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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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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在意,不想知道,可到底——

她也还是将此时完全彻底的放在心上了。

“想知道了?”延陵君垂眸看下来。

褚浔阳点在他胸前的手指骤然顿住,她的反应并不强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自延陵君怀里推出来,仰头对上他的视线,反问道:“你知道?”

两个人,四目相对。

延陵君看着她,摇了摇头,转而又道:“你若想要知道,晚点我们去找苏卿水?”

李瑞祥的种种,适容应当是全部了若指掌的。

褚浔阳听了这话,却只是半真半假的笑了笑,没有再接茬。

有些真相,不能视而不见,但也越是接近就越是叫人望而却步。

*

因为有褚浔阳和延陵君挡住了御林军,苏逸并没有遇到阻碍,带着适容直接翻出宫墙离开了。

上一回他离京而走,紧跟着就赶上东宫出事,皇帝完全顾不上他,延陵君又仿照他的笔迹递了折子陈情,推说他是有点急事要离京一趟,皇帝不得空追究,是以到了这会儿反倒是相安无事。

苏逸带着适容回了自己的府邸,打了水给她净脸,又取了药酒和绷带给她处理好手上的伤,一切整理妥当了,也已经是日暮时分。

屋子里的光线昏暗,他坐在床沿上,看着身边女子在昏睡中也还犹且不安蹙起的眉头,心中唯余丝丝苦涩。

犹豫再三,她还是直接拍开了她的穴道。

适容猛地弹坐而起,整个人却是浑浑噩噩的,茫然的举目四顾,看着身边熟悉的床帐和摆设,只觉得恍然如梦。

但她也就只是错愣了一瞬,紧跟着脑中记忆回放,想起她最后在匆忙中见到赵祁安的那一眼,心中就是骤然一痛快。

仓促的抬手捂住胸口,她便要翻身下地,然则抬手才察觉手上被缠的厚厚的绷带。

她本能的略一怔愣,抬头,这才发现苏逸静默的坐在床头。

那一晚决绝的离别之后,她是怎么也不曾想到最后居然会不远万里又追着她回京城来了。

这才记起之前在宫里他拽她离开时候的情形,她便立刻觉得心虚,虽然一心惦念着赵祁安的生死,这会儿哪怕是如坐针毡,终究也有点无所适从。

她低着头,用力的抿紧唇角。

苏逸看她一眼,瞧见她这样的神情,那一瞬间却突然如释重负的哂笑了一声出来,道:“他对你,真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让你不顾一切忘记生死都要赶回来找他?”

适容只是沉默。

苏逸自己问完了也觉得多此一举——

她的这一番举动早就代表一切了。

在这么呆下去也觉得没意思,苏逸也就不再等她的回答,径自起身往外走,一边道:“你就先在这里呆着吧,宫里现在正乱,你去了也于事无补,如果那边一旦有什么消息,君玉定会第一时间递送消息过劳。你要为他生还是为他死,到时候再做决断不迟。”

从严格意义上面来讲,苏逸并不是纯粹的好人,只是他的生性却高傲,有仇有怨的都不拐弯抹角,要么就直接动手了,绝对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冷嘲热讽的说话。

适容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他。

她抬眸去看他的背影,心中权衡再三,还是赶在他出门之前开口叫住了他,“苏逸!”

苏逸止步,却未回头。

适容走到床边,穿鞋下地,却没有往前走,只是站在原地,轻声道:“你别恨我!”

兜兜转转走了一圈,最后还是分道扬镳,若说是苏逸心中全无怨言那都是假的,只不过他一直努力克制,不叫自己发作出来罢了。

这会儿听了适容的话,反而是引燃了这一根引线。

苏逸狠狠捏了拳头,刚想要回头质问,却听到身后那女人语气自嘲的又道:“我——不值得你恨!”

无论是爱还是恨,都是要倾注许多心血的事情。

既然我给不了你情深许诺,那又何必再浪费时间和精力来恨我?

不过是彼此生命中错肩而行的一个过客罢了。

你和我,既然没有这样走到最后的缘分,那又何苦再为我牵绊?所以,就连所谓的“恨”也都不要了吧!

她的语气很轻,但是一贯的漠然里面却带了深刻的卑微。

那一刻,苏逸的心中便是五味陈杂,有种说不清的滋味蔓延。

即使没有爱过,但是他一直都相信,其实这女人曾经也是极尽努力的想要试着接受他的。

只奈何——

生不逢时,他们遇到的太晚,就算倾尽所有,他都未能抹掉那人深刻于她心间的烙印。

情之为物,本就是半分也不由人的,他还能说什么。

“随便你,横竖你我之间是已经结束了。”深吸一口气,苏逸说道,前脚跨出门去,但心里终究还是不甘,便又再次收住了脚步,回头质问道:“我只是不明白,即使他曾经对你有恩,即使他曾经待你再好,可是从他抛开步入宫廷的那一天起,他却分明就是已经放弃了你的。哪怕是你觉得亏欠他的,这么多年,明里暗里的为他出生入死那么多次也都还清了,你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

她到底是为什么这样执着的追随,怎么都不肯放弃?

