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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用武器比试,大当家的用的是长刀,而方知用的则是一把匕首,从武器上,大当家的就占便宜,远距离攻击占着很大的优势,而方知武器只能近身作战,只要大当家的将刀舞的密不透风,方知就别想靠近。
方知点点头道:“请吧。”
大当家的走进战圈,提着长刀潇洒地练了两招,赢得一片喝彩声,他有些得意地道:“你可要小心了。”
方知抱拳道:“多谢提醒,”然后一手护着孩子,一手拿着匕首,摆出攻击的样子。
大当家的不敢轻敌,又抡了几下长刀,就准备往前攻击,这时,方知动了,只见一道残影在众人的眼中划过,一阵劲风吹乱众人的额发,衣角也顺势地跟着抖了抖,场上的景象就变了。
方知那冷冰冰的匕首,已经抵在大当家的脖颈上。
第75章 不满
匪窝里静寂无声,基本表情都是瞪着眼珠儿,张着大嘴,像是被什么魔法定身。
方知在大当家的耳边轻声道:“你心中虽有仇恨却良心未泯,金盆洗手还来得及,好死不如赖活着,有这心的话,我会帮助你的,要银子还是要坦荡的活着,你自己选,”她觉得这样报恩给银子好,最起码这片没有匪窝,商人及老百姓都能安全些,再说了,将这些人送到傅王爷那里当个小兵,也算是给他增加点助力,自己既报了恩,又不用给银子,还帮助了傅王爷,一举三得。
至于这些人的户籍啥的,傅王爷自然会有办法帮着改,在前世末世来临之前,那么发达的社会,假身份证不也比比皆是?何况现在,又没有电脑,又没有网络的,一切都是靠笔写,用人来操作,那漏洞可就更容易钻了。
“想通了,给郝爷传话,”方知说完,就又动了。
众人没有反应过来,方知已经将玉娘提起,运用起异能,神速地往山下跑去,一群匪徒被这样的变故惊醒后,却连人影都没有见到,能听到的,只有玉娘的尖叫声:“啊…。。,”响彻整个山际,在峰峦中回荡着:“啊…。,”“啊…。”。
众匪徒气的是七窍生烟,急忙派人去追,但是没一会就回来禀报道:“站岗之人都没有见到人影,只听到尖利的叫声,像阵风从耳边刮过…。。。”
不提一群匪徒们怎么震惊,怎么混乱,方知运用瞬移,快速地来到山下,将还在尖叫的玉娘放到地上道:“没事儿了,别叫了。”
玉娘脸色苍白地停住叫声,抬眼看了看方知说不出话来,浑身颤抖如筛糠,瘫坐在地上不知怎么表达惊恐的情绪,低声呜呜地哭了起来。
方知扶额,耐着心说道:“走吧,天色晚了,咱们去沙窝村那里休息一晚。”
玉娘停止哭啼,想站起却腿发软站不起来,方知只好上前将她扶起,看了看方向,便又提着玉娘快速地往沙窝村方向跑去。
小萝卜头儿一声不吭,歪着小脑袋偷眼打量方知,眼中的情绪很复杂,虽极力的掩饰,但还是让方知察觉到。
“放心吧,我就是你亲娘,你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哥哥叫赵子强,小名叫小包子,姐姐叫赵小花,小名叫红糖包,你叫赵子瑜,小名叫豆包儿,”说完,就在他的小脸蛋上啃了一口。
“母亲,父亲呢?”豆包儿一本正经地问道。
方知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含糊地道:“他出外走镖,还没有回来。”
豆包儿点点头,又接着问:“母亲,兄长及长姐可知道有我存在?”
方知瞥了这小屁孩一眼,翻翻白眼道:“都知,都知,你哥哥还拼命存钱,只为了找你所用,你姐这次还要跟随,怕你遇到危险,她好将你扛跑,她的脚程很快,一般人都追不上。”
哎,小屁孩很受那迂腐书生影响,开口就是酸话。
“母亲,您身上功夫如此之深,师从何来?兄长可会?长姐可会?”豆包儿又开口问道。
方知实在受不了了,就道:“好好说话,别学你那夫子,固执陈腐不知道变通,要是都这样学学问,那还不如当个白丁呢,好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出口就是酸文,想将我的牙酸掉么?别叫母亲,叫娘。”
豆包儿沉默一会儿,委屈道:“娘,夫子为人正直,说话才黑白分明,这是优点,要学。”
方知无奈地道:“为人正直可以,但是也要分场合说话,还有,黑白之间还有灰色呢,所以处理事情要讲究圆通,”是圆通,不是圆滑,这点在前世爷爷曾经给她讲过,圆滑是指人在处事上擅于敷衍,讨好,虽然八面玲珑的,但给人很不真诚的感觉,圆通则是灵活机智,通达事理,给人的感觉不虚伪不死板,做事完美而谦谨。
不过说的太深小豆包也不懂,方知哀叹一声,自己还是来晚了,贫穷的生活,让小包子养成抠门的习性,惊险的遭遇,让小花变得沉默寡言,坎坷的经历,让豆包刚启蒙就遇到个这样的夫子,哎,改变孩子的习性,真是任重道远啊。
就这样一路哀嚎着,来到沙窝村的村口,将玉娘放下,道:“缓过来了吧,按理说咱们脱离开匪窝,你应该高兴啊,怎么竟然被吓成这样,难道我比匪徒还可怕么?”
