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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气得直接站了起来,“不知廉耻!”
“看你家的话本了?”楚容珍轻轻一笑,看着乐正离开的背影轻轻说了一句,随后,直到乐正离开之后她才放下手中的书,看向了一边的乐瑶,“行了,人弄走了,说吧,有事?”
原来,她是故意的?
乐瑶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她误会珍儿姐姐了。
乐瑶伸手摸了摸脸红到必烫的脸,她慢慢的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是这样的,炎龙祭快到了,爷爷本来是想通知你过几天参加炎龙祭的!”
“炎龙祭,那是什么?”楚容珍放下了手中的书,她的眼中全是不解。
“炎龙祭是从千年开始就一直流传下来的习俗,每一年都会举行,是用来祭祀炎帝陛下并且祈求平安的仪式,也可以说是炎帝眷属们最重要的节日吧!”
听着乐瑶的话,楚容珍皱眉。
她实在不想去,但是,也看看或许也不错,相当于见见世面吧!
“在这个时期也会举行?”楚容珍多了一个心眼,反正与乐正有关的事情她都觉得不安心,好像时时被套着脖子引进陷阱的感觉般。
“现在是战乱,所以我也觉得奇怪爷爷为什么一定要举行,明明不久之后就是登基大典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完全可以一起举行,他为什么要分开?”乐瑶也不明白,她自言自主喃喃的说着什么的时候,楚容珍听到耳里,眯起了双眼。
“他没有跟你说过相关的事情?”楚容珍眯眼问。
“没有啊,只说让你参加炎龙祭,让我好好的把握大局不要让不必要的人破了这次的炎龙祭,别的,就没说过了!”乐瑶仔细了想了一下,随后,她无辜的摇头。
她是真的不知道。
楚容珍沉思了一下,“乐瑶,你跟我说实话,对于你爷爷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
说起这件事情,乐瑶眼中的光茫微微淡了几分,她摇了摇头,有些苦涩的道“在爷爷不知道的情况下父亲被接出了乐氏一族,同时我也与父亲见了一面,与哥哥也交谈过……珍儿姐姐,我欠下了数不清的血债,虽说是战争无情,可是我的双手屠杀也大量的无辜之人……我还有回头路吗?”
乐瑶的话让楚容珍心中一酸,再罪无可赦,再心狠手辣,她也终究是一个可怜人。
249对非墨的惩罚,消毒
249
“这个大陆本就是胜者为王,我不想批评你,因为你是我的妹妹,所以私心不会责怪你……乐瑶,人呢,是一种会思考的生物,你想不通的事情需要自己思考得到一个答案!”
乐瑶点了点头,她的眼眶微红,“所以我跟哥哥商量了,我们会阻止爷爷的做法,他让我们大家都变得不幸福,不能让他或者他的意志流传下去,不能让这种不幸福一代又一代的轮回下去……”
“债是要还的,你爷爷欠下的债太多太多,你们代替不了他还偿还所有的债……”
“我明白,哥哥跟我说过,珍儿姐姐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小姑姑也是被爷爷亲手所杀,你爷爷一家人也是我爷爷设计的,你的父亲,兄弟,现在的痛苦也是我爷爷与乐满叔叔一起给予的,先不说别人,光是对珍儿姐姐欠下的债就还不清了……更别说我欠下的是数不清的债……”
乐瑶低低的说着,随后,她才像是下定决心般,“所以我明白的,珍儿姐姐不用在意我们,而我会帮助珍儿姐姐离开这里……反正这个世间根本没有炎帝转世的存在,我又何必执着于让你成帝,不是吗?”
显然,炎帝没有转世一事对于乐瑶来说打击是格外大的。
伸手揉着乐瑶的头,楚容珍也没有多说什么,关于炎帝的事情一切都是她的猜测再加上乐夙父亲那边的证实,事情多没有多大的偏差,可是最完整的真相还是没有得到确定的证实。
因为没有从乐正的口中得知一切真相。
伸手揉着乐瑶的头时,突然,一道泛着暗光的长箭朝着楚容珍射了过来,楚容珍快速一闪,可是长箭却还是划过她的侧脸插入了一边的墙面之中,半截箭头都插了进去……
楚容珍伸手摸着侧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鲜血沾上了她的手,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同时,她袖中的小小闻到鲜血之中别的味道,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顺着她的手腕一直向上,从颈间游了出来,竖起蛇身趴在她的脖子动脉处,一口,狠狠的咬下……
楚容珍一动不动,她的目光就静静的看着深入墙壁的箭头,一般的弓箭根本不可能可以把箭射到如此地步,而且……
来人见一箭不中就立马离开了,留下这支箭……
楚容珍伸手用力一拔,冷眼看着手中的箭头……
“珍儿姐姐……蛇,蛇在咬你……”乐瑶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蛇在咬楚容珍,不过马上她觉得这蛇眼熟,一下子又明白了过来,
这不是一直跟在珍儿姐姐身边的那条小丑蛇吗?
