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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气得楚容珍够呛。
看着楚容珍温顺的跪在他的脚边,满脸不甘与不悦的模样,夜清愉悦的眯起眼,伸手勾起她胸前长发,淡淡道:“不错,手艺虽生,调教一下倒是不错的丫头,本王要睡了,快去暖床!”
正在捶腿的楚容珍抬头,盯着他。
暖床不是玩笑话?
“本王说的话何曾玩笑过?快去暖!”看清了她眼底的疑惑,夜清直接回答。
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疼到发麻的膝盖,小脸不甘不愿。看着慢腾腾的楚容珍,夜清双眼清明好像看透了她的内心,把她的粗口完全看在眼里,侧坐在床边薄唇勾画出淡淡弧度。
“不会暖床,换一样!”楚容珍抿着唇,最终站立不动。
夜清伸手,拉着她的手腕直接甩到床上,掀开被子塞了进去,盖好,“暖着!”
“我没换衣服……”
“本王不介意!”
“我衣服很脏,沾了不少的雪水……”
“本王不介意!”
“我还没洗漱,没脱鞋……”
“本王不介意!”
最终,楚容珍住嘴,过了好久慢幽幽道:“如果没记错的话,回来的路上,我不小心踩到过狗屎……”
“本王……”
夜清皱眉,瞪着楚容珍,咬牙,一字一句道:“小东西,敢用脏脚给本王暖床,你活得不赖烦了?”
掀开被子,看着看着鞋的她,大手直接脱下,包括她的袜套。
如玉般净透的小脚不到他大手大小,静静放着她的手心,小巧又精致,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静静看着手中小脚,夜清的神情淡淡柔和了下来,动作也变得轻柔。
“王爷就这样亲自脱鞋,不怕我有脚气?或者脚臭?”
“闭嘴!”
夜清额上三条线,恶狠狠瞪了回去,看到楚容珍露出一个得意又挑衅的笑容时,恨得磨牙。
磨人的小东西!
楚容珍像只蚕宝宝一样,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头,小脸露出得意的笑容,闭上眼,神情愉悦。
夜清坐在她的床边,一手撑头,闭眼。
时不时轻问:“热了吗?”
“还没,正在暖……”
“热了吗?”
“还差点,快了……”
“热了?”
“没……”
“热没?”
“……”回答他的是淡淡又平缓的呼吸,不知何时,肩负暖床任务的楚容珍睡着了,甜甜的陷入睡梦中,把她那暖床丫头的职责忘得一干二净。
一手撑头的夜清干瞪眼,伸出大手想要摇醒。
胆子真不小,身为暖床丫头却自己睡着,还睡着这么香甜……
最终,他下不去手,看着她那香甜睡姿,轻轻微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冰冷的触感让睡梦中的楚容珍下意识的要离冰源远一点,像只蚕宝宝一样轻轻蠕动,惹得夜清一阵不悦。
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必要这么躲着他?
大悦的伸出大手,搂着她的腰身扣进怀里,感受到他身上冰寒,楚容珍十分不喜的挣扎着。
看着无意思挣扎的她,夜清不悦冷哼,“也不看看是哪个没良心的丫头害的,自己睡得倍香,本王就外面受冻……”
某个不尽职的暖床丫头当然听不到了,小嘴啪嗒一声,感受到身边冰寒的触感越来越热,小脸也越来越放松。
双手胡乱扒拉着他的衣襟,把小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温热的触感,红唇的柔软,从胸膛传来的异状感觉,夜清深深看了她一眼,扣着她头,闭眼……
楚容珍第二天突然惊醒,身边早己没了夜清的身边,看到自己身穿里衣睡在床上,昨天的记忆还依希存在,惊得她恨不得自甩两巴掌。
在那个麻烦精面前她竟睡得着?不怕天降巨石突被砸死?不怕被暗部人给暗杀?
深深的自我唾弃着,也深深的自我反醒着。
慢慢的从床上起来,楚容珍坐了起来。
听到里面的动静,站在外面的丽儿端着水盆起了进来,沾湿毛巾,递到她的面前。
楚容珍一边思考,一边接过毛巾简单的清洗一遍之后,抬眼看向丽儿:“舒儿呢?”
伸手指了指门外,舒儿打着地铺像只蚕宝宝一样睡在地上,守在她的房门前。
听到楚容珍的声音,舒儿从被子中探出一个头,伸手揉了揉眼睛,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
“哈……嗯,小姐?”舒儿与楚容珍对视一眼,确认她无事后又重新缩回了被子继续做她的蚕宝宝。
守了一夜,到早上才睡,你说有多困?
确认舒儿没事,楚容珍也松了一口气,没有找她的麻烦,看来是打算不计较舒儿之前的事情了。
洗漱完毕之后,睡梦中的舒儿被早餐勾醒,闭着眼就爬了起来,披着被子坐在楚容珍的身边,口水直流。
天大地大,果然还是吃饭最大。
楚容珍见怪不怪的扫了她一眼,冲着丽儿道:“外面好像有点吵,这大清早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丽儿想了想,张唇,无声道:郡主好像有出事,正在发脾气!
