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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戏乐将军谦让了。老夫只是侥幸胜出而巳。”南宫炎道,双脚始终没离地,一抖身上衣衫,水珠飞舞,衣衫不曾半分带湿。尽管南宫炎谦虚,不过谁都能看出来,这本就是场一边倒的比试,戏乐的失败只是为南宫炎增加了一个胜场罢了。
戏乐刚刚在点持台上站定,自那方凌筑后边某处有了声音,噗塔噗塔大踏步走出一个中年壮汉。道:“南宫老儿,两年期限差不多已到。
这次总要把那鞋子还俺了吧?“一口浓重的豫南口音。“呵呵,雷翳小鬼还惦记这事呐,来来来,赢下我,那鞋你便拿去穿了就是。”他称雷翳为小鬼,南宫炎一边笑道,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只鞋子。
站在高处的女将军看了,“噗哧”一下笑出声来,莫邪侧头问道:“何事令你发笑?”
“你能想象到一个人如何能把别人穿过地臭鞋子,揣在怀里整整两年吗?”那女将说完尽量压低笑声,她帕南宫炎听见。
没想到南宫炎耳朵当真是灵,笑道:“香杀将军有所不知啊!这小鬼如若不防着些,便会把鞋偷了去穿的。”众人这才往雷翳脚上看去,原来他的右脚上根本就没有穿鞋子。
外人自是不知道,两年前二人打赌比试武功,谁输了就得脱下一只鞋子,两年后再行比过。赢了方能要回鞋子穿,雷翳便这样一脚有鞋一脚无鞋地过了两年。其实,以南宫炎这般岁数,平常绝不会与雷翳玩这种游戏,想来也是隐居太久,无聊至极地缘故,找些乐子而已,今日雷翳正好赶上这样一个机会,自是不会放过,不曾想刚才却让戏乐抢了先。
“南宫老儿,今次还是比那两年之前地游戏如何?”雷翳自然想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好啊!我倒是想看看这两年来,你长进了多少?”南宫炎一脸轻松。说完转过身,与雷翳保持一丈的距离。
“呵呵!上次是落叶,现下便用这雨水作为赌具如何?”雷翳笑道。
“小鬼还是这般顽皮,随你便是。南宫炎道。
雷翳不动,笑容微敛,淡然道:“看好了。”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忽然身边周围地雨点不再垂直下坠,反而倒飞冲天,与后来的雨滴相撞,又不曾碎裂,溶合为一滴稍大些的水珠复又落下,将近地面时又再次倒飞而上,如此反复,不曾坠落。
大雨倾盆,自上而下的雨点不断溶入水珠之中,积少成多,转眼间变成二十几颗拳头大小浑圆的水球,再一刻,竟又变得如铜镜一般大小的扁平状,或快或慢、忽高忽低不停地盘旋绕舞,煞是好看。点将台上的几位将军已经看傻了眼,没想到颖水城竟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在场地行家自然看出其中玄妙之处了,既便是那南宫炎也深为雷磐精湛深厚的内功修为大加赞叹。想那水性物质,本就无甚形态可言,能够如此自如地控制水滴且用内力将其压扁为一个圆盘,这般倒灌江河之力,放眼九州,除却那些神家仙人,又又几人?
刚才还又心想上场施展一下身手地女人,悄悄吐了一下舌头,打消了起初的念头。但是也又人却不以为然,嘴角微微向后咧咧喇,便是那方凌筑了,戏法谁人都会变的.他也会。
康大心想:三年前自己与这人一战,便靠着精厚的内功轻松胜出,今番看来,雷翳的内功修为确是长进了许多,难道他又什么奇遇不成?
