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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熟悉?不,是因为见过,见过她那狠辣的手段!”
池重楼眼中的狐疑无法消散,最终,微微垂眸,“这件事情我会注意,放心,巫偶已经找到,等下就会与她交易,相信会得到不错的东西!”
池重楼的眼中划过一抹兴奋与期待,期待与楚容珍的相遇。
而宁国皇帝则是淡淡看着池重楼眼中的玩味与异光,双眼一眯,随即淡淡提醒,“看在我们曾经相识的份上,不要小看了她,否则你的命怎么丢的都不知,更何现在的她处于暴怒的边缘,被唤醒的野兽可是很恐怖呢!”
宁国皇帝起身,在离开的时候淡淡说了一句,“比赤王要恐怖很多毕竟,只有她死过一次”
最后一句话池重楼听不懂,想要问什么的时候宁国皇帝已经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池重楼一口饮尽杯中酒,重重入下之后,他的眼中划过一抹十分玩味的神色。
恐怖?
他池重楼想要的女人哪怕是地狱魔神般恐怖也终究逃不过他的掌心,这样,才比较有快感!
大步离开了宁国皇帝的院子,池重楼意味不明轻笑着。
刚刚走出宁国皇帝的院落不久,池重楼敏锐的发现了一道杀气,很久的地方传来的杀气。
天空明月之下,一道赤红的身影静静站在高处,仿佛是黑夜的食尸鸦目光一动不动,赤红的双眼就那般紧盯着眼前的食物
池重楼的眼中划过一抹惊艳,十分的惊艳。
从第一眼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女人很美,气息上的矛盾感让他深深的记在了心里,后来才知道她是名声在外的楚国女将,是他的敌人。
可是,这不妨碍对她的欣赏。
倒不如说,他想要这个女人。
楚容珍在远处监视着池重楼,因为他得到消息池重楼来了宁国皇帝的地盘,暂时无法强闯宁国皇帝地盘的她只能静静的等着,极为耐心的等着。
手中,握着一张纸条。
那是池重楼留在池诗彩床头柜里的一张纸条,却是写给她的。
舒儿的巫偶被池重楼拿走了,池重楼留下一张纸条断定她会哪过来
死死的握着那张纸条,看着池重楼转头离开的模样她想也想的跟了上去,明知前方是陷阱,可是她却没有半点的犹豫。
池重楼十分愉悦的带着楚容珍左拐右拐,最终,来到了一处山林的山庄之中
那里,四处走动的都是暗卫,士兵,还有一些活着的巫族人被池重楼保护起来的巫族人。
山庄的门口,池重楼停下了脚步,双手背后微笑看着楚容珍停止不前的动作,玩味的拿出一个巫偶放在唇边轻吻,“你不跟上来的话,这个东西你一辈子都别想得到!”
那是舒儿的人偶,不,目前还不确定是不是舒儿的,可是她赌不起。
从远处一步步接近池重楼,双眼冰寒,紧抿着双唇,“把巫偶交出来!”
池重楼紧紧握着手中的巫偶,慢慢的放回了怀里,伸手朝着山庄里面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一直很想跟你谈谈,大家阵营不同就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楚小姐想要赏这个脸!”
明显是早就准备,故意引她入套。
说完,池重楼也不在意楚容珍会不会离开,他主动的走入了山庄。
楚容珍没有任何的犹豫,现在她也无法犹豫,给身后的凤优打一个手势之后,凤优快速离开,开始行动。
一切,都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池重楼的山庄之中很冷静,除了四处走的巫族人与侍卫之外就再也找不到别的气息存在,在楚容珍走进这座山庄的时候开始,山庄大门直接关闭,大量的士兵将山庄包围,转得水泄不通。
同时,正在朝中接受龙泽任命的非墨得到了消息,任命仪式结束的瞬间他就带着人马朝着池重楼所在的山庄而云。
龙泽正式任命非墨为巡城将军,领兵五万!
得到任命的他以华国安全为由,光明正大的带兵去了池重楼所在的山庄
山庄之中,楚容珍与池重楼坐在院中亭中,那里,早就备好了酒水
“请坐!”池重楼十分有礼的伸手,随即,在楚容珍坐下之后自己坐了下来。
而楚容珍皱着眉,“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嘘!”池重楼坚起食指放在唇边,“现在别说扫兴的话,闹得不愉快之后痛苦的是你!”
楚容珍这才咽下了她想要说的话,伸手,接过池重楼递过来的酒杯,浅尝了一口。
“不怕我下毒?”池重楼拿着酒楼,双眼微眯,眼中神色不明。
“毒蛊皆对我没用!”楚容珍垂眸,淡淡的回答着。
双方,都处理十分诡异的气氛,仅仅因为现在的局势所迫。
池重楼十分兴味的看着楚容珍那美丽的侧脸,目光轻闪,势在打量着什么,随后才淡淡道:“是吗?看来想用毒把你留下的计划是行不通了!”
