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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最终便以一场闹剧收场。
想到这事儿还没有着落,罗皇后的心里就生出几分烦躁之意。
郑氏就更是不安,小心翼翼的抬头,试着开口道,“母后,其实今天也不算全无收获,最起码可以肯定的知道,会留下来的人一定是那拓跋榕瑶了。”
“知道了又如何?”罗皇后没好气道,目光冷冷看向她,“做什么?你也要到本宫面前来玩这种试探的把戏吗?”
“臣媳不敢!”郑氏慌忙垂下眼睛,但也不过瞬间就又忍不住的再次抬头看向她,道,“母后,臣媳只是担心。王爷的性子您是知道的,最是受不得那些妖媚之人蛊惑的,并非臣媳善妒,而是为了他的身子考虑,实在是漠北的那位八公主,看着也不是个省心的。”
褚易民是罗皇后的亲儿子,当着罗皇后数落他的不是,郑氏自是没那个胆量,所以也只敢迂回着来,毕竟褚易民好色这一点罗皇后也是知道的。
之前郑氏也没有准备掺和这事儿,可是这段时间因为联姻的人选迟迟未定,她心里也有些好奇,前几天找褚琪炎深谈了一次之后得知拓跋榕瑶的去处极有可能就在他们南河王府和东宫之间二者择其一,不觉的就慌了神,于是便求到了罗皇后这里。
罗皇后的面色不善。
郑氏知道应该适可而止,可是最近家里一个点翠兴风作浪已经叫她力不从心,如今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一个拓跋榕瑶进门分宠了。
下定了决心,郑氏便干脆垂下眼睛自欺欺人的不叫自去和罗皇后对视,忧虑的小声道:“王爷他什么都好,就唯独在这件事上没有节制,他若是能如太子殿下一般,就算那八公主再如何妖媚一些,臣媳也都不必操心了。”
褚灵韵的心头一动,下意识的侧目瞧了自己的母妃一眼
这是要祸水东引了吗?母妃当真也是好算计了!
如果拓跋榕瑶会被塞到褚易安的后院里去,自家的危机会就此解除不说,只怕以后头疼的就该是褚浔阳了,到时候自己再暗中加一把柴笼络到拓跋云姬,还愁扳不倒她褚浔阳?
这件事原是没有她置喙的余地,此刻为了竭力打压东宫也由不得她袖手旁观。
聊作不经意,褚灵韵便是脱口呢喃一声道:“褚浔阳不是说我们南河王府的门第不如她东宫吗?她要抬举漠北,皇祖母便就成全了她好了。说什么做皇长孙的侧妃会埋没了拓跋云姬,要是做了太子妃了,是不是就合了她的心意了?”
方氏那就是罗皇后的眼中钉,褚易安为了一个方氏誓死就是不肯册立太子妃,还把和罗皇后之间的母子关系闹的很僵,若说这世上有什么是罗皇后的逆鳞的话,那么这件事就绝对是一碰一个准。
罗皇后其实如何不知郑氏母女是要借自己的手来消灾,可是只要事关方氏,她就会下意识的忽略所有的原则和底线。
击倒那个女人,重新抢回自己的儿子,已经成了她心里挥之不去的执念。
以前她每次提及要让褚易安纳妃,褚易安都总有诸多借口,可是如今
漠北公主的身份特殊,如果拴上了政治因素做负累的话
“梁嬷嬷!”罗皇后慢慢的想了想,忽而抬头对梁嬷嬷道,“去御书房看看,皇上若是忙完了,就请他过来一起用晚膳吧!”
错别字我改了……捂脸……
第065章 后院起火
第065章 后院起火
只要罗皇后肯出手,那么胜算就大的多了。
郑氏和褚灵韵于暗中彼此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冰冷的讽笑。
梁嬷嬷犹豫了一瞬,原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却没有开口,只就恭谨的应道:“是!奴婢这就过去!”
然后就转身出了寝殿。
罗皇后抬了抬眼皮,暂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应付郑氏母女,便是冷淡的挥了挥手,“退下吧!”
“是!”
两人行了礼,谁也没有多言一句,低眉顺眼的退了出去。
从寿康宫里一路出来,母女两个都各自保持沉默,然后在大门口换乘了软轿出宫。
彼时其他人的车驾都早已经离开,只剩下南河王府的那一大一小两辆马车在树下等着。
见到郑氏母女出来,车夫和两个等在那里的粗使婆子连忙起身迎过来:“王妃,郡主!”
郑氏面无表情的应了声,脚下步子不停。
她身边心腹顾妈妈冷冷的吩咐道:“准备回府吧!”
“是!”众人应了,连忙去准备。
紫维跟过去,要搀扶褚灵韵上车,却被顾妈妈给拦了:“你们坐到后面的车上去吧。”
紫维和紫絮两个虽是褚灵韵的心腹丫头,但也到底是太年轻,之前寿康宫里的事关乎东宫乃至于漠北,兹事体大,这两个丫头还没有资格知道。
“是,顾妈妈!”紫维垂下眼睛,轻声的应了。
紫絮却有些不忿,待到顾妈妈上车之后就绞着衣角低声道:“这顾妈妈也太托大了,王妃都还没说什么呢!”