正在吃东西的楚容珍手一顿,放下碗,起身。
舒儿见状,不舍的放下碗打算跟过去,楚容珍扫了她一眼:“你先吃,不用跟过来,丽儿,陪我去姐姐院子一趟。”
舒儿点头,丽儿则是开心的跟了上去。
从她不能说话开始,小姐就很少带她出院子了,因为她不像舒儿那么强,也不能说话,多少有些不方便。
但她不介意,小姐为了救她承受过巨大的风险,舒儿力气大,武功好,可以好好的保护小姐,远比她有用得多。
虽然是这么想,但,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对舒儿感到嫉妒……
41一步登天
楚容珍到楚容琴的院子里,老远就听到她砸东西的声音,可见气得不轻。
对于她离开宴会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些感兴趣。
“滚,那个该死的小贱人,本郡主绝对饶不了她,敢对本郡主来阴的?哼!”
刚刚走进房间,迎来的就是楚容琴的一个杯子,砸落在她的脚边碎裂成渣。
“姐姐?”
暴怒中的楚容琴听到声音,抬眼看到是楚容珍的时候,火气顿时消了大半,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珍儿,你怎么来了?水柳,快收拾一下,别让珍儿划伤脚。”
“是!”
水柳大步上前拿着扫把快速清理起来,楚容琴扶着楚容珍走到一边的桌旁,坐下。
“姐姐,听说你不开心?是谁惹你生气了?”刚坐下,楚容珍的就直接发问。
楚容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事,不过是有些人不长眼罢了。”
“何止不长眼,二小姐,你都不知道昨天你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有个无赖竟敢给小姐下药……”
“水柳,在珍儿面前说什么呢?”
水柳的话没说完,楚容琴锐利的扫了过去,直接制止她的话,水柳脸色一僵,弯腰点头,请罪。
“姐姐,你为什么不让水柳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谁给你下药?”楚容珍一听,立马拉着她询问,神情难掩关心。
“没什么……”
“姐姐,你不是觉得跟我说了没有任何用处?我知道,我眼睛看不见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我是真的关心你……”楚容珍眼眶微红,一副被欺负的模样,看得楚容琴心中一阵自责。
特别是看到楚容珍那眼底的泪水时,连忙挥挥手,“珍儿,别哭,我不会这个意思……好啦好啦,我说,我就还不行么?”
“不要,姐姐这么勉强的话我还是不要听了!”作势伸手抹泪,楚容珍唇角勾起奸诈的弧度。
“别,求你,求你听我说!”楚容琴也看到了她唇角的笑容,明白是被诈了,没有生气,只有无奈。
“这才差不多,我就勉为其难的听听吧,所以,昨天宴会发生了什么事情?”楚容珍脸上哪来半分泪,坐直身体,双手交叠于膝上,傲娇抬头。
楚容琴的心软如水,恨不得上前狠狠捏着她的脸蛋教训一下。
走到楚容珍的面前蹲下,楚容琴道:“昨天在你离开之后不久,王公候的世子王南拿着酒走了过来,先是跟表哥喝了一杯之后就给我敬酒。当时看表哥喝了没什么事就接了过去,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做得太绝……”
“嗯,确实!”楚容珍点头。
突然,楚容琴眼色铁青,扭曲憎恨,“那个该死的王南,就在我的酒中下了药,还找了一个小瘪三过来想毁我清白,一个三流家族的庶子,亏他做得出来……”
“那姐姐有没有怎么样?”
“没事,当时棋大哥察觉到了异样,看我神情不对的离去时也跟了上来,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我。”楚容琴提到言棋的时间脸上会带着一丝小女儿的情怀,声音也会不自觉柔软起来。
“那个王南以前跟姐姐有仇?”
楚容琴翻了一个白眼,语气越发的锐利起来,“屁的仇,本郡主现在跟楚容琳不共戴天!珍儿你知道吗?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王南喜欢的是楚容琳,迷恋她到疯魔地步,这次王南对我出手百分百是楚容琳教唆的……”
原来如此,楚容珍点点头,这才明白事情经过。
那个王南就是王香的哥哥,王公候的世子吧?确实有听说过,他为人粗鲁长相丑陋,却一心迷恋着楚容琳,为了她没少做针对楚容琴。
这次胆子大到敢在宴会在对楚容琴下手,看来确实是个无知又愚蠢的男人。
也是,只有这种男人才会心甘情愿成为楚容琳的工具针对堂堂郡主。
“对了,以后遇害到谢茉要小心点,知道吗?”突然,楚容琴想起了些什么,细心叮嘱着她。
“怎么了?”
“谢茉的心眼本来就小,她的背后有林家,你不知道,林家就是一群老奸巨滑的东西,之前就有人针对过谢茉最后死得不明不白,而谢茉完全没有任何嫌疑,一身干净。就像这次成雪的死亡,她谢茉不是一身干净没有任何的嫌疑?她的背后绝对是林家在帮她,舍弃一个天香楼来害我们,这林家也是一个肯下本的主……”
谢茉那事闹得蛮大的,好像一年前,有一个一品大官的千金针对谢茉,两人到了水火不融的地步,最后那个千金却死了。
死在自己的闺房浴桶,溺水而亡。
洗澡的时候淹死?这不是天方夜潭?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