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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即使三丫改变想法,大了不得让她拧两下。
易文墨挪了过去,坐在了三丫身边。他小心地问:“有什么事儿?”
“姐夫,算你聪明。”陆三丫说着,把身子一歪,小声说:“姐夫,你不是有恋屁症吗?我让你摸摸臀部。”
“隔着裙子摸?”易文墨不满地问。
“姐夫,你要是再人心不足蛇吞象,连隔着裙子摸的福利也没有了。”陆三丫嗔怪道。
“好。”易文墨不敢多罗嗦了。他赶紧把手伸向陆三丫的臀部。
“文墨,你在干嘛?”
正当易文墨摸得起劲时,大丫突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见易文墨正在摸三丫的屁股。
“文墨,你在干嘛?”
易文墨吓了一跳,忙缩回了手。
“三丫,你也太不注意小节了,怎么能让文墨摸你的屁股呢。要是被陶江看见了,非闹出事儿来不可。”陆大丫不高兴地指责道。
“大姐,我不是让姐夫摸我屁股。是我屁股上被蚊子咬了个包,让姐夫帮我搔搔痒。假若陶江在,我怎么会让姐夫搔痒痒呢。即使要搔,也会让陶江搔嘛。”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还有你,文墨,说死也不改。现在三丫不比以前了,她已经谈了男朋友。你记着:别对她动手动脚了。”陆大丫批评道。
“大丫,我是心疼三丫,看她被蚊子咬了,痒得很难受,就帮她搔搔。”易文墨顺着三丫的话辩解道。
“文墨,难道三丫没长手?她被蚊子咬了,自己搔搔得了。又不是咬在背上,自己搔不着。”陆大丫瞪着易文墨。
“大姐,您别教训姐夫了。是我喊他来搔的,他开始不愿意来。我威胁他:再不来搔我就不客气了。在我的威胁下,姐夫只好被迫来了。所以,要怪就怪我一个人。”陆三丫替易文墨扛了下来。
“三丫,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假若陶江突然进来了,见你歪着屁股让文墨搔痒痒,他会怎么想?你呀,成心给陶江添堵,是吧?”陆大丫喋喋不休地教训着。
“大姐,本来没啥事儿,被你这么一唠叨,好象真有什么事儿了。万一陶江现在进来了,听见您的话,岂不是更坏事吗。”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怕我唠叨,就别再让我看见刚才这一幕。”陆大丫说累了,横了陆三丫和易文墨一眼。
“大丫,我保证今后注意,决不再犯。”易文墨不想让大丫生气,便对陆三丫使了个眼色。
“大姐,我以后也坚决改正,您消消气吧。”陆三丫挽起陆大丫的胳膊,说:“大姐,明儿我请您到餐馆吃饭。”
“到哪个餐馆?”陆大丫喜滋滋地问。
“由您点呀,您点哪儿都行。”陆三丫豪爽地说。
“三丫,那就去吃西餐吧。我这辈子还没吃过西餐呢。”陆大丫说。
“好哇。”陆三丫说。“我带您到一家最正宗的西餐馆去。”
“三丫,别去大饭店,那儿太贵。还是找家干净的小餐馆,图个实惠。”陆大丫说。“三丫,还是等下个礼拜再说吧。明天,四丫还要去燕妹家。后天,该小梅去吧。”
第四天晚上,四丫连张燕家门都没进。傍晚,四丫给张燕打了电话:“喂,燕姐吧?今晚咱俩去看话剧,享受一顿文化大餐。”
四丫和张燕欣赏了一晚上话剧。回家的路上,张燕问:“四丫妹,你今晚是来做思想工作,还是来陪我看话剧呀?”
四丫一笑,回答道:“燕姐,我和您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我主张在婚姻上要随性。就拿我来说吧,我就不向往结婚。”
“四丫,你不做我的思想工作,怎么跟大姐交代呀?”张燕问。
“四姐,我随便编个谎话就行了。”四丫笑着说。
“四丫,我一直有个疑问在心里,但又不好意思问你。”张燕说。
“您说吧。”
“四丫,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对恋爱、婚姻那么抵触呀?”张燕小心翼翼地问。
“四姐,您是被婚姻耍了,所以对再婚不感兴趣。我呢,是被恋爱耍了,所以,就对恋爱、婚姻缺乏自信心了。”四丫叹息着说。
“四丫,你被恋爱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张燕关切地问。
“四姐,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再慢慢告诉您。”四丫笑了笑。“唉!往事不堪回首呀。”
“四丫,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张燕安慰道。
“四姐,我早就走出失恋的阴影了。”四丫苦笑着说。
张燕心想:四丫嘴上说已经走出失恋的阴影,但实际上,她并没把过去的那一页翻过去。若真翻过去了,就不会象现在这样,死抱着对恋爱的成见,孤独地一个人行走。
“四丫,我希望你把过去的不愉快统统忘掉,轻装上阵,迎接美好的明天。”张燕说。
“燕姐,您说的话象诗歌,好感人哟。我也相信:自己能够伸展出双臂,拥抱灿烂的早晨。”四丫高兴地说。
四丫刚到家,就接到了陆大丫的电话。
“四丫,谈得怎么样?”
