一愣。
果然,她还是跟在墨的身边么?
一看到楚容珍的长相,池诗彩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替身,又是替身!
到底有完没完?
那个贱人死了,可是到处都是她的幻影……
“贱人,又是你!”池诗彩看到楚容珍一瞬间,嫉妒扭曲了她的脸,冲上来就要打她。
楚容珍淡淡转身,一个暗卫出现在了她的身边,伸手,直接拦下池诗彩的动作,把她的手腕紧紧握在手中。
“滚!”
来人是一行,一行目光冰寒的看着池诗彩,眼中满是杀意。
该打他们的夫人,找死!
池诗彩被重重的推开,后腰撞到护栏,疼得她直接弯了腰。
“一行,你最好别管闲事,本圣女绝对要杀了她!”池诗彩恶狠狠瞪着楚容珍,看着一行的目光也十分的愤怒。
一行直接抽出长剑,怒目对着池诗彩,“想要动她,先问过我再说!”
池诗彩也被是被气极了,双手一挥,一队暗卫从外面立马冲了进来,场面顿时直接混乱起来。
而做为当事人的楚容珍静静的靠在护栏上,好像眼前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她现在只想看到墨,很想很想……
轻轻晃动着脚丫,发出阵阵悦耳清脆之声,且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