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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又是一划拉,把陆三丫的胳膊掀到一边。
陆三丫恼火了,大发雷霆道:“你这个狗东西,敢打老娘,我看你不光是吃了豹子胆,还吃了龙胆
。”说着,她揪住易文墨的耳朵,使劲一拉。
“哎哟!”易文墨叫唤一声。用手握住陆三丫的手指,轻轻一扳。
陆三丫叫着“妈呀”,赶紧松开手。陆三丫退后一步,定睛瞧着易文墨,足足瞧了一分钟。然后,她幽幽地说:“姐夫,看来你真的发神经了。我治不了你,有人治得了你,你给老娘等着。”陆三丫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是丁弟吧,老姐遇到大麻烦,被一个神经病缠上了,你赶紧带两个弟兄来救驾,到xxx小区x栋xxx号。十万火急啊!”
挂了电话,陆三丫对易文墨说:“老娘喊来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怕治不了你?”
易文墨一看陆三丫搬救兵了,知道大事不妙,赶紧说:“三丫,你别把事情闹大了。”
“谁把事情闹大了?”陆三丫气呼呼地盯着易文墨。“你装疯卖傻吓唬大姐、二姐,是何居心?大姐马上要生小孩了,经得起你吓唬吗?弄不好早产了,既害了大人,又害了小孩,你这不是狼心狗肺吗?”
“你别冤枉我,我不是故意吓唬大丫、二丫。”易文墨辩解道。
“那你装痴呆是为了啥?”陆三丫质问道。
“我心里好难受。”易文墨想起了去世的父亲,不禁泪流满面。
“姐夫,你心里难受,究竟是为什么?把那封信拿给我看看。”陆三丫说。
易文墨不吭声。
“姐夫,等会儿我弟兄来了,我
让他们把你扒光,你信不信?”陆三丫威胁道。“你自己把信掏出来,我给你留个面子,否则,老娘说话算话,非把你扒光了,抬到楼下去示众,让你这个未来的校长出出洋相。你知道老娘的脾气,老娘说话素来算话。”陆三丫把袖子挽得高高的,摆出一副与易文墨一决高低的架式。
“你自己掏吧。”易文墨终于妥协了。他怏怏地想:唉,真不该跟三丫斗,自己确实不是她的对手。
“老娘现在懒得动手掏了,非得你自己掏出来,递到老娘手上来。”陆三丫洋洋得意地瞅着易文墨,心想:跟老娘斗,没你好果子吃。
易文墨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得乖乖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递到陆三丫的手里。
陆三丫打开信,看了看。她抬起眼睛,瞧着易文墨问:“姐夫,你爸二十多年前写的信,怎么才交到你手里。”
易文墨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姐夫,我问你:这封信没写什么东西嘛,怎么会让你如此受刺激?”陆三丫不解地问。
“以前,我,我一直埋怨,憎恨父亲。看了这封信,发现自己冤枉了父亲,所以,心里非常难过。”易文墨想起可怜的父亲,不禁泪如泉涌。
“姐夫,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你父亲去世二十多年了,也不至于反应如此强烈吧。我看呀,你表现得太过火了。”陆三丫指责道。
“更为严重地是:你竟然没把我放在眼里,这让我非常生气,不,是非常愤怒!”
这时,门外有人急促敲门。
“嗬!我的小弟兄们来救驾了,你看,十三分钟就到了,简直是军事化嘛。”陆三丫很得意,自己的一帮小兄弟真够意思,老姐一喊就召之即来。
“三,三丫,你别让他们进来。”易文墨哀求道。此刻,他一百二十分懊悔,自己真是吃错药了,怎么能跟三丫对着干呢?