“呵呵你倒是可以用蛮力,不过只会死更多的人!”楚容珍同样玩味勾唇,她想不明白池重楼是何意,双方,不过是在试探而已。
“你的手段与传说中的不一样,本以为你是更加谨慎,没想到却是如此的”一时之间他有些找不到形容词,强势,勇猛,这些都是评价男人的语话,对于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来说一点也不配的词汇。
不过楚容珍倒是听明白了,用力一捏,手跌杯子化为了粉尘从她指间滑落,邪冷一笑,“龙有逆鳞,凤有逆羽,池诗彩不知死活动了我的底线,你们所有人都要为她的所为付出代价!”
强势,阴冷,身上不带半分人气。
楚容珍微微侧动着身体,暗处,暗卫们的动作顿时一凝,随时都有可能攻击。
而楚容珍双手交叠于膝上,身体后仰,十分舒适的眯起了双眼,“这里环境不错,能远眺京城皇宫又能脱离尘世”
楚容珍移开了话题,池重楼的表情却越来越凝重。
设想过她各种反应,唯有这种反应在他的意料之外。
此时,不该是生气?或者是急切的想要得到他手中的巫偶?
为什么?
池重楼不解,十分不解的紧盯着楚容珍的侧脸。
楚容珍头微微后仰,好像完全平静了下来。
“你喜欢这里?”捉模不定她的情绪,池重楼试探性的轻问着。
“不喜欢,到处都充满让人厌恶的巫族人的味道,池族长,客气的话就别说了,你要怎么样才肯把巫偶交出来?”楚容珍目光平静的盯着池重楼,此时,她完全将事情挑开来说。
冰冷的唇角绽放着艳烈的笑容,手肘撑在桌子上拉近了与池重楼的距离,艳如血的红唇轻轻挪动,“还是说我说了令你不愉快的话,你现在心里生气了?”
“你可知惹怒我的后果?”池重楼的语气瞬间沉了下来,此时,他确实不悦。
因为楚容珍的挑衅。
楚容珍伸手把玩着池重楼面前的杯子,内力,毫不掩饰的凝集,好像孩童玩一般一个个将池重楼面前的洒杯捏碎,慢慢提起了唯一仅剩的酒壶,偏头,就这么倒进了自已的嘴里,红唇轻勾,“巧了,我最喜欢看到他人怨恨,愤怒的表情,那种表情能格外的取悦我呢?”
双眼含着魔魅,楚容珍的脸离池重楼极近,极近,吐气如兰,“那么池族长,你现在有多生气?可有怒到能取悦我的地步?”
楚容珍此时的气息十分的危险,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魅。
池重楼的心在一瞬间紧绷了起来,双手紧紧握着酒杯,呵呵一笑,“看来,你是真不想要赢舒的命了!”
“想要啊,舒儿对于我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存在,但仅仅限于我的性命之后!”楚容珍十分玩味的勾起唇,目光,迎着池重楼的神线,幽幽轻闪,好像暗夜之中时燃时灭的油灯,让人看不清,也看不明。
池重楼很不喜这种感情,对于看不透一个人的感觉是十分的不悦。
因为太过危险。
池重楼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楼,唳笑,“看来今天是谈不成了!”
“不,你说出你的条件,合适的话我接受也无妨,要是太过无理的要求我自然会拒绝!”楚容珍挑了挑眉,“说实话,人都是自私的,对吧?”
池重楼一瞬不眨的盯着楚容珍,想要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想要看清她是说谎还是真的这般的心冷。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因为楚容珍的脸上看不清半分的表情,只是玩味,幽暗,冷凝,危险
再无其他。
池重楼顿时哈哈一笑,“哈哈哈楚容珍,你以为装做不在乎就能骗过我?从进入这山庄的第一步开始你就表明了你的态度,否则,何必跟我进来?”
“谁说得清呢,我还是很感激你让我进来!”楚容珍的脸色没有半分的异样,好像根本没有说中她的心事般。
池重楼微眯着双眼,“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楚容珍淡淡回答。
最终,池重楼才慢慢的松口,身体后仰,手中的空杯在指尖化为了粉尘,只是静静的的看着楚容珍那魔魅幽妄的模样,淡淡道:“赢舒儿巫偶可以交给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果然如此。
楚容珍不动声色的勾唇,果然如此。
不然,故意把她引来山庄是为了做什么?还不是为了谈条件?
只要愿意松开,那么一切就好说了。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抬眸,好像,对于他的提议不感什么兴趣般,最终,似无奈般开口,“噢?说来听听!”
场面,在瞬间由她掌握。
谈判不就是这般?掌控走势的人就是胜者。
楚容珍终于拿到了局势的掌控,这代表她占了上风。
听着她的话,池重楼紧眯起了双眼,从他松口的开始就代表了他弱了一局,不过没关系,这里是他的地盘。
池重楼突然玩味的笑了起来,对于谈判时失利,对于他现在的处势,他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不注意之间就占了下风。
身体向前朝着楚容珍靠近,伸手,轻轻勾起她的长发放在鼻下轻闻,似陶醉般微微眯起了双眼,“想要得到巫偶的代价可是很高的!”
“说!”楚容珍漫不经心的把长发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不在意冷笑。
池重楼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句,极为认真道:“我要你!”
“哈?”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