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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终于,还是喘着粗气停止了动作说道:“……不行了,你别动,让我歇歇……我今天喝酒了,没劲了……”
可是刘涵宇却动了,她抬起手把他重重的推了下去,让他仰躺在床上,而她却生龙活虎的跳下床去把大灯关了,用脚一踩打开了地上幽暗的小灯,然后裸着走到客厅里去了,从她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小盒子,打开后把里面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放在嘴里一粒,又取了一粒捏散了,坐在沙发上塞进了身体里……
黎远航在里屋着急了喊道:“宝贝你在干嘛呢?还不快进来?”
“我喝水,就来了……”
很奇特的,刘涵宇平常那种尖锐的女声变得暗哑低沉,却说不出的磁性跟诱惑,仿佛随着她的声音,如同丝线一般向空气里发射着一种有质感的诱惑力,让整个空气都充斥着浓郁的、冲不破的**一般。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进了卧室,瞬间,昏暗的地灯下,她那细嫩水滑、白里透红的肌肤被灯光晕染出一种奇异的橙色,她刚刚木然、被动的可怜眼神里也开始闪动着妖异的光芒,灵巧的小舌头焦渴的伸出唇外,沿着红嘴唇轻轻的舔了一圈,然后把她披散着的卷发拉过一缕含在嘴里,那种样子真的如同一头成了精的蛇妖,扭动着身体爬上了床,沙哑的低声呢喃道:“黎远航你这个大混蛋……你总是让我无法做一个良家妇女……那么,你就等着被我吃掉吧!”
黎远航满脸的惊喜更加浓郁了,他大声的笑着说道:“哈哈哈,我的妖精,你有多少年没有现出原形来对我了?天哪,今天怎么了?幸亏我来了,否则要是错过了,岂不后悔死了?哈哈哈,我的妖精,你吃吧,你把我彻底吃了吧!”
她果然女妖般扑上床,如同黎远航进门时面对她的红唇表现的焦渴那般吻住了黎远航的唇,把她灵巧的小舌头伸了进去,她可并不是在**黎远航,而是缓缓的把口唇间一种甜甜的汁液都缠绕在他的舌头上、口腔里,黎远航含糊的说道:“宝贝,好甜……好甜……”
她放开了他的嘴,眼神迷离中带着浓浓的**紧盯着他的双眼,继续用哪种魅惑到极点的声音低哑的呢喃道:“甜吧?想不想更甜?甜到不想活下去?甜到死在我身上?”
“行!我想,我想死……”
“那来吧,这里更甜……去吃……”
随着她的呢喃,空气中那种浓郁的肉欲气息更加浓的化不开了,莫说黎远航是一个好久没有女人的男人了,即便是柳下惠此刻出现,估计也会被这种气息所诱惑,心甘情愿的变成伊甸园里的亚当的。
那条蛇妖的身体灵巧的一掉头就把臀高高抬起来,居然坐在了黎远航的脸上,当然,她并没有真坐下去,而是把她的温热送到了他唇边,而她则俯下身去,一口就**了他的坚硬,用她那充斥着天天汁液的舌头裹住那里,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缠绕着,吞含着……
黎远航早已无法忍受的大声叫喊着,无法抑制的冲动让他每根神经都在经受着一重重电波的袭击,这种感觉甚至比喷射那一瞬间更加**,但是却又很是奇异的病没有喷射的欲0望,仿佛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被淤积的洪水压迫着的拦水坝,但那洪水却又总是无法冲破这个堤坝,就在里面疯狂的肆虐着,一**怒吼着此起彼伏的把这道拦水坝弄得戒备森严,紧张不已,这种感觉真是一种无法言明的体验。
他感到了渴,那种焦渴让他仿佛变成了蜿蜒在沙漠里的一条挣扎着垂死边缘上的蛇,更要命的是他面前明明摆放着一杯美味可口的琼浆玉液,他只要张开口就能够喝进嘴里,但随即他就会被这杯酒里的穿肠毒药腐蚀的肠穿肚烂,在极度的欢愉里失去生命。
可是,那味道是那么甜美馥郁啊,让他怎能忍耐住要命的焦渴不去品尝呢?哪怕喝了就死也值得的啊!于是,他张开了口,伸出舌头,猛地把那温热的**更近的拉向他的嘴,贪婪的扑上去就重重的吮o吸起来,恨不得把她能给他的所有琼浆全部吞噬殆尽。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他的吞噬,他整个人都仿佛慢慢的被那琼浆给晕染成了一朵云彩一般轻飘飘的,但这朵云里面却有蕴含了那么充沛的水汽,那种水气在他体内四处蔓延纵横,急于找一个口子宣泄成漫天的大雨,但却总是缺少一股冷风般的催化剂一般左冲右突,却总是无法成功的宣泄。
“啊!死妖精,我要死了……你……你真的不打算让我活了吗?”
黎远航的嘴在某一地方含糊的求饶道。
那女妖的缠绕依旧如火如荼,她低低的笑着说道:“早得很呢,你不是心甘情愿被我吃掉吗?干嘛那么急?”