“人家来了,总不能让人家站在门外吧。再说了,让你见见我这帮小兄弟,也好给你开开眼,知道老娘是不好惹的。不过,只要你老实接受我的处罚,我不会让他们动手的。话又说回来,如果你不老实,那我就不客气了。他们这些小年轻,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我想,那滋味可能不会好受哟。”陆三丫说完,跑去打开门。
门一开,窜进来四个彪形大汉。
“陆姐,你没事儿吧?”领头的小伙子急切地问。
“没事儿,不过,差一点就出大事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神经病在哪儿?是他吗?”领头的小伙子瞪着易文墨问。
“是他。”陆三丫回答。
“狗日的东西,想欺负陆姐,你找死呀。”领头的小伙子把易文墨一把从沙发上拎起来,就象拎起一只小鸡。
“三…三丫,你…你……”易文墨的脸都吓白了。若被这几个彪形大汉揍一顿,还不得断几根肋骨呀。
“丁弟,先放下他。”陆三丫赶紧说。
“妈的!”领头小伙子抡起巴掌,重重朝易文墨扇过来。
易文墨赶紧闭上眼睛,心想:完了,这脸打肿了,明天怎么去上课呀。“住手!”陆三丫伸手拦住了领头小伙子。
第329章:姐夫装痴呆受刑
“妈的,敢欺负陆姐,你狗日的长了几个脑袋呀。”领头小伙子把易文墨重重推倒在沙发上。“陆姐,揍他一顿,不能便宜了他。”
“丁弟,他是我姐夫。今晚受了点刺激,有点反常。不过,现在好点了。”陆三丫解释道。
“陆姐,是您姐夫?那……”领头小伙子有点为难了。
“丁弟,你带着几个弟兄先到楼下等着。等会儿完事了,我请你们吃夜宵。”陆三丫笑眯眯地说。“丁弟,够意思,十三分钟就赶到了,比救火龙还跑得快。”
“陆姐,不瞒您说,我正在大便,屁股都没擦干净就跑来了。”小丁笑嘻嘻地说。
“去,别说得这么恶心人。要真没擦干净,赶紧到卫生间去擦擦,别把老姐的鼻子熏大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陆姐,开玩笑,不过,我可是分秒必争地赶过来的。唉,把我吓出了一身汗,你摸摸,后背都湿透了。”小丁说。“不过,陆姐没事就好。”
“让我摸摸,看你撒谎没有?”陆三丫把手伸进小丁的衣裳。“嗯,没骗人,尽是汗。”
“陆姐的事儿,小事也得当大事办。况且,陆姐碰上了神经病,这可是要命的事儿呀。前一段时间,报上还登了,一个神经病杀了三个人。”小丁瞅了一眼易文墨。“陆姐,您姐夫真没事儿。要不要把他送到神经病院去?陆姐,家里放着个神经病,太危险了。”
“丁弟,暂
时不用送,什么时候他再犯病了,就得往神经病院送了。”陆三丫话中有话地说。
“好吧。陆姐,您有这个神经病姐夫,太危险了。干脆让您姐跟他离婚算了。放着一个神经病在家里,就象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会出事的。”小丁不放心地说。
“小丁,你放心。我这个姐夫虽然有时会犯一下疯病,但基本上算是文疯子。若是武疯子,我早就把他送到神经病院去了。”陆三丫呵呵一笑。
几个彪形大汉见陆三丫没事了,嘻闹着出了门。
易文墨蜷缩在沙发上,吓出了一身冷汗。妈的,想不到陆三丫还有这一帮小哥儿们。看来,以后绝对不能惹这个疯丫头了。今晚,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我是神经病,还是个文疯子。真亏得她会想,会编。
易文墨虽然憋得一肚子的气,但他不敢发作,只能赔着笑脸说:“三丫,你什么时候结交了这帮小兄弟,没听你说过嘛。”
陆三丫冷笑一声:“我要是早对你说了,今晚,你就不会露出庐山真面目了。也好,让你暴露一下,我也好认识一下你。”
“三丫,今晚,我心里真的很难过,不是装的。”易文墨掏心掏肺地说。
“我刚才说过了,即使是真难过,也太过了。”陆三丫气哼哼地说。
“三丫,我没过呀,只是不想说话罢了。”易文墨辩解道。
“我大姐、二姐围着你转,你哪怕说一句:我没事
儿。也能让大姐、二姐安心呀。你倒好,硬是一声不吭,岂不是成心想急死大姐、二姐么?否则,也不会把我紧急喊来。”陆三丫据理力争道。
“三丫,我错了,我向大丫、二丫道歉。”易文墨彻底败下阵来。
“向大姐、二姐道歉那是一定的。那我呢?”陆三丫幽幽地问。
“也向你道歉。”易文墨赶紧说。
“向我道歉?姐夫你想避重就轻呀。这么晚害得我跑一趟路是小事,可恶的是:你竟然敢反抗我,真是大逆不道呀。岂能一句道歉了事?”陆三丫冷笑着说。
“三丫,那,那你要我怎么样?”易文墨有点胆战心惊了,他知道:今晚的日子不好过了。
“姐夫,你把裤子脱了。”陆三丫冷冷地说。
“三…三丫,你要干什么?”易文墨心惊胆战地问。
“我要干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要惩罚你啦。”陆三丫嘻嘻一笑。
“三丫,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易文墨哀求道。
“原谅你?姐夫,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违抗我是什么下场,既然知道,还要违抗,那就是明知故犯了。所以,我不能原谅你。”陆三丫冷冷地说。
“那,那你要怎么样?”易文墨恨不得给陆三丫跪下来,但他知道三丫的脾气,知道她决不会咽下这口气。
“我再问你一遍:你脱不脱?”陆三丫威严地说。
“我脱,我脱。”易文墨乖乖脱下裤子。他
边脱边朝卧室望望,心想:要是陆大丫出来就好了,可以把他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了。
“姐夫,你别东张西望的,大姐、二姐救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接受惩罚吧。”陆三丫冷笑着说。
易文墨知道难逃一罪了,只得再次哀求道:“三丫,你就饶了我一次吧。”
“姐夫,摆在你面前只有一条出路:老老实实接受我的惩罚,任何反抗和哀求都无济于事。”陆三丫彻底打碎了易文墨最后一点希望。
“躺下,把大腿叉开。”陆三丫命令道。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又要拧他的大腿根了,于是,他咬紧牙关,准备忍受这道酷刑。
果然,陆三丫用手拧住左侧的大腿根。“姐夫,我知道,你这儿最怕疼,对吧?”
“是…是的…三丫,你轻点拧……”哀求的话还没说完,陆三丫已经使劲拧了。
“哎哟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