楚容珍伸手拿下了箭头之后静静的抚手,看着小小好像喝够她的血之后心满意足的盘在一起的时候,她眯起了双眼。
小小只需要剧毒,而且是烈性之毒。
这箭上,剧毒!
而且这箭明显与一般的长箭不一样,好像是弓驽上的箭……
鬼谷族,莫邪族?
“乐瑶,谁能指使鬼谷族与莫邪族人一起行动?”楚容珍眯起了双眼轻轻的问着。
乐瑶想了一下,“能指使的也只有爷爷一人!”
乐正么?
楚容珍伸手抚着脖子上的伤口,银针刺入其中,她的表情格外冷凝。
这箭上带着剧毒,而且用她的内力来说差一点就躲不过,这速度快到了极致,不是一般的弓箭可以是射出来的,只有一种可能弓弩。
肆月商会之中出现的武器,听说是莫邪族所制造而成……那么这些东西……
能惊动小小的剧毒一定就是格外烈性的毒药,否则小小不会感兴趣立马醒来把那毒直接吸走化为它的养料。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
在楚容珍失神沉思之时,乐瑶好像想起了什么立马大声的叫了起来,“最近爷爷重新调了一队暗卫过来,那些暗卫我都无法控制,那个为首之人听说极得爷爷的信任,如果是他的话或许也能指使!”
“暗卫?谁?”楚容珍偏头。
“就是你前几天恶整的那个女人啊,不是让你硬生生的定在原地淋了一小时的雨?”乐瑶轻轻的说了出来,而楚容珍当下双眼一眯。
艳红的唇轻轻勾起……
池咏月?
对,怎么把她给忘记了?
楚容珍拿手中的长箭,她眯起了双眼,“我明白了,你替我查一下炎龙祭到底要做什么!”
“好的!”
乐瑶也不再多话,她点了点头,离开。
在乐瑶离开之后,楚容珍伸手拔开了箭尾处,那里,藏着一张小纸条。
快速的看了一眼,她的表情一变。
楚容珍“优!”
凤优“是,属下在!”
楚容珍“准备一下!”
凤优“是!”
用力的揉掉手中的纸条,楚容珍的表情阴晦不明,一双明眸如暗夜巨兽之眼。
皇宫之中不止宫殿华丽,而且每个宫殿之中都会一个格外大的花园,花园之中会有大量的树木,或梅林,或桃林,或名贵树木……
一望无际!
在某座宫殿的桂花林中,浓密的树叶挡掉了所有的视线,浓烈的香味也掩掉了所有的味道。
一袭黑色的身影独自一人慢慢的走进了桂花林中,不过他的手中拔着一具尸体……
不,还不能说是尸体,应该说只有一口气的人。
那黑衣人四肢好像只是一个装饰,全身骨骼被硬生生的扭断,拍到了相反的方向,看起来如同破烂人偶一样格外的渗人。
这桂花林中,在里面的视线极为的不便,因为香味太过浓烈,所以无法察觉到别的气息。
一袭黑衣修身衬得身形笔直挺拔,眉飞剑舞,墨发轻飘,偶乐有桂花的花瓣飘在他的头上,身上,为他的冷冽增加了几分柔和的美感。
非墨走入了林中环境了四周一眼,他眯起了双眼,“出来!”
伸手,一把扔下了手中的黑衣人,这个人是来刺杀他却失败的的一个杀手,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他最想要得知的事情。
二话不说就过来了。
“阿墨,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池咏月从暗处走了出来,她的脸色不太好,隐隐的,还轻轻的咳着。应该是那场大雨让她得了风寒从而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转,反而看起来脸上的病容也更多了几分。
她一脸激动的看着非墨,轻轻的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拂我的请求,我想见你,一直一直都很想见你,你终于来了!”
“我女儿在哪?”非墨眯起了双眼,显然,现在他更关心的就是他的女儿,而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池咏月脸上的表情一僵,忍住了心中那一阵阵袭来的刺痛,她笑了笑“我最近生病了,因为淋了那一场大雨而引发了旧伤,我一直以来阿墨不会来看我的,可是没有想到最后的最后,你还是来了……我好开心,阿墨,你还是放不下我,对吗……我……”
“我再问一次,我的女儿在哪?”非浪表情冰寒,他直勾勾的盯着池咏月,狠厉道!
池咏月的脸上露出了伤心,不甘问道“如果不是我派人跟你说我知道你女儿的下落,你会来看我吗?”
“不会!”非墨毫不犹豫的回来。
“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以前明明我为你做过了那么多,你就一丝一毫都不愿记住?”池咏月依旧不甘心,她咬唇,声音有些失控。
“不管你是谁,休想伤害我的女儿!”非墨霸道的说着。
“你的女儿?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我?是我陪你度过了你最不堪的时期,为什么……”池咏月眼底的伤心越来越清楚。
很多很多年前,她看上了一个跟她相差无几的少年,跟她一样都是被人带入这血腥的世界,可是他却不一样。
他没有表情,没有情绪,而且心冰寒无情。
与她相比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存在。
当时她就在想啊,与他相争唯一一个活下去的名额,她能做到吗?
一次次的倒下,一次次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