虽然这么说,但她依旧放开了他,慢慢的调转了身体,却依旧居高临下的坐在他身上,一点点的滑动着她的身体,把那种浆汁顺着他的躯体一路涂抹过去,终于,她抬起了臀部对准了他,用雪白的手扶着他送进了她的身体边缘,却又并不急于贯穿,而是慢慢的磨瑟着,把玩着。
此刻的黎远航哪里还有市委书记的尊严?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他一声声倒抽着冷气,无力的仰面躺在那里,浑身仿佛都已经尽数瘫软了,唯一坚硬的是被那女人蛊惑着、玩弄着的地方,那个地方也仿佛脱离了他神经的支配,完全被那个女妖给施了魔咒一般古怪的坚硬着,也更加只有这个女妖开恩的时候才会把解咒的魔药交给它,把它回归给这个男人。
“黎远航,你告诉我,你是谁?我是谁?”
女人眯着双眼,但是那双眼却并没有因为体积变小了就缩小了魔力,反而因为凝聚而更加的妖异蛊惑,那沙哑的声音更如同一根根紧紧拴在黎远航心头上的丝索,让他不由自主的被她俘虏,臣服于她。
“我是……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啊……”
黎远航答道。
“错!”
那女人的眼神更加亮了,她依旧用那种声音继续说道:“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仆对不对?”
“呵呵呵,小丫头……做精吧你……”
“说你是我的奴仆,说我是你的主人,否则的话我现在就走,就让你难受死、憋死算了。”
女人的声音居然又变了,在蛊惑中带着浓重的压力说道。
“呃……死丫头闹什么古怪,听话啊!”
男人仿佛并不甘心就此臣服,就坚持的说道。
瞬间,女人一直在磨瑟着的地方离开了他,麻利的跳下床,却俯身下去,把她那蜜色的胸放在他的唇边,那两颗花蕾一下下轻轻扫过他的唇,却在他难以忍耐的一口**一颗,喉咙间发出垂死的野兽般嘶吼的时候接着问道:“说不说?不说我真走了。”
“嘶嘶……我说,你……你是我的女王,我是你的奴仆……哎呀我的女王,你赶紧杀了我吧!”
男人终于受不了这致命的诱惑了,张开嘴难受的大声呼喊着。
“哈哈哈!此刻谁能看看?赵书记,我那个高高在上的赵书记,你能看见吗?你能猜得到吗?你最最敬畏的主人黎书记是我的奴仆了,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刘涵宇?你凭什么?哈哈哈,如果你看到你的主子被我骑在身下,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并不是输给你了呢?哈哈哈!”
刘涵宇突然间发出一阵阵疯狂的笑声,笑声里还夹杂着她带着愤慨的控诉,并在这种声音中,她终于骑在了男人身上,重重的坐了下去,把他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契合进她的身体,然后两只手往后按着他的两条腿,疯狂的在他身体上起伏着。
黎远航自然是听清楚了她的叫喊,可是他今晚却始终有一种无法控制的迷离,身体里的**怪兽般盘恒不去,但却始终又无法跟以前一般很快就被制服,偏偏就那样活生生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得不被这个女人摆布,在她着疯狂的舞蹈中一点点获得极度的快乐。
女人的长发飘舞在她身体上,随着她身体的摇摆时而遮住了她的脸,时而披满了她的背,当她身体后仰吟哦的时候,欺负的身躯越发的妖化了,因为没有生育过孩子,她的**那么坚挺傲立,却又恰到好处的随着她的癫狂上下耸动,看的黎远航原本就被她折磨的脆弱不堪的神经更加不堪一击,他坚持着挣扎起来,艰难的饥饿的小狗够骨头般凑近了那对雪白,猛地用手死死地抓住了一个,两根手指夹住了一颗花蕾,毫不怜惜的捻弄着,另一只则被他大嘴一张含进了嘴里,连啃带咬又是吮的开始了宣泄。
刘涵宇也已经陷进了疯狂里一般无法控制了,男人对她恶狠狠地动作带给她的疼痛却仿佛是给了她一种更加奇异的快乐一般,所以她并没有制止他,而是因疼痛更加快、加重了她的起伏幅度,还因为快乐混杂着痛苦而大声的尖叫着,屋里此时的气息是那么的诡异,又是那么的奢靡。
黎远航已经难以忍耐的喷**一次,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居然依旧无法平息体内的狂躁,而女人在他吼叫着缴枪之后就也死鱼般的瘫软在床上了,可惜的是她可能也不知道她今晚的尝试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那男人刚刚喘息均匀就无力的说道:“不行……丫丫,我还是难受……今晚真古怪,我还想要……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刘涵宇的眼里掠过一丝惊悸,但她很快就又邪邪的笑了起来,蠕动着爬上了男人的身体,用舌头舔着他的**低声说道:“嘻嘻嘻……还想要是吗?那就说,你是谁?我是谁?要大声说,说的有力量,有诚意,那样我才好好地让你舒服个够哦!”
“你是我的女王,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仆!”
这会子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跟傲慢?身体如同被一万只蚂蚁钻进皮肤里面同时叮咬,这种麻痒中又透着饥渴的感觉让他做任何事都可以,只要这女人能给他缓解痛苦就行,更何况这女人一旦上去,能给他的又何止是不痛苦,那简直是有生以来都不曾有过的极致的快乐啊!所以,承认她是他的王怕什么?她是他主人更加千真万确啊,这样的女人谁能拥有?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