“大姐,我嘴皮子都磨破了,可燕姐还是一个字:生。”四丫说。
“我早就预感到结果不会很理想。”陆大丫心想:明晚是个关键仗,张小梅不是一般的人,她也许有办法让张燕回心转意。
第591章第591章:难言之隐不可泄
第五天晚上,轮到张小梅当说客。
下午,张小梅就跟张燕打了招呼。“燕妹,晚上我熬点汤带过去,你就别做饭了。”
天一擦黑,张小梅就提着大罐子、小盆子,赶到了张燕家。
张燕说:“梅姐,您到我家来,理应我招待您呀。这一下搞颠倒了,成了客人招待主人。”
张小梅咧嘴一笑,说:“燕妹,咱俩说不定还真是亲姊妹呢。”
张燕也笑了,说:“但愿如此吧。”
“你不相信自己是陆家人?”张小梅问。
“不是不相信,是没有证据让我相信。要证明我是陆家人,就得去做亲子鉴定。但是,老爹又发过毒誓,不能、不敢去做亲子鉴定。所以,我是不是陆家人,将永远是个谜。”张燕幽幽地说。
“是啊,唯有亲子鉴定才是最有力的证明。”张小梅赞同道。
“梅姐,听说您跟老爹去做了亲子鉴定,结论是:不存在父女关系。”张燕问。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亲子鉴定也有失误的时候嘛。”张小梅话中有话地说。
“听说陆家几姐妹都不认可这个鉴定结果。”张燕说。
“是啊,她们执意认为我是陆家人。没办法,我只好当陆家人啦。”张小梅笑着说。
“梅姐,我听您说话的口气,好象亲子鉴定里有猫腻。”张燕迟疑着问。
“俗话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真是假,假是真。一句话:真假难分啊。”张小梅象说绕口令一样。
“梅姐,听您的话,好象云里雾里,越发让人糊涂了。”张燕笑着说。她从张小梅的言语中,觉察出了一丝狡诈、一丝谜团。
“燕妹,俗话说:水到渠成,瓜熟蒂落。有些事情,非到时机成熟时,才能显露出它的真面目。”张小梅一本正经地说。
张小梅和张燕一起吃了晚饭,然后,俩人静静板板坐下来。
张小梅紧盯着张燕问:“燕妹,关于你怀孕的事儿,我只想说一句。”
“梅姐,您说吧。”
“燕妹,我是个直肠子,说话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我总觉得:你和前夫生小孩不太可能。据我所知:你前夫抛弃了你。还没和你离婚时,就带着野女人回了家。象这种卑鄙的负心汉,看一眼都会作呕,你怎么可能还跟他****呢?”张小梅坦率地说。“如果小孩是你前夫的,我奉劝你赶快打掉,否则,后患无穷。如果是其它人的,你就生下来吧。”张小梅一字一句地说。
“梅姐,我,我对您说句实话:小孩不是我前夫的。”张燕低着头说。
“那是谁的?”张小梅追问道。
“梅姐,我以后再告诉您,好吗?”张燕恳求道。
“难道是易文墨的?”张小梅问。
张燕一惊,她竭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辩白道:“不,不是他的。”
“真不是他的?”张小梅逼问道。
“梅姐,你怎么会提起他呢?”张燕抬起头来,坦然地望着张小梅,反问道。“我跟易文墨打交道不多,不太熟悉的。”
“你俩不熟悉?不对吧。我听说你俩在培训中心就认识了嘛。”张小梅反驳道。
“确实是在培训中心就认识了,但仅仅只是认识而已。易文墨是教师,我是打杂的,极少打交道。碰了面,打个招呼而已。说白了,就是点头之交。”张燕说。
张小梅心想:小孩若不是易文墨的,还能是谁的呢?
“燕妹,你有意中人了?”
“没,还没有呢。”张燕回答。
“难道是你初恋男友的?”张小梅又问。
“我,我没有初恋男友。”张燕叹了一口气。张燕的前夫,其实就是她的初恋。想想自己的初恋,竟然是如此悲哀,不禁让张燕悲从心来。
“小孩究竟是谁的,难道需要保密?”张小梅逼问道。
“梅姐,我以后再告诉您,行吗?”张燕恳求道。
“唉!燕妹,你不说,我也不能从你嘴巴里往外掏话。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面,你千万不能跟你前夫生小孩。即使跟其它人生,也不能惹出什么麻烦。”张小梅走到张燕面前,把她搂到怀里,柔柔地说:“燕妹,你是我的亲妹妹。有什么事情只管对我说,虽然我文化程度不高,但世面见得不少,我会替你作主的。”
“梅姐,谢谢您!”张燕感动地说。
张燕怀孕后,陆家就象发生了一场地震。这让张燕第一次感受到家庭的温暖。有这么多人关心她,爱护她,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燕妹,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但你一定要记住:你还有我这个姐姐可以依靠。”张小梅轻轻抚摸着张燕的后背,坚定地说。
“梅姐,我好幸福啊。”张燕把头伏在张小梅的肩膀上。
张小梅从张燕家出来,刚坐进小车,就接到陆大丫的电话。
“梅妹,你和燕妹谈得怎么样?”