“小声点。”紫维一惊,连忙扯着她的袖子将她拽开。
车夫驾车往南河王府的方向行进。
马车上,郑氏这才面色忧虑的开口:“方才在宫里说话不方便,这次的事,你觉得成算能有多少?”
褚灵韵提了茶壶动作优雅的斟着茶,闻言也未抬头,唇角却是牵起一抹冰冷的笑容道:“皇祖母的性子母妃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但凡是她想做的事,有过半途而废的吗?”
罗皇后专横,这一点有目共睹,当时就是为了一个方氏,其实最后既然褚易安已经妥协,横竖也不过就是纳了个妾,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可她却是就能为了这事儿耿耿于怀了二十年,直至现在都还如鲠在喉的对褚易安不依不饶。
“话虽这么说”郑氏想着,还是不很放心,“事关朝廷和漠北,怕就怕是皇上那里不会轻易被左右了。”
“我倒觉得没什么。”褚灵韵道,说着忽而抬头对郑氏露出一个笑容来,问道,“母妃你就那么不想让拓跋榕瑶进咱们王府吗?”
郑氏的脸色变了变,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问,不悦道,“怎么这样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
她是堂堂南河王府的王妃,应该端庄大度的,这样拈酸吃醋的事,哪怕是当着和自己一条心的女儿也不好亲口说出来。
只是么
古往今来,又有哪个女人是能对丈夫惹下的风流债真的无动于衷的?
郑氏的面色不好,褚灵韵却又自顾笑了笑,端起杯子轻轻的抿了口茶,然后才又意味深长的慢慢说道:“其实在女儿看来,就算真是叫拓跋榕瑶进了咱们王府也没什么不好的,母妃,与其是您亲自出手去整治那些下贱胚子,实在是不如坐山观虎斗!借力打力,总要好过亲自操刀。这些天你不是正为着那翠姨娘的事情头疼吗?若能找个人来挟制住她,对您而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点翠过府还不到两月,却得了褚易民的独宠。
思及此处,郑氏就下意识的捏紧手中帕子,一字一顿道:“就怕是借力打压下去一个,又来了个更不省心的!”
褚灵韵却是不以为然,摇头笑道:“母妃,您是南河王的正妃,有琪炎在,有我在,您的地位就是无法撼动的!这一点,您一定要记着!就算父王的后院有再多的女人,也没人能越过您去,现在是还没到那个份上,日后真要有人犯到您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她是漠北公主也好,您何不看看,这些年来,皇祖父的后宫里头急病暴毙的就有多少人在?”
这番话,她说的闲适自在,字字珠玑,几乎每一句看似平常的话语之后都隐含杀机,看她自己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郑氏茅塞顿开,不由暗暗提了口气。
褚灵韵就又笑道,“母妃您也亏得是和皇祖母走的近,怎么就没有将她的手段学得几分下来?”
郑氏不语,搅着手里帕子又很是思索了一阵,脸上表情却慢慢平复了下来。
褚灵韵知道她这是被自己说通了,就含笑递了杯茶给她,道:“所以现在送拓跋榕瑶进东宫的事,成与不成,关系也都不是太大。为免日后被皇祖母瞧出端倪,后面我们也不必掺和了,等着看她的结果就是。”
罗皇后刚愎自用,容易意气用事,可是她还不敢将如意算盘打到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去,否则一旦事情败露,就只能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虽然是恨上了褚浔阳,但也还不至于蠢到拿自己的前程命运去和她同归于尽。
郑氏捧着茶杯喝茶,再就一语不发,心中却已经开始暗暗思量着日后要用什么方法去叫点翠无声无息的消失才好。
褚灵韵也不再试图挑起话题,也是移开视线,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默默品茶。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在南河王府的门前停下。
郑氏和褚灵韵先后下了车,就见门内郑氏院里的管事婆子张妈妈神色慌张迎出来:“王妃,您可是回来了,可急死老奴了!”
郑氏和褚灵韵彼此对望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就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来。
郑氏皱眉:“你怎么在这里?可是府里出事了!”
“出大事了!”张妈妈道,抬手擦了把额上汗珠,哭丧着脸道,“是梨花斋,翠姨娘小产了!”
“什么?”郑氏一惊,还不及应对,却是褚灵韵的反应比她更为激烈,不可思议的尖声道,“你说什么?那个女人怀孕了?”
她有些难以置信,狐疑的看向郑氏。
郑氏又不是第一天管家,这么多年以来褚易民为什么就只有褚琪炎这一个儿子,其中原因褚易民自己不曾深究,褚灵韵却是知道的。
只是郑氏的手段了得,又隐藏很深,没被察觉罢了。早些年的时候但凡怀孕的妾室,有望生下儿子的都会以各种不同的理由滑胎小产,但是王府的庶女安然长大的却有四个,是以褚易民也不曾怀疑过是有人暗中作祟。而后面这些年,待到褚琪炎的地位逐渐稳固,郑氏也懒得再去和那些女人逐一周旋,干脆就给用了避子汤。
当然了,这件事是做在暗处,多半都是混在补品和饮食里给送过去的,从来还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