再看南宫炎,此刻目光锐利,左手轻撸胡须,右手微抬,拇指压住中指对淮一个大水盘啪地一弹,呲地一声轻响,一道极细的淡黄色气流刺入密某地雨林之中,分出一道水路,速度不快层层第进,继而,那道淡黄色气流忽又变幻为一只手状模样,中食指二指直刺入一个飞舞中地水盘,眼见着那个水盘自中心便“啵”地一声分溅开来,水珠四散飞射,眨眼便散得四分五裂了。
就在众人以为这个水盘将被击碎时,谁知那些散开去的水珠竟又忽地聚拢成为一个圆球,而后又恢复为扁平状,一上一下盘旋不巳。接着数个水盘又碎,又聚拢,再碎,再聚拢。
正当两人全神贯注拼斗内力之时,场中突起变故。那些围绕在雷翳周围的水盘忽地便静止不动了,或高或低,或侧立或躺倒地悬浮在半空之中。
雷翳暗惊,可任凭自己如何催动内力都是无用,那些水盘就如在空中生了根似的。而那边的南宫炎,手指便是弹断了也无法击碎哪怕一个水盘。
二人表面镇静,内心已经震撼不已,这肯定是内力修为极高之人所为,而且此人就在演军场中,晓是如此,自己二人竟然根本探不出此人所在的具体方位。
南宫炎与雷翳对视一眼,终于放弃了努力,各自内劲一敛收回功力,木然站在场中。却听句康大笑道:“何处高人,不曾想你地修为竟如此之高。”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尤其是南宫炎与那雷翳更是目瞪口呆,他们怎能想到,一个还又比南宫老儿更高功力的人,实属意外。同时,康大能够发现是外人所为,说明自己二人相比康大也是差了许多。
方凌筑转身来到众人面前,抱拳道:“大人过奖,不知道小可是否做出了不妥之事?”语气谦卑。
“呵呵!演军场本就是一试高下之所,哪有不妥?原来是大侠,来东海城处处高深莫测。怕是埋没许久了。唉!我该是早便想到了,刚才一箭射杀那麻哈辣子猪,自是有你过人之处的。”康大道。
“大人如若应允,小的便下台略展小技。”方凌筑道。看着戏乐,笑了笑,后者现在正是一脸地沮丧。
“无妨,大侠只管比试便是,不过不可大意,东诲王府也是藏龙卧虎之处哟!”康大好心的提醒道。这话自有他地道理,不过康大还是一丝安心的,想这人能够一箭射死麻哈辣子猪,岂是一般平常之人能够办得到,另外,通过今夜的一场比试,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能耐了。
“大人提醒.小的紧记便是。”方凌筑说完,飞身下了点将台。
方凌筑来到南宫炎与雷翳面前,略微抱了下拳,道:“二位,刚刚小可一时兴起,图个好玩.失礼了。”
“哈哈哈哈!真没想到,这位高手竟有如此手段,我等佩服得紧。”雷翳笑道。他本就大大咧咧,光明磊落,对刚才之事并无二意。
“大侠手神功盖世,南宫炎认输便是。”南宫莫也道。
南宫炎还待奉承几句,忽地就听那西山来的人群之中一声暴喝道:“南宫老儿就认为技不如人?雷翳兄也太过谦虚了,那后羿不过是趁二位拼内力时巧使诈技而已。此次前往前线,不仅内力修为要高,拳脚功夫也不能少,有本事便与我们兄弟比试比试如何?”话音一落,两条人影携手冲天飞起,半空中倏又分开,将落地时,已是一前一后将方凌筑夹在当间。
大有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感觉,但方凌筑无所畏惧。
第五卷 龙战四野 第四百九十一章 烽烟起
对于天人合击的武功,方凌筑还是第一次见识,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各是咧嘴一笑,冲上前来,手臂一展,便将方凌筑前后夹住,各自弹跳一下,两双手竞然各奔他身侧而来,以奇异的手法往他四肢抓去,方凌筑横担枪杆,旋身一扫,两人手法再快也只得舍弃,忽的退开,两人衣衫被撕破,骇然不已,谁也不曾料到,向来难得失手的冬家兄弟被方凌筑一招逼得退开,两人为一对双胞胎,自幼学习双人合击之技术,分开已是一流高手境界,合击的话更是威力倍增,东海十三城少有敌手。
方凌筑看着他们.道:“主将的位置各位休要争了,现在是应该商议怎么去支援东海王的事情了!”
“公平竞争,为何不要争?”人群中许多人大吼。
方凌筑微微一笑,向后转了半圈,倒提枪头飞上了点将台,俯视人群,道:“我便是主将,无人能争!”
莫邪有些愤慨,见不惯方凌筑这嚣张无比的模样,偷偷走入人群,在那大喊道:“东海城岂由外人做主,莫非我东海无人,大家上去夺来!”
方凌筑老神在在的坐到主将之位,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光灿灿的牌子,扔在了前边的长桌上,道:“我的身份尽在上面,想看他的先磕一个头!”
这话一出,顿时如同揭开锅般热闹,整个演武场人特激愤,一边的康大心底强压怒气,走到人群中间,对着方凌筑道:“这位大侠,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在东海城且莫横行才好,所谓男儿膝下才黄金,谁会去跪什么牌子?”
“这牌子不是我的!”方凌筑笑笑,拿起扔向康大,道:“既然如此说。先给你看再做决定吧”
康大按过,沉甸甸的十分重,等看请牌上花纹时,膝盖顿时软了,高举金牌,低头触地,口中惊讶万分的道:“不知道都赐金牌驾到,下官罪该万死!”
“什么?”其他人都睁大了眼。一时间不该如何是好,康大立马回头对所有人做了眼色,先是几个带头人扑通跪倒,然后,整个场地中央齐刷刷的都矮了一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如山雷,惊天动地,连附近的瓦片都震碎了少许,而在雨幕地掩盖下,不远处伏着两个黑衣人。
方凌筑按过康大递过来的金牌,道:“上收兵权,请各位将军将属下优先命今权转让拾我!”
无人敢不从,康大便道:“不知道钦差虎符编号多少?”
方凌筑呵呵一笑,安然坐着,道:“虎符号上名为霸王!”
此括一出,再次全场动容,击败神武王的霸王竟然到了东海,本是忧心仲仲的所有人等一时间觉得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特别是武将,更是将他奉若神明,再次跪倒。口中山呼:“霸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方凌筑安然受之,他知道,在这个时候,树立自己的威望是最要紧地事请。而此时已快达到自己目的了,当下让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