这是方知的冷笑话,想用这话逗逗她,让她的情绪正常起来。
“我不是个沙袋,你这样提着我很无礼,难道就这样对待养育孩子的恩人吗?”玉娘站好,边上下收拾边气呼呼地道。
方知有点吃惊她的反应,解释道:“从山上下来,靠你走路太耗时辰了,何况我担心匪徒们变卦,尤其是那个二当家的,我感觉,他不会轻易地放过你,刚才是你腿软走不了路,我只能提着你,否则匪徒追上来可就麻烦了。”
玉娘这次没有说话,收拾好衣衫,低着头默默地跟着方知往村里走。
方知暗自叹息一声,她最怕跟这样女人打交道了,对她好不是,对她不好也不是,总没有合心意的时候,哎,真是太难伺候。
沙窝村人见到两个女人带着孩子狼狈地来到,并没有人吃惊,看样子有不少人受到过匪徒惊扰,村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其中一位大娘热情地上前招呼,说她家有吃的有住的,很便宜,不需要花太多的钱。
方知看了好笑,这种拉客人的景象,很像是前世旅游胜地里的农家院。
几个人又累又渴,也不多说话,便跟着大娘往她家去了。
家里果然宽敞,不仅有四间正房,还有四间厢房,不知为什么,家里人不多,所以闲置的房间不少,虽然是土坯房,却收拾的干净利落。
玉娘想跟方知一个房间住,被方知拒绝了,她可不习惯跟陌生人一起住,尤其是在末世养成的习惯,防备心很强不说,跟陌生人更要拉开距离,即便是一起合作战斗过的陌生人,也都小心地警惕着,所以直接给玉娘要了单间,她自己则和孩子住一间。
玉娘很生气,又要泫然欲泣,方知装着没看见,抱着豆包儿钻进自己的屋里,然后关上门,偷偷地抹了一把汗,靠,我可有三个孩子需要哄,姐没有精力在增加工作量了,你要是想找人哄,还是快点找个男人吧,这样,你的眼泪也就不白掉,定会有人怜惜的。
第77章 女匪
说完这句话,下巴不自觉地抬起,显示出她内在傲骨,意思是我只是在你家暂时容身,吃穿用度我自己可以解决,并没有占你家什么便宜。
她虽然命途多舛,身子破败不堪,但是跟着冯占魁学会了读书认字儿,又长相漂亮见多识广,便内心里总觉得自己要高人一等,所以即便是依附于方知家生活,那也是迫不得已的,并不是因为自己没本事而寄人篱下。
方知有点头疼了,玉娘这般表现,让她更不喜欢,可是毕竟是孩子的恩人,暂时又没有地方安排她,只好等大当家的他们想开了,下山投诚,将他们往傅王爷那边送时,再将这女人一并带走,让陆展飞费点心思帮着安排这个女人罢了。
(不过,她虽想好了怎么将这个女人打发走,但是没等她出手,赵根生却先一步解决了,这让她对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丈夫,第一次产生好感。)
方知想到这,便点点头道:“那好吧,你先在这等着,我将唐先生带下山,就来接你一起走。”
姚玉兰眼神闪了闪,犹疑地有点不相信方知的话,便拿豆包说事儿,道:“那将小萝卜头儿给我吧,你去匪窝危险,他跟我在一起安全,要是论谁跟他亲近,恐怕你这个娘还不如我呢。”
方知岂能不知道她的意图,怕自己将她甩在这里,便想用豆包当扣押品当人质,方知脸色变得很难看,不客气地直白道:“我不会将你扔在这的,放心吧,我儿子好不容易找回来,我可不想在将他给丢了,”话里的讥讽含义是,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假如你将我儿子再卖掉跑了,我找谁哭去?
姚玉兰没有想到方知说话这么冲,心中的怒火顿时按耐不住,不客气地道:“在我这怎么能丢了?三年时间可是我在护着他,看护他的,除了没有喂奶,我什么没有干过,你当娘的没本事看护不住孩子,不知道自省,还对孩子的恩人这般无礼,哼,你好好想想,要不是我拼命地护着孩子,想尽办法将他养大,你能不能见到他还两说呢,没见过你这样翻脸无情,过河就拆桥的人。”
方知很是无语,不想跟这种神经女费口舌,快速洗漱完,又帮着豆包擦完脸,准备去大娘那屋里吃早饭,就听姚玉兰对豆包道:“小萝卜头儿,来,来玉姨这里,你娘有事要出去,跟玉姨在家等着你娘回来。”
豆包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老娘,正儿八经地道:“玉姨,我还是跟娘一起去吧,我要劝解夫子下山,还要看顾娘的安全。”
姚玉兰被这话一噎,翻着白眼小声骂了一句:“小白眼狼,真没良心。”
而方知则狠狠地亲了豆包一口道:“我儿子就是厉害,小小的人儿不仅想得就是周全,还有担当,真是娘的好儿子,”说完,朝姚玉兰撇撇嘴,就带着孩子去吃饭了。
娘俩吃饱后,方知简单地收拾一下,也不跟姚玉兰打招呼,就飞奔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