这样的问题,早些年的时候她已经问过自己千遍万遍,可是——

没有答案。

似乎是从赵祁安救下她的那一天,他就已经扎根于她的整个生命里。

不,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他成了她生命里所有的依托,从来都不敢想象,一旦没有了他,她会是什么样子的。

“便——只当是我欠他的吧!”适容失神片刻,最终也只是苦涩的笑。

“如果他只是为了利用你呢?如果从一开始他对你的好就是为了换取你的死忠,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呢?”苏逸闻言,突然就觉得恼火,语气激烈,却难掩深深的自嘲。

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也会这样信口雌黄的用最坏的可能是估算人心了?

不是不甘心就这样放了她离开,只是——

不愿意看她在离开自己身边之后还要过的那样辛苦和落魄。

若只是败在了相遇的时间上,他无话可说,可适容对那人的执着,却分明是到了一种叫人理解不了的程度。

“你不懂!”适容如是说道,微垂了眼睛,唇角翘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她的心思,苏逸的确是从来都不懂得。

就是因为不懂,曾经也会觉得挫败。

可是现在——

“我是不懂。”他自嘲的苦笑一声,折回来,站在她面前,定定的望着她道:“就是因为不懂,所以我才要问,明知道你跟着他不会有结果,又何苦要一再的拿性命去拼?你真就那么相信他?”

适容看着他,这一次却没有回避他的目光,看着她眼睛郑重的一字一句道:“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些年来他对我所有就只是算计,我也甘之如饴!”

更何况我知道,他从来不曾这样满腹心机的对我,我们的错过——

唯命而已!

我是相信他,这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养成的习惯,全心全意,无条件的信任。

一场谈话进行到了这里,苏逸也觉得索然无味。

他又再看了她一眼,这一次就真的毫无留恋的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

宫里这边,褚浔阳一直在冷宫附近等着,寸步不离。

数百御林军忙碌了半夜,直至三更时分才将那堆废墟清理出来。

褚浔阳和延陵君一直远远的看着,待到那校尉过来复命的时候,两人心中绷了许久的一根弦这才悄然迸开。

“怎样了?”延陵君问道。

“都找过来。”那校尉回道:“所有可能压到人的地方都清理出来了,没有发现李大总管,也没有瞧见郡主说的独臂女人的尸首。”

居然两个人都不在?

听说方氏也没事,褚浔阳的心中不免失望,略略失神了一瞬,那校尉就又说道:“不过郡主,奴才们在那殿中神座的底下发现了一处密道的入口,却不知道他二人是否从哪里侥幸遁走的。”

“哦?”延陵君的目光微微一闪,当先大步走了过去。

那洞口不大,开在原本殿中一尊佛像的底座下面,如今佛像倾倒,又被倒下的桌子和瓦砾压住,只因为那里靠近最里边,所以御林军是一直清理到了最后才发现的。

延陵君和褚浔阳一前一后走过去,马上就有侍卫送了火把过来。

褚浔阳提了裙子就要下去,却被延陵君一把拦住。

“你在这等着!”延陵君道,接过侍卫手里的火把纵身跃下。

事发到了这会儿,都小半天过去了,虽然明知道那两人不会留在密道里等他们来发现,褚浔阳也还是有些紧张的守在出口处、

延陵君只下去粗略的转悠了一圈,就折了回来。

褚浔阳接过他递过来的火把,延陵君双手撑着洞口两边的地面爬上来。

褚浔阳一边递了帕子给他,一边问道:“怎么样?可有发现什么?”

“有点血腥味,但没见多少血迹,血迹已经干了,人应该已经走了很久了。”延陵君道,随意的擦拭到手上灰尘,回头又往那洞口里看了一眼,就对旁边的侍卫吩咐道:“下去几个人,看看这密道是通往那里的。”

“是!”侍卫们应了。

延陵君就牵着褚浔阳的手往回走,一边道:“李大总管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有事,他要是侥幸生还,心里惦念着陛下,自然会回来,我们还是先去给陛下复命吧,这会儿陛下那里也该等的急了。”

这一番话他说的官民堂皇,但褚浔阳和他二人都彼此清楚,之前在那密道之内,李瑞祥分明就是想要拦着皇帝垫背,陪他和方氏一起死的。

也得亏是皇帝自己病弱膏肓口不能言,否则的话——

这会儿只怕早就要将李瑞祥碎尸万段了。

褚浔阳和他之间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只就从善如流的跟着他离开,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就又回头叮嘱道:“一有消息就马上去陛下的寝宫告诉本宫知道。”

“是!郡主!”那校尉应了。

褚浔阳这才放心,和延陵君并肩离开。

两人从那院子里出来,延陵君却并未直接回皇帝的寝宫,而是带着褚浔阳绕了个弯,往冷宫那院子的外围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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